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代嫁第2部分阅读
庶女代嫁 作者:未知
要分阶段用不同的火候,下料的时间也不一样,难熟的食物先入锅,易熟的后入锅,易挥发的最后入锅。玉川书屋一般先煮米,后下料,最后加调味品,这都不是一时半晌能讲明白的,媳妇想着二爷是万金之躯,让厨子粗手笨脚地胡乱煮了给二爷吃,白白糟蹋了东西是小事,污了二爷的身体才是大事,所以亲自去做了。”
梦溪在心里很很地鄙视了自已一下,“二爷,对不起了,为了我的小身板不受罪,只好拿你的身体做挡箭牌了”。
“乖孙媳,真难为你想得这么周到,念你为二爷的身体着想,又是初犯,这次就不罚了,只是你要想着以后不要再坏了规距。”
老太君边点头边说,脸上已有一丝笑意。
“孙媳谢老太君疼爱,以后一定会记得祖宗的规距,孙媳还有一事相求,望老太君恩典。”
梦溪给老太君磕了个头,说道。
“什么事”
“孙媳想求老太君,能不能使用二爷院里的小厨房,二爷这几天身子太虚,孙媳想着能每天亲自料理二爷的一日三餐。”
靠,不上厨房,以后怎么给二爷用药,一个月啊,不是一次两次,梦溪在尽量地争取亲自给二爷做膳粥的机会,这可是21世纪做为医生的职业道德,她还是很讲究职业操守地。
第十章 孤独无援
“好!好!好!难为你这么尽心地伺候俊儿,是俊儿的福气。”
老太君一面应着,一面点头,转头对大太太说:
“媳妇吩咐下去,以后俊儿、溪儿伙食定例,直接拨到俊儿院里的小厨房,再拨二个手脚伶俐的厨师过去,看看厨房缺什么,一并添了。”
“媳妇这就安排。”
崔氏一面说着,一面转头派人去传了话。
“溪儿你也起来吧,难为你了。”
“谢老太君。”
梦溪感觉到两条腿都麻木了,在红珠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起身正对上站在崔氏身后的张姨太的脸,却看到张姨太眼里闪过的一丝恶毒,梦溪心里一寒,崔氏不喜自己,一早就感觉到了,虽不知为什么,但萧俊是他的亲生儿子,翁姑挑媳妇在21世纪也常有,梦溪能理解,但自己和张姨太可是一点交集都没有,自己又没抢他老公,也没碍着她什么,她怎么会这样怨恨自己呢?
想归想,梦溪还是一脸淡定,只是以后对张姨太加了十二分的提防,扶着红珠的手坐了,这才发现,大红的吉服里面,已经被汗水湿透贴在后背上。
其实,梦溪不知她代嫁的姐姐梦飞的名声在街坊间有多臭,在崔氏想退婚的刻意而为下,萧府中更是无人不知,梦溪是在这具身体的前身拒绝代嫁悬梁自尽时,穿越而来,她清醒后,便被李老爷软禁在后院,不许任何人接触,跟着嬷嬷学规距,准备出嫁,梦溪也怕自己穿越的身份被发现,更是刻意疏远李府的人,连梦飞的面都没见过,哪里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呜呜,如果梦溪知道这些,一定会拿头去幢墙,老天,不带这么玩人的,我会被你玩死的!!
老太君同大老爷,大太太说起了一些家常事话,大老爷坐在老太君的右边,依次是大爷萧青,三爷萧韵,梦溪的目光扫过大爷时,他也正看向他,梦溪有种错觉,似乎看到了一丝怜惜,梦溪急忙将目光错开,却正碰上三爷那一潭深水,收回目光,感觉到身边的张氏端端正正地坐在那,不言不语,心里闪过张姨太眼中的一丝恶毒,梦溪忽然发现,坐在屋里的人她一个也看不透,好象每个人相对于她,都隔了千山万水,只她一人孤零零站在空旷的大厅中央,除了冷,还是冷。
到底是谁要置二爷于死地呢?是这屋里的人?还是另有其人?梦溪正想着,忽听老太君那里传饭。刚想起身,便听太君说:
“溪儿,俊儿的身体不好,你就不用在这伺候午饭了,这有你婆婆和你嫂嫂,回去好好服侍俊儿,下午让俊儿的姨娘、女儿过去敬茶见礼吧,你也该见见她们了。”
梦溪应了,又给大老爷、大太太见了礼,领着红珠和婆子们退下了。
回到自已的屋,萧俊不在,小丫鬟说二爷吃完饭精神大好,红玉扶着在花园里散心。
梦溪趁机换过了衣服,命人传了饭,胡乱吃了一口,并命人去收拾小厨房。
好累啊,梦溪感觉她一上午象车轮一样,真想躺在床上睡一觉,但想到萧俊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便在软塌上眯了起来。
第十一章 软语相求
迷迷糊糊中听到脚步声:“二爷慢些。”红玉的声音传来。
萧俊回来了,梦溪赶紧起身,向门口走去,这时红玉已挑起门帘,扶二爷进来了。
“二爷回来了,精神还好。”梦溪福了福,上前伸手想扶萧俊。
萧俊绕过梦溪走了进来,坐在了床边:
“已经大好了,见过老太君,大老爷了。”
“见过了,老太君赏给妾一副白色羊脂玉手镯,一支花丝镶嵌的银钗,大老爷、大太太都赏了东西。”
梦溪没话找话地说。
“知道了,你自己收着就好了”萧俊一边拿起床头的本书,一边说,丫鬟们都已退了出去。
……
梦溪忽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沉默下来,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把手放在哪好,只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屋里静得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那个,那个,老太君吩咐妾下午见见四位姨娘和女儿们。”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梦溪喏喏地打破了沉默,她想着,萧俊怎么说也是夫君,看现在精神还好,由他陪着自己去见姨娘,自已就会有些依靠,嫡妻进门,姨娘敬茶立规距,都是由夫君陪着,也是为了给嫡妻长威,免得以后被姨娘欺负了去,萧俊身体不好,老太君交待,可以不陪着,但梦溪想让他陪,想找一点点依靠,一点就好,所以才这么说。
“知道了,已经吩咐各房姨娘和姑娘过来了,你自已去就好。”
萧俊一边看书一边回答。
梦溪很想看看萧俊看的是什么书,这么有吸引力,吸引到他眼就一直盯着书,瞧啊瞧,连页也不翻。
“那个,那个,给四位姨娘和女儿的礼物备下了吗。”梦溪又问。
萧俊终于抬起了头,看着梦溪,好象在说,这不应该是你准备吗?
“那个,妾刚进门,不知各位姨娘和姑娘的喜好”
梦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说。
“你去问问红珠、红玉吧。”
萧俊说完,又低头看起了那页书。
梦溪抬头注视着一直在低头看书的萧俊,看来那页书上真的绣了花,也可能是个大美女,说不定是*呢,不然二爷怎么就看啊看,看不够呢,梦溪恶意地腹排着,她想要他的臂膀依靠,却发现,他不是她停泊的港湾。终于认定了这个事实,也终于站起身来。
“那,那妾先过去了。”
“嗯。”
梦溪直了直身子,挺起胸膛,缓缓地走了出去。
萧俊终于抬起了头,一双思量的眼睛默默地瞧着梦溪的背影。
梦溪来到正厅,差人唤了红珠红玉过来:“你们可有给各位姨娘和姑娘备下礼物。”
“回二奶奶,太太早吩咐备下了。”
红珠边挥手叫小丫头出去边答道,并向梦溪介绍起萧俊各房姨娘的情况。
“二爷在二奶奶进门之前一共纳了四房姨娘,大姨娘叫王丽君,今年22岁,二爷十四岁时进门,育有二女,大小姐萧春今年5岁,三小姐萧凤今年3岁。
二姨娘也姓王,叫王芳今年19岁,三年前生有一子,老太君乐得合不上嘴,那时萧府上下一片欢庆,王姨娘也荣宠一时,二爷几乎一回府便去小王姨娘园子。但好景不长,孩子二岁时夭折,可能王姨娘受的打击太大,有一段时间疯疯颠,见到孩子,就说是她自已的儿子,从此失宠,这两年,二爷几乎再没有进过她的园子。
三姨娘叫张艳,今年18岁,是二小姐的生母,二小姐名叫萧萍,今年4岁。
四姨娘叫李春秀今年15岁,才过门一年多,李姨娘最会拿娇,又长得万分妖娆,目前最得二爷宠爱……”
梦溪正听红珠说着,早有小丫鬟头来报,各位姨娘已在门外面候着了,梦溪让人传了,片刻功夫,四个姨娘各由两个丫鬟扶着,迤逦走进。
第十二章 立威
梦溪沉静地打量着进来的四个姨娘,大姨娘身着蓝色吉服,体态略丰,倒显得温柔沉默,见梦溪看向她,忙低下了头。二姨娘身着蓝绿色吉服,高挑个头,身材凸凹有致,一直低着头,给梦溪一种木木的感觉,三姨娘身穿绿色吉服,鸭蛋脸面,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尤其讨喜,萧俊一定非常喜欢这双眼睛吧,梦溪想着,眼睛看向她,她竟没有躲闪,直直地对望过来,梦溪神色未变,眼神继续扫向四姨娘,四姨娘身着粉红色吉服,头上钗环金光闪闪,削肩细腰,瓜子脸面,一双眼睛,顾盼神离,别有一番妩媚妖娆,简直就是一个狐狸精转世,梦溪望着她,她也直直地对上了梦溪的眼睛,眼神中竟有一丝轻蔑。
妾是奴婢,奴婢是不允许直接和主人对视的,这三姨娘和四姨娘的行为可以说是无礼之极,梦溪神色依然淡定从容,轻轻地朝红珠点点头,红珠从丫鬟手里接过一个蒲团,平铺在地上。
大姨娘首先上前,跪在蒲团上,给梦溪磕了三个头,从丫鬟手中接过茶,高高地举过头顶:
“婢妾给奶奶敬茶,奶奶万福。”
梦溪接过茶,打开盖,喝了一口,轻轻地放在案上,又说了一些紧守规距,好好伺候二爷的话,把大老爷、大太太早上对她说的话又照猫画虎地学了一遍,梦溪暗自佩服她的领悟力实在太高,这盗版都不用工具。让红珠把准备好的礼物赏了下去,这才抬手让大姨娘起身,退到一边。
二姨娘,三姨娘也依次敬了茶,梦溪也都接过喝了,赏了东西,四姨娘最后上前跪了,磕了三个头,从丫鬟手里接过茶,直接向前递给梦溪。
“婢妾给奶奶敬茶,奶奶万福。”
四姨娘自进门后,极受二爷宠爱,其他三个姨娘虽然进门比她早,但仗着二爷的宠受,明里暗里没少对其他三个姨娘使坏,这三个姨娘也是敢怒不敢言,渐渐地,二爷院里的女人,倒是她最大了,今天来了个新二奶奶,她怎么会甘心屈居人下?况且平日里没少听二爷说怎么怎么讨厌这门亲事,讨厌这个奶奶,因此,她打心眼里认为梦溪不配坐这个正妻之位。
但梦溪毕竟是坐着八抬大轿,从正门抬进来的妻,萧家毕竟是世家,规距极严,妾再受宠,也不能乱了规距,她依然要对着妻自称为婢,否则,被扫地出门的就会是她,在古代,妾跟一件物品一样。
李姨娘认为这位二奶奶不配受她跪,受她磕头,但她还必须去跪、去磕、去拜,这就是四姨娘不忿、不平的地方,她是二爷的心头肉,二奶奶刚进门,为了向二爷邀宠,怎么敢动二爷的心头肉,所以她要向这位二奶奶示威。
举了半天,发现二奶奶没接茶,抬眼看向二奶奶,发现她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正端着一杯茶,在那吹啊吹,就象那杯茶特别热,一时半时吹不凉,可二奶奶有耐心,一定要等到茶凉了,才能喝,四姨娘这个气啊,真想摔了茶走人,但她不敢,入府两年,她深知老太君对于规距的重视,慢慢的手举酸了,厅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她忽然感到四周的压力越来越大,一种无形的气势,自那端坐在主位上的那个小人发出,却是李姨娘无论如何也抗拒不了的,手心渐渐渗出汗来,额头也冒出了冷汗,最后终于银牙一咬,双手抬起,高高举过头顶:
“婢妾给奶奶敬茶,奶奶万福”。
梦溪这才喝了一口吹凉了的茶,缓缓地放下茶杯,伸手接过了四姨娘的茶,没喝,直接放在了案上:
“妾就是妾,到什么时候也别忘了自已的身份,孝敬老太君、大老爷、大太太,伺候二爷和二奶奶,是妾的本份,乱了规距,别说二爷和我容不得你,听到了吗?嗯!”
声音不高,但特别缓慢,字字如珠,清析地飘进四姨娘耳朵里,轰隆隆地砸在她的心上,尤其最后一字,二奶奶拖了很长的音,令四姨娘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谢二奶奶教诲,婢妾一定铭记在心。”四姨娘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
李姨娘能记住什么,梦溪是不会在意的,这么个小小的教训是不会让她折服的,但梦溪打定主意,既然嫁进来了,那就见招拆招吧,想要好好地活着,就一定不能太委屈自己,伟大领袖毛主席不是说过吗: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反正梦溪坚信争斗中唯一的原则便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让红珠把准备好的礼物赏了下去,这才抬手她起身,退到一边。
第十三章 女儿请安
梦溪看了看站在两边的姨娘,转头向红珠吩咐道,“让姑娘们进来吧”
一会儿,几个嬷嬷领着三个粉雕玉砌的小女娃进来,大的五六岁的样子,最小的一个还在蹒跚学步,嬷嬷们分别介绍了,三个女儿依次过来给梦溪磕了头,给母亲请了安。
梦溪吩咐看坐,早有丫鬟摆好椅子,嬷嬷将姑娘们抱在了椅子上,待姑娘们坐好后,梦溪开始问起姑娘们的日常起居,和姑娘拉起家常来。
大齐的制度就是这样,妾是奴婢,虽然女儿是自已亲生的,但也只能称她们为姨娘,在女儿面前自称奴婢,女儿是主子,只能认正妻为母亲,女儿们坐着,她们也只有站着的份。
站在两边的四位姨娘这个气啊,心里暗骂这位新二奶奶,感情您坐在那说话不腰疼,我们可都站着呢。
梦溪嫁进萧家之前这个院儿里一直没有女主人,萧俊又宠着她们,除了在老太君、太太等人面前,私下里哪有这么大的规距,哪站过这么长时间,尤其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听梦溪一时半时和姑娘聊不完,一个个都变了脸色,但主母第一次见女儿,关心女儿的起居,是正常的,她们也挑不出什么眼,只能忍着。
梦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四位姨娘刚才进来时轻蔑的神态,梦溪均看在眼底,所以,她今天一定要让她们记住自己的身份,记住萧府的规距,梦溪知道萧俊不会宠她,不会帮她,依靠萧俊的宠,她是斗不过她们的,只能靠老太君,靠萧府的规距,死死压着她们,否则自己很快就会被她们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看到四位姨娘的锐气磨的差不多了,梦溪这才说,姑娘们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又嘱咐嬷嬷一定要精心照料等等,姑娘们这才告退了。
“各位姨娘想是也乏了,今天就不要在这伺候晚餐了,去给二爷请个安,就回吧。”
四位姨娘这才道了安,鱼惯而出,朝内室走去,心里思量着,这位新奶奶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又想起二奶奶刚才那话,“今天就不要在这伺候晚餐了”,言外之意,以后每天过来伺候这个主的一日三餐是免不了的。
梦溪见四位姨娘去了内室,便不想回去了,斜倚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忽又想起小厨房的事,便唤红珠进来问了起来。
“回二奶奶,大太太已经派人过来收拾了,并分派了两个厨师、四个打扫的丫鬟过来,小厨房今晚就能用了。”
梦溪想了想,萧俊目前身体虚弱,晚饭最好还是以粥为主,猪肝绿豆粥有补肝养血、清热明目的功效,还可以让萧俊用一些小点心,想着前世做过的一些糕点,琢磨出两种比较松软的,想把材料写出来让红珠去大厨领料,于是命人取了笔墨纸砚,可是梦溪拿起毛笔左看右看才发现自已不会写毛笔字,繁体字,更不会写,真把这个前世的医学博士难为死了。
“二奶奶,毛笔有什么问题?”红珠研完墨,看着二奶奶拿着毛笔翻过来掉过去的看,就是不写,以为有什么不对。
“我说,你写。”把毛笔递给红珠,淡定从容地说。
“是。”红珠接过笔,铺开纸,听梦溪说着,开始刷、刷、刷地写起来,这个二奶奶就是有气度,听说皇帝的圣旨也都皇帝口述,太监执笔,二奶奶果然有大家风范。
汗,幸好世家的大丫鬟头都会识文断字,否则今天糗大了,梦溪主动地把要练好毛笔字,认识繁体字提到了今后的日程。
第十四章 暗斗
待红珠写完了料单,梦溪想了想又说:“二爷晚上的菜以清淡为主,去问问二爷想吃什么菜,一起备了料送去厨房。”
“是。”红珠应了声,将写好的料单递给小丫鬟去备料,自己向二爷卧室走去。
红珠扶着梦溪到厨房时,厨房已按梦溪的要求备好了材料,梦溪在厨房转了一圈,厨房不太,分里外两间,外间是炉灶,灶台上擦的干干净净,灶台上部有一个窗户,正对着门,炒菜时门窗全开着,油烟很容易放出,梦溪很遗憾没有前世的抽油烟机,并排四个灶台,煎炒炖煮的厨具一应俱全,不愧是世家,就是奢侈,梦溪又转向里间,是洗菜、切菜、做面食的地方,收拾的利利索索。
看着厨房的环境,听了丫鬟的介绍,梦溪很满意,这可是她以后自力更生,赖以生存的地方,毛主席不是说吗:自已动手,丰衣足食。
梦溪现在明显地感觉到大太太不喜欢她,萧俊更不待见她,前途一片灰暗,但现代的理念教她学会无论多难一定要善待自已,她绝不认为自已象那些yy小说里的女主一样,温柔贤淑、凡事委曲求全就会获得夫君和婆婆的喜爱,那样只能让她死的更快,她不会做落井下石的事,但也决不会做委曲求全、以德报怨的事,自已今天争来了这一方天地,至少以后那个躲在暗处下毒的人少了很多毒死她的机会,又可以做许多美食去收买老太君,自己以后在萧府的生活,全指望这个萧府的最高领导了。
梦溪先将洗净的绿豆、大米一起下锅,大火煮沸后再改用小火慢熬,煮到八成熟之后,又将已切成片的猪肝和切碎的海棠叶放入锅中,煮熟后加入调味品调了味,尝了尝,很好,命人盛了。
由于梦溪忘了古代没有什么烤箱之类的厨具,事先想好的那些糕点都做不了,以后再慢慢想办法吧,简简单单地做了一种蜂蜜桂花糕,厨房的人尝过之后,都惊奇地看着她,想不到这个新奶奶能做出这么好吃的蛋糕,以后一定要好好巴结,好好学一手,那以后可以在大厨里横着走了,两个厨师yy地想着美好未来,对梦溪那个崇拜啊,从此死心踏地的替梦溪管理厨房。
梦溪命人将糕点装了盘,那边师傅已将小菜炒好,命小丫鬟端着,扶着红珠,回到萧俊的房间。
由于萧俊的身体不好,一直没在厅里用饭,梦溪直接将饭端进了卧室,红珠替梦溪打起门帘,梦溪一脚迈进卧室,抬头发现李姨娘坐在床边,半倚在萧俊怀里,一边用手帕擦着眼泪,一边说着什么。萧俊正握着李姨娘的手,软语细言的安尉着,梦溪虽然和萧俊没有感情,但看到这情景,心里还是一酸,脚步迟疑了一下,便扶着红珠的手,从容淡定地走了进来。
李姨娘正在拭泪,见梦溪进来,慌忙争脱二爷的手,起身下地,朝梦溪跪了下来,“婢妾给二奶奶请安,奶奶安好。”声音里满是惶恐。
萧俊看到爱妾被梦溪吓成这样,脸立刻黑了下来,没等梦溪说话,伸手拉起李姨娘,“起来吧,回去准备准备,爷今晚去你那。”
“二爷,使不得,这、这不合规距。”
李姨娘听了,心中狂喜,但脸上却显出更加惊慌的神色,一面娇滴滴地回二爷的话,一面紧张地瞟向梦溪。
“爷的话你也敢不听,爷才是你的主子,这个院里的事情是爷在做主,爷就是规距!”
萧俊看到李姨娘惶恐的神色,心中更是来气,训斥了李姨娘一句。
“是,二爷,婢妾全听二爷的,这就告退,二奶奶安”
李姨娘诚惶诚恐地站了起来,又向梦溪福了福,规规距距地向门口走来,经过二奶奶身边时,冲她得意地一笑,脸上哪还有半点惊慌,此时李姨娘正背对着二爷,这萧二爷当然看不到了。
第十五章 独守新房
梦溪感觉到红珠扶着自己的手抖了一下,但仍神色不动地由红珠搀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吩咐小丫鬟摆好饭菜,便指着桌子上的膳粥轻声给二爷介绍起来:
“妾今晚为二爷做了猪肝绿豆粥,有补肝养血、清热明目的功效,二爷趁热喝,妾想着二爷这一天光喝粥,体力跟不上,特意又为二爷做了蜂蜜桂花糕,松软可口,甜而不腻,二爷一会儿尝尝可不可口”,边说边示意红珠伺候二爷下床洗漱。
“否则你今晚儿哪有体力干活”,梦溪又在心里恶补了一句。
萧俊看梦溪就象没事人儿似的,软语温言地向自己介绍着桌上的粥点,竟也发作不起来,红玉早已服伺萧俊洗了手,伺候萧俊穿上鞋,扶着他来到桌前坐下。
梦溪想了想,谁让人家是自己的领导呢,自已的工资(月钱)可是挂着他正妻的牌子才发的,虽然现在不知有多少,但总比姨娘的高吧,这样想着,便无视萧俊的冷淡,洗了手,淡定从容地给二爷盛粥、布菜伺候着二爷吃了起来,一面还在心里默念:
“人家是领导,就应该有威严,冷淡就冷淡吧,这叫御下之术,再说了员工手册中重要的一条便是:要和领导保持距离”
汗,梦溪已经完全把阿q的精神胜利法用在了萧俊身上。
只有在这个时候,梦溪才真正感到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的好处,伺候萧俊吃完饭,漱了口,让丫鬟们将饭菜撤了下去,又上了茶,萧俊便坐在桌边喝起茶来,梦溪发现梳妆台上放着一些花样子,便拿起来问道:
“这个准备做什么。”
“回二奶奶,这是大王姨娘送来的花样子,七巧节快到了,想着要拣些好看的样子给姑娘们绣些帕子,荷包,往年都是大王姨娘操心,今年二奶奶进门了,大王姨娘便送了过来说,让二奶奶拿主意。”红珠边说边走到梦溪身边,拿起花样子和二奶奶比着看。
“姑娘们平日里都喜欢什么样的花色?这个蝴蝶颜色很鲜亮,花色也不错……”
梦溪拣出一个蝴蝶样子翻过来掉过去地欣赏了半天,递到红珠眼前说,红珠红玉忙点头称是,就这样,三个人在那慢慢地挑拣了起来。
俗话说,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这话放在古代也适用,萧俊吃着梦溪做的粥和糕点,心里也暗自惊奇梦溪好手艺,又看梦溪站在那不言不语地伺候着自已,慢慢地胃舒服了,气也就消了一大半,这才想着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冒失了。
按规距,男子娶嫡妻时要在嫡妻房里呆足七天,才开始轮着去各姨娘的房里,娶个妾一般还要在妾屋里住三天呢,他这新婚第二夜就要去妾屋里,相当于一个嘴巴狠狠地打在了梦溪的脸上,那明天姨娘们该怎么看这位二奶奶?又想到要是今晚真的去了李姨娘屋里,明天老太君那也不好交待,再看着梦溪那绝美的容颜,心里就产生了一丝惭愧,所以吃完饭,也就没立刻走,坐在那喝起茶来,等着梦溪跟他说话,聊一聊也就留下了,至于李姨娘那,不过是失约了而已,毕竟是个姨娘,随便送点什么,哄一哄就好了。
喝着茶,看着梦溪在那淡定从容地拣着花样,不知为什么,越看那个人那副淡定的表情他就越来气,慢慢地刚刚消下去的气又上来了,梦溪不是大齐人吗?难道不懂他刚才那一番话对她意味着什么,还不乖乖地过来求他留下,就象个没事人似的。
这可真让他猜对了,梦溪果真就不是大齐人。
气越来越大,也就越想起梦溪的坏处,想起李姨娘下午说梦溪有多么叼蛮,敬茶时怎么怎么折腾她的话,忽又想起早上的元帕来,一股厌恶涌上心头,猛地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红珠、红玉,伺候你们二奶奶早些歇了吧。”
“二爷要出去。”红珠忙问。
“二爷慢走。”梦溪放下手里的花样子站起身来边送萧俊出去边说,红玉忙放下手里的花样,过去想搀扶萧俊。
萧俊一甩手说:“不用了,好好伺候你们二奶奶。”。
第十六章 说谎
好累的一天,梦溪闭着眼睛,倚在浴桶边,听着红珠在屏风外忙碌的脚步声,暗道:红珠终不是自己的人,别看这一天她在耳边不住地提点自己,但自己真要搞点小动作,做点出格的事,萧俊马上就会知道,最好还是抓紧时间培养只忠于自已的人在身边。
今天姨娘来敬茶,每个人都有二个贴身大丫鬟,怎么没给她派呢,大太太忘了吗?
按说梦溪本应带着贴身丫鬟和奶娘嫁过来,但梦溪一来怕她穿越的身份终会被贴身丫鬟发现,再着,本来是冲喜的,嫁过来二爷能活多久都不知道,所以便回了大夫人说不用带,大夫人平日里因为李老爷对梦溪的生母宠爱有加,便极讨厌梦溪,这次是怕亲女儿嫁过来守活寡,便让梦溪代嫁,但又担心如果萧家二爷冲喜冲好了,白白便宜了梦溪,心里怎么想都不是滋味,越看梦溪越不顺眼,恨不能她过得越惨越好,梦溪说不带,便借坡下驴,赵姨娘虽然心疼女儿,怕女儿一个人嫁过去受欺负,带个体已人嫁过去,总能有个照应,但大夫人发话了,只能敢怒不敢言,背地里偷偷地抹眼泪。
“要培养自己的人,最好是新买来的,背景干净,象一张白纸。虽然还需调教,而且有没有忠心也不好说,但分派过来的,说不定就是那个院的人,这样的人伺候在身边,那她天天不得象防贼似的,没等怎么样,先会心力衰竭而死,只是不知这府里对于挑选奴婢有什么规距,得想个法子,能自己买几个丫鬟放在屋里才行。”
梦溪紧皱眉头,思索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如果萧俊待她好,还可以去求他,但依今天来看,没门。
“二奶奶,您已经泡了很久了,快出来吧,水都凉了,小心受了寒。”
红珠好长时间没见动静,走过来看二奶奶闭着眼睛倚在那,以为睡着了,便轻轻地贴在耳边说道。
实在想不出办法就不想吧,这日子还长着呢,以后再慢慢想吧,梦溪终于站了起来。
“二奶奶今天应该留一留二爷的,按规距二爷要七天后才可以去妾屋里的。”
红珠一边伺候二奶奶穿衣,一边说。
梦溪转身让红珠帮着擦头发,没有说话,暗叹一声:
“没有爱,便注定了挤不进他的生命。留住了,又如何。”
梦溪早晨醒得很早,没办法,古代没有网络,电视,更别说什么娱乐,晚上早早地就睡了。
红珠红玉伺候着穿了衣服洗漱了,梦溪先去小厨房给萧俊做了桑菊粥,又做了一些花样小点心,这样白天也可当零食吃,吩咐红玉等二爷醒了传饭时送过去,便扶着红珠去寿禧堂请安。
虽然老太君昨天说了,二爷身体不好,让梦溪伺候好二爷就行,这几天不用去请安,但梦溪可不会真的信了,何况昨晚萧俊没在新房过夜,当然也不用她伺候了,老太君早晚会知道这件事,发现她今天不用伺候二爷,又没去请安的话,一定会训斥她的,所以早早地就过去了。
来到寿禧堂时,大老爷、大太太崔氏早已在那了,梦溪见大爷萧青,大奶奶张氏还没过来,便放了心,至少她不是最后一个到的,给老太君、大老爷、大太太请了安,便依老太君吩咐坐了。
“俊儿今天怎样了,不是告诉你不用过来,好好伺候俊儿吗,怎么又过来了。”老太君待梦溪坐下后便问道。
“回老太君,二爷今天身体大好,二爷因为身体不好,不能亲自来请安,才命孙媳早早地过来,代二爷在老太君、大老爷、大太太面前尽孝。”梦溪轻抬螓首,缓声细语地回道。
在梦溪看来,萧俊的毒已经解了,今天肯定比昨天更好,虽然二爷昨晚没在她屋的事,老太君早晚会知道,她今早这么说,老太君以后即使知道她说慌,也不会太责怪她,只会认为她识大体,替二爷遮掩,以后也不会再提这事,但是,如果她照实说了,等于新婚第二天便在翁姑面前告了二爷一状,老太君心疼孙子,内心不想责罚,可又没法对她这个新妇交待,会左右为难,所以就撒了慌。
正说话间,大爷萧青,大奶奶张氏也进来了,梦溪跟着站起来,待他们给老太君、大老爷、大太太请了安,梦溪才过来给大爷,大奶奶问安,大爷、大奶奶见梦溪在这都一愣。
“二弟身体还好,怎么今天就过来了?”大爷看着梦溪问道。
“二爷身体大好,谢大…”梦溪一句话没说完,就有丫鬟急急来报:
“老太君、老太君,不好了。”一个小丫鬟跑进来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
“什么不好了,这大清早的,一点规距都没有,来人,撑嘴!”
老太君见状,怒道。
“奴婢该死,只是奴婢刚刚听红玉过来传话说二爷,二爷早上又昏过去了,心里着急,才说错了话,奴婢自愿受罚”
厅里众人齐刷刷地看向梦溪,梦溪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汗,这二奶奶真不是说慌的料,慌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拆穿了。
第十七章 毒气复发
“孙媳不孝,刚才说谎了,请老太君责罚”
梦溪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心里也很疑惑,二爷怎么又昏了?但心知这时最好还是乖乖地承认说谎了。
“溪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俊儿大好吗?怎么又昏了”老太君的语气已经严厉起来。
“回老太君,二爷,二爷昨天在李姨娘处,早上孙媳过来时还没见到二爷,说二爷大好了只是孙媳猜的,求老太君责罚。”
厅里所有的人都愣了。
二爷真胡闹,怎么新婚第二天就跑到姨娘的房里去了,都觉得二爷这么做太不合规距了,这等于打了二奶奶一个嘴吧,这让府里的下人以后怎么看待这位二奶奶,大爷惋惜地看了梦溪一眼,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这正义不应由他来申张。
“胡闹。”大老爷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溪儿先起来吧,先去瞧瞧俊儿,回头再说。”
老太君终于发话了。大家这才想起二爷还昏着呢,一群人簇拥着老太君匆匆忙忙地向李姨娘住处走来。
此时李姨娘的屋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二爷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李姨娘惊慌地坐在床边,手里紧紧地纂着秀帕,拧啊拧,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二爷怎么会又发病了?她知道,这顿罚她是躲不过了,只希望二爷没事,老太君别赶她出府就好。
她也不明白,二爷昨晚睡前还好好的,今早怎么就成这样了,昨天斗赢了二奶奶的喜悦一早就没了,一面派丫鬟去请大夫,一面差人去报老太君,更派贴身丫鬟白菊去找二奶奶,想求她先将二爷接到上房,这样老太君不在她屋里看到二爷,就不会罚得太重,结果白菊回来说二奶奶一早就去给老太君请安了,想到不知二奶奶在老太君面前怎么使坏呢,更是如坐针毡,一时间脸色惨白,六神无主,哪还有平日的机灵劲。
梦溪扶着大太太跟在老太君后面一进屋,便闻到一股清幽的甜香,“龙延香!”梦溪心里一惊,眼睛快速地扫过李姨娘的屋子,果然在窗子底下看到了一盆红心蕉。
“毒气反复了。”梦溪心里顿感浪涛汹涌,石破天惊,李姨娘就是幕后那只黑手吗?按说,李姨娘是妾,是二爷的附属物,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二爷给的,二爷好她好,二爷亡她亡,应是最不能害萧俊的人,但不是她,又怎么解释同样用龙延香和红心蕉,为什么只有萧俊中毒,而李姨娘没有中毒?难到李姨娘是府外想害萧俊的人安插进来的?看来要尽快查明这红心蕉的来历,查明李姨娘的背景。
无论是谁想害萧俊,现在她都不能让萧俊死,看来萧俊的妾室也都不简单,目前,萧俊只有在她身边才是最安全的,但怎样才能让萧俊在她查明红心蕉的来历和萧俊妾氏背景之前留在她身边呢?梦溪紧紧纂着手里的丝帕,心思电转。
老太君一进屋便直奔萧俊床前,眼见萧俊脸色灰白地躺在床上,已没有了昨日的精气神,又象前几天似的生机全无,心里顿时一凉,难道这个孙子真的没救了?
“怎么还没叫大夫?”老太君握着萧俊的手说。
“婢妾已派人去请了,一会儿就会过来。”李姨娘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回道。
老太君这才注意到跪在地上的李姨娘,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小贱蹄子,长着一脸狐x福样,不好好伺候你二爷,就会天天勾引二爷做些出格的事,俊儿今天要是有个好歹,我先扒了你的皮,来人,给我拉出去,掌嘴二十,先关起来。”
这时,早过来两个婆子,一个抓住李姨娘,一个啪、啪地打起姨娘的嘴吧,这些婆子,都是人精,看今天老太君动了真怒,那还不卖力地打,以便在老太君面前讨好,几下就把李姨娘的嘴打肿了,鼻子嘴都流出了血,萧俊被噼噼啪啪的打人声和李姨娘的尖叫声惊醒,看到李姨娘被打成那样,顿时心疼起来。
“奶奶,俊儿的病和李姨娘没有关系,求奶奶饶了她吧”
老太君一听萧俊护着李姨娘,心里火更大,冲着婆子说道:
“再打,给我狠狠的打”
第十八章 半月之期
萧俊见老太君动了真怒,再看看站在老太君身旁黑着脸的父母,再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心疼地看着李姨娘。
老太君待婆子撑完了嘴,将李姨娘拉出去后,又指着跪在地上的其他三个姨娘训道:
“以后好好伺候你们二爷,别整天想着使x福性子勾引你们二爷,出些妖蛾子,二爷要有个什么差池,仔细你们的皮。”
训完了,才转身吩咐小厮进来,用软塌将二爷抬回上房,众人也跟着一起来到上房。
这时已有丫鬟来报,大夫过来了,在外面候着,老太君忙打发了屋里众人,只留下她和大老爷,才传话让大夫进来。
来的还是昨天的李大夫,只见他一面号脉,一面皱眉,李大夫心里也在疑惑,怎么昨天好好的,今天又成这样了,这病昨天好的莫明其妙,今天犯得也莫名其妙,半晌不语,只一个劲地摇头。
按说萧俊中的是慢性毒,呼吸一夜的香气原也没什么,但坏就坏在萧俊毒已入骨,梦溪也只是给解了一大半,还需月余才能完全清除,但昨夜又中了同样的毒,就象人得了伤寒,快好了的时候,又着凉复发,复发后症状就会比第一次还重,这也是大夫摇头的原因,他感觉萧俊的症状比前几天还重,心里早就认为没救了,该准备后事了,毕竟人老尖,马老滑,这话大夫是不会直说的,大户人家忌讳。
老太君和大老爷见大夫这样,心里早凉了大半截,大老爷硬着头皮问:
“大夫,俊儿的病怎样,要紧吗”
“老朽才疏学浅,确实看不出令郎的病因,观脉象和前几天一样虚浮,只是今天更重一些,老朽实在无能,大老爷另请高明?br /免费电子书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