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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过客,也是归人 作者:我爱小鱼干
远处的两人,岁月尘封已久的一段记忆就如此浮现在脑海中了。
那一年李诗悠五岁,她被父母接回到了身边,回到父母身边的她对身边的一切都不适应。可能是因为从小跟父母很少接触,一开始李诗悠很抵触喊叶言秋和李平宣爸爸妈妈,甚至不愿意留在他们身边。
叶言秋因为职业的原因,对她一直都很严格,在女儿面前,脸上的笑容是少之又少,导致李诗悠对这个母亲只有敬怕。
而李平宣因为工作的原因,在家的日子是少之又少,常常是早出晚归,明明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李诗悠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上自家父亲一面,父女二人的关系自然而然地日渐疏远了。
在李诗悠记忆里,和祖母生活的那几年可以说是她童年里最欢乐的时光了。她虽然是女孩子,但祖母却从来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她说,女孩子就是要捧在手心上宠着的,对李诗悠向来是有求必应。
所以她在那天因为字没写好被叶言秋骂了一顿,被罚在书房抄写弟子规时,心里不痛快。她一边抄一边哭,她很想祖母。每次她犯错,祖母都不会骂她,只会一遍一遍跟她讲道理,让她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再去改正,从来不会像叶言秋这般,让她觉得害怕。
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想的,她趁叶言秋出去买菜的空子,收拾了两套衣服塞进她的小书包里,偷偷从家里跑出去了。她不想在留在这里了,她只想回去找祖母。
离开家后,她顺在马路一直走一直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她走累,她才发现,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才是回祖母家的方向。而再细看周围的环境时,她都要急哭了。
这是哪?她完全不认识啊!
想按原路返回时,再次发现,她根本不知道来路在哪!
她迷路了。
小小的身子背着小小的书包,就那样不知所措地站在马路边哭得撕心裂肺。嘴里哭着喊,“祖母,你在哪,快带悠悠回家,祖母……我害怕……”
就在她哭得最伤心的时候,那两个人出现了。
“小妹妹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李诗悠哭声不断,泪眼模糊地抬头看了眼,说话的是一位奶奶,眉眼弯弯,微弯着腰满脸笑意地看着自己,而她身旁牵着一个男孩,男孩比她高出一个头,这时也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
“小妹妹,你家人呢,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李诗悠好不容易停止哭声,却还是抽泣着,一字一顿地说:“我…想回…祖…祖…母家,我…不…知道…她…在…在哪……”
老人家听完大概就猜到了,这小女孩应该是迷路了。“那小妹妹,你知道你家里的电话吗?”
李诗悠一听要回家就不乐意了,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顿时又炸了,“不要,我…我不要…回家,不回家,我要祖…祖母,我…要去找祖母。”然后拉紧书包肩带转身就想跑。
这大马路的,让她这么个小女娃到处跑还不知道多危险。老人家一把就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跑。结果眼前的小女孩却在用力挣脱,张口就想咬。
老人家急忙说,“乖,咱不回家,咱去找你祖母好不好,奶奶带你去找祖母……”
李诗悠还是不相信,抬头看去,“你真的带我去找祖母吗?”
老奶奶慈爱地笑了笑,“恩,带你去找祖母。”这时李诗悠才静了下来。
老人家无奈,摇头笑道,“小小的身子,脾气倒是倔得像头牛。”
这时男孩抬头看了看身旁的奶奶,“奶奶,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
奶奶伸手摸了摸男孩的头,笑了笑点头,“恩,小妹妹迷路了,咱一起带小妹妹去找祖母好不好?”
小男孩笑笑点了点头,“小妹妹,我们带你去找你祖母吧。”说着就伸手去牵住了眼前小女孩的手,“跟着我走,不怕。”
男孩笑得很灿烂,不知是同龄孩子间的沟通更容易些,还是那笑脸的感染力强些,李诗悠这会倒是安安静静了,就让小男孩拉着她的手跟着老人家一起走了。
一路上,小男孩问她问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她上齿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吭声。
老奶奶带她去了附近的派出所,跟警察交代完后,一个警察阿姨便过来跟她沟通了。
她不乐意提父母,一直说要去找祖母。
警察阿姨问她知不知道祖母在哪,她张嘴就想说,可张了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她的确也不知道祖母到底在哪。
警察最后也没办法了,看这样子从孩子嘴里根本就没办法问出相关的有用信息。最后还是那个老奶奶过来问她,“小妹妹,你要是不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一个人的话,我们就帮不了你找你祖母的。”
小男孩在一旁看着她一脸欲言又止,把头低了低凑到她耳边,“妹妹,我跟你说,我以前也迷路过的,后来我就告诉了警察叔叔,他们就帮我找到了家了。所以你要记得什么就跟警察阿姨说,那样他们才会帮你找到你祖母的。”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