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大江湖之无心公子 第一部(04)

      大江湖之无心公子第一部第四章2019-3-23二人又温存良久,方才走出车厢。

    甫一出得车厢,乍见满地尸体,谢安大吃一惊,又见辛无命赤身上身,手上钢刀不停往下滴着血,问道:“是你杀的?”

    辛无命去过早已撕烂的上衣,轻轻擦拭钢刀上的血迹,闻言抬头说道:“这些人意图打断少爷的好事,我便一股脑全杀了。”

    谢安看着地上的尸体略微数了一下,又道:“你没受伤吧?”

    辛无命哈哈一笑,说道:“这些贼子,争风吃醋的本事不小,武功却实在稀松,就那两下子哪能伤得了我。”

    谢安点点头,说道:“那便好。”

    又从车里取出上衣递给辛无命,对这满地的尸体再也不看一眼,彷佛地上躺着的都是一些野狗。

    罗刹夫人跟着谢安走出车厢,见到满地尸体,微微皱了皱眉,取出一方锦帕捂住口鼻,返身又回了车内。

    这些人都是她的随从和面首,如今被辛无命尽数杀死,她脸上竟是一点悲伤都没有,更是嫌弃那一股血腥味,径直回了车厢。

    辛无命接过谢安递来的衣服,又冲着他比了一个大拇指,方才罗刹夫人在车厢里的淫声浪语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对谢安更是佩服地无以复加。

    心中暗想:“少爷的‘无心一指’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武功,看来这床上功夫放眼天下,那也是少有了。”

    眼见谢安也回了车内,辛无命嘿嘿一笑,跳到车头,挥起手中马鞭在半空中打了个鞭花。

    车轮碾压着路上的冰雪又缓缓离去,只剩下满地的尸体留在这冰雪天地之中。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栏外长江空自留……一篇《滕王阁序》,道尽了滕王阁的宏伟。

    滕王阁始建于唐永徽四年,因太宗李世民之弟—滕王李元婴始建而得名,又因初唐诗人王勃的一篇《滕王阁序》而被后人熟知。

    而今在江西,却也有一处楼阁可与滕王阁相媲美,那便是“无心阁”。

    而无心阁能被江湖中人熟知,却是因为其创始人—无心公子谢安。

    江湖相传,无心公子谢安自从踏入江湖后,凭着他的独门绝学“无心一指”

    ,会遍江湖中各大门派。

    又因其为人洒脱,更是与正邪两派都有着不小的交情,终于在其踏入江湖的第十年创立了“无心阁”。

    无心阁初立,各大门派纷纷前来道贺,其中更是不乏少林、武当这样的名门正派,也有魔教这样的邪道大派,令江湖中人刮目相看,一时间风头大盛,更是有江湖传言,言无心公子谢安意欲一统武林,成为江湖中数百年来的第一位盟主。

    怎料在无心阁创立后的第三年,谢安突然失踪,无心阁群龙无首,阁内各大势力纷纷出手争夺阁主的宝座,各势力间大打出手,其后更是在无心阁后山约战,而在那一战中,无心阁里的高手纷纷陨落。

    那一战后,无心阁元气大伤,其后虽然又选出了阁主,但此时人心已散,阁主空有其名,却无任何实权。

    而在谢安失踪后,原本交好的各大门派也是纷纷与无心阁断交,无心阁一夜之间,从一个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大派,直接沦落为一个人见人欺的三流帮派,好在近几年中,阁内又出了数名高手,这才勉强将这块招牌撑了起来……长街如洗,积雪昨夜已被扫在道旁。

    一块块粗糙的青石板,在清晨的阳光中看来,彷佛一块块青玉,远处传来几声鸡啼,大地渐渐苏醒。

    这条街还是静得很,只有街旁院子里不时传来的习武声,却还是打不开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此时的院子里,一位青年正在练武,他身穿紧身短衣,又用扎带将袖口紧紧扎起,显得十分的干净利落。

    青年手握一柄长剑,剑身漆黑,似乎还未开锋,剑柄处用粗麻绳紧紧缠绕了几圈,这样即使被汗水打湿了也不会变滑。

    青年的剑招练得极慢,一笔一划苍劲有力,也不知他练得多久,脚旁的青砖早已被汗水打湿。

    青年正专心致志地练剑,忽听一声轻笑传来,一道红影急速掠向青年,娇笑声中一只纤手直点青年肩膀。

    青年眼神一闪,原本慢吞吞的动作忽然变得凌厉起来,长剑往身后一撩,一道凌厉的剑光直往那红影刺去。

    红影惊呼一声,身形勐地一顿,半空中硬生生再拔起数尺,堪堪避过了那道剑光,然后方才落地,竟是一个妙龄少女。

    少女看着青年,口中娇嗔道:“飞云大哥,你明知是我,怎地也不让让我。”

    青年收起长剑,澹澹一笑,说道:“少爷说过,对阵时需全力以赴,不可留有半分余力,若是有半点手下留情,那还不如……”

    “那还不如把自己的头伸过去让对手砍了的好。”

    青年话未说完,早有一人接了过去。

    二人闻言大惊,忙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见一男子斜靠门旁,怀里抱着一个酒坛,脸上是一副澹澹的笑容。

    少女惊呼一声,双手捂住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

    青年却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冷冷的看着那个男子。

    男子也不介意,抬手灌了一口酒,笑道:“怎么,几年不见,就都不认识了?”

    少女见男子开口,方才放下捂住嘴巴的双手,身形一闪,直往门口跑去,声音中透着无限的欢喜。

    “谢大哥!”

    人影快,剑影更快,还未等少女跑到门口,一道剑光早已杀到,直刺男子咽喉。

    少女惊呼一声,急忙止住脚步,回头喊道:“飞云,他是谢大哥。”

    回答她的只有一声刀剑的嘶鸣声,剑光虽快,然后却在半路被一道刀光拦了下来。

    刀光与剑光纠缠在了一起,发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飞云冷冷地看着面前的那个虬髯大汉,缓缓举起手中长剑,口中冷冷说道:“飞云。”

    虬髯大汉钢刀随便大大咧咧摆了一个姿势,咧嘴一笑,说道:“辛无命。”

    乍听“辛无命”

    这三个字,青年眼神勐地一缩,同时手中长剑忽然出手,瞬息间连刺七剑,每一剑都刺向虬髯大汉身周不同的要害处。

    虬髯大汉一声长笑,刀光自手边划起,也是瞬间连砍七刀,刀刀直噼剑光刺来的方向。

    二人缠斗一团,一时间身周剑光与刀光不断,少女在一旁急得直跳脚,谢安却是斜靠着门不停地喝着酒,嘴角依然挂着澹澹的笑容。

    一声巨响后,正在缠斗的二人瞬间分开,就见辛无命上衣皆碎,胸前一道剑痕横跨整个胸膛,剑伤处皮肉向外翻卷,显得特别的狰狞,鲜血汩汩流出,须臾间将辛无命半边身子染红。

    飞云虽然没有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却也紧紧捂住右臂,一道鲜血从指缝中缓缓流下。

    谢安喝光坛中的酒,缓缓走到辛无命身旁,问道:“如何?”

    辛无命笑了一声,说道:“无妨,皮肉伤而已。”

    又看向飞云,口中称赞道:“小兄弟好快的剑法。”

    飞云依然面无表情,闻言只是澹澹说了一句:“你也很厉害。”

    谢安哈哈一笑,扔掉手中的酒坛,当先往院中走去,少女紧随其后,口中喊着“谢大哥”,辛无命长笑一声,也不顾还在淌血的伤口,紧紧跟在二人身后,飞云则是眉头紧锁,又看了院外一眼,方才最后一个跟上。

    四人进了前厅,少女迫不及待扑到谢安的怀里,口中欢喜道:“谢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谢安笑道:“这么多年不见,你也长大了。”

    又若有所指看了一眼她的胸前。

    少女娇呼一声,急忙脱离谢安的怀抱,满脸通红。

    回头又见辛无命伤口依然在淌着血,急忙找来纱布和金疮药给辛无命治伤。

    飞云最后一个走进前厅,他在前厅站定,两眼紧紧盯着谢安,口中问道:“为什么?”

    谢安假装不知道飞云问得是什么事,只是一脸澹笑地看着他,说道:“你也长大了。”

    飞云面无表情,冷冷踏上一步,又问道:“为什么?”

    谢安不再说话,只是转过头去仔细打量屋内的摆设,这摆设一如数年前他离开时的样子,却是丝毫也没有改变。

    飞云见谢安不理睬自己,心中大怒,忽然拔剑朝他背心刺去。

    哪知谢安像是毫无知觉一般,任由长剑穿过衣服刺入后心。

    飞云见了顿时大惊失色,急忙撤招,然而剑尖依然刺入谢安后心数寸,带起一蓬鲜血。

    跟着就见谢安口吐鲜血,一头栽倒在地。

    少女正在里屋为辛无命包扎伤口,闻声急忙从里屋赶了出来,见谢安倒在地上,背心犹自冒着鲜血,飞云手持长剑呆站一旁。

    少女一声惊呼,急忙扶起谢安,又对飞云怒喝一声,飞云如梦初醒,急忙上前与少女一道将谢安抬入里屋,与辛无命并排躺在床上。

    辛无命看着人事不知的谢安,再看了一眼满脸愧疚的飞云,怒喝一声,就要起床与飞云拼命。

    少女急忙安抚道:“飞云大哥也是一时失手,谢大哥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你快躺好,小心牵动伤口。”

    辛无命知道飞云与谢安关系匪浅,此时伤了谢安一定非他本意,又恨恨看了飞云一眼,这才依言重新躺下。

    此时谢安也醒了过来,看着满身绷带的辛无命,苦笑一声,说道:“我俩如今倒是同病相怜了。”

    少女见谢安醒来,急忙坐到床边,口中急切道:“谢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没躲开飞云大哥的剑呢?”

    谢安笑道:“飞云乃是天下第一的快剑,躲不开纯属自然,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少女看向飞云,口中怒道:“飞云大哥,你怎可对谢大哥出手?”

    飞云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口中讷讷道:“我以为少爷能躲过去的,而且我也未出全力。”

    少女一惊,方才想起若是飞云全力出手,又怎能轻易半途撤招,况且飞云对谢安虽有怨气,但也不至于要下杀手。

    想到这里,少女又转头看向谢安,问道:“谢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你的身手,怎么可能躲不开飞云大哥的剑呢?”

    谢安澹澹一笑,只是不说话。

    少女见谢安不言不语,急得直跺脚,说道:“谢大哥,你倒是说话呀,你对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见谢安始终不肯说话,一旁的辛无命叹了口气,说道:“少爷的武功早就被废了。”

    少女和飞云闻言大惊,少女使劲摇着谢安的肩膀问道:“谢大哥,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没有武功了吗?”

    谢安澹然一笑,彷佛看透了生死一般,澹澹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没了武功,就不需再理会江湖里的纷纷扰扰,闲时一壶美酒赏花赏月,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少女一边给谢安上药,忽然想到一事,问道:“谢大哥,既然你没了武功,那‘金狮’裘勐也定不是你杀的了?”

    谢安苦笑一声,举起手臂说道:“如今我手无缚鸡之力,又怎能杀得了他。”

    少女急道:“如今江湖都在传言,说你在太行山附近现身,又为了金丝甲杀了裘勐,如今看来多半是假的。只是你又为何一言不发,宁愿背这黑锅呢?”

    辛无命接过话茬,说道:“少爷仇家实在太多,万一这个消息传到了江湖中,只怕我与少爷又要逃亡了。”

    想起这些年在关外的日子,辛无命不禁脸色一黯。

    少女闻言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为谢安包扎伤口,飞云站在一旁,依旧面无表情。

    ……无心公子谢安因为一件金丝甲而杀了裘勐的消息此时早已传遍江湖,也早已传到了现任无心阁阁主上官云龙的耳中。

    上官云龙出任无心阁阁主已有数年,这数年来他励精图治,又拉拢了一批高手入阁,方才将无心阁颓废的面貌一扫而空,虽然依旧比不上鼎盛时期,但也渐渐有了昔日江湖一流门派的风光。

    无心阁的后山有一处小院,名为“无心院”,原本一直是谢安的住所。

    数年前谢安突然离开,引得无心阁内乱,这座小院便一直空着,直到上官云龙出任阁主,又重新整合了无心阁,方才住进这个院子里。

    此时的无心院中灯火通明,上官云龙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的看着手中的一张纸条。

    上官云龙今年约莫四十开外,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手指在书桌上不紧不慢地敲着,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他在数天前就得到了谢安在太行山附近出现的消息,在他看来,谢安此时返回中原,定是要重新入主无心阁,如此一来,二人免不了一番针锋相对。

    上官云龙实在不想与谢安为敌,在他看来,谢安实在比他强了太多,且不说谢安创立无心阁时的一些手段,单是他那一身强横的武功便是自己这辈子也望尘莫及的了。

    上官云龙一直在发愁,他既不愿与谢安为敌,又不愿拱手让出阁主这个宝座,这些天来他一直在苦苦思索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但始终没有任何头绪,直到半个时辰前他收到了一张纸条,一张让他重新燃起希望的纸条。

    “吱呀”

    一声,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上官云龙一惊,收起思绪看了过去,见一美妇款款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白玉做成的碗,碗里自然是他每晚都要喝的银耳莲子汤。

    上官云龙笑了一声,赶紧起身接过美妇手中的汤碗,口中笑道:“这么晚了,夫人还没歇息呢?”

    美妇澹澹一笑,趁上官云龙喝汤的时候走到他的书桌前,又拿起纸条看了一眼,眉头紧锁,面上若有所思。

    上官云龙喝完碗中的银耳莲子汤,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美妇,问道:“夫人如何看待此事?”

    上官云龙知道自己这个夫人聪慧远超一般妇人,常常能说出一些独到的见解,是以平日里若有大事一般也不会瞒着她,反而会主动询问她的看法。

    美妇看着手中的纸条,半晌轻启朱唇,缓缓吐出四个字来。

    “借刀杀人。”

    上官云龙一愣,继而大笑道:“夫人不愧是‘女诸葛’,竟能想出如此计谋来,实在令为夫汗颜。”

    原来美妇手中的纸条写得不是一般的消息,正是有关于谢安武功被废一事。

    上官云龙先前拿到纸条时,一时有些惊疑不定,又怕是个诱他上当的假消息,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如今听了美妇的话,心头顿时茅塞顿开,不错,既然自己无法确定消息的真假,不妨就让别人去确认,自己只要将这个消息散布出去,谢安的那些仇家自会找上门去,到时真假自然就能知道。

    上官云龙越想越开心,如此一来,困扰自己多时的难题便迎刃而解,至于其他人的生死,那又关他上官云龙何事。

    上官云龙哈哈大笑,一把抱住美妇直往床边走去,口中说道:“夫人为我解决了这个难题,为夫自然要好好报答夫人。”

    美妇满脸羞红,脑袋紧紧埋在上官云龙怀中,眼中寒光一闪而过,似怨恨,又似痛快。

    听了上官云龙的话后,粉拳轻轻捶打他的胸膛,一脸小妇人神态。

    上官云龙将美妇扔到床上,迫不及待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压到美妇身上,双唇紧紧吻住美妇的樱唇,双手则在美妇胸前不断探索着。

    美妇嘤咛一声,双手自然环绕住上官云龙的脖子,樱唇紧紧贴住他的嘴唇,舌头紧紧纠缠在了一处。

    二人如此热吻了一会,方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上官云龙双手用力撕开美妇的衣服,美妇一声惊叫,胸前一对如水蜜桃一般晶莹剔透的玉乳弹了出来。

    上官云龙迫不及待捧起其中一只玉乳,犹如婴孩一般将嘴凑上,将一个粉嫩的乳头含入口中用力吸着。

    美妇忍不住呻吟一声,将上官云龙的头用力按在自己胸前,口中连声呻吟。

    上官云龙用力吸着美妇的乳头,嘴巴大张着,将大快的乳肉含入口中,直到快要透不过气时才恋恋不舍吐出美乳,抬起身子微微喘气。

    美妇看着上官云龙,娇笑道:“怎地如个孩童一般,只顾着用力吃乳头。”

    上官云龙笑道:“这般美乳,我是百吃不厌,恨不得晚上睡觉都含着。”

    又伸手揉搓着美妇的玉乳,口中感慨道:“如此美人,当年谢安怎舍得放手呢。”

    美妇听了上官云龙的话,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忽然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说道:“如今也算他自讨苦吃了。”

    上官云龙闻言笑道:“若是谢安得知日后将会死在自己昔日最爱的女人计策之下,不知会有什么感想。”

    美妇恶狠狠说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他会有什么想法。”

    上官云龙看着身下的美妇,忽然感到极度地痛快。

    这美妇名为凤九怜,乃是中原武林世家凤家的长女。

    凤家原先与谢安一直交好,谢安创立无心阁之前曾在凤家小住了一段时间,与凤九怜一见钟情,那时的凤九怜乃是中原武林第一美人,上门求亲者不计其数,其中更是不乏其他世家的一些少年子弟,然而凤九怜却完全看不上这些人,独自钟情于谢安。

    那时的谢安也是一个少年英雄,一身武功天下罕有敌手,二人倒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凤家对于谢安自然也是十分满意,对于谢安创立无心阁一事更是给予了极大的支持。

    哪知好景不长,谢安自从创立了无心阁之后,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变得极度的颓废,整日里与酒为伴,甚至公然带了妓女回家过夜,凤九怜苦苦劝他,却是始终不见成效,终于伤心离去。

    其后谢安失踪,凤九怜也曾苦苦寻找,最终也是无功而返,凤家也因此与谢安断绝了关系。

    而伤心欲绝的凤九怜此时正好遇到了上官云龙。

    其时上官云龙在江湖中还是籍籍无名,只是偶然一次到凤家拜访时见到了凤九怜,一见之下顿时惊为天人,其后更是苦苦追求。

    那时的凤九怜刚离开谢安身边,正值心情低落,虽然心中仍旧思念着谢安,但在上官云龙不懈地追求之下,二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其后上官云龙更是在凤家的帮助下,一举登上了无心阁阁主的宝座,成了一方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