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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风的初恋 作者:阿息姑娘

    时发出连续性的呼呼声,她的位置在风扇的左下角,根本就吹不到多少风。

    她的右手拿着白色折叠扇边扇着风,边顺着气,对坐在她正前桌的傅宗说:“这天太热了,不想运动。”

    “体育课不运动,你还想干嘛,我现在想去还不行呢。”

    嘴里虽说着,傅宗还是把他桌上的小风扇拿给她。

    “小傅,不错啊,你居然开小灶。”

    木梨笑眯眯地,立即拿起风扇举到脸的正前方,风扇虽小,但风力还是值得表扬的。她闭着眼,享受清凉。

    傅宗望着她闭上眼睛,更显睫毛细长。她睫毛扇动,他立即移开视线。

    她拿着风扇,吹吹头顶,吹吹脸,吹吹脖子,隔一段时间换另一个地方。她垂眼看着手里的小风扇,憋着笑,望向傅宗。

    “怎么了?”傅宗看她眼神不对劲。

    “粉的。”她下巴指指小风扇,模糊道。

    “粉的怎么了?男的……男的就不能用粉的吗?”

    “这不是看你平时挺男人的吗?”

    “颜色也分男女吗?”听她说自己男人,傅宗挺高兴的,但是多少还是有些羞涩。

    “这个嘛,好吧,是我思维禁锢了。”

    颜色的确是不分男女,是人类自己分的。

    木梨摆摆手。

    吹了一会儿,热意渐散。她捅捅坐在前面的傅宗,他转身望她,然后接过她手里的风扇。

    “谢谢你了,傅大侠。”她微微笑,双手握拳道。

    傅宗忍俊不禁,同样的动作,“不敢当,女侠。”

    窗边有风吹进来,窗外有学生走过,应该也是上体育课的人。

    木梨看着书,静静地笑。傅宗转头看她的时候,只见她脸庞温柔似水,恬静美丽,细碎的刘海挡住了那双灵动的眼眸。

    心里忍不住微微一动。

    “你在看什么?”他问。

    木梨没有抬头,眼睛还留在那本书上,她低头低声回答:“没什么?”

    他好奇的看过去,忍不住伸手拿起来,举起来看了一下封面。封面是粉白色的。

    他目光望向木梨,语气愉悦,“言情小说。”

    木梨眼里含羞,有些激动,有些生气,手急忙伸向那本书,想把书拿回,“把书还我。”

    “木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下个星期就要考试了,你不好好复习,还有闲情逸致偷看小说,小心我告诉老师去。”

    木梨知道他是在说笑,怎么可能真的告诉老师去。但是还是得拿回他手里的小说,被别人看到就更不好了。

    “你给我。”木梨踮起脚,使劲伸手,还是够不着。他比她高许多,手也比她长,他一站一举的,她怎么可能拿到,于是她立即踩到自己的凳子上,傅宗迅速往后退,他的手也往后神,她身子往前,尽量伸长手。他的手拦住她的手,她还是拿不到。

    木梨看着他笑嘻嘻的样子,冲动之下,手转移目标,抓住他的胸前衣服,把他拉过来,然后想也不想往他侧脸亲去。

    傅宗身子顿住,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这个人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她手撑在他肩上,迅速拿走小说。她拿到小说后,还未来得及沾沾自喜,突然反应到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

    这时候教室里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突然觉得太过安静了。

    她看向他,脸迅速通红,手足无措,移开椅子,抱着小说低着头跑出教室。

    傅宗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心扑腾扑腾的跳,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嘴角微翘。

    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上课铃声响了,她才回教室。好巧不巧,她刚出现在教室门口时,他正好抬头,两人目光直生生地相撞,双方都愣了一下,然后一个转头,另一个低头看书。她低着头匆匆地走过傅宗旁边。

    傅宗低着头,但是眼睛在底下偷偷看着她走进来,听她挪开椅子,然后坐下,从抽屉里拿书。

    他想了想,在白色本子上写了一行字,转身眼睛也没看她,直接把它放在她桌上。

    她看着他的后背,拿起本子一瞧,一整张白纸,只有一句话。

    七个字。

    她来来回回看了好久好久。

    最后,她抱着本子,低头轻轻地,安静地笑了笑。

    ☆、单车上的旋律

    我舔着雪糕,固体逐渐融化成液体,有几滴凝聚成滴,落在地面上。此刻,我的嘴里都是甜腻的味道,这就是我喜欢的。我坐在车后座,风轻轻地吹着,这个时候,再舒适不过了。

    路边种植着一株株绿树,一个个树冠铺成绿荫,伸出手,可以抚摸到矮低的嫩绿的树叶,痒痒的,那是绿色的触感。树荫给夏日带来了凉意,我们在一株株绿树底下骑车行过。

    树叶在风中活泼舞动的声音,车子行驶摩擦地面的声音,夏蝉掩藏在某一棵树上深鸣的声音,小鸟划过天空时啼叫的声音,好多其他声音,这一刻,仿佛自然谱成的旋律。

    安静,惬意,悠闲。

    前面是一个上坡,斜斜的坡,坡面还有车子和人等路过留下的痕迹,有些痕迹扫一扫,洗一洗,能洗掉,但有些,那是岁月刻下,深刻得已经无法磨灭了。

    “抓紧了。”他对后面的我喊道。我没有听他的话,反而在冲下坡时,张开手臂,风从我肌肤抚摸而过,从我的头发穿过,我坐在自行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