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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媳妇与枪 作者:欲雪饮杯

    “下次吧。”程故说:“先去洗个澡,你看你脏得,跟走丢的流浪狗似的。”

    时至今日,谢征也没想明白程故当时为什么是那种态度。

    他自以为了解程故,以为程故会发怒。但他已经无法克制,程故生气的样子于他来讲不是镇定剂,是催情药。

    他是下了决心的,或者说已经失去理智——他一定要与程故干一次,哪怕是强迫,哪怕事后会受到最严厉的处分。

    但是程故一句轻描淡写的“现在不行,下次吧”,就将他打的丢盔弃甲。

    根本没有想到,程故会同意。

    就算“下次吧”只是句敷衍的话,也足以让谢征找回些许理智。

    若是强迫,他大约是无法真正强迫程故的。莫说他,就是整个特殊行动组,也没有人能让程故做不愿意的事。

    程故时不时的装弱只是闹着好玩,那具身体究竟能爆发出多大的能量,除了与他对峙过的敌人,几乎无人知晓。

    打从谢征成长起来后,程故在一队就时不时偷个懒,一些新队员甚至以为谢征才是一队队长。但老资格的队员都明白,程故只是懒得较劲,只要他在,他始终是队里的主心骨。

    毫无疑问,谢征也明白。

    可谢征不明白,程故为什么答应得如此轻巧。

    虽然战士在军中寻找伴侣的事并不少见,一些队员也会相互行方便,但在这之前,两人压根没有提到过这种事。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程故将谢征撵进浴室,还信誓旦旦地说:“程队什么时候骗过你?说下次做,就下次做。你表情怎么这么僵?不会是处男吧?啧,你们这些处男就是麻烦,又纯又呆,早知道你是个处男,我就不答应你了……”

    谢征眼皮跳了一夜,后半夜做了春梦,梦里将程故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干,直干得着嘴上不饶人的正牌处男哼哼呜呜说不出话。

    一周后,一队得到两天休整。清早,大部分队员都未起床,唯独谢征按日常作息,5点半就外出加练体能,回来时刚7点,以为程故还在睡,开门时动作很轻很慢,哪知刚背身合上门,腰就被环住。

    在特殊行动组的宿舍绝对不用担心遇袭,谢征知道是程故。但正因为知道是程故,心脏才在猛烈一缩后,迅猛地跳动起来。

    开门时,程故还在床上摆大字,就几秒的时间,程故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潜至他身后。整个过程,他一点没察觉到。

    后背贴着程故的胸膛,小腹是程故游走的手,谢征有些乱,程故虽然喜欢开玩笑,也时常动手动脚,但从来没有用胯间的什物顶过别人。

    他感觉到了程故的东西。

    “程队。”谢征微转过头,沉声问:“你在干什么?”

    “做不做?”程故声音满是蛊惑。

    谢征尾椎发麻,小腹的热气逆流上涌,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上次是谁说要干我?”程故道:“怎么,怂了?”

    谢征哪里受过这等刺激,血气一来,想也未想就突然转身,抓住程故的手腕,将对方压在门上。

    剑拔弩张,汗水的味道就像催情的春药。

    程故半眯着眼,眼里盛着程故看不懂的光。

    “小家伙,晨勃了吗?”

    说着话时,程故勾着一边唇,头向左边微微偏着,眼神与动作无一不散发着与生俱来的性感。甚至在说到最后一字时,还抬起腿,不轻不重地顶了顶谢征已经勃起的性器。

    谢征再也无暇思索程故的用意,欲火被轻而易举地点燃,从被碰触的地方摧枯拉朽,燃至眸心。

    他气息混乱地扯掉程故的内裤,手掌不由分说覆盖了上去。

    程故闭眼扬头,肌肉绷紧,睫毛轻颤,眼珠在眼皮底下自以为隐蔽地转动。

    直到这时,那伪装出的风流才被紧张戳穿。

    而谢征却没工夫好好品味他的紧张,撩起他的背心之后,像一头饥饿难耐的兽,躬身咬了上去。

    乳尖被唇齿侵犯,程故深吸一口气,用力咬着唇,喉结情不自禁地颤抖。他一手压在谢征肩上,一手抓着谢征后脑的发,骨节渐渐泛白。

    谢征知道程故在发抖,却无法停下吮咬的动作,手亦用力揉捏着另一边乳尖。

    仅仅是吻到这个男人的胸口,就忍不住将他拆吃入腹。

    程故似乎发出了一声呻吟,谢征已经听不到了。他的听觉里充斥着自己猛烈的心跳,一路向下,湿吻落在程故的每一寸肌肤,胸肌到腹肌,肚脐到人鱼线。蹲下来时,他托着程故的耻物,毫不介怀地含入口中。

    头发被揪住,抱紧的臀硬入顽石,谢征并无经验,舔了几下后就被程故撑开。

    程故看着他,眼尾早已染上情红,“去床上。”

    军队的床很硬,程故浑身赤裸躺上去时,眉头很浅地皱了一下。谢征将他罩在身下,吻他的眉眼,在他唇边啄了啄,“程队,你准备了东西吗?”

    程故摇头,情红从眼尾蔓延至胸口,“你给我打出来,然后用那个……进来。”

    谢征脑中闪过一丝犹豫,没有套子,也没有润滑,程故又没有做过,会不会受伤?

    但怒涛一般的欲望顷刻间将犹豫冲散,谢征的腰被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