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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东宫(bl)第30部分阅读

      束缚东宫(bl) 作者:未知

    见到四哥,我发现这个人果然是用琉璃雕成的,放在这么一个浊世之中也是纤尘不染。 秋读阁

    我邀请四哥上马,紧紧地贴着他,隔着衣物,我能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总算没出什么丑态。四哥的身体还是一样的敏感,看着他在热气之下就能泛红的耳垂,我突然很想就这样将他压在马上狠狠地蹂躏,从精致的锁骨到鲜红的茱萸再到娇嫩的花瓣……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我在心底默念其佛经,硬生生将自己的欲望压制住,我怕自己再想象下去会真的付诸于行动。

    出于我自己也不说不清的心态,我将四哥拉去洗澡。

    四哥对我还是没有避讳,或许在他心目中,男人和男人、哥哥和弟弟根本是不可能发生关系的吧?

    四哥的身体……完全看不出经过了人事嘛!他真的有和云昭圆房吗?一定有,四哥这么温柔体贴的人,肯定不会让云昭寂寞的。不过四哥呀,你这样很容易引人犯罪啊!好想摸摸然后再伸进去,然后一进一出一出一进……

    完了,快把持不住了。我将身体压向池壁,又开始默念佛经,我发现这些干枯老秃驴念的东西对于平息欲望真的有奇效——谁一边想着一堆活动骷髅还能英姿“勃发”呢?

    不过,四哥,我的四哥,让我疯狂的四哥啊,如果那堆骷髅是你,我想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飞蛾扑火吧?

    地府

    话说,颜御死了之后,在黄泉路上排队等着喝孟婆汤——

    黄泉路上的灵魂大部分是没有意识的,颜御同样浑浑噩噩地跟着队伍往前走,轮到他的时候,天空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喊声:“孟娘!我放假来看你了!”

    听到这个声音,鬼差们纷纷仰头看去。站在大锅旁边给颜御盛汤的老太婆身体一震,惊喜之色一闪而过,慌忙放下手中的碗,拿出一方小镜子,默念了一句什么,老太婆立刻变成了一名年轻女子。变成年轻女子的孟婆绽开一抹明丽的笑容,对着天空中渐渐出现的身影娇唤道:“月郎!”

    旁边的鬼差掩嘴偷笑,注意力再次回到排队的灵魂身上,看了一眼摆在旁边的空碗,随意地伸手一推,将没有喝过孟婆汤的颜御推下了往生河……

    不久。

    大淼的皇宫里四皇子诞生,他在皇帝怀中睁开了眼睛——

    地府的一本生死簿突然爆出一团青色的火焰,紧接着其他的生死簿纷纷点燃,整个房间瞬间被青色笼罩。判官眼睁睁地看着几乎所有的簿子都烧成了灰烬,抱头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冲入阎王殿,大叫:“阎王不好了!有人投错胎了!”

    阎王不满道:“不过是一个人投错了胎,判官何须如此紧张?!”

    判官惊慌失措地说:“但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3号房间里的生死簿超过九成都被烧光了!几乎整个世界的命运都要被这个人改变了!”

    阎王从椅子上跳起来,他的声音响彻地府:“什么!哪个混蛋做的好事!”

    地府派出特别调查队,通过明察暗访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竟然是有人带着记忆投胎到3号世界,而且还是投身皇家!最糟糕的是这个人居然还被封做了太子。

    阎王抓来了孟婆和看守往生河的鬼差,询问之下才大概知道了缘由:原来是月老的突然到来造成的阴错阳差。

    阎王紧急联系玉帝,要求天庭对此负责,经过七天七夜的会谈,天庭地府联合决定:鉴于错投者是有龙气护身的太子,地府不能随意索命,故而决定由天庭降劫——多多的劫!用劫将龙气耗掉,以尽早结束这场错误的命运。

    另一方面,月老和孟婆被惩罚一百年不准见面。

    天庭——

    月老拉着几条红线嘀嘀咕咕:“哼,你这个臭小子,害我不能和老婆恩爱!我不好过,你也不要想好过!”月老看看某一个红线牵连的两个人,阴笑道,“云昭?还真是个好姑娘,不过我不会让你如愿。反正要降劫,情劫也是劫嘛!看我的小泉牌剪刀!”

    喀嚓!喀嚓!

    “再看我的502万能胶!”

    吧唧!吧唧!

    “哼,x虐,同性,嗯,不够,加几个疙瘩,还要再来几条没头的……”月老将红线搓出几个绳结,又勾了几条红线上来。只见那根细若悬丝的红线连接着两个名字,一头悬着玄澈,一头悬着玄沐羽,又有几根或长或短的红线交错而过,看那些名牌,分别是:郑关、玄浩和云昭。

    月老看看郑关那条红线,突然又皱起了眉头:

    “这家伙的命这么短,姻缘根本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会不会太便宜那小子了?”

    月老左看右看却又觉得找不出其他人了,想了想,还是满意地笑了,终于拍拍屁股走人。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e很想说,大人们难道不觉得父子恋最让人激动的就是突破伦常束缚和年龄限制的执着追求和恋恋不舍吗?!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短暂的时间里填塞进一辈子所能拥有的所有甜蜜,如同火山爆发的一样的激|情,毁灭对方也毁灭自己……

    咳,e有点变态了。

    总而言之,虽然从xg爱美学的角度来说,两个人的年龄不能差太多,然而从精神美学的角度来看,差距越大越激|情啊!

    孩提

    玄恪从有记忆起,就是被父皇抱在怀里宠着。

    玄恪很喜欢父皇,喜欢父皇身上清淡的香气,喜欢被父皇抱着,偎依在他怀里,小小的世界就全部都是父皇的温柔。当然,那时候小小的玄恪或许还不懂得什么是温柔,他不记得这些襁褓中的事情,只在若干年后听人说起过,自己从会睁眼开始就喜欢赖在他的父皇怀里。

    “父皇~”

    玄恪奶声奶气地叫着,他第一次开口叫得就是这个名字,那时候他看到抱着他的父皇面露惊喜,紧接着便搂着他开心地笑了,玄恪很喜欢那笑容,便时常叫唤那个名字,于是每次都能看到他的父皇用很美丽的笑容看他。

    原本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的男人听到孩子的呼唤便立刻放下了笔,将玄恪抱起放在腿上。

    玄澈亲亲孩子覆着软软胎毛的小额头,笑问道:“哎,我的宝宝,怎么了?”

    小小的孩子哪里会有什么事情呢,他只是眷恋父亲的怀抱而已。

    玄恪张开手臂试图保住父亲的身体,但他短小的手臂不足以完成如此艰巨的工程,于是他只能仰起笑脸睁大了眼睛,纯净的无黑眸子饱含了期待,他撒娇地对玄澈说:“父皇,抱抱~”

    “好,父皇抱你。”

    玄澈将孩子搂在怀里,亲亲他的小脸蛋,又开始了那份属于他的工作。

    玄恪在父亲怀里趴了一会儿,虽然喜欢,但毕竟是孩子,终归还是会觉得无聊。

    在玄恪眼里,父皇很疼他,但父皇也总是很忙,父皇每天都要看很多小本本,总是看不完,父皇还要和很多人说很多的话,有时候那些人说的话会让父皇很生气——好几次玄恪坐在父皇怀里的时候都感觉到了父皇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父皇还会将拳头握得很紧,但随后又松开,然后再握紧,父皇还会急促地呼吸,玄恪本来不懂,后来问皇爷爷,皇爷爷便说那是父皇在生气,因为那些人说的话让父皇不喜欢、不甘心。

    皇爷爷说父皇身体不好,生气就会生病。玄恪记下了,每次父皇生气的时候,他就会摸摸父皇的脸——这是皇爷爷教的——然后对父皇说不要生气。父皇听了会看他,会笑,然后就不那么生气了。于是玄恪也觉得很高兴。

    其实这些玄恪都不明白为什么,但皇爷爷说的话往往都不会错。

    皇爷爷说,如果他认真读书,那么父皇就会很高兴,于是他认真读书了,父皇果然很高兴,总是笑着亲他的脸颊,说宝宝聪明。

    皇爷爷说,父皇的耳朵会怕痒,如果轻轻咬他耳朵,父皇就会脸红。玄恪去咬了,父皇果然脸红了,脸红的父皇很好看,脸红红的,像个苹果,嘴唇也是红红,像红红的花瓣,还有那双眼睛,玄恪觉得那双眼睛就好像是刚刚从井水里捞出来的冰葡萄,特别黑,特别亮,还有很多小水珠,湿漉漉的。不过父皇告诉他,不可以乱咬别人耳朵,连父皇也不可以。玄恪是听父皇的话的好孩子,所以他就不再咬人了。

    玄恪在玄澈怀里探头探脑的,瞪着眼睛瞅着案牍上的折子好半天,才问:“父皇,为什么你每天都要看很多很多的小本本呢?”

    玄澈微微一笑,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等写完笔下的那句话,才说:“因为父皇是皇帝啊,父皇要让每个人百姓都很快乐,就要努力工作噢。”

    玄恪歪歪脑袋,问:“都和宝宝一样快乐?”

    “是啊。”玄澈说,“让他们每天都有甜甜的米饭吃,还有漂亮的衣服穿。”

    玄恪大声道:“还有父皇抱抱!”

    玄澈大笑,道:“父皇不可以抱他们,不过他们都有自己的父母抱抱。”

    玄恪噘着嘴想了想,突然点点头,肯定说:“嗯嗯,皇爷爷说过,父皇只有皇爷爷和宝宝可以抱!”

    玄澈微愣,禁不住稚子口中的无心之辞,悄悄红了脸。不过小小的孩子是不会注意这些细节的,就算看到了,以他尚未发育完全脑袋,在不久以后就会忘记,忘得一干二净,一点也不剩。

    大部分时候,只要玄恪愿意,玄恪都可以留在玄澈身边过夜。

    玄恪这个太子是特别的,他从小就和他的父亲住在一起,他们的房间只隔着一道墙,玄恪会走路的时候,他就能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沿着走廊走上一段不算长的路来到父亲身边。后来他的父亲成为皇帝而他成为太子,虽然分开住了,但如果玄恪愿意的话,还是可以留宿未央宫,和他的父皇睡在一起。

    玄恪被他的父亲带在身边呵护着,享受着从没有哪个皇子能享受到的宠爱,即使是玄澈小时候也没有过——那时候玄沐羽仍然住着他的未央宫,而小小的玄澈则呆在他的东宫里。

    有时候玄澈也会点着玄恪的小鼻子,笑着问:“宝宝几岁了?男孩子怎么还和父亲睡一块?”

    玄恪以他小孩子特有的敏锐捕捉到玄澈话中的玩笑意味,他会赖在父亲怀里奶奶地撒娇:“父皇,宝宝两岁了!”

    于是玄澈会开心地笑,会说恪儿很聪明,会数数了,会记得自己的生日。

    玄恪其实不是很明白什么是“两”,只是皇爷爷教过他这么说,皇爷爷说如果恪儿能回答出来,那么父皇就会很高兴。于是玄恪记下来,父皇问的时候就这么回答,果然看到父皇很开心。

    玄澈帮玄恪洗了澡,他帮玄恪擦拭身体的时候,长发就从肩上滑落,垂在了玄恪面前。玄恪忍不住捞起来一缕长发,稚嫩的小手轻轻地抚摸,头发的触感是凉的,手指头从发丝间穿过的时候,就象抚过了刚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

    玄恪在想,父皇的头发摸起来好舒服。

    玄恪突然抬起来头说:“父皇,你的头发就像凉凉的水,摸起来滑滑的好舒服!”

    玄澈笑,宠溺地揉揉玄恪还很短的头发,柔声说:“等宝宝长大了,也会有这么一头像凉水一样的头发。”

    和父皇一样?

    玄恪睁大眼睛看他的父皇,怎么会呢?玄恪记得自己也摸过皇爷爷的头发,皇爷爷的头发就没有这么舒服,没有父皇这么柔软,而且也不会像泉水一样凉滑。

    给玄恪穿好亵衣,玄澈让玄恪在床上躺下,而他自己也要去沐浴了。

    玄恪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很快,他的父皇就会来抱着他睡觉了。玄恪喜欢伏在父皇的怀里,将耳朵贴在父皇的心口上,然后听扑嗵扑嗵的心跳声,玄恪喜欢这个声音,那会让他觉得特别安心,他还喜欢父皇身上的香味,喜欢父皇微凉的体温,喜欢父皇亲他时柔软的嘴唇——玄恪喜欢父皇所有所有的一切。

    皇爷爷常抱着他说,他的父皇是天下最美最好的人,他身上的所有都让人喜爱。玄恪觉得这话对极了,他的父皇是最美最好的人,玄恪没有见过比父皇更美的人,也没有见过比父皇对他还好的人。

    不一会儿,玄澈就回来了,他披了一件宽松的浴袍,露出玉一般细滑的肌肤。

    当然,这时候玄恪是不会欣赏这些的,他只觉得他的父亲在沐浴之后总是特别漂亮。

    玄澈站在床前,背对着孩子退去浴袍,换上干爽的亵衣。

    玄恪看着父亲的身体,他觉得父亲背上的那条脊线,就象皇爷爷给他描绘过的远山一样,那样起伏的曲线有一种让人想要去触摸的美好。

    已经换好衣服的玄澈灭了灯,在孩子身边躺下,如同孩子所期望的那样,他将孩子揽进自己怀里,轻声问:“宝宝,该睡觉了,晚安好不好?”

    “嗯,父皇晚安。”玄恪往心爱的父亲怀里钻了钻,将自己与父亲之间的距离缩到最小。

    玄恪伸手抱上父亲的身体,他还未长开的身体完全不能将父亲抱住,不过这时候他又想起刚才看见的父亲的身体了。

    玄恪小小声地问:“父亲,为什么您长得和皇爷爷还有傅叔叔都不一样呢?”

    在黑暗里,玄澈的嘴角微微弯起,虽然没有睁眼,但他抚摸着孩子的背,柔声问:“哪里不一样呢?”

    “父皇的身体……”玄恪努力在脑子里搜寻合适的形容词,“父皇的身体好窄!”

    “是吗?”

    玄恪用力地点头:“是啊,我上次看到傅叔叔光着身子站在那里练剑,他的手臂很粗很粗呢!还有皇爷爷,皇爷爷的肩膀也很宽很宽呢!”

    玄澈听了只是莞尔,说:“你傅叔叔和你皇爷爷都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父皇身体不好,没办法像他们那样习武练剑,所以就没办法把手臂练得很粗很粗,肩膀练得很宽很宽了。”

    身体不好?哦,玄恪立刻就想起来了,皇爷爷说过的,父皇身体不好,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操心,所以皇爷爷要好好地疼爱他,而自己也要乖乖地听话,不可以惹父皇生气。

    玄恪又想起了皇爷爷曾经教过他的话,皇爷爷说那样做父皇一定会很高兴,于是玄恪探长了脖子在玄澈下巴上吧唧亲上一口,用力地说:“父皇身体不好没有关系,等宝宝长大了,宝宝会照顾父皇,就像皇爷爷那样!”

    玄澈知道,玄恪不见得真的明白他自己在说什么,或许明天一觉起来玄恪就忘记他说过的话——这就是孩子呀,小小的身体小小的脑袋小小的心装不了太多东西,有的只是十分简单而直接的感情。

    玄澈笑了,月色下,他闭着眼睛,双唇间缓缓扬起的弧度宛若静静绽放的昙花,不需要渲染,不需要装点,褪去了所有的繁华纷扰,只凭着一份发自真心的欢喜,这安静的笑容就让玄恪看呆了。

    玄澈轻轻地说:“宝宝真乖。”

    照顾你——哪怕明天你就会忘记这句话,但这一刻,我会永远记住。

    云雨

    在旁人看来,玄澈总是温柔的,如水的温柔,没有疯狂的激|情,也没有无法把持的冲动,他总是理智的,冷静地分析,冷静地决策,冷静地执行。天下间似乎没有什么逃脱了他的掌控,不论是外部的阴谋,还是他自己的情感。

    这样的人、这样的生活让人觉得平稳,但也觉得缺少了一点什么。

    从小玄澈就是如此平静自持,所以在玄澈很小的时候,玄沐羽就开始恶趣味地猜测,什么样的事情能让玄澈失控。玄沐羽爱逗他玩,想看他生气、愤怒、激动的模样,可惜,玄澈除了偶尔给他一个白眼之外,仍然没什么起伏。

    玄沐羽也不太记得什么时候对玄澈动了情,开始的时候只是下意识地寻找漂亮的男孩来处理自己的欲望,后来当第一个与玄澈有些许相似的男孩出现时,玄沐羽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方向可能出现了某种偏差。

    但玄沐羽也不是很在意,玄澈是一个很漂亮的孩子,漂亮的东西每个人都会喜欢。玄沐羽不觉得自己喜欢和自己孩子一样漂亮的物体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不过事情朝着越来越糟的方向发展,当玄沐羽拥抱着某个漂亮男孩的时候,他不止一次地想,如果自己也对那个孩子那样做,那个孩子会失控吗?

    我对自己的儿子产生了情欲?

    这个结论不太好,玄沐羽思考这个问题思考了很久,他发现自己喜欢拥抱玄澈,喜欢抚摸玄澈,喜欢与他亲昵,喜欢听玄澈说话,喜欢看他的微笑,他想把玄澈抱着怀里狠狠亲吻,想品尝他的滋味,想看他的羞怯,想看他的失控……

    从某一天起,玄沐羽不止一次地想,玄澈失控时会是什么样子,这个猜测如同猫爪子一样在玄沐羽的心里不断抓绕,抓得他好几次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看着玄澈总是若即若离的样子,玄沐羽有时会想,干脆扑上去先把他吃了再说吧……不过每次想到如此做可能出现的后果,玄沐羽都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澈,你知道吗,好几次我都想干脆折断你的翅膀,把你永远禁锢在我身边算了……”

    玄沐羽低语着,轻轻啃噬吮吸着身下人的肩膀,嘴下的肌肤比自己的口腔还要热,玄沐羽知道玄澈在害羞,羞到了极点的玄澈傻乎乎的可爱极了。

    玄澈背对着玄沐羽没有说话,不过他没有醉,起码他的神志很清醒,他听到玄沐羽说的话了,有时候他也会问自己,这个人那样霸道任性,却总是护着自己让着自己,这多么不可思议。

    玄沐羽似乎在叹息:“终究没有舍得……你的骄傲,你的自信,还有你放眼天下时的期待,折了就不好看了……我在想,把权力给你吧给你吧,等都给你了,我也就伤害不了你了……”

    只可惜,我还是伤害了你。玄沐羽抚摸着玄澈的身体,这个身体曾经也和自己一样充满了力量,只可惜……任凭现在如何调养呵护,也找不回往日的矫健了。

    玄澈轻轻握住玄沐羽的手,掌心覆盖着对方的手背,这只宽厚的手是玄澈握不住的,他只能让自己的手指缓缓滑入对方的指缝间,十指相扣的感觉让玄澈觉得安心。

    “父皇……”

    玄澈想说什么,但被玄沐羽打断了:“嘘,要改口了,不要叫我‘父皇’,叫我‘羽’‘沐羽’。”

    玄澈抿抿唇,将自己往软垫里埋了埋,才低低唤了一声:“沐羽……”他的脸霎时又蒙上了一层红,他不习惯叫唤这个名字。

    但是玄沐羽爱死了玄澈的害羞,害羞让玄澈的身体蒙上粉红色,就像刚刚从热水里出来一样,鲜嫩的粉红色让人胃口大开。

    玄沐羽还想说点什么,但他发现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想要占有身下人的欲望了,玄沐羽意识到日后他会有大把大把的时间轻咬着玄澈的耳朵说情话,于是他决定今天晚上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玄澈,他是如何地爱他、渴望他。

    虽然趴在玄澈背上让玄沐羽想到某些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不过此刻玄沐羽更想看到玄澈的表情,他想看到玄澈被自己拥有时是如何的美丽。

    玄沐羽抚摸着玄澈的身体,一个使劲,就将玄澈翻了过来。

    玄沐羽打量着身下人的模样。

    这个身体美极了,他的肌肤比丝绸细腻,比象牙光滑,精致的锁骨成了勾魂链,两点樱红点泛着淡淡光泽,看过去会觉得应该是甜的,口感会很好,引得人想去细细品尝。

    柔中带刚的线条向下蔓延,带过一臂就能扣住的狭窄腰身,延伸到私|处。那株玉茎就像处子的器官,似乎还未经过人事,色泽青淡,形态完美,半翘在稀疏的黑色草丛中,尤为显出它的青嫩。

    再往下,是修长的腿,笔直的,富有力量,玄沐羽可以想象,当情欲燃起的时候,这双美丽的腿会如何紧紧勾住自己的身体,紧贴的部分灼热而滑腻,在不断的摩擦中慢慢渗透着欲望。

    这具身体玄沐羽看了很多年,从小到大,每一寸都了然于胸,但他却又觉得自己似乎从未认真看过它,它与以往每一个时刻都不一样,是那样的完美而充满了se情的味道。

    玄沐羽亲吻着他的身体,轻柔而灼热。

    “澈……澈……”

    玄沐羽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呢喃,述说着他的爱和欲望。

    玄澈听着,有点迷失在这一点点的呼唤中,彼此的身体相互贴合着,不断上升的热度烧得他陶然欲醉。

    玄沐羽亲吻着玄澈,抚摸着爱人胸前的茱萸,轻柔地划圈拧弄,带来酥麻的战栗。玄沐羽很想一点点一寸寸地将这个身体完全抚摸过去,然而他还是没有忍住,手掌从胸前滑至要腰间又向大腿内侧抚去,最后握上了那诱人的玉茎。

    果然如同玄沐羽所料,当他一把握住那脆弱的敏感时,玄澈身子微颤,发出了一声破碎的惊喘。玄澈禁不住刺激抬手抓住了玄沐羽的臂膀,他也只是这么抓着,没有推拒,玄澈红着脸偏过头去,一向平静无波的眉梢也透出了丝丝媚意,仿佛是在对玄沐羽发出无声的邀请。

    玄沐羽轻笑着,他很满意玄澈的反应,而他现在想看的很多。

    手不安分地上下滑动,粗糙的茧子带来奇特的快感,或轻或重的揉捏让火焰迅速旺盛,甚至连那两个小球也不放过,玉茎的顶端分泌出透明的粘稠汁液,一滴滴落在了被单上,打湿了一片。

    “嗯……”

    玄澈从嘴角飘出一声呻吟,引来身上人一阵粗重的喘息,那只手更加灵活,不时滑过脆弱的铃口。玄澈战栗着,身子绷成一条弧线,双手紧紧扣住玄沐羽的臂膀,修长的大腿也忍不住缠上了那具结实的身体。

    “啊……不……嗯……”

    玄澈似乎在拒绝,然而他的身体却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这样的矛盾更让人欲火旺盛。

    玄沐羽适机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透明的液体在手指上,轻缓地按上那桃红的小||狂c|。

    “嗯!”

    玄澈一个抽身,似乎在抗拒。

    玄沐羽温柔地拉开他的双腿,沾满了润滑液体的手指慢慢探入那紧涩的甬道,他极缓慢地按压着内壁,将透明液体均匀地涂抹在每一条皱褶里。

    异物的侵入感慢慢过去,桃红的花瓣再次翕张,肉壁将手指紧紧包裹,深处有一股吸力让玄沐羽无法退缩。

    玄沐羽再次吻上玄澈红润的双唇,舔噬茱萸。手指缓缓地抽动,直到身下人完全放松,才慢慢放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后庭被慢慢扩张,不适感渐渐过去,快感在手指触碰到某一点时汹涌而来。

    “嗯……沐羽,我嗯……”

    玄澈想说什么,但所有的声音都化为绯糜的呻吟。

    玄沐羽反复试探着那一点,玄澈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当玄沐羽退出手指时,空虚感立刻淹没了玄澈,玄澈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似乎在邀请对方的进入,酒精和快感的双重让他抛弃了那些曾经将他紧紧捆绑的理智,他想要要那个人,想要那具滚烫的身体紧紧抱住自己,想要一个硬挺的灼热熨烫他的空虚。

    玄沐羽的分身早已被欲望涨成了紫红色,愤怒地昂扬着,此情此景他再也忍不住,抵上了||狂c|口,一点点地慢慢顶入。

    灼热的硬物一点点撑开鲜红的花瓣,柔软的肠襞慢慢舒展开,尽可能将入侵的欲望包裹住,但紧致的蜜||狂c|即使经过扩张仍然不足以承受巨大,玄澈只觉得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他清楚地感觉到玄沐羽在如何地进入自己,就像一个被刚刚离开锻造炉的热楔在往自己身体里钉去,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或许会被这个巨大的热楔刺穿。

    疼痛和本能的排斥让玄澈前面的欲望开始疲软,玄澈下意识地推拒玄沐羽的进入,他不自觉地收紧了蜜||狂c|,似乎想让那可恶的入侵者退出去。但是这样做只能给玄沐羽带来巨大的快感和轻微的疼痛。

    玄沐羽停止了进入,俯下身一边亲吻玄澈,一边熟练地套弄他的欲望,直到他再次放松身子。

    “澈,放松点。”玄沐羽这样说,他低沉的嗓音有着让人安心的魔力。

    玄澈痛楚而委屈地望着玄沐羽,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像极了无辜的兔子——这只会让大灰狼忍不住把他吃干抹净。

    花||狂c|渐渐适应了外物的进入,慢慢地舒展着花瓣,玄沐羽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变化,他终于压抑不了欲望,挺身用力进入了甬道。

    “啊——”

    玄澈尖叫,但是当他想要再次抗拒地侍候,热楔已经钉在了他的身体最深处,他除了接受别无选择。

    玄沐羽将玄澈的双腿拉到最大,这让他能清楚地看到那美艳的花||狂c|是如何贪婪地吞吐着自己的欲望。

    玄沐羽用食指按了按被撑到极致的媚肉,坏笑着说:“澈,你很贪吃噢!”

    玄澈羞得无地自容,他想咬人,但无法抬起上半身,他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恶意地绞紧了下身的||狂c|口。突如其来的紧缩让玄沐羽吃疼了,玄沐羽突然意识到:他的小澈澈虽然今晚的表现有点傻,不过并不好欺负呢。

    不过没关系,玄沐羽在瞬间想到了很多能让玄澈缴械投降的方法,而现在,他要开始享用今晚的美味大餐了。

    玄沐羽开始动了,先是将自己的欲望缓缓地抽出一点,然后再用力顶进去,然后再抽出得更多,再用顶进入。缓慢律动让肉襞完全舒展开,缓慢温柔的动作已经不足以满足花||狂c|的贪婪,玄澈本能地扭动腰肢寻求更多。玄沐羽见时机成熟便加快了抽动,每一下都直达最深处,似轻似重地搔过敏感点,让人兴奋又得不到满足,腰肢忍不住要扭动想要迎合这种快感。

    “嗯……”

    玄澈美丽的眼睛被水气蒙住,失去焦距地落在天花板上,即使咬着唇也不能阻止呻吟外泄。他全身肌肤呈现出明艳的蔷薇色,映像着所有光线的幻影。身子像弓一样绷着,脚尖蜷缩着,有一股热气从小腹一直冲到咽喉,让他将头用力向后仰去,下颚在空中划下一条金色的弧线,露出小巧的喉结,隐约能听到上下滑动的声音,更加刺激了人的欲望。

    头发散落在床榻上,纠缠着两个人。他们完美地贴合着,肿胀的欲望进进出出带出鲜红的媚肉,透明的液体顺着股间留下,每一次律动都会发出汁液滑动的声音,战栗的快感将人都淹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我cj来着了?

    第三卷 黄泉

    夜深

    史载,永康二年初,献帝退位,居太上皇,圣武帝登基,改年号兴熙,追册故妃云氏为孝慈庄献贞化温惠育圣至德高皇后,同年封太子恪。

    兴熙一年冬,未央宫,温室殿——

    如今未央宫已是玄澈的住所,温室殿中花椒和泥涂壁,锦绣披挂壁面,香桂为柱,火齐为屏,上垂鸿雁羽绒帐,下铺罽宾毛织毯,整个房间温暖如春,正是专门为皇帝冬天居住而准备的寝殿。

    按说玄澈丧妻,后宫无人,殿中本该一片死寂,只是这时,站在殿外的值夜太监却能听见卧房中隐隐传来的呻吟之声,虽然压抑,却藏不住其中欢愉,就连身残的太监都不禁想到房中的一派春光是如何媚人。

    “玉公公,您说陛下他……”值夜的小太监想说什么,却被同伴的眼神喝住,那被唤作玉公公的太监低声道:“管好你的口鼻心眼,别听了不该听的,迟早丢了你的小命!”

    小太监害怕地缩缩头,不敢再言,低头垂目,耳朵闭不上,却也不得不装作什么都听不到。

    房门中,刺龙绣凤琉璃帐,花纹如锦画石床,夜风掠过,春光乍泄。

    玄沐羽将已经软下的欲望从身下人体内缓缓抽出,在完全抽出的那个瞬间,骤然空虚的花||狂c|不适应地收缩一下,像一张小口在贪婪地吮吸,惹得玄沐羽的欲望差点又要勃发,只是玄沐羽知道身下人承受不了更多的欢爱了,虽然不舍,却不得不强忍着暗自忍耐。

    抚摸过身下人凉水般的长发,玄沐羽爱怜亲吻过玄澈沁着薄汗的眉梢,搂着他在床上侧躺下。玄澈倦怠地在玄沐羽怀里动动身子,为自己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闭着眼似乎要睡过去了。

    看着玄澈还染着潮红的脸庞,玄沐羽收了收手臂,将玄澈搂得更紧。

    躺了一会儿,玄沐羽起身,将玄澈打横抱起朝着浴室而去。

    玄沐羽为玄澈清洗干净,擦干身体,又为他穿上亵衣。整个过程里玄澈都闭目假寐着,惬意地享受着玄沐羽的服务。等玄沐羽将他抱上床、盖好被子之后,玄澈知道玄沐羽要离开了。

    玄澈登基之后就住进了未央宫,玄沐羽作为太上皇不好和皇帝同住,玄澈便将建章宫进行一番修成变成了颐天宫作为玄沐羽寝宫。这两宫说是相邻,但若要从正门走却要绕上好大一个圈子,大摇大摆地过来十分惹眼。不过皇宫这种地方,密道是最不缺的。皇宫本身就有密道,但这是前朝皇帝建了用来逃命的,出口通往宫外。让位之后,玄沐羽就把暗影诸部变成了挖矿工人,给本就纵横交错的密道多添了一条路——从颐天宫到未央宫。

    每隔两三天,玄沐羽便通过密道来到未央宫,和玄澈做一回爱做之事。然而正如所有见不得光的恋人一样,玄沐羽不得不在天亮之前离开未央宫,再次经过密道,回到颐天宫,等到第二天天亮,他就像从未离开过颐天宫似的再次出现在人前。

    玄沐羽站在床边多看了几眼玄澈,爱人的睡颜太美,他禁不住诱惑又俯下身来吻了又吻,吻得心火又起,才不得不停止,不然火势蔓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澈,晚安。”玄沐羽附在玄澈耳边如此说,记得有一次他听玄澈对他说“晚安”之后,他就爱上了这个道别词,每次这么说,他就觉得两个人的心似乎特别贴近。

    玄澈睫毛颤颤,缓缓睁开眼睛,氤氲还未散尽的黑瞳注视着玄沐羽,像是在无声地述说什么,在这无言中,满满的爱恋静静地流淌着,让玄沐羽每每看到这双眼睛都不由得一阵心动。玄沐羽有时候会苦笑,他很担心自己有一天会死于心脏病。

    哎,人老了,经不住刺激呀。玄沐羽在心里对自己如此感叹,他站起身,转身拿了屏风上的衣服给自己穿上。

    想到等会儿就要从密道悄悄离去,玄沐羽便觉得自己好像偷情的口茭夫,刺激是刺激,不过不免有些不尽兴。他做了大半辈子的任性皇帝,何时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过。如果可以,玄沐羽希望有一天自己能抱着玄澈一觉睡到大天亮,可以搂着他出现在每个人面前,然后大声宣布:这就是我的皇后!

    不过……好像很难啊……

    玄澈的性子,两个人的地位,玄沐羽猜测大概这辈子他是不会有这个机会了。不说其他,就说“皇后”一词一旦出口,恐怕玄澈就要翻脸了。

    玄沐羽想起他们的第一个晚上,他给玄澈喂了一碗甜粥,那个晚上玄澈有些呆呆的,问也不问就把粥给吃了,不过第二天才想起问那粥是什么,玄沐羽顿时得意起来,说那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一起熬成的甜粥。玄澈一听脸就黑了,顾不得腰痛硬是把玄沐羽给推下了床,气呼呼地大骂:“你这混蛋,早生贵子(枣、生、桂、子)?你自己吃去吧!”

    每每想起玄澈那时候又是气恼又是后悔的模样玄沐羽就忍不住得意。

    玄沐羽倒也不是一定要把玄澈说得像个女人,只不过这样的词说出来玄澈就会瞪他,那模样看在玄沐羽眼中,与其说是生气,倒更像某种娇嗔、调情。玄沐羽爱死了玄澈一分生气九分无奈的样子。

    玄沐羽想到自己在床笫说的那些欺负人的话,想到玄澈难以自持的可爱反应,他差点儿又要偷笑出声。

    这时,一双手从后抱上了玄沐羽的腰身。

    独特的暗香若有若无地飘来,玄沐羽感觉到身后人将身体的重量完全交付在了自己背上,便有些骄傲,随即他听到玄澈轻轻地说:“沐羽,很迟了,留下吧。”

    留下?玄沐羽眨眨眼,他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很令人心动的词。

    玄沐羽回身抱住玄澈,却说:“不用了,留下来,明天被人看到不好。”当然,玄沐羽对此是无所谓的,不过他知道玄澈会在意。

    玄澈安静地靠了片刻,才低声道:“反正……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皇宫里哪有什么秘密呢?皇帝身边、太上皇身边,每个宫、每个殿,站着多少太监宫女影卫暗卫乃至纪录起居注的舍人,没有哪个瞎眼耳聋的,只是不敢说而已,心里却都如明镜一般清楚。

    “……明天早上我让森耶一人进来,再吩咐宫人们不准入内,你睡到自然醒再从后面离开就是了,或者让德邻让人将你的步辇抬来,到时你大大方方地出去也没关系……”

    其实这样做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就算是最豪华的皇宫,房子的隔音效果也差强人意,玄澈知道刚才那样难耐的缠绵呻吟,恐怕都被外面的值夜宫人听光了。不过,自欺欺人也并非完全没用,起码那些不相干的人就不会知道其中的暗昧,也能免于一死。

    “……沐羽,夜这么深了,你还要来回行走……太辛苦了。”

    玄澈的话让玄沐羽心里暖暖的却也酸酸的,暖的是玄澈话中透出的关心,酸的却是他话里漏出的那一丝无奈、自弃。

    玄沐羽想说自己还是离开的好,但不知怎么着,居然鬼使神差地点了头,抱着玄澈上了床,于是他就这么留下了。

    两人相拥而眠,仿佛又回到了玄澈失眠的那段时间,在寒气袭衾的冬末夜晚里,彼此的体温成了最舒适的暖炉,这一夜比任何一个晚上都要好眠,直到第二天一早森耶在外面低声叫了许久,还是玄沐羽先醒了,玄澈才被玄沐羽唤醒。

    被圈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玄澈一时贪恋这灼热的体温,忍不住往男人怀里蹭了蹭。玄沐羽低笑了一声,这才让玄澈惊觉自己竟做出如此亲昵稚气的动作,玄澈也不禁失笑。

    爱情果然是会让人变的。

    玄澈起床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让等候在外人的宫人鱼贯而入,他隔着重重帷帐低声吩咐:“森耶,你进来。”

    森耶在玄澈身边跟了二十年,一下就听出了这句吩咐与以往的不同。森耶摒退了其他宫人,只身穿过帘幔来到玄澈身边。

    “陛下。”森耶躬身施礼,静待玄澈的命令。

    玄澈温言道:“森耶,你帮我把洗漱的东西都拿进来吧,今天只需你一人服侍就行了。”

    “是。”

    森耶领命退下,转身时他禁不住偷偷往床上瞄一眼,果然在半透明的纱帐后看到一个朦胧的人影,无需看清床上人的面目,森耶也知道那人是谁——陛下专情,除却那男人,此时绝不可能再有第二人会出现在龙床上。不过太上皇竟然留宿到现在……

    森耶知道自己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跟在玄澈身边二十年,胆子也大,皮也油了,他忍不住又抬眼偷瞄,只一眼,森耶便觉得自己的主子似乎愈发艳丽了——森耶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形容是对还是不对,按说陛下这样宏才大略的人用不上“艳丽”这个形容词,只是见多了后宫种种的森耶,却从自家主子的眉梢间隐约捕捉到了一丝媚意,就好像昨夜的激|情还未完全消退。以前这样的艳丽是不曾有过的——就像太上皇从不曾在未央宫留宿过?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