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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范儿 作者:南梁北冠
份儿上,我就腆颜向新闻司说说情,他们说哪里该整改,就整改一下,改好了再发行。”
张雅静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只是想不明白。还是梅久祯思维敏锐,立刻意识到自己被她耍了,才要抗议,一边的佣人提醒道:“到您处理公务的时辰了。”
“好,我这就过去。梅先生,雅静,恕我不送了。”秋露客气地道。
梅久祯一言不发,如果秋露是个男人,他有无数句难听话要说,但他没有刻薄女人的习惯,只好怏怏而去。张雅静站起来向秋露告别,也追着她走了。
放在秋露这里,梅久祯一个失势的文人,根本没被她放在心上。她两口喝掉凉掉的稀粥,看一眼梨羹,吩咐道:“热了送我书房里来。”
佣人恭敬地应“是”,目送她离开饭厅往书房去的背影。
秋露坐在书房里勤勤恳恳批了半天公文,公文大都是千篇一律,细究起来,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只有两份与众不同,一份是养殖场的报喜,上面很朴实地写了今年养出多少鸡多少鸭,产出多少鸡蛋鸭蛋,出栏多少头猪……她用红笔批了个“好”,另一份是关于在东北修建铁路要道的报告,是新任铁道部长——她亲弟弟苏英华递交上来的,秋露嘀咕了句“想得美,哪里有钱修铁路”,就把这份报告塞抽屉底下了。
到了快要过年的时候,秋露都以为今年年节姐姐要在慰问烈士家属中度过了,重嘉却突然回来了,挟着一身的寒气,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妈的!扶桑是要赌国运了!”
第81章 烽烟佳人26
到了重嘉这个境界, 人基本就是喜怒随心了,喜是真喜, 怒是真怒,但秋露能感觉得出来, 她的情绪并不像表现出来得那么强烈。
她递过去一只掸子给她掸外套上的雪, 被她身上的寒气一激,当头捂嘴打了个喷嚏:“怎么说?”
重嘉拿手贴贴她的手背,发现是温热的,脸色微缓,道:“我先去父亲那里, 回来再和你说。”
“行, 回来给你下鱼肉小饺子,今天才包的,新鲜着呢。”秋露笑道。
坊间传言, 姜大小姐是因为被父亲姜大帅猜忌,才不得不出走避祸, 其实略有智慧的人一想就明白,全是胡说。
姜大帅的子嗣简直难以用稀薄来形容, 他人近暮年, 膝下只有姜重嘉一女,百年之后, 除了这个女儿, 还有谁能继承他的家业?哪怕看在这个份儿上,姜大帅也轻易不会动女儿。
真实情形是, 姜大帅心中确有猜疑,但姜重嘉是什么人?她虽一贯以强硬形象示人,但那不过是她刻意摆出来以震慑众人的一种姿态,她其实是一个很会与人沟通,也很能在关键时刻放下身段的人。很多人不明所以,认为姜家父女之间的龃龉难以化解,是因为姜大小姐不善言辞,却不知人家早已坦诚说开。
姜重嘉之所以去各地抚慰牺牲士兵家属,一是出于安抚民心的考虑,二是有秘密任务在身。
扶桑人占据精华的京畿地区后,也顺带得到了大量人力和矿产资源,尽管与顾姜两家战争不断,地方上还有零星的民众在坚持抗争,依然没能阻止他们榨取占领区资源的脚步。
之前,潜伏在敌占区的己方情报人员传来消息,扶桑人连哄带骗使尽手段搜罗了数以万计的中国平民,准备于某月某日装船运去扶桑本国做工。
可想而知,这些受骗的中国平民在扶桑国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他们来自扶桑的战败国,没有祖国,也没有依靠,遭遇只怕还要惨过美国种植园的黑奴。
很多时候,面对常人难以想象的复杂困局,姜重嘉都能冷静权衡利弊,但总有那么些东西,其价值是不能被称量的,一如有些底线是不能突破的。
得到消息后,她立刻召集了本国做航运的大商人,向他们借船,又召集工人,紧急将民船改造成了一艘艘军用船只,加上姜家原有的水上力量,等在扶桑船只必经的航线上。
和扶桑的海军一比,姜家有的那几条船,简直就是小舢板。
中国的水军力量本就平平,巅峰是在十多年前,那时中国拥有两只水军,购自德黑兰的七艘巡洋舰,号称亚洲第一,结果在和扶桑的海战中沉了三艘——那场海战没有赢家,中国在名义上赢了,但比战败更让人难以接受,一手创办水军的范文忠公当廷吐血。后来在西洋各国的干涉下,中国反而要向扶桑支付战争赔款。
此后朝廷一意向上的一口气就散了,君臣重新回到混日子的状态中,水军也在日益激烈的朝堂斗争中被拆得七零八落。
保卫海疆的重要性,那是刻在姜重嘉骨子里的东西,她少年时代还曾就这个命题写过一系列论文,但她空有雄心壮志,放到现实中来,做什么都要钱,她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不过她的运气不错,运输平民的船只也只是扶桑的民船,大概是政府的生意包给了私人。遇到姜家的船后,这些猝不及防的民船就被俘虏了。
京畿的家里当然是回不去了,重嘉很费了一番功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