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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后,结婚了。 作者:三千风雪

    温甜:“你不如再倒回去想想,半夜摸去人家房间很光荣吗?”

    裴烨眉头一挑:“怎么不光荣,我去我自己老婆房间,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怎么不想想夫妻两人分房睡是件多少不合理的事情?”

    杨乔驿听后面两位小朋友的话题越吵越扯,互相爆料,口无遮拦,好似要把对方底裤什么颜色都曝光了,连忙咳嗽一声:“对了,我听你们这个灯花宴,办的很盛大啊。”

    温怜惜也害怕后座两位祖宗吵着吵着在车上打起来,顺势接话:“好几百年的传统了,以前不叫灯花宴,叫飞花宴。”

    杨乔驿见打开了话题,继续问道:“这么说,还有典故吗?”

    温怜惜:“典故没有,民间传说有一些。起初,飞花宴是古时候一个江南富商的小公子弄的赏花大会,他自己喜欢花,因此昭告天下朋友,集结志同道合的人和他一起赏花。年年四月份都办赏花大会,因为有钱,所以特别声势浩大。”

    杨乔驿笑道:“四月份办的飞花宴,后来怎么就变成新年点的灯花宴了。”

    温怜惜道:“哦,那人后来死了,刚好是过年的几天。他生前广做慈善,后世为了纪念他,就把飞花宴改成了灯花宴。不过,真花变成假花,我看还不如不纪念。”

    杨乔驿:“还有这样的故事。”

    他没话题聊,顺势问道:“怎么死的。”

    温怜惜:“陵城地方志有记载,就那么几句话,英年早逝,没了。”

    四人一路聊着,车子渐渐驶入陵城。

    陵城主干道上已经开始堵车,去仙姑庙的路已经堵得一塌糊涂。

    不得已,杨乔驿只好绕行。

    离仙姑庙越近,人越多。

    到了山脚,已经能看到仙姑庙的和尚了。

    温怜惜道:“这几天仙姑庙人多,很多和尚都是外来的,你看,还有几个头发都没剃干净。”

    杨乔驿说:“那是志愿者吧,和尚怎么会有蓄发的。”

    他与温怜惜交谈甚欢,隐隐有几分引为知己的意思。

    杨乔驿先下车,替温怜惜开了车门。

    温怜惜一边下一边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和尚怎么就不能留头发了,不过蓄发的和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点我可以——”

    她话未说完,突然眼睛一蹬,兔子似的缩回了车内,砰的一下把车门关了。

    温甜看了她一眼。

    裴烨正在胡乱吃飞醋,捧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往自己这里掰:“你老公在这儿呢,你往哪儿看。”

    温甜说:“花朝来了。”

    ‘蓄发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和尚’笑眯眯的从进山口走过来。

    “大老远就看到你了,小甜,今天是坐车来的?”

    温甜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花朝笑道:“天下再没有你这样古怪的问题,和尚不在和尚庙里,该在哪里?”

    说话间,温父也走了下来。

    他见到花朝,满脸欣喜和崇敬:“啊呀,是善空大师!”

    花朝从善如流:“温施主,好久不见了。”

    温父对神神鬼鬼的东西笃信不疑,因此对花朝的尊敬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这位可怜的老父亲尚且不知自家大女儿已经无法无天,为非作歹的把他敬仰的大师给骗上床了!实乃可悲可恨!

    花朝问道:“温施主,我带你们上去。”

    温父受宠若惊:“麻烦大师了!”

    花大师厚颜无耻的问道:“怎么没看到怜惜。”

    他辈分较高,喊温怜惜一声怜惜倒也没什么问题。

    温父与花朝认识数年,时常以同辈自居,此刻听他开口,连忙回道:“在前面的车上,我去喊她。惜惜,快下车,你在车上做撒西东西,快快下来!”

    温怜惜心跳如雷,宛如在心口装了个太鼓达人。

    她挺直了背,硬着头皮道:“我……我胃疼,你们先走吧。”

    花朝笑眯眯:“正好仙姑庙里有胃药,我同方丈说一声,叫怜惜上去休息。”

    温怜惜一听,拉她上去,孤男寡女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