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完结第77部分阅读
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完结 作者:未知
了。浩瀚书屋
晚清不理会别人,而是径直走到夏候墨炎的身边,笑望着他手中的小乞丐,轻慢的开口。
“小弟弟,这样吧,那个人出了多少银子,我们也出多少银子,现在你什么都不用说,只用眼睛告诉姐姐,那个人在哪里好吗?”
晚清的话袅袅柔柔,好似午后的清荷之香,带着动人的清新,不但是那个小孩,就是身侧的别人,也忍不住听得入迷。
那小乞丐一听晚清的话,大眼睛一转,陡的抬首望向街道边不远的一幢茶楼,二楼靠窗的位置,众人飞快的抬首望去,便看到一抹头戴黑色斗篷的身影急急的离开。
晚清一瞧,立刻朝身后的雁平和落沙命令。
“你们两个,马上去把那戴斗篷的人带过来。”
“是,世子妃。”
雁平和落沙的武功极好,一接到命,早闪身从人群中跃起,几个起纵便越过众人的头顶,从茶楼的窗户跃进去,然后眨眼没了身影。
街道中,晚清示意墨炎把这小乞丐放下来,别看他年纪小,却有一些骨气,先前夏候墨炎问他,他就是不说,而她问他,也是让他眼神指示出那人的位置,这不算坏了他的规矩,这样的小家伙倒是令人敬佩,他说不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夏候墨炎周身罩着凛寒,冷沉着脸放下了那小孩子,晚清吩咐一侧的回雪:“拿十两银子给这小家伙。”
回雪领命取出十两银子递到那小孩的手里,没想到小家伙竟然说:“我和那人谈了是五两银子,所以你只要给我五两银子。”
他一言落,人群中哗然,有人开始骂人,这背后究竟是什么人,让一个小孩子当街送命,竟然只出了五两的银子,难道一条人命只值五两银子,这究竟是哪个缺德的该下十八层地狱的人啊?
“不知道是谁?竟然做这种缺德事。”
“真该下地狱,竟然只给小孩子五两银子,让他做这种事。”
“若不是世子爷身手厉害,此刻只怕小孩子就没得命了。”
此次彼落的说话声,晚清并不理会,把这个八九岁的孩子和自己的儿子比,她觉得儿子幸福多了,心里酸涩涩的倒是挺心疼这小家伙的。
“好了,这是我们出的价钱。”
晚清柔声的安慰那小家伙,伸手接过回雪手里的银子递到他的手上,然后握着那黑乎乎小手:“能答应姐姐一件事吗?”
“姐姐你说?”
小家伙黑乎乎的脸上,眨巴着大眼睛,一下子便喜欢上了晚清。
晚清低柔的说:“以后别做这种事,若是你爹娘知道该多心疼啊”
是啊,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若是他爹娘知道儿子做这种事该多心疼啊。
“姐姐,我以后不会做了,我有银子给我爹爹看病了。”
他笑得别提多开心了,眼睛晶亮亮的,似乎完全忘了前一刻他差点死在马蹄之下。
这一幕看得很多人心里酸酸的,原来这小乞丐是因为给爹爹看病,他真是个好孩子啊。
这时候雁平和落沙已抓了那罪魁祸首走了过来,围在外围的人自动的分开了道,让雁平和落沙二人把被抓的两个人拉过来。
夏候墨炎脸色难看,一声命令:“把他们头上的斗篷扯了。”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竟然使这种不要脸的手段,连一个八九岁的孩了都利用。
雁平和落沙一得到爷的命令,一伸手便拿掉了罪魁祸首头上的黑色斗篷,露出两张女人的脸来,妩媚动人的娇颜上,此时布着气愤,愤怒的瞪着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咬着牙狠狠的不说话。
这两个人竟然是先前住在汉成王府的楼芸香和她的婢女。
人群中哗然,外围很多马车内的人也惊动了。
没想到这罪魁祸首竟然是楚京楼大将军的女儿,楼芸香小姐。
她空长着一副美貌,却心比蛇蝎,利用一个小孩子来做这种伤害汉成王府的事,而且竟然只出了五两的银子。
难道人命在她的眼里如此廉价。
“楼芸香,你竟然让一个小孩子做这种事,知不知道他差点死在了马蹄下?”
夏候墨炎大吼,隽美的五官罩上了嗜血的戾气,狠狠的瞪住这楼大小姐,她知不知道这是一条人命。
楼芸香咬着牙,脸色难看的出口:“那又怎么样,我是给了银子的,我爹爹沙场杀敌的时候,刀下有多少亡魂,而我可是给了银子的。”
楼芸香不但不知悔悟,还振振有词。
这些话一说出来,惹得外围的很多人义愤填膺,摩肩擦掌,恨不得上去扇这楼大小姐五个大嘴巴,她还敢说,还敢这样说?
她爹爹杀的是敌人,不是让无辜的小孩了去送死,她竟然把小孩子和敌人相比,真正是可恨可恼。
人群里呼呼气喘,那楼大小姐还不自知,一双俏丽的眼睛紧盯着夏候墨炎,又气又恨,这会子连惧怕都忘了。
“你毁了我的容,竟然不娶我,一定是这个女人善妒,不让你娶对不对?”
她先是对着夏候墨炎说,然后陡的掉转视线愤怒的指着晚清,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撕咬晚清。
“你这个善妒的女人,竟然想独占着一个男人,难道你以为他会为了你终身不纳妾,终身不娶别的女子,你做梦,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你等着,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另娶新欢,我就不信了,你能一辈子霸占着她。”
楼芸香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说出这番话来,顿时间人群炸开了祸,原来这楼大小姐是因爱生恨啊,世子爷不娶她,所以她想法子对付人家的,真正是可耻,真正是不要脸,楼将军一生的英名都被这位楼小姐丢净了。
这位楼小姐,先前一直藏在深闺人不识,大家还以为她是大家闺秀呢,没想到却是个泼妇,不知廉耻的女子,别说这么出色的汉成王世子爷,就是别人恐怕也不敢娶她。
楼芸香说完,晚清还没来得及开口,一直站在她身边,阴骜冷沉着脸的夏候墨炎,陡的一伸手紧揽了晚清的腰靠在他的胸前,凌寒嗜血一字一顿的开口。
“我夏候墨炎今日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此生只娶上官晚清一人,终身不纳一妾,穷其一生呵护爱惜,疼宠着她,再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所有人呆住了,晚清也呆住了,然后不知道是谁带头鼓起了掌,最后掌声如雷。
晚清抬头望他,看到他在阳光里好似巨神一般威武,高大,心里一瞬间绽放出最炽热灿烂的烟花,满脸的笑意。
夏候墨炎宣布完,低首望了晚清一眼,满眼的疼惜,他说过会穷其一生的爱护她,疼惜她,绝不会为了别的女人负她,让她掉一滴眼泪。
大街上不远处,停靠着几辆马车,此时车内端坐着的人,眼瞳浮沉不定。
此时,夏候墨炎已揽了晚清往马车前走去,冷冷的抛下一句:“给我狠狠的扇这个女人十个嘴巴,然后送到将军府去,把今日的事禀报给楼将军。
“是,世子爷。”
雁平和落沙一得到爷的命令,早拉着两个女人到一边去扇嘴巴子,他们先前听到这女人的话,早恨不得扇她耳光了,怎么就能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呢?
街道边人群渐散,很多人边谈边回首张望,心中对于汉成王府的世子爷,更是高看了许多眼。
夏候墨炎和晚清上了马车,刚准备离开,去听到马车外面有童音响起来。
“姐姐,姐姐。”
晚清掀帘望出去,却是先前的那个小乞丐,小家伙笑眯眯的望着她,然后咧嘴笑:“姐姐,小宝祝姐姐永远幸福快乐。”
“谢谢小宝,快回去给你爹爹瞧病吧。”
“好。”
小家伙一听这话,早飞奔而去,劲头儿十足,满身的欢欣,爹爹的病会好了,到时候他就又有爹爹了。
车帘放了下来,晚清吩咐前面的车夫:“走吧,去慕容府。”
“是,世子妃。”
马车又行驶了起来,马车内,晚清望着夏候墨炎,伸出手紧握着他:”谢谢你墨炎。”
“谢我做什么,真是,我说了要疼你爱你的,这是承诺,所以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不过如果你有感动,以后就用力的喜欢我。”
“嗯,我会的。”
两个人靠在一起,一路去慕容府。
路上发生的虽然是小插曲,可是很快便有人把这件事禀报进了慕容府,所以那些早到的人,便知道了夏候墨炎当街宣誓,此生只娶上官晚清一人。
这番誓言,很多男子不屑,可是那些女人听到后,人人羡慕起来,个个都嫉妒上官晚清。
这女人的命真的好啊,未婚生子竟然嫁进了汉成王府,还得了这么一个痴情的夫婿,而她们谁家的府上不是三妻四妾的一堆女人,男人历来都是喜新厌旧的,没想到现在却出了这么一个痴情的人,当真让人嫉妒不已。
夏候墨炎和晚清到慕容府的时候,已有一大半的人到了。
慕容府的管家,一看到汉成王府的人,自然不敢怠慢,飞快的领着人过来招呼客人,然后指派了人把两位贵客引领进去。
今日府上来的大部分都是贵客,上流社会,最接近政治核心的人基本上都请了。
镇国公府,镖骑将军府,丞相府,连南昭王府,和东宫太子府的人都请了,诺大的庭院里热闹不已,中间有二十四扇屏风隔开,男子的在外面,女子的在里面,热闹极了。
虽然都是尊贵的人,不过夏候墨炎和晚清这一对,显然是今天最醒目的人,所以他们一过来,便各自有人迎了过来。
晚清被仆妇领进屏风里面,夏候墨炎自在外面与人聊天。
只见诺大的庭院里,花开几许,芬芳斗艳,婢女们用金瓶插着各种时兴的花卉,摆放在各处,一眼望去,花团锦簇,再加上花枝招展的女子穿梭在其中,当真是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一排排的朱红矮几上,摆放着一盏盏的水晶壶,里面盛放着清香扑鼻的紫府琼浆,琥珀杯中泛起瑶池玉液,玳瑁盘中摆放着新鲜瓜果,玻璃碗中供着精致糕点。
香焚宝鼎,花插玉瓶,象板鸾萧轻奏,好一派盛世太平。
晚清一出现,便被人迎了过去,率坐上了靠前一些的座位,身侧围了一堆的人,众人全都满脸羡慕的望着她,然后便提起了先前听到的消息。
每个人都有些不踏实之感,听闻汉成王府的世子爷仍人中龙凤,治好了病后,是天姿国色之态,怎么会为了上官晚清而终身不纳妾,虽说这上官晚清长得不俗,又聪明智慧,可是想到世上有那么一个男人竟然愿意为了一个女人而不纳妾,这些女人就像听到神话一般惊奇。
虽然先前嫉妒愤怒加恨,但是此刻还是想听听这事究竟是真是假,所以便有人问。
“世子妃,听说世子爷先前在大街上对着很多人宣布,此生不纳一妾,可有这事?”
晚清抬眉望过去,这说话的人,仍是谨王妃慕容笑。
慕容笑长得很出色,再加上新婚过后的滋润,越发的充满了女人味,谨王对她是疼爱有加。
不过谨王的品貌并不十分出色,所以这慕容笑的心中其实有些遗憾,只是不想让旁人知道罢了,此时一脸笑意盈盈的主望着晚清。
晚清发现慕容笑这话一问,好多女人的耳朵竖了起来,听着这边的话题,摆明了对她们的话题感兴趣。
女人天生有八卦的精神,晚清倒是不以为意,只是这八卦中恐怕有很多嫉妒吧,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于古代的这些女人来说,恐怕是天方夜潭般的不可思议吧。
晚清一边想一边清浅的点头,淡淡的笑着开口:“他倒是如此说来着。
此话一落,那些先前竖着耳朵听的女子,多有脸上嫉妒的,不过大多人只在心里嫉妒,脸上不表现出来,还不时的发起赞叹。
“世子妃好福气啊。”
“是啊,不像我们家的那位爷,基本上女人进府,只有三五个月的新鲜劲,这也是往好里说,若是往坏里说,一两个月就照不着面了。”
“是啊,是啊。”
很多女人附和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不过有那些不相信的,或者是愤恨的,直接的找碴子:“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这说话的人是一向和晚清不对盘的吕凤娇,现在她是镖骑将军府柳晔的夫人。
不说她和上官晚清一向不对盘,就说自己进柳府,那柳晔根本就不待见她,人说受宠一两个月,她是连新婚夜都是勉强度过去的,还是她主动的暗示了很久,那男人才勉强的和她完成了洞房花烛夜,之后都是去睡小妾的房,似乎把她这正牌夫人忘了。
一说到这个,她就比别人憎恨,自己过得不如意,偏偏这上官晚清却得到了天下最好的男子,那男子还如此宠她,怎不令她疯狂嫉妒”
吕凤娇开口说完,有人抿唇笑,很多人知道这吕凤娇和上官晚清有过节,两个人针锋相对。
晚清扫视了身侧的众人一眼,知道这些女人多是看热闹,不卑不亢,不焦不急的端起茶抿了一口,然后才回吕凤娇的话。
“母猪本来就不会上树,所以男人为什么不能相信?”
这话有点绕口,不过这理倒是真的,这母猪本来就不能上村,所以和男人靠得住这种话,关联不到一起。
晚清越是云淡风情的相信夏候墨炎,别人越是嫉妒,那吕凤娇脸色更是难看了,暗咬牙。
“我们早晚会看到的,就不相信天下有这样的男人。”
“是啊,我也会看到的,不过我对自己的男人有信心。”
晚清继续接吕凤娇的话,气得她胸脯上下的起伏,脸色都绿莹莹的了。
这时候一侧端木香接了口:“吕姐姐何必生气呢?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我们是现实的人,不想有些人整天做白日梦。”
端木香嫁入了吕府,和吕凤娇是亲戚,自然帮衬着她,何况这两人原来就对眼,这会子一唱一合的针对着晚清。
庭院里,有人自顾小声的说着话,不理会这边的事情,因为这些女子身份都尊贵着呢,不是那些身份低下的人可比的。
而上首的位置上,很多女人都注意着她们的话题,不时的品茶磕瓜子,脸带微笑。
有眼的人都看出来,这上官晚清绝对不是省油的灯,轻巧巧的一句话,便把别人气得要死,吕凤娇和端木香之流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果然端木香话音一落,晚清便笑着开口:“女人还是做做梦的好,不做梦的女人老得快,男人更讨厌了。”
这话一起,很多女人心中想着,难道真是这样吗?有人甚至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
其实今日慕容府的世子夫人请的都是年轻一辈的人,那些年老的候爷夫人都没有请。
这时候稼木盈秀领着慕容府的仆妇从外面走进来,一路走一路笑着招呼客人,一一对人打招呼,然后满脸笑的道谦。
“方才我去安排一下戏班子,怠慢大家了,千万别指责我才好啊”
稼木盈秀虽然是小小的慕容世家的夫人,但是一来慕容府地位不败,二来,她是苍狼国的公主,所以此刻在场上,就是太子妃和谨王妃都不好太托大,几个人都笑着开口。
“忙什么呢?今儿个你有心了,快坐下与我们说说话才是正理。”
稼木盈秀一声应了,便在主人家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她的眸光掠过晚清的脸上时,一闪而过的暗芒,飞快的越过去,不看晚清的眼睛,淡淡的打招呼。
“世子妃也来了。”
晚清点头,礼貌的客套:“慕容夫人有心了。”
“嗯,开宴吧。”
稼木盈秀一声令下,便有仆妇奴婢的开始上来伺候着,只见仙音轻乐奏起,红裙舞女,翠袖歌姬尽数的上来,一时间,触觥交错,一片迷离。
而男宾那边宴席也开始了,不时的传来细细袅袅的音乐声和叫好声,显得十分的热闹。
女子这边要含蓄得多,各人一边欣赏歌舞,一边和身侧的人说着话儿。
晚清身边便是谨王妃慕容笑,这慕容笑对于晚清倒是十分的客气,不时的和她说笑着,谈着上面的歌舞。
两个人有滋有味的吃酒欣赏歌舞,不理会别的事。
稼木盈秀一边招呼着太子妃一边观察着晚清的神色,发现晚清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她才略宽心,不过心里总归有一些不自在。
今日的宴客,她本来不想办,若不是老太爷的意思,让她发了请贴,请了这些年轻一辈的来联络感情,她才懒得做这种事。
不过现在她是慕容府的世子夫人,所以这些事必然要做,除非她不想好过了。
自从嫁进慕容府,她就没有好脸色对待慕容奕,一直找他的碴子,只要想到当初他所做的事,她便愤怒,加倍的折磨慕容奕,而人前,她却又是一副端庄的形像,所以说很多时候,府内的人不相信慕容奕的话。
那个男人苦不堪言,却无计可施,现在她顶着的身份,使得他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他心狠手辣,不过还不敢挑衅家族的威力。
稼木盈秀一边想着一边望着身侧的太子妃,举起酒杯和太子妃吃酒。
这太子妃可是未来的皇后,自己该奉承她一些,不过慕容家恐怕不会由着这女人当未来的皇后,如果她当了皇后,抬起的可是南昭王府,南昭王府一向和慕容府是对头,若是这女人当了皇后,她们还好过吗?所以说那慕容凌不出意外才有可能是皇后……。
正文 第110章
一曲歌舞毕,舞女歌姬的退下去,有仆妇上来禀报。
“禀夫人,戏子都装扮好了,是现点现唱,还走过会儿再点。”
稼木盈秀扫了一圈,望向坐在身侧的太子妃,请示她的意思。
“太子妃殿下,你看是现听戏,还是等会儿再听。”
这时候大家都停下说话声,一起望向高处的太子妃。
太子妃宇文诗满意的笑笑,金尊玉贵的娇躯动了一下,风情万种的挥了挥手温和的开口:“先下去吧,待会儿把牌子送过来,先让我们说会儿话,今儿个既然是世子夫人派人接了我们姐妹等过来,就是大伙儿说说话,热闹热闹不是吗?”
“是,太子妃说的是。”
稼木盈秀点头,挥手让仆妇退下去,这里众人便只管吃酒说起话来。
自然大部分话题是奉承太子妃的,例如:“太子妃今儿个的衣服可是霓霞坊出来的,这衣服可是价值不菲的。”
“太子妃的手镯好漂亮啊,是云中暖玉吧。”
“太子妃的皮肤越来越好呢,是怎么保养的。”
诸如此类的,总之太子妃的脸上笑意越来越深,越来越开心,望着各人的眼神越发的水润了。
不过众人正说得痛快的时候,席上忽然有人大叫了起来,唬了众人一跳,飞快的望过去,却是吕凤娇和端木香二人,这两个人脸色难看,伸长脖劲,拼命的挣扎,然后啊啊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她们身侧的贴身丫鬟脸色慌了,赶紧的扶着自个的主子。
“夫人,你怎么了?怎么了?”
稼木盈秀也领着慕容府的下人凑了过去,望着端木香和吕凤娇二人,紧张的询问:“两位夫人怎么了?”
两个人指手划脚,只说不出话来,眼泪都吓出来了,一边哭一边摇头,摇得花容失色,惨不忍睹。
不过她们的一番动作,倒使得别人看了出来:“她们不会说不出话来吧?”
这一说,两个人连连的点头,痛苦的伸脖子,还想拼命说话,可惜依然一个字吐不出来,这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的她们,哭得泪花带雨的很是凄惨。
稼木盈秀慌了,这可是在慕容府,若走出事可就麻烦了。
幸好府上有灵药师,马上吩咐仆妇和丫鬟把两个夫人扶进内堂去,并命人去请夏长老过来诊脉,查一下怎么回事?
这里有太子妃,谨王妃,以及各家上流社会的夫人,全都望着稼木盈秀,似乎想让她给个说法。
稼木盈秀淡然的笑笑:“我想她们是不是在自家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我们慕容府里的东西,可是我亲手亲脚的处理的,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再说大家不是好好的吗?”
确实如此,这么多人,只有她们两个人出事了,看来真不关慕容府的事,众人正想着,一侧座位上的晚清冷不防的开口。
“我相信不关慕容府的事,也许是老天有报应也说不定,碎嘴毒舌的人偏让她说不出话来,看来老天灵着呢?”
晚清云淡风轻,轻飘飘的话,唬了所有人一跳,好几个女人抬头望天,难道真是老天保应吗?要不然为何只有她们两个人说不出话来呢?一时没人敢多说什么。
晚清看着眼前的一切,唇角勾出玩味的笑,吕凤娇和端木香会说不出来话,只不过是因为她先前乘众人巴结太子妃的时候,弹了两粒药丸到她们的茶碗里,那药丸很小,以她的能力,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入水即化,所以两人喝了茶才会说不出话。
虽然不至于要她们的命,不过对于这每次看到她便碎舌的女人,倒是好好的教训她们一顿,看以后还敢惹她。
晚清正想得入神,坐在她身侧的慕容笑一直望着她,眼瞳闪烁着暗芒,思索着那两个女人不能说话会不会与这位世子妃有关,这里的人若说有能力让那两个女人不能说话,除了世子妃不作别人之想,不过刚才她一直坐在这里,确实没看到她有什么动作,不知道她是如何办到的,想到这,慕容笑主动和晚清讨教起事情来”
而别处的人也不再理会吕凤娇和端木香的事了,又自顾说起话来,这些人说的依旧多是奉承太子妃的话,太子妃宇文诗,先前看到吕凤娇和端木香不能说话,受惊脸色难看,不过听到别人的话,脸色又好看了一些,好听的话谁不爱听。
不过她很快注意到两个人不理会她们的说话,瞳仁不由得隐暗了一些。
这两人不是别人,一个是上官晚清,一个是谨王妃慕容笑,两人自顾品茶磕瓜子,顺带的悄悄说话儿,虽不影响她们这些人,却明显的没把她太子妃放在眼里。
宇文诗的眼里冷光乍射,阴沉沉的,那份冷然使得身侧的人轻易便感受到了,很多人顺着太子妃的眼光望过去,只见谨王妃和汉成王府的世子妃两人并不理会她们这些人的说话,只顾自吃瓜子,自说话儿。
很显然太子妃生气了,这下不少人心中看起了笑话儿,一声不吭,太子妃宇文诗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谨王妃和世子妃真是好雅兴啊,说什么呢?如此高兴,也说给本宫听听。”
这太子妃虽然先前表现得清高,不过对于上官晚清心里十分的生厌,因为太子殿下的口中,有对候会提到这个女人,说她如何的睿智,如何的聪明,让她学习着什么的,所以宇文诗心中早就对晚清不满,不想现在她竟然还一脸的无视自己,当真是可恼。
太子妃话一起,所有人都望着谨王妃慕容笑和世子妃上官晚清。
这两人一脸的莫名其妙,她们就说个悄悄话,怎么就碍着她们了。
不过太子妃问话呢,两个人自然不好回避,慕容笑柔声开口:“回太子妃的话,我是看世子妃的皮肤好,所以便讨教她一二。”
“喔,那么世子妃有什么好经验呢,一起说来我们听听,怪不得世子爷独宠世子妃呢,原来都有些经验。”
太子妃的话听不出是好是坏,不过大家都望着晚清,晚清不卑不亢的笑着开口。
“其实这是晚清的一点心得,女人的皮肤可以好好保养,又水嫩又美白。
她一开口,众人认真的细瞧她的皮肤,果然是水嫩嫩的,令人嫉妒,大家一听她说的话,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身上,想听听她有什么心得,虽然太子妃很生气,不过也想听听她究竟有什么保养方法。
“世子妃就给我们说说吧。”
“好。”
晚清也不推辞,其实先前慕容笑与她坐在一起,看到她皮肤水嫩嫩的,所以便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得,她便与她说了,谁知道会惹到太子妃。
“女人的皮肤要认真的照顾,要不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便会起皱纹,长斑点,我们平时多吃一些能够补充皮肤的水果,例如苹果,黄瓜,蕃茄等,这是内在的补充,表面上也要注意保养,例如自己做面膜护肤。”
“面膜?”
有人惊呼,大感稀奇,最后干脆不吃酒了,全都盯着晚清,这一会儿,不管是先前嫉妒的,先前生气的,此刻全都融洽了,听着这世子妃说什么叫面膜。
“就是自己动手做的东西,然后敷在脸上,等到敷完了,皮肤光滑柔润,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粉嫩。”晚清说到这儿停住了望向身后的回雪:“回雪是吗?”
“是的,我们世子妃没事便会动手做这种东西,所以皮肤保养得极好。
“快说,快说说,究竟这东西如何做?”
“是啊,世子妃,给我们说说吧。”
所有人都急促起来,上首的太子妃看众人不巴着自己,倒巴着上官晚清了,心里恼恨,不过她也想知道这什么面膜是如何做的,能把皮肤保养得水嫩嫩的,当真是稀奇事儿,所以也懒得去计较别的了,一双眼睛巴巴的紧盯着晚清,而太子妃身侧的稼木盈秀,见众人的眸光望在晚清身上,倒松了一口气,她生怕上官晚清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这会子大家都缠着她,自己倒省了担心,虽然今儿个她是东道主,不过她做了该做的事了。
晚清见这些女人一个个的巴着自己,不由得好笑,看来从古到今,女人都改不了爱美的天性,何况古代以男人为天的世界,谁不想把自己打败的漂漂亮亮的,身为女人,她倒不想为难她们。
“这面膜其实很简单,不过有很多种制作法,今天我先说两种最适用的,蛋清蜂蜜面膜,取一个新鲜的鸡蛋,然后滴两滴蜂蜜,加一些珍珠粉,然后敷在脸上一柱香的功夫洗净,皮肤立刻光滑许多呢?”
晚清一说完,身侧的那些女人像听到天方夜潭一般惊奇,窃窃私语。
然后有人提出建议:“世子妃,不如你给我们操作一下看看,究竟有怎样的效果?”
“是啊,是啊,我们想看看。”
晚清一看眼前的状况,最后望向太子妃,见她也点头赞同了:“世子妃,既然大家都感兴趣,那就做来看看吧。”
“好,回雪去慕容府取东西来。”
“是,小姐。”
这些东西回雪都会制作,稼木盈秀见大家都感起兴趣来,立刻便唤了仆妇进来,领着回雪姑娘去办东西,马上过来。
回雪和那仆妇下去准备,晚清便又给别人讲起第二种的面膜,一时间屏风里面的女人热闹和融极了,大家早忘了勾心斗角。
男宾这边,却是波光诡影,惊澹暗沉。
先前的歌姬舞女的退下去,众人正说话儿,却是针对夏候墨炎的。
太子夏候洛晨率先开口:“墨炎,先前我们听到的事不会是真的吧,你当真许诺了一生不纳妾,只宠一个女人。”
夏候洛晨看着隽美不凡的夏候墨炎,一颗心好像着了火般的烧灼着,以前这男人傻的时候,就出色,现在不傻了,听说先前那小孩子差点死于马蹄下,是他千钧一发的救下了那孩子,如此看,他的身手也是极了得的,这样一想,心更是猫抓了一般疼痛。
太子的话一起,庭院一侧坐着的男人们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到这边来,雅雀无声望着夏候墨炎。
这男人不但出众,而且轻易便能吸引人的注意力,哪怕静坐在哪里,也是极出色的,很多人心里嫉妒,不过男人不会失了分寸,更不会表现出来,表面上是一副云淡风轻。
夏候墨炎听了太子夏候洛晨的话,唇角勾出笑意,霸气的开口。
“她值得我如此对待。”
一句话表示他先前所说的事绝对算数,而且这话听来有讲究,她值得如此对待,一下子把晚清抬得高高的,显现出了她是一个足以让男人如此对待的女子。
这话说出来的同时,却打压了别的女人,因为那些女人不值得男人浪费一生,所以大家才会三妻四妾,而他的晚清是值得的。
夏候墨炎说完,庭院内的男人一时黯然,这上官晚清什么样的人,他们很多人知道,其中很多人也曾打过她的主意,只是最后却花落汉成王府。
不过即便那女人出色,可是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一生不纳妾,面对着那样的黄脸婆,男人们觉得这是很丢面子的事,所以便有人开口。
“世子爷真是痴情,不过一个女人还真当不了值不值这样的事。”
谨王夏候洛宇开口,很多人附和认同。
女人再好又怎么样,只不过和衣服一般,早晚旧了厌了,便要换新的了,有谁会穿一伴衣服穿到老,想想都碜人,这世子爷虽说傻病治好了,不过这痴病也是个毛病啊。
“谨王殿下说的是啊,女人能当得了什么?”
“不过世子爷的痴情还真是让人感动。”
有人阴阴阳阳的开口,摆明了讥讽夏候墨炎,夏候墨炎根本懒得理会这些人,随意的歪靠在软榻上,理也不理这些男人。
那些人自讨没趣,便转移了话题,说起了朝廷上的事情。
男人在一起的话题,无非三大伴,女人,政事,还有最近的风流韵事。
这三样夏候墨炎一样都不感兴趣,所以只睑上眼睛不参与任何的话题。
太子夏候洛晨,端木磊,还有慕容奕三人的瞳仁中却闪烁着暗芒,各人心中自有想法。
一时间,男宾这边说得热闹,也不知道女宾那里发生的突发事情。
而女宾那边,晚清正给别人做示范,如何制作面膜,然后涂到了一位夫人的脸上,待到一柱香过后,洗净了脸上的面膜,当真是肉眼看得见的细滑,很多人忍不住走过去触摸了一下,惊呼不已。
“天哪,竟然真有用。”
“是啊,我的妈呀,回去我立刻制作了来敷脸。”
热热闹闹的谈论了一下午,后来又吩咐了戏子上来唱了两出戏,各人方意兴阑珊的散了,大家早把那不会说话的吕凤娇和端木香给忘了。
府门外,夏候墨炎正坐在马车上等候晚清,等到她出来,伸出修长的大手,拉了她上马车,神情呵护至极,使得别的女人眼红不已,马车陆续离开了慕容府而去。
府门前,慕容奕眼瞳浮沉不定,心底懊恼不已,若是他当初娶了上官晚清多好啊,或者他不整那一出下药之事,那么上官晚清就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嫁进慕容府帮衬着他,该多好啊,而现在自己娶的女人根本就是个母老虎,可惜别人还不相信他,害得他苦不堪言。
汉成王府的马车内。
夏候墨炎握着晚清的手,温柔且低沉的声音响起:“怎么样?那些女人没为难你吗?”
晚清笑着摇头,明显的心情极好,想到吕凤娇和端木香不能说话,两个人梨花带雨的样子,便让人觉得爽。
“没事,还行,只不过顺手教训了两个人,不过墨炎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难道是那些不长眼的家伙惹到你了?”
晚清随口说,不想提到吕凤娇和端木香二人,倒是关心的伸手握着夏候墨炎的手,发现他眼瞳中罩着凌寒,柔声询问。
“太子似乎对我的更嫉恨了。”
“他不出色,便恨出色的人,真是可恼。”
晚清一想到这个便生气,脸色沉了下来,不由自主的想到夏候洛晨来,低低的叹息:“你说皇上仍是人中龙凤,皇后也长得千娇百媚,按照道理,太子该生得极出色才是,可是那个人除了心胸狭隘外,还真没有什么特长,不管是品貌,还是脑子。”
“这话可别乱说。”
夏候墨炎伸手捂住晚清的嘴,虽说他们是皇亲国戚,可是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还是别说了,会给汉成王府惹出祸端的,那皇后正处处找汉字成王府的麻烦,若是有把柄,恐怕又要闹一场了,幸好皇伯父并不相信她。
“嗯,我知道了,不过你也别理会了h”
晚清也知道自己唐突了,可是真的觉得奇怪。
“好,我们不说他们,随他们吧,若是真的招惹我们,绝对不会饶过他们的。”
夏候墨炎瞳仁阴寒,冷冷的笑,低首时便换上了温柔,握着晚清的手,一路回汉成王府去了。
古宛内,童童吃完了晚膳,正歪靠在软榻上打盹儿,一听到夏候墨炎和晚清的说话声,便欢快的起身奔了出去。
“爹爹,娘亲,你们回来了。”
“嗯,童童有没有很乖。”
“很乖啊,童童是个大孩子了,而且说过不会再惹娘亲生气的。”
他满脸的乖宝宝样,扑闪着大眼睛,像一只粉嫩可爱的陶瓷娃娃,令人看一眼便会喜欢上。
不过对于他所说的话,花锄和奶娘一头汗,这家伙撤谎也不打草稿,他是很乖,没有捣乱,没有惹事。
不过世子爷养的那头狼,被折腾得不像样子了,明明是一头狼,现在看到这家伙乖得绝对是一条狗。
因为无聊,所以下午他便玩狼,结果是狼的牙齿被扳掉了两颗,尾巴的毛被扯光了,现在成了一只秃尾巴的狼。
可恨这家伙还对狼说了。
扳掉它的牙是为了他以后别伤了人,咬伤了别人怎么办?扯光了它的尾巴是因为天太热了,小狼多热啊,所以尾巴没毛,凉快得多了。
瞧他多为狼着想啊,可惜那狼现在一看到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不过此刻他面对爹娘的时候,绝对是个乖宝宝。
“爹爹,你手臂上的伤有没有好?”
某小家伙一脸的关心,眼瞳水汪汪的,十分的心疼,夏候墨炎看着儿子如此关心自个儿,心里开心啊,高兴的笑着点头:“谢谢童童关心,爹爹的伤好了。”
“额哎,额哎,“这家伙甭提多开心了,然后小脸蛋一正,认真的望着夏候墨炎:“那么现在娘亲是不是归我了,我借了你几天了。”
“啊。”
夏候墨炎那叫一个郁闷,这叫什么事啊,还以为他关心自个儿呢,原来惦记着自个的娘亲,不待他反驳抗议,小家伙便不再理会他,直扑晚清的怀抱,理直气壮的开口:“娘亲,童童想你了,今天晚上童童要跟娘亲睡。”
这下夏候墨炎脸绿了,义正言词的开口:“夏候艮童,你几岁了,还跟娘亲睡,你是不是男子汉?”
“是啊,可是你都可以跟娘亲睡,为什么我不行?”
某小子一脸的不妥协,爹爹这么大的人,可以跟娘亲睡,为什么他这么小就不行,还说他不是男子汉,如果他不是男子汉,爹爹就更不是男子汉了。
“爹爹,你真是个小气鬼,我跟娘亲睡一晚又不会拐跑了娘亲,你急什么?”
夏候墨炎差点没被气吐血,瞧他说的,还一副施舍了似的,道理说不通,只有武力征服了,想到这,夏候墨炎警告儿子:“小子,你是不是皮痒了?”
“爹爹我接受你的挑战。”
童童眯着大眼睛笑,今天晚上他一定要跟娘亲睡,好久没跟娘亲睡了,以前过一段时间他都会跟娘亲睡一晚的。
两父子在正厅里剑弩拔张,眼看着便要斗起来了,晚清望望这个,望望那个,然后开口:“好了,别斗了0”
“不行。”
没想到两个家伙根本不理会她,异口同声的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