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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全)第44部分阅读

      庶女狂妃(全) 作者:未知

    皇城数一数二的名楼呢,这门口的小二怎么一点规矩也没有,我家王爷再怎么样也是堂堂的皇子,又不是没钱,连你们这岳阳楼的门槛都进不得吗?”

    一番话,顿时让自己没了开口的机会。yuchuanshuwu 玉川书屋手机版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红豆啊,怎么你不陪在四妹妹的身边,在人家门口耍泼,你这样就有规矩了?你家王妃就是这样教你的?”

    莫芸菲今日一身蓝色,因已嫁为人妇,头发盘起,流云发髻,别上一只金步摇,脖子上戴着长长的金链子,直接到了胸口的位置,坠子的底端是一颗上等的红宝石,在阳光下散发着七彩的琉璃光辉,容光焕发,娇媚动人,完全就像是个沉浸在幸福当中的女人,上次大婚未能与四皇子行夫妻之礼,没想到她在东宸府的日子还过得很滋润。

    “见到四皇子妃还不下跪行礼。”

    莫芸菲身边的丫鬟小菊走到门口处,指着神态依旧倨傲的红豆,态度颇为嚣张。

    红豆想也不想,直接上前,用力的拍掉指着自己手指,让开身子:“不过是一个侧妃而已,我们家王爷还在呢?见到王爷还不行礼?”

    “扑哧。”

    “扑哧。”

    在外围观的人听到红豆的话,不由得笑出了声,这小丫头也太看得起那个傻子了吧,依着身份,那相府家的二小姐不过只是个侧妃而已,自然不能与这正牌的皇子比较,不过便只是侧妃,那人家也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儿子的侧妃,太子又生着重病,一直没好,四皇子目前也就纳了这一个妃子,将来正妃的位置也定然是她的,岂是那个傻王能比得上的?

    那七王妃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只是个女人而已,七皇子一无所有,四皇子有权有势,胳膊再粗那也是拧不过大腿的啊。

    侧妃,侧妃,莫芸菲恨得牙痒痒,她最讨厌的便是别人拿这个说事,凭什么她堂堂相府嫡出的女儿,只能当个侧妃,不过那正妃的位置迟早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而且王爷温柔多情,待她又好,比起嫁给了一个傻子,不知幸福了多少倍,这样想着,莫芸菲的心情好了许多。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是皇子又怎么了,还不照样是个窝囊废,以前被路边的那些乞儿欺负,现在靠着女人吃软饭,一个男人,还是王爷,做人做到这地步,还不如死了算了。”

    莫芸菲向外走了几步,其余的人见了,忙小心的跟在身边伺候着,唯恐她摔了碰了。

    柳逸风转身,看了莫芸菲一眼,艳丽的脸上带着笑容,可说出的话却是刁钻而又刻薄,简直难以入耳,柳逸风不由的想到东宸府那日决绝的夕颜,同样都是相府的小姐,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便是那七王妃家泼辣的丫鬟也比她不知好上了多少倍,这么多的人,也不注意些自己的言行举止,真不知道四皇子是怎么想的,居然娶了这样的一个女人。

    “你这只可恶的山鸡,我要告诉颜颜你欺负我。”

    夏夜白紧咬着唇,指着莫芸菲,面具下那双眸子狠狠的瞪着她,像是要掉出眼泪来了一般。

    稚嫩如孩童一般的声音,不过小孩说的话才最可信。

    山鸡?人群中有几个人盯着莫芸菲,忍不住笑出了声。

    莫芸菲恼红了脸,走了出来,指着夏夜白:“我说你是废物有说错了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就是彻彻底底的傻子,大婚当日,你家的七王妃知道自己要嫁的人居然是个废物,死活都不肯,没想到撞了柱子以后,不但毫不犹豫的答应嫁给了你,还处处护着你,我看她肯定是脑子撞坏了,也成了傻子,要不然谁会愿意嫁给你这样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白痴,告诉颜颜,那你去说啊,你怎么不去说啊。”

    红豆见莫芸菲这样羞辱夏夜白,当下就怒了,冲到她跟前,两只眼睛冒着火光,狠狠的瞪着她。

    莫芸菲下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指着红豆:“你,你想干什么?”

    红豆冷哼了一声,一双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莫芸菲:“我们家王爷是窝囊废,是傻子废物白痴,那向窝囊废,傻子废物白痴下跪敬茶的人又是什么?”

    莫芸菲见红豆这样说,脸色当场就变了,指着红豆的手有些颤抖,眼神慌张:“你在乱——乱说些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红豆哼了一声,转过身子,走到夏夜白跟前:“我有说错吗?四皇子大婚当日,没能向皇上皇后还有丽妃娘娘敬茶,而是下跪给我们家王爷敬茶赔罪,满朝的文武大臣哪个是不知道的,四皇子都跪下了,皇上都亲自向我们家王爷赔礼道歉,你不过只是个侧妃,按照礼数,当然要向我们家王爷行礼了。”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的一阵的议论纷纷,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有中难以置信之感,皇上最宠爱的四皇子居然向一个废物下跪道歉,而且还敬茶了,还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居然连皇上也亲自向七皇子赔礼道歉,他们一直以为恭王府的那些下人是吹嘘,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一时间,都有些错愕。

    围观的人虽有不少好奇的,不过有些人也还是知道些内幕的,不过当日的事情实在牵扯得太大,他们便是想说也不敢说啊,民不与官斗,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哪里敢说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的是是非非,一直就藏在心里。

    “柳少爷当日也在场的,敬茶是四皇子自愿的,各宫的娘娘,还有诸位皇子,便是太子也没有例外,大家都是一样的,二小姐也不用觉得丢人。”

    “你——好你个吃里扒外的贱婢,一点规矩也没有,四妹妹就是这样教你的。”

    莫芸菲一张脸涨的通红,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她越是这个样子,红豆就越是高兴,方才心里憋着的一口气也觉得消了不少,对着莫芸菲呵呵的笑了两声,这二小姐刁钻刻薄,以前没少给小姐找麻烦,最好能气死,一了百了。

    “二小姐大婚那日,四小姐当着皇上、各宫娘娘还有满朝文武百官的面不是说了吗?今后与相府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生是王府的人,死亦是王府的鬼,再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小姐现在是恭王妃,早就不是你的四妹妹了,我既然是小姐的陪嫁丫鬈,自然也是王府的人了,我现在吃穿用度都是王爷给的,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既然领了王爷给的月银,当然不能由着你欺负我家王爷,我若是站在一旁不闻不问,那才是真正的吃里扒外了,至于那些个规矩……”

    红豆冷哼了一声,正想要继续,却被夏夜白打断:“山鸡,你最近胖了好多了,整个人变得更丑了。”

    夏夜白指着莫芸菲微微隆起的小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面具下的那双眸子放着精光,笑出了声。

    莫芸菲今日穿的衣裳比较宽松,红豆方才并未注意,夏夜白这一说,红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她的小腹隆起了不少,像是怀孕的女人一样。

    怀孕!红豆瞧了她肚子一眼,只是微微的隆起,并不是很大,只有三四个月的样子,时间刚好吻合,天,二小姐居然这么快就怀了四皇子的孩子。

    “二小姐和四皇子大婚这才多久,肚子就这么大了?”

    人群中那些个看热闹的人有不少是生过孩子的女子,虽然隔着一层衣裳,不过那肚子,还是一眼就发现了,眼底不由得露出鄙夷之色,有些女孩子还未出阁,看着莫芸菲隆起的肚子,心里越发的五味陈杂,满身的醋味。

    “肯定是这女人不要脸,勾搭的四皇子。”

    “什么相府的千金,说话没有一点涵养,四皇子怎么会要这样的女人?”

    “未婚先孕,肚子都这么大了,伤风败俗,真该浸猪笼。”

    这样泛着酸气的话自然是从夏天辰那些爱慕者的口中说出来的。

    “哎,口口声声说人家庶出诋毁别人,我看这个嫡出的完全比不上人家那庶出的四小姐,那七王妃自从嫁给七王爷以来,一心一意为他,都说傻人有傻福,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四皇子怎么就娶了这样一个女人。”

    有些看好四皇子夏天辰的人不禁感慨道。

    “奴婢不过是遵照王妃的意思,一心一意保护自己的主子,哪里就没有规矩了,二小姐真当我还是以前在相府的红豆啊,处处被你欺负,同在一个屋檐下,那是我们家王妃不与你一般斤斤计较,给几分颜色就开染坊,就知道说别人,你自己又好得到哪里去?相府、相爷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

    未婚先孕,虽说是四皇子的,那也是丢脸至极的,红豆现在是得理不饶人,跟在夕颜身边,别的是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出,可这嚣张劲,倒是学了大半了,她现在是得理不饶人,哪里就肯随随便便就让莫芸菲给欺负了。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滚。”

    莫芸菲怒斥了一声,柳逸风在一旁直叹气,四皇子娶了这女人,便是能得到宰相府的支持,这前路也颇为堪忧啊,但愿他能处理好这一切。

    “大家都散了吧。”

    柳逸风摆了摆手,岳阳楼的那些人马上冲了出去,当然并非强力驱赶,而是笑脸相送,反正热闹都看的差不多了,自然没有在这个时候招惹莫芸菲的道理。

    翌日,继数月前东城门惊案之后,东宸府那日发生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茶楼酒肆再一次出现了爆满的情况,七王妃誓死为傻王讨回公道,七王爷拼死保护王妃,上至当今圣上,下至满朝的文武大臣还有诸位皇子,各宫娘娘一一向七王爷致歉的事情,尤其是四皇子下跪敬茶,自然也有那四皇子甩袖抛下蒙着盖头的莫芸菲,中间没有一点遗漏,这一次,七王妃莫夕颜的名字响彻整个皇城,众人皆道傻人有傻福,这朝阳城,在无人敢轻视那傻王。

    “红豆姑娘,你的声音我好像有些耳熟。”

    红豆一听,心顿时一凛,她平日里虽然换了装束,不过这声音确实没变多少的。

    红豆不知如何解释,微微的有些发冷,夏夜白上前用力的推了她一把:“豆豆,颜颜呢?我们先去找颜颜吧。”

    莫芸菲方才是瞧见了莫夕颜的,夏天辰应该就是去找的她,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她心里也不由得跟着着急起来:“她肯定是不想忍受你这个废物白痴,勾引别人的男人跑了。”

    “二小姐。”

    “四皇妃。”

    柳逸风与红豆同时大声呵斥了一声。

    夏夜白没有说话,微微低着头,面具下的那双眸子冷芒闪过,像是磨砺锋利的刀剑一般。

    “你们可有瞧见七王妃?”

    柳逸风对着身后的一群小二问道。

    “临近午时的时候瞧见了,当时七王妃好像很急的模样,问小的有没有瞧见七王爷,小的一整个早上都站在门口,并未看到七王爷,据实相告,七王妃不相信,还进了一楼的大堂,后来小的忙着招呼客人,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我们王妃不在岳阳楼会去哪里,马车都还在呢?”

    红豆转过身,指着身后的马车。

    “四皇兄呢?怎么没看到他?”

    夏夜白向内走近了几步,探着脑袋向里边张望,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莫芸菲。

    “本来今日四皇子是约了我一同吃饭了,后来也不知道有什么事走开了,到现在还没瞧见他。”

    柳逸风不明白夏夜白为何会有此问,对传说中这个疯癫痴傻,面目丑陋,整日戴着面具,不名一文的人,他并没有任何的接触,这些也不过是从别人的谈话中才知道的,能娶到莫夕颜那样才貌双绝,有胆有谋的女子,他比四皇子更有福气,他心里虽不服气,不过却不像世人那般厌恶,能刺伤自己保护王妃,放在其他的皇子身上也没有几个可以做到,不算是一无可取吧。

    莫芸菲紧咬着唇,神色有些焦急,这些都没能逃过夏夜白的法眼:“四皇子事务繁忙,定然是有什么急事才离开的。”

    “中午的时候,小的瞧见了四皇子,朝着东宸府的方向离开了。”

    那小二站在柳逸风跟前,弯着腰,恭敬地道。

    “那颜颜呢?”

    “你们可曾看到七王妃往哪个方向走的?”

    “好像是那条街。”

    其中的一个小二站了出来,踮着脚尖,指着与夏天辰消失的相反方向:“急急忙忙的就离开了。”

    “王爷。”

    红豆转过身,只感觉有一道疾风刮过,转眼夏夜白就不见了,她忙追着跑了上去,柳逸风见了,心里也有些担心,也跟着追了上去。

    顺着那小二手指的方向,穿过繁华的大街,便是一条破败的小巷,空荡荡的,两边的墙壁上摆放着的尽是些腐败的木板,地上坑坑洼洼的,都是黄泥,近来少雨水,人踩在上边,留下或深或浅,大大小小的脚印。

    夏夜白冲到小巷,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停了下来,看着墙角两边那熟悉的脚印,沿着脚印的路线一路跟了过去,直到那熟悉的脚印消失,他才停了下来,蹲在地上,四处看了一眼,并无任何打斗的痕迹,但是那脚步却是极其紊乱的,定然是夕颜慌乱间留下的。

    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一群人围攻,依着颜颜的身手,那些人也别想讨得便宜,定然不能那么轻易把她擒住,前边的那些脚印十有八九是颜颜留下的,而后边那些大且深,应该是男人的没错,这人定然是十分了解她身手,利用她故意设下了这样一个陷阱。

    夏夜白思量了一番,转过身,不经意间发现了草丛里的血玉,他跑了过去,将玉佩捡了起来,放在手上,端详了一番。

    鲜红如血娇艳欲滴,徇丽的色彩毫无杂质,晶莹剔透,握在手上的感觉温润如水,血玉上,血莲盛开,在阳光下,妖冶异常。

    红豆冲了过来,直接就看到了夏夜白手上的血玉,吃了一惊:“这不是王妃一直佩戴在身上的玉佩吗?”

    便是男装打扮,她也一直佩戴在腰间,不曾取下。

    “怎么会掉在这里?王妃定然出事了。”

    红豆瞧了四周一眼,眼皮跳得飞快,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商途官道096 事情真相(啊呜,颜颜发现了)

    夕颜站在一楼大堂,快速将人群扫了一眼,并未发现夏夜白的身影,心里越发的着急起来,正准备去二楼的雅间找,却被人叫住:“二楼的雅间岂是七王爷能上的去的?”

    那声音阴阳怪调的,夕颜不由得眉头皱起,转过身,晶亮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身着一身灰色衣裳的小二,像是一汪散发着寒气的冰潭,陷入其中瞬间便会被冰冻,万劫不复。

    “我家王爷要是愿意,便是金銮殿都可以进,皇城第一楼,调教出的便是你这样狗眼看人低的看门狗吗?”

    夕颜冷哼的一声,瞧了四周一眼便要上楼,方才那被骇住的小二突然开了口:“王爷不在楼上,他原是要进去用午膳的,我们不让他进,他旁边好像还有个女的,长的挺标致的,拉着他往那边的方向走了。”

    那小二走到门口,夕颜跟在他的身后,也不多想,这小二说的也算有理有据,这岳阳楼号称皇城第一楼,便是一楼,他们也不会轻易放小白进来,更何况还是二楼的雅间,他旁边的那个女的,应该就是冰初无疑了。

    夕颜顺着那小二手指的方向奔了过去,那小二看着夕颜消失的背影,摸了摸怀中沉甸甸的金子,呵呵的笑出了声,不远处,有两个看似不起眼的人悄无声息的跟在了夕颜的身后。

    “小白。”

    “王爷。”

    以前的莫夕颜整日都在相府,哪里有出来的机会,嫁给夏夜白之后,虽然一直在外劳累奔波,对朝阳城的路段并不是很熟悉,没想到距离繁华的东大街不过两百米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一个破败不堪的地方。

    小巷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因为跑的太急,便是突然停下来了还可以感觉到那风声,呼呼的在自己的耳畔,还有那急切的叫喊声,不绝于耳。

    这是一条完全破败的小巷,空荡荡的,干燥的空气中有很是浓重的腐败的气息,暗黄的煤灰路,坑坑洼洼的,有风吹来的时候,灰尘飞扬,两边的木墙上,一排排的木板,许是长期无人打理的缘故,长期的风吹雨打,上边一点点的黑色,像极了枝叶腐烂的味道。

    “小白。”

    夕颜看着上边深深浅浅的脚印,眉头不由的皱起,向里边走了几步,双眼快速的向四周扫了一眼,长期训练养成的天生警觉性,让她不由得提高警惕,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一时半会,她也说不上来。

    夕颜继续往里边走,一双锋利如鹰般的眼眸不经意间扫到地上的脚印,瞳孔蓦然睁大,心跳加快,转过身子,四下无人,这样的小巷会发生什么事,她并不是一无所知。

    “夏夜白。”

    “王爷。”

    夕颜连续大叫了两声,回应她的就只有自己焦灼的叫声,夕颜再不做多想,直接就退了出去。

    “傻子,你怎么在这里?”

    夕颜正准备退出小巷,听到有人的声响,随后便是一阵阵的熟悉的吃痛的叫叫声。

    “王爷。”

    “小白。”

    夕颜心慌,循着声源的方向快速追了过去,耳畔两边呼呼作响,还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离那个冰初远些,他倒好,口口声声说知道知道了,今日却还敢单独给她践行,她昨晚并未饮酒,好端端的怎么辰时才醒来?

    冰初,那个该死的女人,若是敢对小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她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那吃痛的尖叫声一点点低了下去,夕颜的心里越发的焦急起来,脚下像是生风了一般,跑的飞快。

    “七王妃跑得这么急,是来找那个傻子的嘛?”

    那声音并不是很大,在这寂静的小巷却分外的清晰,就像是下雨的深夜,水滴滴滴答答的声音,很是清亮。

    夕颜快速停下脚步,别过头,四周瞧了一眼,阴冷而又安静的小巷,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小白不在这里,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为之的,目的就是要把她引到这里来,为什么?

    夕颜回过神,快过身子,拔腿就要离开,她的心里一直保持着警惕,动作也快,可这一切都是别人事先预料好的,这世上,没有谁是真正勇猛无敌的,只要捉住她的死||狂c|,再厉害的人,也不堪一击,而布置了这个陷阱的人恰恰捉住了她的死||狂c|。

    夕颜刚转过身,便有人从她的身后袭击,头微微一歪,脚步轻易,堪堪避开了第一波的袭击,一切不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夕颜忧心夏夜白,到现在心情还未完全平复下来,避开了第一拳,一个右踢腿就要回击,还没来得及动作,只觉得颈脖上一痛,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要晕了过去。

    夕颜咬牙,浓郁咸涩的血腥味在唇齿间游荡,夕颜整个人继续向前走了几步,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湛蓝的天空,白云流转,不停的在晃动,最后竟然变成了那张刻着盛开的莲花图案的银白面具,傻傻的模样,嘴角向上扬起,夕颜也忍不住向上扬起了嘴角。

    夕颜脚下的步子飞快,像是在跑一般,身子左右摇晃,一直藏在胸口上的血玉一点点跑了出来,小巷很窄,夕颜从一下子从左边的墙上就跑到右边的墙上,又从右边的墙上跳到左边的墙角之上,两边的墙角湿气很重,长满了青色的小草,夕颜来回颠簸了几下,跑到胸上的血玉突然就掉在了地上。

    夕颜已经快要走到小巷的出口处,方才一直跟在夕颜身后的两个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很有默契的快步追了上去,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也不敢相信,尤其是方才给夕颜颈部那一击的男子,他用力不小,不异于拿着一根木棍,尤其是后脑勺的那个位置,不要说是女人,便是身强体壮的男人,受此一击也早该倒下去了,可她居然坚持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凭着身体本能的警戒跑得这样快。

    两人还没走到夕颜跟前,只听到咚的一声,夕颜整个人便掉在了地上。

    两个人快步上前,在夕颜的跟前蹲下,小巷的尽头,夏天辰突然出现,一步步,再不似相府那日的千种风流,万般的风情,每一步就和这小巷一般,死气沉沉,寂静无声,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夕,安静的让人心慌。

    夏天辰蹲在地上,伸手轻轻的将夕颜唇角的血迹擦干,那双桃花眼眸带着深深的怜惜和温柔,同时也夹杂着说不出的仇恨和痛楚。

    琉璃的第一美女,才华横溢,她头上顶着的光环他一直都知道,他也一直以为她会成为自己众多的妃子之一,却没料到父皇会把她赐给七皇弟,他从来不曾关注,也未曾在意,真正让他起了好奇之心的是那日她在回门省亲路上的一次偶遇,下手狠绝,毫不留情,他从来不曾见过这样有魄力的女子,相府老太君六十大寿,他原是不想去的,可因为有她在,他决定亲自去一探究竟。

    寿宴上她谈吐大方,自信从容,说话的时候眉宇间神采飞扬,像是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了然于胸一般,他当时就在想,也有些后悔,他似乎错过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大婚当日,她曾说,此生非他不嫁,既如此,她应该对他情根深种才对,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会设计自己,在自己因为她那一番神情体己的话动心之后,她居然将自己亲自推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身边。

    母妃疼惜,父皇宠爱,他风流却从不下流,不知有多少琉璃的闺中少女为他心动,朝中的那些大臣恨不得把自己的女儿打包送到他的东宸府,他却从未有所动,既然已经欺骗了自己,为什么不继续隐瞒下去呢?

    慧春坊的那一轮唇枪舌剑,与黄威的那一场比试彻底粉碎了他的梦,便是最后的一点奢望,东宸府的那一跪,到现在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

    爱有多深,恨便有多真切,他的第一次心动,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心动的女人,亲手将他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夏天辰的手轻轻的划过她的脸,皮肤光滑细腻如温玉柔光,樱桃小嘴不点而朱,娇艳若滴,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仿若一泓清水,顾盼之间,自有一股说不出的清雅高贵,就像是夏日在晨间盛开的清荷一般,你可以说是清新的,偏偏却藏着一份让人无法忽视的狡黠聪慧,笑起来的时候犹如三月的春风,干净澄澈,说不出的温柔,可这样的笑容只有在对着那戴着银白面具的面庞时才会展开,真诚而又带着说不出的怜惜。

    若是那日,繁华的东大街之上未有五皇弟安排的那卖冰糖之人,若是那日,他不曾经过东大街,乘坐的马车只是匆匆经过而没有停下,也许他就不会因为心里的好奇去相府,之后的这一切也许就不会发生,他的心不会这样恨,更加不会让自己那样快就卷入皇位的争斗之中。

    夏天辰对着夕颜唇角咬破的地方,修长的指尖用力的摁了几下,地上紧闭着双眸的夕颜,眉头不由得皱起,夏天辰见状,嘴角却向上扬起,他就是想让她痛,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他也想让她也尝尝心痛的滋味。

    那双山花烂漫的眼眸像是开出了千朵万朵的桃花一般,却又在短短的一瞬间随风飘零,春意灿烂的粉色落在地上,变成了枯萎的黄|色,在极短的时间内与尘埃融成了一体。

    修长而又好看的双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在雪白的掌心划下一道道的伤痕,可他却一点也没觉得疼,眼底那一片片的桃花像是要把地上的夕颜刻录下来,一瓣瓣带着说不出的决绝。

    夏天辰闭上眼睛,猛吸了一口气,突然站了起来,握紧的拳头也跟着松开,转过身子,对身后一直待命的人轻声道:“把人绑好,送到五皇子的府上去。”

    如果你只是简简单单的不属于我,我永远也不可能得到那么简单,也许我还不会想要毁掉你,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谎言给了我一个梦,然后用更加残酷的事实把这个梦完全摧毁了。

    从小到大,什么都是唾手可得的,为什么好不容易碰上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费尽心机,却好像怎么也得不到了呢?莫夕颜,从一开始,便是你招惹我的。

    夏天辰闭上眼睛,桃花的美目带着说不出的沉痛,双手紧握成拳,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

    今日过后,你一定会更加恨我吧,这样,我们终于成为了彻彻底底的仇人。

    夕颜睁开眼睛,只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后脑勺的位置酸痛的厉害,方想要动动筋骨,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

    四周一片的漆黑,一点光亮也没有,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若不是她长期接受的训练,真的是一点东西也瞧不见,她的手被绑在一条小桌子上,脚上也被绳子绑着,整个人完全动弹不得,夕颜用力挣扎了几下,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一道道青紫的勒痕,却还是没有半点用处,既然是蓄意而为,自然也是知道她的本事的,如何会用那轻易就被她挣脱开的绳子。

    夕颜终于放弃了挣扎,心里出现了一丝的慌乱,可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因为慌乱而全无方寸,遇到这样对自己的不利的情况,惊慌失措,恐惧害怕完全不能解决任何的问题,关键的是冷静下来,在对自己不利的环境下寻找对自己有利的因素。

    夕颜闭上眼睛,快速在脑海里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清理了一遍,想要找出自己疏漏的地方,那条小巷是岳阳楼的店小二指着自己去的,他和自己无冤无仇,也不可能那样清楚她的本事,这件事应该是有人指使他那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利用小白把自己引到这里,有道是关心则乱,这句话果然一点不假,不过到底是谁呢?

    夏天辰?夏俊驰?丽妃亦或是兰妃,还是因为她颜面尽失的莫言安,来这里的时间不长,迄今为止,半年都还没有,琉璃上下,能得罪的,不能得罪的,不知不觉间,都被她得罪的精光了。

    这次的事情,也怪自己太过大意,若非自己太过担心小白的安危,也不会让他们钻了这样的空子才对。

    理清了思绪以后,夕颜不再继续怨天尤人,快速睁开眼睛,借着自己常人所不能及的视力和听力,这个地方的湿气很重,若是正常的宫殿,定然不会有这样重的潮气,阴暗潮湿,应该是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整个地方没有点蜡烛,虽说伸手不见五指,不过偶尔还是有点点的光线闪过,应该是从外边漏进来的,光线或明或暗的瞬间,夕颜借机将整个地方打量了一遍,这个地方,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私密刑房。

    整个地下室很大,比小白居住的翠竹居还要大上许多,整个地方分成两排,夕颜正处于一个小房间内,整个地下室足足有十来个和夕颜的房间差不多大的刑房,整个从圆形,正中间腾出好大的一块地方,上面摆放了各种各样的刑具,皮鞭,老虎凳,一排排的满是铁钉的板子,金色的铁锈上边是鲜红的血迹,一点一点的,大大小小的充斥了整个地下室,十分的骇人。

    夕颜心里一寒,嘴角向上扬起,满是嘲讽,那双如深潭一般的眼眸闪过点点的轻视,这世上,她最不怕的便是痛了,这些刑具让人觉得恐怖,但不包括她。

    想要将被绑在凳子上的绳子或者是脚腕上得绳子割开,然后再逃出去,这个几乎不太可能,她现在身处于一个小房间内,根本就出不去,这房间里边除了一堆腐烂了的稻草,再没有其他的东西,根本就不顶用。

    夕颜皱着眉头,想要将方才的可疑对象筛选一遍,现在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那个人既然如此费心地把她给捉来,肯定就不会把她扔在这里不管不顾的。

    夕颜正这样想着,突然听到了吱呀的一声响,有人来了,夕颜心生警惕,忙闭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一切静观其变。

    房间的门被打开,带进了一室的光亮,夕颜闭上眼睛,对外界任何的一点点的变化也是异常的敏感,午时已过,这样刺眼的光亮,照在人的身上并没有夏日的灼热之感,现在应该是太阳刚刚下山的时候,应该是在傍晚的时辰。

    红霞满天,整个天地之间都染上了一层金黄,橘黄的金辉洒落,照在夕颜的身上,夕颜的睫毛轻颤,很快就适应了下来。

    “人呢?在哪里?”

    夕颜的眼皮轻轻的动了动,睫毛剧烈的颤动了两下,这声音,尽管已经有月余没有听到,不过她可是记忆犹新,嚣张不可一世的五皇子夏俊驰,居然是他捉的自己,他虽然在她怀疑对象的行列,不过方才夕颜已经将他排除,这样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草包,便是知道她在意小白,定然也是把这种在意当是一时被迷惑,盲目自大的他怎么可能想到利用夏夜白布下陷阱?难道是兰妃,不可能,兰妃虽然也深得圣宠,但是她的势力却远远比不上皇后还有丽妃,不可能会有这么快的动作。

    莫非是吃一堑长一智,那夏俊驰没了命根子,开始长脑子了吗?

    夕颜正这样想着,那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夕颜动了动手,用那绳子将手上的勒痕掩住,深吸一口气,就再没了其他的动作。

    “就在里边。”

    话刚说完,闭着眼睛的夕颜便听到那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吱呀的一声,很是厚重,再然后便是凌乱的不规则的脚步声,停在她的跟前,数十双眼睛齐齐落在她的身上,还有几声抽气的声响,其中有一双眸子,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像是着了火一般,恨不得把她燃烧成灰烬。

    “怎么没醒?”

    方才隔的远,再加上这地下室够大又安静,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踢踏踢踏的回音,她听的并不是很仔细,现在才发现,一个月来,那五皇子的声音有了不少的改变,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狂妄嚣张,不过却却少了一份男人的英气和低沉,尖尖的,娘娘的,若不是那份蛮横劲,就和皇宫里边那些净了身的公公没什么两样。

    “你也会有今天。”

    夏俊驰走到夕颜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狠狠的揉捏了好几下,夕颜忍着痛,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夏俊驰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可夕颜愣是半点反应也没有,欺负一个昏迷的人和欺负一个没有知觉的死人没什么两样,一点意思也没有,夏俊驰冷哼了一声:“既然今天你落在我的手上,我定然也要让你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

    夏俊驰的话刚说完,夕颜便觉得脑门一阵的疼痛,原来夏俊驰放在夕颜下巴上的手并不只是简单的松开那样简单,而是用力的甩开,夕颜的脑门恰巧撞到桌角的位置,顿时鲜血直流,夕颜再也不能继续装昏迷,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额前的鲜血顺着脑门流了下来,渐渐的模糊了视线。

    “哈哈。”

    “哈哈。”

    夕颜的眼睛只露出一小段的缝隙,鲜红的血液像是眼泪一般,顿时将夕颜的脸颊染红,隔着浓浓的血雾,夕颜还是瞧清楚了夏俊驰,那笑的近乎癫狂的人。

    夏俊驰长的不丑,还是应该说,皇室夏家的品种都是极为优良的,夏俊驰虽然谈不上俊逸不凡,不过他的长相比起一般人还是好上了不少的,与夏天辰不一样,夏天辰是风流而不下流,处处讨得女人的欢喜,而这夏俊驰则是风流却更下流,但凡是他看上的女人,完全不会理会别人的意愿,完完全全、真真切切就是个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两个同样都是养尊处优的人,夏天辰长的像妖孽,却不乏男性的英气,而这夏俊驰整日泡在女人堆里,皮肤白皙,满身的脂粉气,尤其是现在,皮肤如凝滞白玉一般,明明未上胭脂水粉,整个人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也带上了女气。

    他的左右两边,是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袒胸露|狂c,有些上身只穿了一件肚兜,下边连亵裤也没有,外边随便罩了件衣裳,而有些连肚兜都没有,夏俊驰的身后,是几个身材高大威猛的壮汊,足足比夏俊驰高出一个头,那块头也是夏俊驰的两倍,站在他的身后,很是威风,正中间站着的是一个很是猥琐的中年男子,一双鼠目盯着那些年轻女子的胸脯瞧,伸长着脖子,差点没流出口水来。

    夏俊驰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一个上身穿着肚兜,外边罩了一件青裳的女子捞在自己的怀中,那双手隔空就探进了那个女人的胸部,用力的揉捏了几下,那个女的顿时呻吟出声,整个人化为一滩春水倒在夏俊驰的怀中,双颊生花,那一双妩媚的眼眸满是情欲,其余的女人站在身旁,盯着夏俊驰与那个女人看,又惊又怕,也有些期待,不知在想些什么。

    “七王妃好像还没有完全清醒,打一桶水来。”

    夏俊驰说完,将怀中的女子推到那个猥琐的中间男子的身上,那男子一乐,眼睛都笑弯了,学着方才夏俊驰的模样,一双粗糙的双手在女子雪白的胸脯上上下揉搓,整个画面,要多恶心便有多恶心,可那些人却仿佛司空见惯了一般,夕颜猜测,这几个月来,今日这样的事情定然不是第一次发生。

    身后的几个大汉一点也不敢耽榈,夏俊驰刚下达了命令马上就有人跑了出去,不多时,手上便多了一桶水,水桶里边还有个木勺,放到夏俊驰的跟前。

    夏俊驰蹲着身子,想也不想,直接勺起水,向后退了几步,用力的泼到夕颜的身上,边泼边笑:“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凉快?”

    “哈哈。”

    每一下,夏俊驰都很用力,夕颜的眼睛眯成一条锋利的直线,那双眼睛,像是充血了一般,她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夏俊驰身上的暴戾。

    “我给你们也冲冲澡。”

    夏俊驰转过身子,将那些水泼到那些与他一同进来的无辜的女人身上,那雪白的脸上的笑容,要多狰狞便有多狰狞,像是地狱里的魔鬼一般,他的脸已经扭曲,就像他的行为思绪一样,已经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

    其实,夕颜也不是完全不能够理解,夏俊驰是什么人,一个人喜好的形成,又先天和后天两个因素,而夏俊驰的好色,是与生俱来的,他天生就是好色的男人,原本现在没了命根,若是稍微正常些的男人,明明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身边怎么会带几个穿着如此引人遐想的女人。

    他那是在报复,从没了命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愤世嫉俗,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他,他碰不了女人了,过不了舒心的好日子,那那些个女人也休想好好过,他挑动她们的情欲,却不替她们舒缓,她是要她们和他一样难受着,现在的他根本就是个疯子、变态,这些个女人怕也是被他折磨的疯了,要不然在这个时代,怎么会近乎赤身荫门的跟在夏俊驰的身边出现,若是正常的女人,尚且还有半点贞操可言,就不会让自己在一个猥琐的管家手下承欢。

    “七王妃,好看吗?要不要我让他们也给你解决一下啊?”

    夏俊驰凑到夕颜的跟前,用力的摁着她额头上的伤口,疯狂的笑出了声。

    夕颜闭着眼睛,因为吃痛,眉头微微的皱着,可她却始终哼都不哼一声,这种丧心病狂的人,你越是求饶,越是示弱,只会让他更加变本加厉而已。

    夕颜很庆幸,她一向畏寒,便是大热的夏天,别人穿得都是一层薄薄的轻纱,而她却穿着绸缎做成的衣裳,便是泼了水在身上,也不会印出身上的肌肤,不然的话,不知道跟前的这禽兽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而且,她知道,非常非常的肯定,他不会让这里的任何一个男人碰她,他花费了那样昂贵的代价却还是得不到的,绝对绝对不会让别的人得到,他最多只会让那些人像对待那个女人一样,蹂躏自己一番,或者是站在一旁围观,看他是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的,不过没有关系,只要她还有命,不过是被别人碰几下而已,虽然会觉得对不起小白,但是相对于生命而言,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只要还能有一口气在,她也就能报复。

    这些人若是敢碰她,她便把他们的手给剁了,若是看了她的身子,那她便取了他们的眼珠子好了,活着,才是最关键的。

    “我差点忘记了,七王妃是女中巾帼,这点小痛不过是挠痒而已。”

    夏俊驰呵呵阴笑了两声,凑近夕颜的颈脖,用力的闻了闻,脸上的笑容,像是冬日的寒风一般,阴冷阵阵,十分骇人,突然拽着夕颜的头发,夕颜吃痛,不得已跟着他的手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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