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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

      他把撒娇当饭吃 作者:李阿吾

    眼泪,拿出手机来给陆子由打电话。

    响了不到两下,对面就接通了,她鼓着嘴巴,吸着鼻涕,嘤嘤唧唧地说,“陆子由,我要回家。”

    没有想象中的安慰,他沉默了几秒钟。

    更大的悲伤汹涌袭来,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在今天连爱情都失去了,她的亲亲男友不在乎她了。

    “呜呜呜呜,你怎么回事,你不爱我了。”

    然后她听见听筒里传来很好听的声音,天生的低沉中带着柔柔的安慰,就像夏日里的冰冻糯米糍,踏实又舒爽。

    “机票帮你买好了,我叫了人去酒店接你,东西收拾一下,我在榆城的机场等你。”

    “现在先别哭,到了我怀里再哭。”

    秦蒙乖乖挂掉电话,抹着眼泪开始收拾东西,因为来的时候是陆子由帮她装箱,此时她却有点怵头,不知这么多瓶瓶罐罐他是怎么装进这两个行李箱的。

    遇见困难之间,她渐渐忘记心中难过,专心致志的塞东西。

    等坐上飞机的时候,一切就像做梦似的,原来有男朋友这么幸福,机票都不需要自己订,还不用打车。

    她忍不住又把脸埋进手掌中,又哭又笑,呜呜呜呜,太man了,太感动了。

    路过的空姐瞟了她几眼,几次欲言又止,最终放弃了给她拿点药的想法。

    ////

    榆城的天气和海城正相反,难得在大冬天有这种阳光普照的天气,四处洒着金黄的光芒,从机场的玻璃顶漏下来,把每个人都镀出一种安宁和舒适。

    秦蒙背着自己的小包包,从通道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陆子由。

    傲人的身高,清冷的气质,真是鹤配得上立鸡群这个词。

    她跳着小步子跑出来,像颗小导弹似的冲进他怀中,不顾周围人来人往,完全没有平时的害羞,猛地跳起来,两条腿盘在他的腰上,手臂紧紧抱在他的脖子上面。

    馨香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不知道她用的什么洗发水,陆子由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发。

    “小姑娘,欢迎回家。”

    陆子由帮她领了行李,拖着两个大行李箱走在前面,秦蒙在旁边跳来跳去,嘴巴撅着。

    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他无奈道,“上来吧。”

    开心。

    男朋友聪明真好。

    她毫不客气的跳坐在其中一个行李箱上面,小屁股挪来挪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兴奋地双腿一夹,小手往前一指,“徒儿,出发!”

    周围有些小姑娘羡慕地指指点点。

    秦蒙才突然觉得,什么秀恩爱死得快,明明这种高调的恋爱方式才是找男朋友的真谛好嘛!

    她拿出手机冲着脚下的滚轮录了个小视频,发在微博上面,满脸都是笑嘻嘻的,完全不是刚才那个在电话里哭得哽咽的人。

    感觉被欺骗的陆子由依然还是默默接受了。

    自己找的女朋友,跪着也得宠下去不是。

    回到家里放下东西,秦蒙抱着雷达亲亲密密了一会儿,趴在沙发上面抱着它左右不撒手,“你怎么变得这么瘦了,爸爸虐待你了吗?”

    “它虐待我了。”

    陆子由闻声从屋里面拿出一件高定西装,袖口是被咬的惨不忍睹的开线痕迹,接口处翻着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衬。

    紧紧抱住自己怀里的傻狗子。

    “傻孩子,你咬他衣服做什么,把咱俩卖了也还不起啊。”

    “……”

    明明是受害者却被打成了地主,他默默又把衣服拿回去,决定远离这两个傻子。

    将东西从行李箱里拿出来,衣服一件件挂好,又把她的护肤品拿去洗手间放好,陆子由已经把自己完全放在了一个家庭妇男的位置上面,任劳任怨。

    从门口露出一个小脑袋,松松的马尾搭在脑后,却少了平日的俏皮。

    明明还是弯着的嘴角,和若隐若现的小酒窝。

    “亲亲男朋友,我们晚上去吃火锅好吗?”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眼眶带着熬夜的青色,下巴比走时消瘦了一圈。

    陆子由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大步迈过来,迫人的气势紧随其后,紧紧笼罩在秦蒙的身边,一双长长的手臂把她拥住,柔软的身子要融化在他的炽热之中。

    她踮着脚尖,凑近他。

    听见耳边轻轻的话语,带着无限的包容与关怀,不是恋人,更像是无法割舍的依赖。

    “如果哭出来,就带你去吃。”

    “秦蒙,和谁都能伪装,对着我不要,好吗?”

    好的。

    我亲爱的人。

    ☆、三十四天

    榆城最出名的铜锅涮肉, 秦蒙拿着菜单豪气万千, 冲着点菜的阿姨,一个劲的指,“这个这个这个, 啊, 还有这个。两碟麻酱,一碟辣椒油,糖蒜也来一份。”

    这家店是老字号了,她在这里从孩童吃到离家, 远在海城求学工作的时候,最想念的便是这个味道。

    她放下菜单,抱起水杯小口小口的啜着。

    陆子由百无聊赖地玩着塑料盘子, 穿着灰色的套头毛衣,刘海柔顺的趴在额前,天生的乌黑发色,她低头看看自己的, 赖叽叽的黄褐色。

    瘪了瘪嘴巴, 她看着窗户外面被风吹得左歪右倒的枯树,说道, “马上就要过年了。”

    听她这么说,陆子由心里算了算,倒是真的。

    还有一个多星期。

    他眼皮一跳,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