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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穿越好第11部分阅读

      谁说穿越好 作者:未知

    出,于盛优仔细的检查了伤口。hubaowang

    “怎么样?”宫远涵问。

    “有毒。”于盛优皱着眉头回答。

    “那你……能治好么?”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放心,交给我吧。”说完慌忙拉着宫远修来到下午的小河边,先用水冲洗了他的伤口,然后拿出随身的银针,对着他手腕上的几个||狂c|位扎下。

    这套银针移毒之术,是她学的最认真最用心的一门手艺,对这个,她这套针法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半刻之后,黑色的血液顺着他的伤口流出,当血变得鲜红的时候,她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拿了一颗大师兄特制的清毒丸给他服下。她才彻底放心。拿出刀伤药,撒在他手心中,掏出手绢,将他的伤口紧紧包住。她抬眼,非常心疼又带着一丝责备的望着他道:“傻瓜。怎么用手接呢?”

    整个过程都很乖巧的宫远修,眨了眨眼,想到刚才那一幕,那黑衣人的刀锋离娘子只有门缝一般的距离,一想到这,他还很是后怕,他诚实的回答:“我看到那人用刀砍娘子,一紧张就什么也忘记了,只想把刀接住,不能让它伤害到娘子。”

    于盛优停住包扎的动作,有些出神的望着他,看到她有危险,就本能的冲过来,不管不顾自己会不会受伤,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他…… 他怎么可以这么傻,怎么可以傻的这么可爱,于盛优感动的低下头,捧着他的手,望着他手心的伤口,简直感动的快哭了,心里有一种情绪波涛汹涌的激荡着。将手绢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她底下头,抬起他的手,毫无杂念的,不带一丝□的,隔着手绢,在她的伤口上落下一个最真挚的亲吻。

    “娘子……你在干什么?”宫远修有些脸红的望着她,他隔着手绢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嘴唇,她低头闭眼那一瞬间,他的心猛然急速跳动着,就连呼吸都变的小心了。

    “娘子。远修今天算不算保护你了呢?”宫远修在月色下低着头轻声问,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三分小心,三分期待。

    “算!”于盛优,抬头,她的眼睛湿润,快乐的笑容在嘴角跳跃,她用很骄傲的声音说:“我的相公今天很英勇的保护了我呢。”

    宫远修露出开心的笑容,就像得到最大奖赏的孩子一般,灿烂的笑容里带着纯真透明的快乐。

    山风吹过,她的长发轻轻在夜色中轻舞,有些调皮的飞扑在她的面容上,他抬手,将她的长发轻轻理到耳后,她心念一动,忽然抬手,对他钩钩手指。

    他身子前倾,微微靠近她,她的眼里有一丝紧张,却异常的闪亮,她动作缓慢的凑了过去,在他的唇角边落下一个吻,很轻柔的,他们的双唇相碰,柔柔的,温温的,她们只是这么靠着,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月色下,荷塘边,两人都被这轻柔甜蜜的吻,迷醉的轻轻眯着眼睛,过了一会,她轻轻退开身体,转过脸,面容有一丝红晕,在月色下更显娇羞。

    “娘子……”宫远修慢慢的张开闭着的眼睛,有些微愣的抬手,摸摸嘴角,心碰碰的乱跳,他有些紧张的问:“这是什么?”

    于盛优抿抿嘴,轻笑:“这是奖励。”

    “奖励?”

    “恩!你保护了我,所以给你的奖励。”于盛优不爽的皱眉,几乎有些凶恶蛮狠的问:“怎么,不喜欢么?”

    她紧紧的盯着他,好像他要是说不喜欢,她就立刻能吃了他。

    宫远修眨了下眼,很用力的点了点头:“喜欢!远修很喜欢呢。”

    “这还差不多。”于盛优使劲忍着唇角的笑容,可是忍着忍着还是忍不住的和宫远修露出同样的笑容,甜甜的,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的笑容。

    第二日清晨,宫远修拉过宫远涵小声问:“二弟,黑衣杀还会来么?”

    “应该还会来,他们不答目的不会罢休的,大哥你不用担心。”宫远涵刚准备宽慰几句,却见宫远修一脸兴奋,还带着期待的问:“会来么?什么时候来?”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今天会来么?”

    “呃……”看着他这么期待的眼神,宫远涵只能点头说:“应该会来吧。”

    一天过去了,黑衣人没来。

    第三日:

    “二弟,黑衣人今天来么?”

    “……应该会吧。”

    一天过去了,黑衣人还是没来。

    第四日,第五日,第六日……

    黑衣人还是没来,宫远修沮丧的望着山路,哎!黑衣人怎么还不来?

    来了,他就可以保护娘子了,就可以……想到这,他的脸刷的一下,微微红了起来!

    嘿嘿……

    黑衣人快来吧!

    33两个傻子的恋爱

    这一日清晨,宫远修骑骆驼的时候,不小心被缰绳嘞到伤口。

    “啊,疼。”他疼的轻叫一声。

    和他共乘一匹骆驼的于盛优,一把拉过他的手,解开绷带一边检查一边忍不住的责骂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疼。”宫远修委屈的抿嘴。

    “真是的。”于盛优看着他的手,结痂的地方只破了一点点,流出一点血丝,拿起他的手,对着他的伤口,舔了舔。灵巧的舌头在他的伤口处添了一下,宫远修的心脏先是一阵紧缩,然后心不停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简直有些晕乎乎的了。

    “呼呼,不疼了啊。”于盛优又对着伤口呼了两下,得意的举起他的手指给他看,一副我很厉害的样子道:“伤口裂开的不大,用口水舔舔就好了。看,不流血了。”

    宫远修红着脸晕晕乎乎的点头,完全没听见她在讲什么。

    三人又行一日,已到繁华的康城,餐风露宿的日子终于告一段落,他们入住了康城最好的客栈,终于能吃到美食,睡到被褥了!于盛优感动简直的要流泪了,虽然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感觉确实不错,但是,终究还是有瓦遮头好啊,何况,这个瓦还是如此豪华的瓦啊,真丝的被子啊,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三人放好行李,便一起到楼下酒楼吃饭,酒楼的生意异常火爆,人声鼎沸,几乎客满,寻了一张无人的空桌坐下,点了一些精致的吃食,三人喝着茶水等着上菜吃饭。

    这时,宫远修眼珠转了转,忽然:“哎呀——”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于盛优放下手中的茶杯紧张的问。

    “伤口又裂开了。”宫远修指着君脸上的一条短短的红痕。

    “怎么破的?”于盛优皱眉。

    “不知道。”宫远修眨眨眼,然后用软软的可怜兮兮的声音,指着手说:“好疼,娘子疼疼。”

    于盛优疑惑的看着他,宫远修近两天,手上的伤口已经破了七八次了。  “娘子,呼呼。”宫远修期待的睁着俊眼瞅着她。

    又呼?于盛优抓头,看了眼一脸笑意,淡淡品茶的宫远涵,灵机一动,笑着指向宫远涵道:“叫你弟给你呼,我给你呼了这么多次没呼好,叫远涵给你呼呼,说不定就好了。”

    “啊?”宫远修犹豫了下,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还是听话的将手伸到宫远涵面前道:“二弟,呼呼。”

    宫远涵眼神漂移了一下,嘴角温柔的笑容有些僵硬。

    “二弟……”宫远修的眼神如此惹人心疼。

    于盛优一脸坏笑的在一旁催促:“呼啊!”

    宫远涵看看眼前修长的手,又看看一脸坏笑于盛优,又看看一脸委屈的宫远修,最后憋出一句:“啊,今天天气不错。”

    于盛优:“不要转移话题!快呼!”

    “二弟……”宫远修继续用他清澈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没有人能在宫远涵这样的眼神下还不动容。

    宫远涵也是如此,无奈对着宫远修的手:“呼呼。”

    “还要添添,要口水沾上面。这样才有益结痂”于盛优继续道。

    宫远涵:“……我等下还要吃饭。”太恶心了吧。

    “你弟嫌弃你。”于盛优邪恶的告状。

    “二弟……”   “……我们吃饭不好么?”

    旁晚

    一声长叹从宫远修的房中悠悠传出,透着三分忧愁、三分烦闷、还有四分苦恼。宫远涵路过的时候,正好听见这一声长叹,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哥居然会叹气?自从傻了以后,每天都快乐的和小鸟一样人,居然会叹气?

    宫远涵轻轻推开房门,望里面看去,只见宫远修爬在桌子上,呆呆的看着捆在手上的白绢手帕,用手摸摸手绢,鼻子凑过去闻闻手绢,傻傻的笑了一会,有摸摸,有闻闻,烦恼的抓抓头发,最后又是一声长叹。

    呃——这是什么情况?

    他大哥不开心了会哭,会叫,会吵闹,可什么时候学会躲在屋子里烦恼了?  宫远涵轻轻敲门进去,走到他身边唤道:“大哥。”

    宫远修诧异的抬头:“二弟?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方才。”居然连他进来都没发现,看样子是烦恼的不轻。

    “哦。”宫远修点点头,又爬回桌子上。

    宫远涵也不急,坐到他身边的位置上,拿了起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花茶,他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有些微凉,放下茶杯轻笑着问:“大哥可是有什么烦恼?”   宫远修撇撇嘴,不知道从何说起,想了半天才问了一句:“二弟,那些黑衣人为什么不来了?”远修等了好多天,盼了好多天,可是他们就是不来。  宫远涵淡淡挑眉,有些奇怪的问:“大哥,为何希望他们来呢?”

    “因为……因为……”宫远修红了双颊。

    宫远涵挑眉看他,他这样子,不用说他也明白了,一路上故意弄破伤口,故意找机会和大嫂亲近,呵呵,看来是少年的烦恼,情窦初开啊。

    他的哥哥,长大了啊!

    潇洒的展开折扇,扇了扇风,轻笑着说:“大哥,你不说明白,做弟弟的,可没办法帮你哦。”

    宫远修的脸更红了,犹豫的看他,要说么?:“唔……”可是,人家很不好意思啊!  “不说算了。”宫远涵无所谓的站起身,转身要走。

    “我想亲亲我娘子啦。”抓住远涵的衣袖,红着脸,急声道。

    宫远涵背对着宫远修,失笑出声:“就这么简单?”

    “很简单么?”可远修烦恼了很久呢,远修好想和娘子亲他一样亲亲娘子。  宫远涵笑:“自然简单,她是你娘子,你想亲就直接亲啊。”

    “呃?可以想亲就亲么?”宫远修睁大眼睛问。

    “当然可以啊,娘子就是拿来亲的。”

    “真的么?”远修几乎惊喜了!

    “恩。”某涵深深的点了一下头!

    就在这时,门被从外面推开,于盛优抱着一个大西瓜进来:“嘿嘿,远修,吃西瓜咯。远修远修,快拿刀来切。”

    “哦。”宫远修慌乱的四处找刀。

    等他找到了,于盛优早已等不急用蛮力‘啪’的一下拍开西瓜,西瓜汁乱溅,于盛优开心的挑了片大的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一边吃还一边招呼宫远涵:“远涵,吃啊,别客气。”

    宫远涵撇眼,动也不动,谁要吃你用手拍开的西瓜啊!

    宫远修拿了一片小的西瓜,一边小口小口的吃着,一边偷偷的瞅着自己的娘子,晶亮的眼睛,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天气渐热,被晒的有些黑,可是,这样的她,更显得活力四射,特别漂亮。

    想亲就亲么?  宫远修望向宫远涵,宫远涵鼓励的望着他点头!

    宫远修像是被注入了强心针一样,一把拉住于盛优,很严肃的叫:“娘子!”   “恩?”停住咀嚼的动作,嘴巴鼓鼓的。

    宫远修对准她的嘴唇,猛的俯冲过去!

    “揪~”

    嘴唇相碰的声音。

    “碰~!”

    西瓜掉下地的声音。

    一整诡异的沉默后:

    “哈哈哈哈哈!”是某涵无良的笑声。

    宫远修红着脸,有些满足,又有些羞涩,最多的还是开心的笑,呵呵,终于亲回来了!亲回来亲回来了耶!

    于盛优睁大眼,傻了,几乎不敢相信,刚一进门就接到这么香艳的礼物,当她听到宫远涵爽朗的笑声的时候,红着脸捂着嘴巴,娇嗔的瞪着宫远修:“你干嘛啦!”   “二弟说娘子是拿来亲的,远修想亲亲娘子,想好久好久了,非常的想亲亲。”宫远修绞着手指,红着脸看她,乌黑的眼睛瞅着她,小声的问:“难道……不行么?”

    “咳,也不是不行……”脸红,扭捏。

    “可以么?”脸红,眼神期待。

    “讨厌。”脸红,干嘛问这么直接呐。

    “讨厌么?”脸红,无措的看。

    “不讨厌。”脸红,笑,嘻嘻。

    坐在桌边的宫远涵笑着看着眼前两个脸都红的和番茄一样的人,啊,真是太有趣了,如果说哥哥的智商只有十岁,那么于盛优的智商最多也就只有八岁,这两个人,怎么可爱成这样呢?哈哈。

    轻摇纸扇,看着在他庇护下如此幸福的两人,心里满满的也都是幸福的感觉。  就是这天夜里,宫远修开始发烧。整个身子就像火炉一样,硬是把在他怀里睡的香甜的于盛优烫醒了。

    于盛优半夜醒来,只见身边的宫远修双颊通红,她抬手在他额头上一抹,乖乖!好烫!拉起他的右手,凝神切脉!

    天!他应该是因为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可是……为什么他的心率这么快!  不管怎么样,先退烧!

    于盛优慌忙起来,穿上衣服,在自己的包袱乱烦着,药药药!退烧药!  药药药,春 药春 药毒药……她的包里居然连一瓶正经的药都没有。

    可恶,于盛优冲出房间,使劲的拍打着宫远涵的房门:“远涵,远涵!快出来!远修病了。”

    没一会,宫远涵就冲了出来,头发披散着,有种迷人乱醉的美,可是于盛优根本无心欣赏美色,只是无措的拉着他的衣领,急的带着哭意的说:“怎么办?远修病了,烧的好厉害!”

    宫远涵眉头轻皱拉着于盛优回到宫远修的房间,探手一摸他的额头,果然烫的厉害!

    “大夫大夫,快找大夫啊!”于盛优急的在床边乱转。

    “镇定点!你不就是大夫么?”

    “我?我就是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庸医啊!”

    某人终于承认了她是庸医!

    34约定了

    深夜,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脸色不耐的把着脉,过了一会,又看了看宫远修手上的伤口,然后起身道:“这位公子手上的刀伤,是否拌有毒物?”

    “对!受伤的时候伤口确实有毒。”于盛优点头。

    “恩。”老大夫摸摸花白的胡子,沉思了一会,又摇了摇头:“难,难,难。”

    “张大夫,此话怎讲?”宫远涵的面色有些凝重。

    于盛优瞪着老大夫,什么难难难?这臭老头改不会因为我半夜把他挖来看病,让他抱不到自己的第十七房小妾,所以故意吓唬我吧!

    大夫缓缓道:“这位公子中毒之初,曾经有人将他伤口的毒逼出,可此人功力不够,公子伤口中还有微量余毒,本对身体无碍,只是,公子伤口恶化发炎,导致将余毒全部吸入体内,高烧加上毒物,所以他现在高烧不退,全身无力,意识不清。”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简单的毒物,经过于盛优之手,发生了质与量的突变。

    宫远涵淡定的撇了于盛优一眼,暗暗发誓,以后除非害人杀人折磨人,否则绝不用她的医术,啊!不对,她的不叫医术,叫毒术!

    于盛优被宫远修一看,惭愧的低下头,有些可怜兮兮的望着大夫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老大夫一边摸着胡子一边摇头:“难,难,难。”

    难你个头啊!他该不会和自己一样是庸医吧!于盛优一肚子郁闷却又不好发出来,只得眼巴巴的望着他。

    宫远涵皱眉问:“张大夫可有办法。”

    “老夫先开三副药剂,公子用一日,若还是高烧不退,便另请高明吧。”

    “有劳张大夫了。”宫远涵作揖。

    老大夫打开药箱,抓了三副药,交给宫远涵,拿了诊金便走了。

    于盛优自觉的抱起药包道:“我去煎药。”

    宫远涵拉住她,叹了一口气道:“这种事叫小二做就是了,你好生照顾大哥,我去隔壁赵城走一趟。”

    于盛优皱眉问:“你去赵城干什么?”

    “赵成有一个衣锦还乡的老太医,他医术高明,曾经是我们宫家的御用太医,我去将他请来,大哥的病情不容乐观。”宫远涵看了眼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宫远修,眼神里满是担忧,当年就是这样一场高烧,烧的一代少年英雄,变成如此模样。

    “不能……不能派人去请么?”

    宫远涵摇摇头:“那老太医脾气古怪倔强,若不是我亲自去请,定不会来。”

    “那你走了我怎么办?”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说完后,两个人都愣了一下,于盛优有些慌张的说:“我是说……那个老太医好大的架子,还要你亲自去请。真是讨厌!”

    宫远涵笑:“有本事的人自然架子要大些的。”

    “哼。我爹爹和师兄本事也很大,却从来不摆架子。”于盛优不满的嘟着嘴巴说,可一想到他们,她的眼神便暗了下来,脸上尽是忧心之色。

    “别担心,宫家已经出面找他们了。”宫远涵柔声宽慰她,看她低着头点了点,抬手在她头顶上拍了拍,微笑道:“我两日便能来回,好好照顾大哥。知道么?”

    于盛优又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才呐呐的,不情愿的说:“你早点回来。”

    宫远涵笑,很温柔的那种:“好。”

    宫远涵走了,那时天未明,月偏西。

    于盛优站客栈二楼的窗口上安静的看他,翻身上马,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一身白衣在夜色中缓缓飘起,他抬起头,准确无误的望向楼上的于盛优,她和平时一样,一身淡蓝色的男装,头发也是随意团起,不貌美却绝对的清秀可爱,她爬在窗栏上,对他展颜一笑,不如平日那么灿烂,像是想让他放心一样笑着。

    他垂眸,转头,举鞭,策马而去,清俊的面容上带着贯有的笑容,温柔的,浅浅的,迷人乱醉的。

    于盛优一直等到他白色的背影完全消失了,才走回房间,看着床上昏睡的宫远修,抬手将他头上已经被捂热的湿毛巾拿掉,放进凉水里,换上一块冰凉的湿毛巾。

    然后拉起他的手,放在手心中,紧紧握着,他的手很大,根根修长笔直,他的手心有长年握剑留下的老茧,于盛优将头蹭在他手上,轻声道:“远修,对不起。每次给你治病,你的下场都这样,我应该好好学医的。我真是废材,爹爹教了我那么久,我却什么也没学会。你会不会生我气?”

    她幽幽的说完,沉默了一会,她又凶巴巴的说:“你不许生我的气!不许。”

    “不会……”一直昏迷的人,有些力弱的说。

    “远修!你醒了?”于盛优惊喜的看着他。

    宫远修虚弱的握紧她的手,轻声说:“远修……不会生娘子的气,永远也不会哦。”

    “真的?”于盛优抬眼轻问。

    “恩。”他用力点头,笑容阳光而透明。

    于盛优微笑的看他,他真好,他真的很好。

    对,他是傻子,可是他对她言听计从。

    对,他是傻子,可是他比任何人都疼爱她。

    对,他是傻子,可是他比谁都懂得让她开心。

    对,他是傻子,可是他有一颗水晶般透明的心。

    对,他是傻子,可那又怎样?

    他有爱他的家人,他有她,所以,他是傻子就是傻子呗!

    所以,即使以后他一辈子也不好,那也没什么?

    她一开始的愿望,不就是找个人嫁了么,钱够用就好,样子不难看就行,家里没有负担最好,最重要的是,品性要好。

    这最重要的一点,远修比世上任何人都做得好。

    所以……

    于盛优“远修……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幸福么?”

    “恩!很幸福……远修超喜欢娘子哦。”

    “那么以后,一直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好!”

    “那……打钩。”

    “打钩。”

    所以……约定吧!这次,我真心的,想成为你的妻子,成为……陪伴你一生的人。

    35微微的那啥

    人来人往的客栈里,一个清秀的少年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漆黑的药向前走着。

    一个大汉,迎面走来,步子很快,少年端着药,小心的看着碗,并没有注意前方的大汉,就在两人要相撞的时候,少年就像头顶长了眼睛一样,双脚在地上微微一旋,便躲过了。药碗里的药汁一滴也没漏。

    大汉说了一声抱歉,少年点了下头,没理他,端着药碗一直消失在客栈二楼的长廊上。

    一直到她走进一个房间,那大汉才露出阴毒的笑容。

    哼!找到了!

    远涵已经走了一天,今天是第二天,远修的病,在于盛优的照顾下,并没有好起来,迷迷糊糊的,有的时候昏睡着,有的时候又忽然醒过来。

    宫远修每天都觉得全身冒火,自己简直要被烧起来一样难受。

    “远修,起来吃药了。”

    耳边有一个温柔又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他努力的睁开眼,对着床边的人笑,用干涩的嗓音喊她:“娘子。”

    “很难受么?”于盛优抬手,用帕子轻轻擦拭他额头上的汗。

    “恩,难受。”宫远修皱着脸诉苦,孩子气的撒娇。

    于盛优一脸心疼的把他扶起来倒:“乖~把药吃了就好了。”

    宫远修皱了皱眉头,闻着甘苦的中药味深深的皱眉,他不想喝,药好苦。

    可是,看了眼一脸担忧的于盛优,不喝的话,娘子会很担心吧,想到着,他只得就着她的手仰头一口喝下。

    “恩!远修,真乖。”于盛优笑着将他放下来,摸摸他的脑袋,在他的额头上用力的亲了一下:“乖,再睡一会,等你一觉醒了,远涵就回来了,到时候,病好了,你又可以活蹦乱跳的了。”

    “恩。”宫远修也觉得有些疲倦,可他看见于盛优起身要走,立刻伸手拉住她的衣角:“娘子,别走。”

    于盛优笑:“我不走呢,我去给你取些水来。”

    “哦。”宫远修松开手,眼巴巴的看着她,将碗放回桌子上,又端了温水过来,他的眼神一直盯着她,一刻也没离开过。

    于盛优又喂他喝了些温水,然后为他理了理枕边的长发,握住他伸过来的手,轻声到:“我不走,你安心睡吧,我在这看着你。”

    “娘子,上来陪我一起睡觉么。”他的眼睛被烧的有些微微发红,脸色很是苍白。

    于盛优当然无法拒绝这样的宫远修,利索的脱了鞋子和外衫爬上床,刚躺下,宫远修就抱了过来,像平时一样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他的身子火热的,直烫的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啊……娘子的手好凉。”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他脸上使劲蹭着。

    “恩。”于盛优浅笑的看着他,她喜欢他这样的表情,单纯的带着满足。

    他蹭着蹭着,她白嫩的手指无意间划过他的嘴唇,他的唇柔软而性感,她的手指忍不住轻轻触碰了下,他伸出舌头,在她的指头上轻舔一下,她心一紧,像是被电到一样慌忙的想把手往回缩,可却被他紧紧抓住,放到唇边,轻轻吻着,不,不叫吻,他像是得到好吃的糖果一样,时儿轻舔时儿吮吸。

    于盛优的脸早已通红,心理漏了好几拍,她几乎全身僵硬的任由他玩把着她的手指。

    “娘子的手,甜甜的,好好吃。”宫远修抬眼,望着她开心的说。

    “呵呵,是么?”于盛优笑的有些生硬,话音也有些干干的,就连呼吸都紧了起来。

    该死!

    宫远修放开她的手,又将她死死搂在怀里,像平时一样用他的脸蹭着她的脖颈,于盛优红着脸,扬起脖子,任他蹭着,蹭蹭蹭他怎么就知道蹭啊!是狗么?他是小狗!于盛优的脸上热的简直可以煎鸡蛋了。

    “嘿嘿,身上也好凉快。”宫远修满足的喟叹着,他越蹭越往下越蹭越往下,她的衣服领子也越来越大。

    “远……远修。”于盛优终于忍不住发话了:“别蹭了,别蹭了,好热。”何止热!她简直快烧起来了!

    “骗人。”宫远修不满的抬头看她:“娘子身上好凉快,好舒服。”

    说完,他又扯开了一些她的衣服,丝绸红的绣花肚兜露出一块。丰 满白 嫩的酥 胸呼之欲出。

    丝绸带着特有的丝滑感和凉意,宫远修舒服的将脸贴在她的胸部来回的蹭着,每当他的嘴唇无意划过她的玉珠时,她都忍不住的轻颤。

    “远……修,远修……别蹭了……”于盛优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天啊!这家伙在干什么?他到底是你是发烧了,还是发x福了!他中的到底是毒药还是啊!要是,咱就不客气了啊!

    “啊……”于盛优轻叫一声,身体猛的颤栗一下,他居然……居然隔着肚兜添她的点点!

    “啊……远修……远修你起来。”于盛优急切的说,她受不了了,天,在让他继续舔下去,到底是他化身为禽兽还是她化身为禽兽这就很难说了啊!

    “唔?”宫远修抬起头来看她,脸色有些迷茫:“怎么了?”

    “呃……别这样。”于盛优舔舔干燥的嘴唇道。好吧,她的理智已经所剩不多了。

    宫远修好奇的歪了下头,挺直身子,将脸蹭到她的脸边,用低哑的声音问:“为什么不能这样呢?娘子的这里好软,摸起来好舒服。”

    说完像是证明他所说的话一样,他的大手来回的在她的圆润上猛的一抓。

    “啊……”于盛优忍不住呻吟出声……眼睛徒然睁大。

    “怎么?抓疼你了么?”宫远修听她轻叫,以为弄疼了她,慌忙放开手。

    “不……不是,不是疼。”于盛优红着脸摇头否认。抬手捂住脸,啊~要疯了!

    “不疼的话,我可以玩玩么?”

    “呃……”玩玩?该死!玩你个头啊!女人的胸部是可以给你乱玩的么!

    “不行么?”他的眼神清澈,俊美的脸上全是恳切。

    “也……不是……不行。”好吧!于盛优承认,只要他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她就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请求。

    宫远修像是得到特色令一样,非常开心的又扑回于盛优的胸前,俯下身去,将头埋在她的双峰之中,使劲的蹭蹭,于盛优身子弓了起来,手指紧揪住床上的单子……

    宫远修滚烫的面颊贴在她的胸脯,越蹭越来劲,嫌肚兜碍事,居然一把扯了下来,扔掉,然后毫无障的轻吻着她雪白的胸部,他时而轻捏,时而搓揉,时而轻添,时而吮吸着。

    “啊……”于盛优全身颤栗的连脚趾都紧绷了起来,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他的身子滚热,她的身子也滚热,她无力的在他身下颤抖着,他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羞红的脸颊,耸立颤动的双峰,“啊……”随着她的一身娇喘,他心里一紧,忽然下 身一热,有什么东西,硬硬的膨胀的难受!

    他更热了!

    “娘子……我难受。”宫远修喘着粗气,整个人贴在于盛优身上来使劲的蹭着,好像这样就能减低他全身的欲火。

    “难受?”

    “恩。”他眼巴巴的看着她,因为高烧的缘故,他的眼睛有些红,盯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单纯的欲望。

    于盛优舔舔嘴唇,红着脸问:“哪里难受?”

    “这里。”她的手被他带到他滚烫的,坚硬的,硕大的欲望上。

    当她的手轻握住他的欲望时,他‘咿呀’的叫了声,软倒在她的身上,他俊美的脸上满是□的色彩,迷离着的眼,是那么的诱人。

    于盛优红着脸咽了口口水,手握着他的欲望又噜动了几下。

    “啊……娘子……”宫远修无措的看着他,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太舒服了,他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傻傻的叫他名字。

    于盛优被他一叫,手便停了下来。

    “啊,娘子,不要停……”他的手握住她的,他单纯的直白的表示着他的感觉:“这样,远修好舒服。”

    他用迷醉的眼神望着她,他的脸窝在她的颈边,他的鼻息熨热她的肌肤,然后……

    于盛优就在他这样的眼神下,迷迷糊糊的为他完成了一次,手上服务!

    当他全身虚软,沉沉睡去时,她却睁着一双乌黑的,欲求不满的眼睛一直一直郁闷到天明!

    瞪了一眼抱着她沉沉入睡的宫远修,他的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映着俊美的面颊,唇角弯着,睡梦中的他很幸福的样子。

    可恶啊!他居然睡的这么爽!真想把他打起来!然后ooxx了他!!

    其实于盛优自己也知道,她绝对是有这个贼想没这个贼胆,光会说不会做,光会意 h药不会实际行动的人,即使在心里已经强 口茭过他无数次了,可真遇上了,她却生涩害羞的可以!

    可恶!回家就去把婆婆给的书来来回回的看个几遍!好好研究下!然后从里到外把他儿子吃干净!

    今天……就算了吧!

    红着脸捡起一边的小肚兜想穿上,一看,居然被宫远修撕坏了!可恶!于盛优暗暗发誓,下次一定撕了他内裤!

    屋外,鸟鸣声响起,于盛优向窗外望去,天已微微亮了起来……今天,远涵就回来了吧。

    才两天,为啥感觉他去了好久一样?

    “老大!于盛优在娄云客栈。而宫远涵不在,听小二说,宫远修病重,现在正是抓她的最好机会。”此时说话的人正是在客栈里撞倒于盛优的大汉。

    “终于找到了!”被称为老大的男人咬牙切齿道:“来人!给我去抓!这次再抓不到,你们就全去死吧!”

    “是!”黑暗中,十几个声音齐声道!

    36哎!又遇杀手!

    清晨,一辆马车在官道上疾驰着,架马车的汉子不停的挥舞着皮鞭,三匹俊马奔腾如风,车轮咕噜咕噜作响。

    青帘后,一个白衣公子撩开车帘,对驾车的老汉道,“麻烦你再快一些。”

    “是公子。”驾车老汉用力挥出鞭子,吆喝着马匹跑的更快。

    白衣公子坐回车内,他的面容俊雅如玉,他的唇角带着轻轻的笑容,只是他的身体却有些僵直,好像随时都会变成箭一样飞出车内。

    车里还坐着一个老人,头发花白,就连眉毛胡子都是白的,用骨道仙风四个字形容他并不为过。

    老人看了一眼身边的白衣公子,轻声安抚道:“二公子不必着急,老夫凭您对病情的形容来看,大公子现在并无大碍,得老夫前去,一贴药下去,定能药到病除。”

    “有劳胡太医了。”宫远涵抱拳,微笑着道谢。

    “二公子客气了。”胡太医微笑,

    宫远涵转头,望向车外倒退的风景,脸色稍显平静,可绷直的身体并为放松下来。

    胡太医望着眼前相貌出色气质清雅的男子,忍不住点头想:宫家的三个兄弟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三兄弟从小感情就很好,自称大公子傻了之后,二公子对他的照顾几乎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可想当初,这两个兄弟感情……

    “胡太医。”宫远涵忽然出声打断胡太医的思绪,轻皱眉头道:“远涵要先行一步,望您见谅。”

    “去吧。”老太爷摸摸胡子,笑的慈祥。

    宫远修拉开窗帘,早已蓄势待发的身体如箭一般飞了出去,他的轻功比马车快上十倍还不止,几个跳跃,便已失去了踪影。

    而另一边,于盛优还在睡梦之中,忽然觉得脸颊有些痒痒,然后是鼻尖,嘴唇……最后痒痒的感觉停在了……胸部!?

    “啊!”她轻叫一声,猛的张开眼睛,只见宫远修正凑着一张俊脸正埋在她的胸前,像昨夜那样吻着她的那里……

    于盛优抬手,抓起他的头,瞪着他问:“大清早的你干嘛?”

    “娘子,娘子,我看到你就想亲亲。”宫远修撑着头颅,笑的一脸纯真。

    于盛优嘴角抽搐了一下,亲亲!这家伙真的知道什么叫亲亲么!啊啊啊!大清早就挑战我的极限!他真当我性 无 能是吧!

    宫远修忽然皱着眉头,难受的哼叫了一声。

    “怎么?身体又不舒服了?”于盛优紧张的问。

    宫远修委屈的抬眼,一脸难受的指着自己的胯隆起,涨的巨大的部位,有些忧愁的说:“恩,这里难受。”

    因为两人昨夜o过x过之后都没穿衣服,所以于盛优理所当然的裸着上身,那宫远修理所当然裸着下身!

    他这么一指!这么一指!就这么一指!轻轻的一指!某女崩溃了崩溃了!疯狂了疯狂了!裸着上身反压过去!

    啊嗷嗷嗷嗷!

    啊嗷嗷嗷嗷嗷嗷啊!

    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

    她要吃掉他吃掉他!谁都别拦着她!谁都别!

    “娘子……你干什么?”某无辜的人一脸奇怪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人!

    “干什么!你亲亲我!还不带我亲亲你么!”某禽兽手脚并用一把脱了宫远修的衣服!

    某男全身□的躺着,脸上写着任君调戏,欢迎调戏。他那干净清澈的眼神,是那么的纯洁!纯洁!纯洁!

    她要破坏!她受不了了!她要破坏他的纯洁!某女满眼通红的对着他胸部上的一点玉珠就咬了下去!叫你舔我!叫你咬我!叫你亲我!啊嗷嗷嗷嗷!舔了的要十倍舔回来,咬了的要十倍咬回来!亲了的要十倍亲回来!

    他爽过一次!她要十倍的爽回来!啊嗷嗷嗷嗷!

    宫远修哪里被如此对待过,只觉得她那样亲吻他,他真的很痒,很舒服,心里麻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连脚趾都卷曲起来,他的眉眼迷离,嘴里发出诚实的呻吟声!

    那声音,更是鼓舞了某女的激|情,刷的一把脱掉自己的裤子,就要实行ooxx的计划!

    啊嗷嗷嗷嗷!最后叫一声!

    就在这时,窗户被n多黑衣人破窗而进!门也被n多黑衣人破门而进!

    双方人马通通愣住!

    黑衣杀手没想到会看见这幕!他们在犹豫是不是该先出去,等他们办完事在来!

    于盛优没想到会被看见这幕!她在犹豫是不是要先杀死他们灭口然后再自杀!

    宫远修看着祈盼已久的黑衣人,忽然想到有谁和他说过,什么事情越是等着盼着越是不来,等你不想了不盼了,就来了!

    啊……这人的话真是经典啊!

    一秒后!

    黑衣杀手决定:乘她弱要她命!

    于盛优决定:要毒死他们毒死毒死,毒死他们全家!

    宫远修决定:以后再也不期盼他们来了!

    就在双方一处即发的时候,窗户里又飘来一人,宫远涵站落后,看着一屋子的杀手,冲向床前,紧张的问:“大哥,大嫂,你们没事吧?”

    于盛优全身光溜溜的,僵硬的压在宫远修身上看他:“……”

    宫远修全身光溜溜的,无辜的被反压在于盛优身上看他:“……”

    宫远涵僵硬的维持问话的动作,看着光溜溜的两人:“……”

    是的,他们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众杀手:啊!二叔看见嫂子裸!体了!

    众人又是愣了几秒,宫远涵的面色变化快的出奇,先是僵硬,然后又些羞红,然后煞白,然后铁青,最后瞪着于盛优道:“你就不能忍一忍!”

    于盛优愣了一下,然后满脸崩溃的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