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 作者:大碗

    我被通知可以出/狱了。

    ☆、7

    “怎么下手这么重？”我听见小嫂子的声音，睁开眼，背后凉悠悠的。小嫂子塞好药粉塞子，见我醒了，两条弯弯的眉皱在一起。

    “嫂子……”我喉咙干的快冒火，小嫂子心疼，给我倒了杯水。

    “热着呢，慢点喝。”

    我装可怜道：“嫂子帮我吹吹吧。”

    小嫂子耳根红红的，端起杯子轻轻吹气，我盯着小嫂子一张粉嫩的小嘴看得有些痴了。

    小嫂子把水杯递到我水边。

    “嫂子都不试试，怎么知道烫不烫？”我故意为难小嫂子。

    “你这人，挨了打还不老实。”小嫂子嘀咕，还是抿了一口水。我就着小嫂子喝过的边沿喝水，喝完，颇为念念不舍的舔了舔杯沿。

    “你好些养伤，我……我一会儿再来看你。”小嫂子出了门。

    本以为小嫂子很久不会进我屋子，哪想过了半晌，我就听见开门声。

    我侧过脸看去，一眼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大哥，身后跟着小嫂子。

    “楠儿你先出去，我和顺庆有话说。”大哥拍拍小嫂子的手，温柔道。

    小嫂子迟疑了一会儿，担忧的看我一眼。

    “二娃伤还没好，你别又动手。”

    “他结实着呢。”大哥没好气道。

    小嫂子拧不过大哥，只得先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怎么？不服气？”大哥问我，神色威严，我怔住，不情不愿道：“没，大哥教训的是。”

    “还让你委屈上了？”大哥手重重拍在扶手上。

    “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我不屑的笑笑“你也就能拿我逞威风。”

    “顺庆!”大哥高声呵斥。我霎时被激怒了。这个男人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怎么？被我戳中心里事了？”我一点也不怕他“嫂子在外面有多少人，大哥你不清楚？还是说，大哥就只能为难你亲弟弟，在外人面前，大气也不敢出！”

    我不顾大哥越发难看是神色，继续道：“老实说嫂子滋味还真是不错，那骚、穴水多得跟水库似的，一往里面塞东西就发涝水，又湿又热。估计吃过不少人的东西，才练出的宝器吧。”

    大哥气的脸色铁青，抬手给了我一耳巴子，我耳朵轰轰作响，差些失明。

    “还有那双奶，哪个男人的奶长那样？又软又白，像棉花。我一揉，嫂子的穴儿就死命吸我，把我差点夹断……”我擦干嘴角的血渍，口无遮拦“大哥你说，嫂子怎么勾搭的那些人？是不是解开衣服，让男人摸上一摸，岔开腿，让男人捅上一捅，就被迷得神魂颠倒？”

    大哥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如果不是因为坐在轮椅上，他肯定会一脚踹在我胸口。

    “闭嘴。”大哥压着怒火，声音低沉的可怕。

    我噤声，别过脸。

    “你嫂子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大哥问我“说啊，楠儿在你心里是不是这样不堪的人！”

    我抬眼，大哥竟然哭了……他手遮挡脸，泪水从下颚落在大腿上，浸湿了裤子，晕染成一圈。“……”

    大哥一开始还没哭出声，只是无声的掉眼泪，到最后，嚎啕大哭。我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

    “顺庆，还记得我什么时候出的事儿么？”大哥突然问我。

    “五六年了吧。”我记不清，说了个大概。

    “是啊，五六年了。”大哥长叹口气“这些年，家里一直都是楠儿在打理。你又不上进，找的工作三个月不到就黄了。”

    我想反驳，大哥止住我，继续道：“听我说。”

    “那些年找的几个钱全都赔进了工程里，我被钢筋砸断了脊柱，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医药费全是你嫂子一个人挨家挨户去凑的，受的委屈他从来没和我说过，只和我说他会想办法，劝我把伤养好。可我好面子，哪里能忍得了向人低头，和你嫂子提了几次后，办了出院手续。”

    这些我都不知道……我惊异的看着大哥。

    “欠的钱，你嫂子在外面找活打工还上了。”大哥昏沉的眼里尽是伤痛和心疼。

    “做什么活还上的？”我忍不住问“那种活？”

    大哥沉默不语。

    我提起他衣领，吼道：“你还是不是男人！让自己媳妇儿做那样的营生还债！废物！”我气的双眼发红，这么干净的人，竟然……

    大哥被我勒得憋红了脸，不断咳嗽。我嫌恶的松开手，不愿看他。

    “没有。”大哥缓缓道“刚开始，楠儿只是去帮人带孩子。后来……后来听说奶孩子更赚钱，他就去医院打了针，专门跟人奶孩子。一两年就把债还清了。”

    所以小嫂子的胸口才这么软么……我鼻子一酸。

    “怪我当年行事张扬，得罪不少人。村里有人看不惯我，自然故意为难楠儿。”

    我猜想到什么，忙问：“是李大和常四？”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