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穿越好第3部分阅读
谁说穿越好 作者:未知
里,宫远修满意地死死抱着枕头,使劲地蹭了几下,一脸幸福地又睡了过去。
于盛忧擦擦额角的汗,慢慢从床上爬起来,从宫远修身上跨了下去,下床从柜子里拿了一套水蓝色的碎花长裙穿上,这里女子的衣物和唐朝的一样,穿起来有一种华丽飘逸的感觉。于盛忧又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风在身上,她轻轻打开门偷溜了出去。
门外,天空还黑沉沉的,最远处的东边有一丝亮光,空气中还带着刺入骨髓的寒气,于盛忧抬眼打量着四周,自己住的房间在一个院子的正厅,东西两边各有一间厢房,房子是典型的唐朝建筑的房子,院子两边种满了脆绿色的细竹,通向小院门口的道路用鹅卵石铺着,于盛忧慢慢地走出院门,院子外面是一个大型的花园,中间有一个很大的荷花池子,因为天色的关系,池子里的水显得冰冷幽黑,看上去深不可测,昨晚上宫远修就是在那里面捞的耳环。
于盛优抓住一个路过的青衣婢女问:“这里可有药房?”
婢女恭敬地低着头道:“回大少奶奶,宫家堡有六个药房,不知大少奶奶要去哪一个?”
“最近的。”
婢女想了想说:“是。请随奴婢来。”
于盛优跟在婢女的身后走着,还别说宫家的人即使是个婢女也长得水灵灵的,就前面这个给自己带路的,那要放在现代绝对比电视里的那些选秀女孩漂亮个十几倍。
于盛优出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唤叫落燕。”
“哦,这名字倒是取的好,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姑娘的容貌要落雁倒也不是难事。”于盛优摇头晃脑的一幅风流样。
落燕脸上一红,低头微微羞涩地回道:“大少奶奶缪赞了,奴婢可不敢当这落雁之名。”
“可你不就叫落雁么?不叫你落雁叫什么?”
“大少奶奶……奴婢不敢当啊。”
于盛优看着急得满脸通红的落雁,哈哈一笑,不再逗弄她:“那我叫你落落可好。”
落落低头,声音软软地道:“落落见过大少奶奶。”
于盛优看着这个乖巧柔顺的漂亮女孩,心里痒痒的,她就喜欢这种类型的人,好欺负,动不动就脸红,看着又舒服,宫夫人给派给她的几个丫头,都是一副老实中带着精明的模样,好像时时刻刻在监视她一样,搞得她根本就不敢使唤她们做事。
于盛优偷偷瞧了眼落落问:“你是那个房里做事的?”
落落乖巧的回答:“回大少奶奶,奴婢在夫人房里帮佣。”
“哦,这样啊。”于盛优点点头,心里盘算着把她挖到手下来做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大少奶奶,前面就是药房。”落落指了指前面竹林中的一个屋子道:“奴婢只能送你到这了。”
于盛优点头,摆手:“行,你回去吧。”
落落行礼,转身走了。
于盛优穿过竹林来到药房,推开门,一股药香扑鼻而来,于盛优皱着鼻子嗅了几下,恩恩,好久没闻到药香了,好怀念啊!
记得圣医山上,漫山遍野飘着的都是这种味道,于盛优点点头,拿出一张纸,上面用毛笔歪歪扭扭的写着很多药名,于盛优看了看她想了一个晚上才想出来的药方,满意地点点头,生活就像强 口茭,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哇咔咔咔!
寅时一到,宫远修脑子里的生物钟滴铃铃地做响。他轻轻地睁开眼睛,朦朦的双眸像是带着一丝欲说还休的忧愁,俊美的脸上带着刚醒来时的困惑。他微微起身,宽大的衣袍从肩上滑落,露出紧致结实的胸膛。他觉得嘴唇很干,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性感的唇瓣因水的湿润,变得更加鲜艳欲滴,像是邀人品尝一样。
于盛优从药房那完药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她的小心肝猛地抽了下!呆愣愣地看着宫远修。
宫远修一见她进来,立刻露出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唤道:“娘子。”
于盛优感觉鼻子里先是热热的,然后又是痒痒的……
宫远修抬手,指着于盛优担心地道:“娘子,你流鼻血了!”
于盛优刷地回过神来,抬手使劲在鼻子上揉了两下,低头狡辩道:“没有,没有流鼻血!”
宫远修赤着脚走下床来,将于盛优的脸抬起来,仰面看着他。只见他眼睛含亮,嘴角含笑,丝绸般的长发调皮地滑过她的脸边……某女的鼻血流得更加凶猛了!帅啊!太帅了!帅得没天理了!为什么会这么帅啊!为什么啊为什么!
宫远修的脸慢慢在她面前放大,两人越靠越近,于盛忧吞了下口水,紧张地望着他,他想干啥想干啥想干啥!她不会让他亲她的!不会不会不会坚决不会!
宫远修捏住于盛优的鼻子说:“娘子,娘亲说流鼻血是不能把头低下来的!要抬着,娘子,你为什么把嘴巴噘的这么高?”
于盛优立刻将嘴巴抿回来,红着脸,恶狠狠拍开宫远修,退到离他很远的地方大声说:“要你说,我当然知道啦!要抬头谁不知道啊,我噘着嘴巴,是要把流下来的鼻血吃进去!这样不浪费血,不浪费你懂不懂!”
宫远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发出噗嗤一下的笑声。
于盛优慌忙回头,只见门口扫地的奴仆一脸忍笑地扫着地。
于盛优脸色暴红,指着奴仆骂:“谁让你在这扫地的?快滚快滚!”
奴仆拿着扫把头也不回地撒腿跑了!
宫远修每天早上都要于盛优陪着他练武,今天也不例外。两人一道往练武场走着,于盛优一路上都感觉奇怪,很奇怪,总觉得所有人看她的表情都是一副快要笑出来的样子。
疑惑,抓头!
远远的宫远夏走过来,看见于盛优就笑问:“听说嫂子今早流鼻血了?”
于盛优呐呐的回答:“恩……最近上火。”
宫远夏哈哈大笑着离开。
于盛优望着他的背影骂:“有病。”
没走几步,又遇见宫远涵,宫远涵一脸笑意的问:“听说嫂子今早流鼻血了?”
“最近上火。”
宫远涵也不在说话,哈哈大笑着离开。
“他们宫家兄弟什么毛病?”
于盛优继续往前走,又碰到了婢女落落,落落一脸羞红地拿了个小包裹递给于盛优道:“少奶奶,这是夫人让我交给您的。”
于盛优接过包得严实的书,打开一看,脸刷地一下红了。宫远修也将头凑过来看,于盛优慌忙把书合上,瞪他一眼:“你不许看。”
宫远修老实地站一边,眨巴着大眼望着她。
落落掩唇一笑:“夫人说书里还有一封信,请大少奶奶过目。”
于盛优打开信一看,只有一行字:有些事,女人就得主动。
于盛优有些不明白了,搞什么呀,先送一本春宫图,并且全是女在上的姿势,再送她一句这样暧昧的话!婆婆这是啥意思?让她上了她儿子?
挠头,不明白啊不明白!
清晨,宫家堡花园,两个小厮正窃窃私语:
小厮甲:知道么?知道么?大少奶奶今天早上流鼻血了!
小厮乙:知道哇,知道哇!整个宫家堡谁不知道哇。
小厮甲(h药 荡的笑):咦嘻嘻!
小厮乙(更加h药 荡的笑):咦嘻嘻!
小厮甲:忍不住啦!
小厮乙:肯定的哇!
一双手慢慢地从后面的树林里伸出来,压着他们俩的脑袋,用非常低沉,恐怖,压抑的声音问:“你们到底在笑什么?嗯?”
“大少奶奶!”两个小厮惊讶地回头!
原来于盛优在陪宫远修练武的时候,中途开溜,准备回房间里煎药,正好给她抓住了这两个家伙躲在这里说她坏话!
“哼哼,说,你们在笑什么!”于盛优露出阴森森的虎牙,面色阴沉地逼问着。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说啊。”两个小厮使劲摆手,一副打死不招的样子。
于盛优邪恶地微微一笑,抬头,叹了一口气,轻声问道:“不承认是吧?你们知道我家是干什么的么?”
“大少奶奶家世代都是神医。”小厮甲低头,恭敬地说。
“呵呵,你们也知道啊。”于盛优忽然冷下脸道:“那你们也应该知道,如果你们不说,我有很多办法让你们这辈子都别想再说话!”
“大少奶奶饶命啊!”两个小厮吓得慌忙跪下求饶。
“快说!”于盛优喝道。
“是。”小厮甲如实禀报,原来于盛优今天早上的丑态早就被那个扫地的小厮传得整个宫家堡都知道,而且还越传越夸张,说什么大少奶奶早已压抑不住心中的啥啥啥,看着大少爷早就想要啥啥啥,可是碍于啥啥啥,只敢流着鼻血看着啥啥啥,经过这个小厮的大力宣传,于盛优欲求不满的形象,在宫家堡已是上到80岁老妪,下到5岁幼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于盛优瞪大眼睛,眼里喷出的火焰简直能吧后花园都烧了。怪不得!怪不得今天一早是个人都对自己笑得如此h药!荡!怪不得婆婆送这么奇怪的书和信给她,怪不得啊啊啊!可恶!!那个小厮,那个混蛋,她要把他毒死!毒死毒死毒死毒死!!!
于盛优恼羞成怒暴走了!马力全开奔回自己的小院里要去把那个扫地的小厮找出来毒死,可将院子翻了一以圈也没找到那个罪魁祸首,气得她又跑回宫远修练武的竹林,只见练武场中间宫远修把剑花舞得和开成最大档的电风扇一样,于盛优猛地冲进去,吓的宫远修急急收剑,这才避免了剑气误伤到她。
宫远修收了剑,歪着头看着气得七孔冒火的于盛优,偷偷地后退两步。宫远修虽然傻了点,但是他再傻也看得出来,这时候千万别去招惹她家娘子,就她家娘子现在这张后娘脸,这时是逮谁都能咬一口,他不想被咬,他怕怕的说,他乖乖地拿着剑,缩在角落里挖坑玩泥巴。
挖一个坑偷偷瞄一眼于盛优,在生气。
再挖一个坑再偷偷瞄一眼她,还在生气。
于是继续挖坑,使劲挖,一不小心挖了满地坑,你问他为啥这么喜欢挖坑?无聊呗!(某月:和我一个爱好)
于盛优本来就怒火冲天的,一嘴里骂骂咧咧的,转头扫一眼,正好看见宫远修受气包一样地蹲在角落挖的满地坑,脑子里那个禁忌的词语猛的被触动了,怒火更是扑天盖地而来,她冲上前去指着满地的坑骂:“谁让你挖坑的?”
宫远修被她的吼声吓得手中的宝剑啪地掉在地上,完了!他家娘子还是咬过来了,宫远修无措又无辜地望着她不说话,唔……娘子好像比刚才更生气了!
“你挖坑就挖坑,你还不填,你不填坑,你不填坑你还挖这么多!你知不知道你不填坑坑里的人有多惨啊!你怎么能这么没道德,没责任,没良心,没素质,没文化呢!”
“我填,我填我现在就填,娘子别生气了。”宫远修吓得使劲往挖的坑里填土,一边填一边郁闷地想,我挖坑也得罪她么?(某月:没有什么比挖坑更得罪你家娘子)
于盛优气得呼呼直喘气,指着宫远修又是一顿大骂,将心中对某作者的怨恨发泄完毕后,对着慌慌张张可怜兮兮唯唯诺诺的受气包宫远修摆了下手道:“好了,别填了。”
宫远修睁着纯洁的水眸望她:“不填娘子不生气么?”
“嗯。”于盛优,使劲地吐了一口气,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人,拍怕他身上的尘土道:“不生气。”
“娘子刚才好凶。”某人一脸委屈。
“……”好吧,她刚才是凶了一点。
“吓到远修了。”某人委屈地揉揉鼻子,偷偷看她。
“……”好吧,她错了,她不该指桑骂槐,欺负小朋友。
“下次不可以这样啦!三弟说相公是拿来伺候的!”某人小声说。
“恩?你说什么?”微微地眯眼,一脸你再说一遍试试的样子。
“相公是拿来……嗯嗯嗯……欺负的……”在她凶猛可怕的眼神下,某人只得委屈地改了最后几个字。
于盛优满意地点点头,看了眼一脸可怜的宫远修道:“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
“真的?”
于盛优特别诚恳地看着他点头,然后说:“来,趴下,背我去饭厅吃饭。”
宫远修嘟嘟嘴巴。
“不愿意?”瞪。
使劲摇头,转身,蹲好,做出背负的姿势。
于盛优大爷一样地趴上去,宫远修一脸笑容地站起来道:“背娘子吃饭饭去咯!”
这时清晨的阳光刚从浓雾中露出头来,软软的金色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很温馨的感觉。
宫家的早饭是吃得最讲究的一顿,所有家庭成员都要到主厅来吃,小辈先要给长辈问安,人到齐了才能开饭,宫远修和于盛优到了大厅的时候,家里成员已经都到了。
“爹,娘,早上好。”宫远修笑的可爱。
“爹,娘,早上好。”于盛优也礼貌的请安。
宫夫人慈爱的望着宫远修道:“好好,早上练武累不累啊?”
宫远修使劲的摇头:“不累呢!”
于盛优使劲点头:“累。”
“呵呵呵呵。”宫夫人笑的开心,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于盛优对着宫老爷道:“优儿这媳妇好,我看着越来越喜欢呢。”
宫老爷摸摸胡子,淡淡地点点头说:“开饭吧。”
一家人坐下开始吃早饭,宫远修一边吃,一边将自己喜欢吃的菜夹给于盛优,于盛优看着那些个菜郁闷啊,都是她不喜欢吃的!
宫夫人看了眼她们,调笑道:“远修啊,你可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啊,也不见你给娘夹一口菜。”
宫远修眨眨眼,然后很认真的说:“我是和爹爹学的啊,我也没见爹爹给奶奶夹一口菜啊。”
于盛优噗嗤一笑,宫家另外两位少爷也定着自己父母看着,宫老爷给妻子夹菜的手在空中顿了1秒,然后沉稳的夹进老婆的碗里,继续默默吃饭。
宫夫人有些羞涩地望了眼疼爱自己的丈夫,然后看了眼碗里的菜,笑的格外美丽道:“呵呵,老大啊,回来到我房里来,娘亲有些事情要教教你。”
于盛优一听这话紧张了,她要教什么?不会丢一本男在上的春宫图给他吧?
这顿饭吃得极其别扭,于盛优总感觉婆婆用那若有似无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从上到下,由里而外。要她不是一女的,她一定会误会她在视觉强 口茭她。
宫远涵和宫远夏吃完,陆续起身告退,宫夫人也搀着老爷起身,顺便满怀深意地看了一眼还在扒饭的于盛优道:“优儿你慢慢吃!远修你随为娘进书房。”
宫远修放下碗筷答应一声,乖巧地跟着宫夫人走出饭厅。
当一群相干不相干的人走的走,散的散了之后,于盛优慢慢的抬起头,将手里的碗筷一丢,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要搞什么名堂。”
于盛优一路小跑地跑到书房的窗户下面蹲下,把手指放在嘴巴里嘬了嘬,学着电视上的样子往窗户上的纸上捅了一下,没捅开。口水不够?她疑惑地看看手指,对着上面使劲吐了两口口水,又捅了下,还是没捅开。于盛优一头黑线地想,电视剧果然是骗小孩的!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对着窗户猛地戳下去,开了,呵呵。是开了,不过是窗户被她用簪子推开了!
这个窗纸是什么做的啊,也太结实了!
于盛优拉开窗户望里面看,只见宫夫人背对着她和宫远修说着什么。宫远修的眼睛直直地望着自己的方向,当看清楚来的人是她娘子的时候,立刻准备露出阳光般的笑容。于盛优比他更快速地抬起手,对着他做了一个非常凶恨的表情。
宫远修怪怪地闭上嘴,眼巴巴地看着她。
宫夫人奇怪,回头望去,窗户关得好好的,窗外一片寂静。
“远修,你刚刚在看什么?”宫夫人回过头来温柔地问。
宫远修一副很犹豫的样子看了眼宫夫人,又看了眼窗户,然后摇头:“什么也没看。”
于盛优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很乖。
宫夫人不满地微微眯眼,不错,这么快就听媳妇的了。
就在于盛优猥琐地趴在窗户下面偷听时,一个低沉淡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嫂——你这是?”
于盛优猛地回头看,只见一脸疑惑的宫远涵站在不远处望着她,于盛优尴尬地站起来,羞得满脸通红。
于盛优抓头,望着他不说话。宫远涵了然地笑笑道:“大嫂,我觉得你应该上房顶,哪里是比较好的位置,你在这趴着偷听,不太好吧。”
“谁说我要偷听了!”打死不承认。
“那你在干嘛?”
“我就是在……在找东西。”
“哦。”宫远涵一副我相信你的样子,然后问:“需要我帮忙吗?”
于盛优很不客气的地摇头。
宫远涵有礼地点头微笑,转身告辞,走了几步回头笑道:“大嫂,书房重地,每一刻就有小厮打扫,每隔十字就有一队护卫巡逻,每隔五字就有仆人路过,每隔三字就有丫鬟进书房添茶。若是你找不到东西的话,任何时候都可以求助。”
“……”她在这呆了多久了?一刻,两刻?三刻?
到底有多少人看见她的丑态了?天,好丢脸!于盛优低头猛地往自己的小院冲,丢脸丢脸丢脸啊,为什么,为什么一到宫家就这么丢脸呢?
我怎么能这样呢?我是穿越的女主!我是21世纪的女人!我不能这么丢人!我要淡定,我要拿出女主的风范,我让她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歌,什么叫舞,什么叫诗,什么叫文化!什么叫红颜祸水!
对啊,我要淡定下来,要淡定!
首先,我不能用这样的姿势行走,女主都是优雅的,盈盈的,像跳舞一样地走路,即使跌倒了,也要像被风吹落的花瓣一样悠悠地飘落。
对!于盛优猛地停了下来,我要从最基本的走路开始改变!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挺胸,微微地笑着,轻轻地走着,对,就这样,慢,慢,再慢——手抬高——摸一摸发丝——放下,摘一朵小花——闻一闻,恩——做出一幅这个世界真美好的样子。恩——很香,很美,想象着自己就是这后花园中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哇咔咔咔咔!
不远处,
“大少奶奶怎么了?走路怎么一拐一拐的?”园丁甲偷偷问身边的小厮。
“大概刚才跑得太快,腿抽筋了吧。”
“腿抽筋了还笑?”
“你没看见她笑得这么僵硬么?”
“恩!对!”
“我们去帮忙?”
相视一看,两人点头点头再点头,宫家的新少奶奶啊,拍拍马屁总是没错的!
两人一起上前,狗腿地道:“大少奶奶……”
早就听到他们对话的于盛优慢慢转过脸来,阴狠地一笑。(某月:想想我的小恶魔图)
两个小厮瞬间全身僵硬,抓头,狂叫:“哇……好可怕的脸!”
当然,这两个小厮的下场不用我交代了,死得那叫一个惨,活活让一个他们认为脚抽筋的人打成猪头!从此于盛优的暴躁,凶恶,癫狂,吓死人之名在宫家那也是上到什么什么下到什么什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另一边,宫远修在宫夫人的教导下,从书房走了回来。
刚进院子:
“大少爷,您回来了!”
“哐啷哐啷……”
“噗嗤——”
这是刚才被皱的小厮见到宫远修的第一句话,以及打翻水杯的声音,以及奇怪的声音。
进小院子:
“大少爷,您回来了!”
“哐当”又一次
“噗嗤——”
这是刚才被揍的园丁见到宫远修的第一句话,以及丢掉手中锄头的声音,伴随着诡异的噗嗤声。
进客厅:
“大少爷,您回来了!”问候语
“吧啦吧啦!” 又是啥被打破了吧。
“噗嗤——”噗嗤声总是存在的!
进卧房
“你怎么才回来?你老妈和你说了啥?” 咱凶恶的女主闭着眼睛回头。
睁开眼睛后“噗嗤————噗嗤————噗嗤————!”喷————鼻血啦!
于盛优捂着鼻子,指着宫远修吼:“谁让你穿成这样的!你脑残啊!你脑残啊!噗嗤——噗嗤——”
叫骂声中夹杂着喷鼻血的声音。
宫远修无辜地看着自己的穿着,眼神单纯地问:“我怎么了?”
于盛优又看了她一看,噗嗤噗嗤——咱是女主!咱要淡定!不能看到美男就流鼻血,不能看到美男穿透明装就狂喷鼻血!
只见宫远修朗眸如水的俊朗面容上,带着疑惑和担忧,微微轻皱着眉头悄悄地望着她。他如墨的长发被全部放下,只在发尾用红绳松松地打了一个蝴蝶结,身上只披一件宽松的紫金色外袍一直垂到地下,结实精瘦的窄腰上系着大红色的龙凤腰带,腰带上镶着金玉,华贵的让人无法直视,胸口半遮半掩的露出了小半的古铜色胸膛,胸前的两点红色珠在紫色的丝袍中玉若隐若现,当他走路时,风微微吹动,袍子翻飞,能看见……
(某月:好了,不说了,咱不写色 情小说!
众怒:是你写不来吧!!
某月:咳咳,咱们继续看女主。)
于盛优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推开要过来帮忙的宫远修:“你……你……你别过来!”
“娘子,你怎么了?你流了好多血。”宫远修心疼啊,他家宝贝娘子流血了,一直流不停。
于盛优仰着头,一脸眼泪鼻血:“别过来了,你再过来……我就……我就会死的!”
“为什么会死?”宫远修猛的将于盛优抱在怀里,生气地喊:“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靠!你是马景涛啊!
于盛优两眼一翻,晕了!
而另一边,书房内,两个人正在品着上好的铁观音,宫夫人看着南边的院子红色满天飞,非常满意地笑啊笑啊,得意地笑。
宫远涵看了眼母亲道:“母亲何必将大哥打扮成这样。”
宫夫人瞟他一眼:“这样才有效果。”
宫远涵沉默了下叹道:“哎!有些事不可强求。”
“不行,我要孙子,我要孙子!你们长大了,不好玩,要不你给我生一个。”
宫远涵看了眼任性的和孩子一样的母亲,转开视线,吹了吹茶叶优雅地喝了一口。
“报告夫人!”一个小厮在门外道
“怎么样怎么样?”
“报告夫人,大少奶奶因为鼻血流太多,晕过去了!”
“什么?”宫夫人皱眉:“这丫头,真没用!”
“母亲,我就说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宫远涵一脸正义地说。
“什么我不对!那衣服造型还是你设计的呢!你别想抵赖。”
宫远涵摸摸鼻子笑得温柔:“母亲,我的意思是光一个穿的少有什么用,我们要双管其下,这样才能水到渠成。”
“你是说给优儿……”
宫远涵默默点头。
两人相视一笑……
——————————————————小剧场——————————————————
某月:好久没写小剧场了!开心啊!
远夏:默默看乃。
某月:咦~远夏,你在干吗。
远夏:看书。
某月(嫌弃的):你家书上怎么这么多灰,多久没打扫了。
远夏:两三年吧。
某月:远涵不是说你们家书房每隔半小时就有小厮打扫,每隔10分钟就有一队护卫巡逻,每隔5分钟就有仆人路过,每隔3分钟就有丫鬟进书房添水么?
远夏(默默看):远涵的话,只有傻子才会信吧。
于盛优:……
某月:……
她也是高手(上下)
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小婢女落落在美丽的下弦月中,端着一盅人参十全大补汤款款的向宫家堡南苑走去。
“落雁姑娘,你怎么来了?”负责南苑打扫的小厮两眼放着光,直直的看着她,要知道,落雁可是他们宫家堡最漂亮的婢女,所有小厮守卫都想和她多说两句话,可是人家落雁姑娘总是满面羞涩的望着你,静静的瞅着你,等你会过神来,人家都走老远了。
落雁走到南苑主卧房,敲了敲门,轻声唤道:“少奶奶,我是落落,夫人让我给您送些东西来。”
“进来吧。”房间里的声音听着很虚弱。
落落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房间里灯火通明,于盛优躺在靠椅上,一副很虚弱的样子,宫远修则坐在床上,裹着很厚的棉被,一脸委屈的望着靠椅上的人。
落落走到桌边,轻笑:“少奶奶,夫人知道您最近身体不好,特意吩咐奴婢做了这人参十全大补汤给您喝。”
于盛优哼了一声道:“谢谢。”
“大少奶奶不尝尝么?”
“我懒得动。”
“……”落落手脚麻利的乘了一碗,端到于盛优面前:“少奶奶,请用。”又端了一碗到宫远修面前:“大少爷也喝些吧。”
宫远修神手接过,很开心的样子,将碗刚放到嘴边,忽然一道银光闪过,瓷碗猛的裂开,汤洒了一床都是。宫远修委屈的望着靠椅方向:“娘子……”
于盛优弹弹手指道:“把我的簪子递过来。”
“哦。”宫远修乖巧的拿起于盛优簪子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于盛优立刻撇开头去:“行了,你别过来。”
他那一身行头还没换呢!宫远修拿着簪子捏在手里,揪吧揪吧的望着他,大大的眼里满是委屈,为什么娘子这么讨厌他……呜……
于盛优完全无视宫远修的眼神,她抬手,摇了摇碗里的汤,对着落落轻轻一笑:“婆婆是不是忘了我们于家是干什么的,兰花草虽然无色无味,但是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歪嘴一笑问:“知道为什么吗?”
落落摇头。
“因为这款春 药是我配出来的。”于盛优笑:“你去告诉婆婆,像这样的药我有很多款,吃了强身又养颜,过几天我会给她回个礼,让她和老爷……呵呵。”
落落一听这话,脸刷刷的红了,端起汤碗走了。
于盛优看着她的背影不削的想:哼,给我下春 药,也不想想穿越文里出现最多的是什么?春 药!用处最大的是什么?春 药!最推进剧情的是什么?春 药!这么重要的东西她会不研究?当然不会,她在圣医山那些年,啥也没研究,就研究春 药了。
哼哼,她得好好想想,要用那款给宫夫人回礼呢?啊,春来春去貌似太烈了,她也许受不了,春风吹啊吹貌似又太淡,不够激|情啊~哈哈,还是梦三生好,三次么!不多不少,哇卡卡卡~!得罪我!暗算我!哇卡卡卡~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我是要立志成为春 药第一宗师的人!
宫远修怕怕的又往床角缩了缩,唔……娘子的脸好可怕,好像要吃人一样,啊!她看我了,怎么办?远修会不会被吃掉!呜呜
“相公。”
“娘子。”
“相公,快去把衣服换换,睡觉了。”
“啊?哦,娘子想洞房了啊!好耶。”
“……洞你个头!”
——宫家北苑——
“她真这么说!”宫夫人皱着眉头问。
“是。奴婢不敢有一句假话。”落落低着头恭敬的回话。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夫人。”
落落翩然告退。
宫夫人转头,望了一眼镇定的坐在一边品茶的宫远涵说:“怎么办。”
宫远涵抿了口茶,然后起身道:“娘亲,天色已晚,远涵告退。”
“喂喂!”死孩子,这么快就想撇清关系!
宫远涵低头,笑的温柔:“娘亲,圣医山的人若是想下毒,那是谁也防不住的,娘亲就当是和爹爹增加感情好了。”
“喂喂!”下藌液这个方法是你想的吧!死孩子!
“远涵告退!”
“喂喂!”
看着宫远涵的背影,宫夫人起的咬牙,自己的三个儿,一个傻,一个坏,一个不理人,她咋就这么命苦呢!她就是想要个乖巧可爱,玲珑剔透的小孙子有什么错!
“夫人,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书房?”宫老爷沉稳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
“老爷。”宫夫人委屈的上去抱住他:“你家二儿子和媳妇想欺负我。”
宫老爷冷俊的嘴角微微牵动,露出一丝笑容,抬手抱住爱妻道:“这么大了,还和孩子们玩,羞也不羞。”
“哼。”
“小孩似的。”宫老爷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丝,柔声劝道:“回去休息吧。”
“恩。”宫夫人柔顺的靠在丈夫的怀里想,下春 药就下春 药,就像远涵说的,就当增进感情吧,看了眼自己英俊的丈夫,她微微羞红了脸,为什么她还挺期待的呢?
宫远涵独自走在夜色中,晚风轻轻吹起他如墨的长发,衣尾飘飘,就像一个将要乘风归去的仙人,他微微歪头,忽然露出一抹笑容,啊啊。又发现一个有趣的人——于盛优啊,他这个嫂子还真有意思。
算一算,于盛优嫁到宫家已经半个月了,她已经无聊的全身都快长毛了,以前在圣医山没事还能满山遍野的抓抓猴子,打打老虎,欺负欺负小六,日子是过的苦了点,可是只是还是蛮有乐趣的。可是现在呢,天天对着一个傻丈夫,陪玩陪乐陪练功,陪吃陪喝陪睡觉,她简直比三陪小姐还多了三陪!妈的,人家三陪小姐还有钱赚,自己有什么。
于盛优无聊的躺在花园的躺椅上,任宫远修将无数的梅花插在她头上,掏掏耳朵,扣扣鼻子,望着一脸笑容的宫远修打了个哈欠,其实傻子也好,你看人家多开心啊,自己虽然没傻,却一点也不开心,无聊的站起来,摇了摇头,将头上的腊梅花全摇掉下来。
宫远修不满的嘟嘟嘴巴,又将一只腊梅花插在她头上,于盛优抓住他的手,抬眼望着他说:“呆子,梅花是不能随便带在头上的。”
宫远修歪着头,一脸很傻很天真的问:“为什么?梅花又香香,又漂漂,和娘子一样啊。”
“我说不能带就不能带。”于盛优懒得和他解释那么多,起身往园外走。
“哎,娘子,你去哪?”宫远修也爬起来,追着她问。
“无聊,上街转转。”
“上街!”宫远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冲到于盛优的面前,用特别闪亮的眼睛望着她说:“带远修去么?”
“不带你。”某人想都没想的拒绝。
“……”委屈看她。
冷眼望他。
继续委屈看她,眼里雾蒙蒙的一片。
继续冷眼望他。
继续继续委屈看她,眼里泪光闪闪,眼泪像是随时都要掉出来一样。
某人的冷眼再也望不下去了,撇开眼神。
“娘子……”哽咽的声音,大大的手轻轻的拉着她衣袖。
于盛优叹气,无奈的说:“知道了知道了,带你去。”哎,自己还是太善良了。
宫远修瞬间笑逐颜开,眼里的泪水像是被吸管吸进去的水一样,刷的一下就不见了,她一把拉起于盛优欢快的往门口跑着:“娘子,娘子,走吧,我们上街。”
“慢点慢点!跑什么。”于盛优无奈的被他拉着一路小跑。
花园里,嫩黄|色的腊梅花落了一地,散发着淡淡的耐人寻味的香气。
刚到街上,于盛优就为自己的一时善良而深深后悔着。
“哇!哇!娘子!娘子,你看这个好可爱呢。”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脸谱。
“哇!哇!娘子!远修好想吃这个!”穿越女主必吃的糖葫芦。
“哇!哇!娘子,远修好喜欢这个!”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木头工具。
“哇!哇!娘子~娘子~”
“闭嘴!”在经过半个多小时哇哇的摧残后,于盛优再也受不了的呵斥他,天,他难道没看见一个街上的人都在看他们么?宫远修本来就长的及其俊俏,一出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眼里原先明明写着惊艳两个字,在他n声,哇!哇!娘子之后变成惊愕!感情这么俊的少爷是个傻子,哎!老天果然是公平的,人都长的这么帅了,脑子肯定要傻一点的。
“娘子……”呜……娘子又凶他,宫远修委屈的低下头,为什么娘子老是凶他,娘子是不是很讨厌他啊?
“回去吧。”于盛优低头,飞快的往前走,不想让人指指点点的看笑话。
宫远修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过了好一会才快步的跑上去追她,一边跑一边叫:“娘子……娘子……呜……娘子,你别生我气……”
宫远修才跑了几步,忽然被一个人伸出的脚绊倒,他趴的一下跌在地上,俊俏的脸上跌的全是黄土,他摸了摸跌的有些疼的鼻子,抬头望着伴他的人。
“哇哈哈哈,这不是宫家大少爷么!怎么跌的狗吃屎啊!”一个穿着华服的男人,打着折扇笑的一脸邪恶。
他身边的数十个家丁都跟着哄笑了起来。
宫远修爬起来,不理他们,望了望于盛优走的方向,居然已经看不见她的身影了,他急的大叫:“娘子,娘子。”眼里的泪水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哈哈,你家娘子不要你了,你叫也没用。”穿着华服的男人,笑的更是畅快。
“哈哈哈,傻子也想娶媳妇,真是太好笑了。”
“远修不是傻子,娘亲说,远修是最聪明的!”
“哈哈哈哈,聪明,他聪明!”
“哈哈哈。”一群人哄笑出声。
宫远修站在人群里,抿着嘴唇,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丑恶的笑脸。
“你们是不是想死啊!”一声怒吼猛地打断众人的笑声,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于盛优两手插腰,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瞪着他们:“你们以为,你们是在欺负谁啊!”
“娘子……”宫远修看着去而复返的于盛优,原本快被欺负哭的脸上,露出却却的笑容。
“想死的话就和我说啊!绝对成全你们!”于盛优一把拉过人群中的宫远修,护在身后,柳眉微竖,凤眼狠狠的瞪着面前十几个男人,一个个的瞪过去,眼睛都能喷出火来!
“呦,躲在女人后面啊?哈哈哈,你就是宫家新取的媳妇?哈哈哈。嫁了个傻子,也真够可怜的,怪不得这么大火气。”华服男子笑的h药 荡。
“定是得不到满足啊!”
“哇哈哈哈哈!”
“来来,到哥哥这来,哥哥给你。”
“哈哈哈哈,我们都能给你。”
华衣男子和他的家丁保镖们笑做一团,眼神h药 荡,表情猥琐,嘴里全是污秽的语句!
“你们!你们不许欺负我家娘子!”一直站在于盛优身后的宫远修忽然站出来吼,虽然他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可是,他能感觉到,他们在欺负他家宝贝娘子。
“喂,宫大少爷,我们可没欺负你家娘子,我们啊,我们只是帮你尽一下做相公的义务而已啊!”
“就是就是啊!哈哈哈。”
“不用你们做,我自己会对我娘子好的。”宫远修气呼呼的说。
“你!你一个傻子,你行么!你们洞房了没啊?哈哈哈。”
“哈哈哈,一个傻子,他会么!他会么!哈哈哈。”
“我会!我和我娘子,天天晚上洞房!”宫远修这话吼的很大声,一条街都听的到。
华服男子和他的家丁被怔了下,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华服男子恶毒的望着于盛优道:“真的么?那我可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