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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妃...第37部分阅读

      兽妃... 作者:未知

    身后就追去,暮霭,丁飞情等见此,对视一眼,齐齐跟上。haohanshuwu 浩瀚书屋手机版

    翼王府。

    独孤行靠在床边,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早巳经拭去,微笑着看着快步而来的云轻道:“没什么,就小李子多事,你……”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跟在云轻身后的几人,独孤行不由微微扬眉。

    云轻没理会独孤行说没事的说辞,五指快速的扣在了独孤行的脉搏上。

    弱的几乎感觉不到的脉动,独孤行的身体每况日下,众多的珍品,吃了也没用,他的身体如一只漏斗,无法吸收,那一箭,伤了元气。

    “丁飞情、飞林、暮霭、小左、子右。”独孤行没看云轻,目光放在跟来的几人身上,逐一打量,缓缓道。

    “行王爷好眼力。”丁飞情对上独孤行的双眸,微微一笑,来时路上那李公公的称呼,他们都听在耳里。

    独孤行闻言也笑了笑道:“我弟妇身边有哪些人,这还是要知道一点的。”

    “看来,那日楚云说秦急需长生果,是为了王爷吧。”飞林大大方方坐在内殿的玉椅上,把玩着手中的血玉短箫道。

    独孤行听言淡然一笑,缓缓道:“生死有命,强求不得。”边说边了皱眉的云轻一眼。

    八个字说的万分洒脱,虽然满脸病容,气势却一点不比飞林等人差了半分,好生豪迈。

    丁飞情,飞林,暮霭等都是眉间微微一动。

    云轻却蹙眉道:“大哥!”独孤行的话她明白,那日不经意食用了长生果后,立刻转身就放血给独孤行,只盼有所作用,没想却一点用也没有,委实气恼。

    独孤行闻言笑着拍了拍云轻扣住他腕上的手,那脸上是无所畏惧。

    暮霭见此,伸手入袖,手指轻弹,一白色药丸直射独孤行手中,缓缓道:“保你一年寿命无忧。”

    独孤行看了眼暮霭,什么话都没说,指尖挑动,白色的药丸直接落入口中,云轻见此立刻递上温水。

    飞林毫不惊讶的靠在椅子上,嘴角勾勒着一丝暗赞。

    一人给的毫无征兆,一人接得理所当然,没人说有多珍贵,没人问要怎么回报,好似生死兄弟一般来的爽快之极,也许真正应了那句话,惺惺相惜,是英雄,重英雄,一面之缘,足以定一生忠义。

    云轻见独孤行只服下暮霭的药片刻,脸上就有了点血色,不由心下微微一松,同时又微微一紧,一年时光,必须去找药了。

    且说云轻这边正为着独孤行的病担忧不巳,独孤绝那边却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齐国太子府,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里面好些机密,被他的人顺手牵羊给带了回来。

    这齐之谦因嫌宫内不好与百官行事,毕竟上面还有他父王,虽然在齐国他几可一手遮天,但毕章其他人的眼綫太多,因此大半时间住在王宫的皇家别院,也就是他的太子府。

    丁家满门抄斩,他算定丁飞情,云轻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她们不来,肯定有人来,因此天牢和法场那是重重天罗地网设下,亲自镇守。

    却没想独孤绝虽然答应救人,可没说要还丁飞情一个毫发无损的丁家九族,因此,声东击西,直钻了齐之谦的空子。

    齐之谦坐镇法场,精英几乎都布周围,却给独孤绝留了个无人守着的太子府,被独孤绝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那火势蔓延之齐国王宫,宫内刺客乱窜,直杀齐王。

    逼得齐王连下三道金牌令箭,要齐之谦回宫救驾,齐之谦当众实在不好违令,只好转身救驾。

    而在齐之谦回救王宫之时,独孤绝的再趁乱重锤出击,九族虽然没有全部救下来,八族至少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齐之谦算了他那么多次,这次不过小小一个还击而巳。

    独孤绝看着眼前的飞鸽传书,嘴角勾勒出一丝嗜血的笑容,齐王无能他岂会杀之,要是换齐之谦登基为王,他不是帮了对手,毕竟王和太子还是有差别的。

    齐之谦明白这点,所以不救,不过齐王不明白,因此惊吓得三道令牌命齐之谦回宫救驾,有时候一个糊涂的君王,还是很有用处的。

    皆大欢喜。

    晚宴上,独孤绝一说,丁飞情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不由抱着云轻好一阵笑闹,看得独孤绝直发怒,干脆的扯过云轻抱在怀里,转身就去了寝宫,羞得云轻整张脸都红了。

    月上柳梢头,一轮下玄月挂在天空,再过两日就是年关了。

    “绝,大哥的身体不能拖了。”云轻坐在独孤绝的怀里,微微皱眉道。

    独孤绝也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当下沉声道:“我会想办法,你不准去!”长生果是真的有的,那他一定想办法拿到手,只是绝对不准云轻去。

    “绝!”云轻看着独孤绝。

    “你别想,年关再过两日就到了,你好好准备,这可是你第一年做主宫廷,别想离开。”年关准备乃属后宫份内之事,可是要云轻管理的呢。

    “你明知我……”

    “不管,现下,先给我生个儿子再说!”独孤绝不等云轻反对的话说完,直接把云轻压倒。

    瞬间,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弥漫在整人寝宫。

    南蛮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岂会让她去,想也不要想,他哥的事他会自己想办法。

    转眼就过了两三日,云轻天天被独孤绝弄的一身酸软,站起来都费力气,别说去什么南蛮了。

    让云轻实在是无语,她就算要去也会过了年去,这个独孤绝……

    腊月三十,整个秦王宫一片喜气洋洋,到处张灯结彩,往来的人众无不带着灿烂的笑容,一身新衣,衬的肃穆的秦王宫也鲜活了起来,新年到了。

    乾坤殿上,独孤绝和云轻高坐于上,下方百官聚首,正满脸喜庆的献上他们的珍奇异宝。

    但见琉璃八宝马,翡翠玉西瓜,黄金黑玉栱,血玉龙凤杯,玛瑙牡丹屏……无数的珍宝摆满了整个乾坤殿,那宝物的光泽不输外面的阳光璀璨。

    “臣偶在民间得一宝物,乃是七国山川卷轴,今特献陛下与王后,愿我大秦海纳百川,一统天下。”吏部上大夫出列高声说道。

    独孤绝一听顿时点头,大笑道:“好,这物好。”

    身边站立的楚云见此立刻示意吏部上大夫展幵画轴,只见展开后几乎有十丈之长的画轴上,七国山川几乎都罗列在其上,地理面貌虽然不详尽,可难得如此汇聚一图,寓意却比内容更好。

    “愿我大秦海纳百川,一统天下!”百官瞬间躬身齐喊。

    独孤绝心情大好,伸手紧紧握住云轻的手,云轻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任由独孤绝握着她的手,一片温暖。

    “臣献上……”

    “报,南蛮圣女使者求见。”一声奏报打断工部上大夫的话,飞快的传入大殿。

    大殿上本来热死的气氛,顿时一僵,百官面面相觑,南蛮圣女使者,南蛮从不与他们联系,今怎么……

    第一百零六章 哗变

    独孤绝眉头微微一沉,眉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沉声道:“宣。”“是。”楚云当即高声道:“宣南蛮圣女使者进殿。”殿上群臣顿时齐齐侧头朝殿外看去。云轻高高坐于其上,缓缓收敛了嘴角的笑容,眉眼间几不可见的微蹙,闪过一丝若有所思,若她当日没有记错的话,飞林曽经问过雪王妃是不是南蛮人,而雪王妃含糊其辞,今日这南蛮使者……没等她如何思索,殿外快走上来的几人,云轻抬眼看去。只见来人不比秦国人彪悍体型,也不若赵国人的高大,齐楚的温文尔雅,韩燕的风度翩翩,看上去并不是很强壮,个子适中,风度也不谦和,却精壮之极,犹如豹子,好像随时都可以在瞬间给人致命一击的感觉。来人三男一女,三个男子头上带着插了羽毛的帽子,上身只穿一件看似单薄的贴身短襟,下身围着一虎皮裙,不似繁装儒衫,与七国民风大不相同,看上去很新鲜。而那一个女子一身纯白的衣裙,裙脚上綉着一圈像树又像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图案,脸上以白纱蒙着,看不见容貌。三男一女大步走上,当前那女子一进殿门,一眼便对上了云轻的眼,便没再移开过,注视着云轻的脸,完全无视旁边的独孤绝。独孤绝一见眼神一厉,重重的一声冷哼!那蒙面的女子闻声斜眼看了独孤绝一眼,便也不再理会,依然站在殿上打量着云轻,对独孤绝不行礼也不跪拜。朝中百官见此齐齐脸有怒色,楚云脸色一沉便欲出声。那蒙面女子身后一长相刚武的男子,见此踏前一步,看着独孤绝高声道:“南域圣女座下左都尉见过秦王。”说罢与身后两男子对独孤绝微微躬身为礼,却不行跪拜之礼。而那蒙面女子只淡淡一点头,权当作了礼节。“放肆!见唔君王为何不跪?”礼部上大夫立刻面色一沉,上前一步大喝道。那左都尉冷冷的瞟了礼部上大夫一眼,声音万分洪亮道:“天地君亲师,我南域只跪圣女,邻邦君王,为何要跪?!”虽然七国称呼他们为南蛮,不过他们自己却不是如此称谓,而是南域。一句话说的万分响亮,掷地有声,万分桀鷔不驯。“你……”礼部上大夫面上瞬间被气得通红。独孤绝闻言满身冷酷的皱了皱眉。楚云见此立刻挥了挥手,打断群臣愤怒的欲呵斥的话语,看着眼前的左都尉,沉声道:“国自有国礼,无须强求。”南蛮之地只信奉圣女和南蛮王,这只跪他们的说法并不是虚构,今南蛮圣女的使者来的蹊跷,这礼法上到没有必要太过强求,先看来意。一句话按抚百官,百官闻言齐齐收敛了怒色,静待来人表露来意。那左都尉见此,看了一直淡然坐在王座上的云轻一眼,再度对着云轻微微躬身后,高声道:“我南域圣女闻相邻秦国,出一惊才绝艳之人,驾驭万兽,声震八方,今恰逢大好日子,我圣女特意送上薄礼一副,望请王后笑纳。”说罢,伸手从身后一男子手中取下一长长的礼盒对着云轻递上。自这三男一女进殿,云轻一直与打量着她的蒙面女子对视,此时听言如此说道,不由望向说话的人。百官闻言瞬间面面相觑起来,面色不怎么好看,只送礼于王后,这算什么?先有王,才有王后,大殿之上献礼于王后,不就等于无视他们的王,虽然是献礼,但是……高坐于上的独孤绝见此,却并不觉得难堪,若是送给别人,那么这面前的三男一女不要再想走出这秦国,不过若是送给云轻,那么他不但不怒,反而觉得欢喜。“呈上来!”独孤绝大手一挥。下方的墨银,墨离立刻走上前,接过左都尉手中的礼盒,在王阶下站定,万分小心的打开。防范于未然,这南蛮来得蹊跷,不能大意。小心翼翼的打开礼盒,见里间就只一卷轴,看来是字画一类的东西,难道真的献礼而来?云轻见此移开目光,看向左都尉淡淡的道:“多谢圣女。”“王后喜欢才好。”左都尉定定的看着云轻,眉眼中很是尊敬。墨银见此取过画,恭敬的走上前朝云轻缓缓展开。云轻,独孤绝顿时齐齐看过来。只见卷轴展开,一副水墨山水立刻跃入眼帘,荷塘清幽,莲花朵朵,一女子依栏而立,凝望远方,冷淡而绝世清艳,乃是一副绝色佳人图。楚云站在云轻和独孤绝之前,也把此画收入了眼帘,不由暗自诧异,给云轻献上一美人圈,这是什么意思?这画要送,送他们秦王还贴切一点,送给云轻做什么?此念头还没成型,那画作接着展开,画中绝色丽人的容颜完全展露出来。弯弯的柳叶眉,黑如宝石的丹凤眼,小巧的瓜子脸,而那眉心一块殷红的樱花印记,令整个人更添三分灵气。三人看到这齐齐一愣,那张脸,这不是云轻是谁?云轻眉眼中微微一闪而过诧异,她的画像?独孤绝则瞬间神色一冷,南蛮圣女送来一副云轻的画像是什么意思,不由眉眼一沉正欲说话,却一眼扫到墨银打开画作的右下角,作于丙辰年七月,话到嘴边卡在了喉咙里,倾刻间说不出话来。丙辰年七月,这幅画是二十年前所作。云轻瞬间大感诧异,二十年的画像,这不是她,但是那张脸,那额上的樱花标记,怎会如此相像?与独孤绝对视一眼,两人再度仔细看去。纸张发黄,摸上去微有湿气,显然有了些时间,的确不像近作。再细细看那眉眼,虽然一眼看上去很像,但是仔细看,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画中的女子是冷,冰冷高贵,而云轻是淡,淡雅温和,那眉眼处也略有不同,仔细看来就可看出确实是两个人。但是那轮廓之像,若说雪王妃与云轻有五分相似,那么这个女子与云轻就有七分相似,天下间居然有如此相像的人。“这是圣女珍藏了二十年的画作,王后可喜欢?”大殿上左都尉洪亮的声音响起,直直望着云轻。大殿上的百官都看见独孤绝和云轻楚云细微的变化的神态,不由此时也都齐齐看着云轻和独孤绝,他们的陛下并不是轻易动容的人,这画上面到底画的是什么?云轻言转头看着殿下的左都尉,那眉眼中的敬意和狂热,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云轻却看得很清楚,当下云轻暗自皱了皱眉,面上却淡雅依然的道:“很喜欢,多谢圣女割爱。”“若想知道画上的女子是谁,我可以为王后提供答案。”那自从进殿一直没有出声,只看着云轻的面女子突然出声道,声音冰冷之极。云轻闻言看着那女子,心里微微波动,这话后面的意思,也许并不是她喜欢的,也许……当下温雅的道:“若想知时,自当拜访。”那蒙面女子见此看了云轻一眼,不再说话,那身后的左都尉等人,也静立在殿中,不再言语。楚云一见立刻拍掌朝殿外侍卫道:“四位远道而来辛苦了,请作稍事休息后,陛下设宴款待。”四人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走了出去,相当直接。朝中百官见此不由哭笑不得,这南蛮就是南蛮,简直就是一个蛮子,一点规矩礼节都不懂,实在是登不了大雅之堂,不由奚落之声隠隠传来,各自暗中嘲笑。然独孤绝眉眼中却闪过一丝戾气,眯了眯眼,凭着直觉,独孤绝很肯定那不是他们不懂礼节,而是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在他的地盘上还敢如此嚣张,好,好!云轻则从墨银手中取过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这画中人到底……接下来百官継续进献宝物,只是云轻的心巳然落到了画中人,浑然没有注意大殿上的情况了。时间飞速而过,转眼就到了晚间,百官献礼,居然献了一整天。华灯初上,盛宴开席,整个秦王宫一片灯火通明,戏班,杂耍,歌舞,充斥在秦王宫轩辕殿前一方旷阔的场地上。百官会聚,与君王同乐。独孤绝高高坐于其上,看着眼前的破阵舞,朝着下方的群臣举了举杯,下方立刻百官回首,恭敬的举杯,谢主隆恩。而云轻与独孤绝遥遥相对,身后坐着后宫的嫔妃和百官的大妇,今日普天同庆,理当同乐。“王后,陛下让送来的暖炉。”云轻靠在椅子上正闲散时候,楚云突然在耳边道。云轻闻言抬起头来,一温度正适中的暖炉从楚云手中放到了她手中,云轻看着手中的暖炉,不由微微扭头朝独孤绝处看去。独孤绝正定定的看着她,见她看过来,不由一扬眉,无声的道:“好好给我抱着。”云轻见此不由轻轻的笑了起来,抱着怀中的暖炉,虽然是寒冬腊月,整个人整个心都是暖的。她手腕上曾经被封住的筋脉,在雪王妃那一杖长生果后,早巳康复了,巳不再怕雨天寒冬的季节,这独孤绝居然还特意给她备着暖炉,这人怎么能如此细心。“陛下说了,王后要是觉得累了,就先回寝宫,这里不应付也没事,陛下过会就来找你。”楚云笑着低声在云轻耳边道。他们都知道云轻这性子,并不喜欢这些场面,不过若是独孤绝在此,她也不会推拒,纵然不喜还是会留在这里,不过,他们陛下可是疼云轻疼到骨子里去了,那舍得她委屈,这不,连场面都不用她应付了。云轻闻言不由对着独孤绝温柔之极的一笑,对楚云道:“那就有劳你了。”边说边站了起来,她确实不喜欢这样人多,却虚伪的场面,寝宫那里师傅,暮霭,小左,小右,姐姐,白虎王,小穿山甲,貂儿都还在那里,还有独孤行也在那里,她可是令愿意陪他们过年的。独孤绝看云轻对她温柔之极的一笑,不由一瞬间骨头都觉得酥了,扫了眼才进行到一半的盛宴,立刻觉得生了厌恶之意了。“陛下,王后走了,你可不能走。”墨离一见独孤绝的眼神,立刻出声道,这般重要的场合,可不能两个撑场面的都不在。独孤绝听言不由面色冷沉冷沉的。墨离,墨银见此对视一眼,眉眼中都闪过一丝笑意,他们陛下可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他们的王后在一起,何况现在独孤行也在那处。“陛下,南蛮那些人在西殿休息,没有其它动作。”正此时墨之走了过来,低声附耳与独孤绝耳边道。晚上去请他们宴会时,那左都尉推迟说来的太匆忙,几人太过疲累,今日晚宴就不参加了,明日一早为王后和陛下迎新年。独孤绝闻言眉眼中精光一闪,微微点了点头,乖乖待着就好,要是有什么异动,那可就不要怪他不客气,南蛮又怎么样,照样灭了。而这个时候凤鸣殿里,独孤行,飞林,暮霭,丁飞情,小左,小右,还有两大一小三家伙,正围着热炉,兴高采烈,你来我往的对饮着,那热闹气氛比之外面那盛大的晚宴,却是一点也不逊色。独孤行不能出现在外界,飞林,暮霭等那是不能也不会去,丁飞情是懒的理会那样的局面,她在韩国可是这般过了几个年头,空有豪华而已,不如这里来的自由自在。因此,宫中众人都知道丁飞情在凤鸣殿这边设宴,各种好的酒水,百官盛宴那边有,这边也定然有,各种瓜蔬挑好的上,这边的丁飞情,可也是不能得罪的。“我赌云轻在一炷香时间就会回来。”暮霭笑眯眯的看着飞林。飞林一口饮尽杯中酒,慢条斯理的道:“那我赌……”“王爷。”飞林话还没说出,外间伺候的李公公快补走了进来,朝独孤行喊道。独孤行靠在软垫上,抱着手炉正与丁飞情说话,此时见李公公进来,不由斜眼看了李公公一眼道:“什么事?”“刚才陛下那边的环公公过来禀报,说王后已经离开宫殿,朝陛下寝宫去了,请她姐姐过去,那边欢宴,让他过来传个话。”李公公禀报道。丁飞情一听顿时大笑道:“这下独孤绝鼻子都要气青,走,走,过去,闹腾他们去。”云轻大婚后就没住在这本该王后住的凤鸣殿里,让给了飞林他们住,她则直接被独孤绝留在了他的寝宫中。小左,小右听言立刻就跳了起来,转身就往独孤绝的寝宫里跑,白虎王等立刻跟上,看他们今天不闹腾个一整晚,绝不罢休。独孤行见此笑道:“云轻还真不在乎规矩,秦王宫也不当一回事。”边说边在李公公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披上了裘袍,遮挡住头脸。只飞林微微皱眉,明明给他说好了在这里,为何临时改变了,不过环公公乃是独孤绝身边的大公公,楚云等有事情不能来的时候,就是他代为传话,也算有交代。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南蛮来人后独孤绝便遣他去了西殿那边伺候,因为他最是伶俐。几人一路说说笑笑的朝独孤绝的寝宫走去。而云轻与着那两个大丫鬟正从轩辕殿朝着凤鸣殿而去,两者一者在左边朝右边的凤鸣殿去,一者从凤鸣殿更加朝右边的独孤绝寝宫而去,连会碰面的机会都没有。夜色浓重,北风微微的吹着,树梢在寒夜的北风中晃动着,一轮下玄月照耀在天际,映衬着这下方的树影,不见婆娑,反而有点鬼影重重的感觉。轻轻的沙沙声在夜色下弥漫着,耀眼的宫灯被吹的左右摆动,迷影重重。此时,轩辕殿这方宴会正浓,胡边舞正激|情昂扬的舞动着,激烈的鼓声激荡在天空,场中只下半身穿有如灯笼一般裤子的彪悍男子,舞动着手中的利剑,踏着激烈的鼓点,几如杀场一般疯狂的舞动着,那狂,那烈,几乎把现场烘托成了血腥杀场,激得众百官热血沸腾,连连叫好。“陛下,南蛮那边没什么异动,只有小环和四个侍女去了凤鸣殿,说是那左都尉吩咐,若王后回去,给他们通传一声,他们明日辰时会去殳鸣殿,同迎新年第一缕曙光。”独孤绝看着眼前的表演,耳里听见墨之的汇报,辰时,天都没亮。“陛下,飞林派人来问,王后是不是在你的寝宫设宴?”心头正转着辰时的念头,旁边楚云突然来到,快速的道。独孤绝唰的转过头来,眉眼一竖沉声道:“什么意思?”楚云飞速的道:“飞林他们收到王后的传话,说在你的寝宫设宴,他感觉不太对劲,因此派人来问,是真是假,可有问题,毕竟王后先给他说了是在凤鸣殿设宴的,现在突然该了,他们现在已经朝你的寝宫去了。”楚云说到这脸色不大好看起来。独孤绝暧间脸色变色,云轻若是要用他的寝宫,自然会给他说,岂会临时起意,有问题。“走,封锁凤鸣殿,拦截云轻,快。”一摔袖子,独孤绝一个翻身跃起,如利箭一般朝凤鸣殿的方向射了去。墨银,墨离,墨之,楚云二话不说,转身跟着独孤绝就朝凤鸣殿冲去。宴会上的百官,虽然眼在表演,心却在独孤绝这边,一见独孤绝脸色骤变,急冲冲而去,不由一瞬间的静默后,立刻起身跟着就追上。同一时间,走到半路的飞林,一步顿住脚步沉声道:“不对,我总觉得不对,走,回去,有问题。”一语扔下,飞林脚下一加力,衣袖飘飞,人如流星一般朝凤鸣殿返回而去。丁飞情,暮霭,独孤行等在刚才飞林派人去问独孤行绝的时候,就缓下了步伐,寻思了起来,此时一见飞林如此,丁飞情,暮霭面色也是一变,跟着就冲了回去。暮霭同时道:“小左,小右,留下保护。”独孤行的身份和身体,也是不能有一丝疏忽的。只见,夜色下,两拨人马飞一般朝凤鸣殿冲去。而这个时候,云轻与两个丫环,一路快步回到凤鸣殿,她好久没跟姐姐过年了,而且今年还有这么多朋友,还有大哥,那心里可喜悦的很,脚步也快了不知道多少。“姐姐……”一步跨进凤鸣殿,云轻屏退两丫环就大步朝内殿走去。两丫环立刻恭敬的退下,凤鸣殿的内殿,不得允许是不能进去的。欢快的推开内殿的殿门,一股热气和酒气立刻迎面而来,云轻不由嘴角勾勒出一丝微笑,几步转过琉璃屏风,边道:“怎么不出……”声字还没说出口,云轻脚步一顿停在屏风后,那内殿那里有她的姐姐,师傅们,只有满内殿的佳肴,酒香,人却不见了,这……“云轻,是吧。”云轻还没回过神来,身后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来,一人缓缓从侧门走了出来。云轻立时转过身来,看着眼着发声之人。一身白衣,蒙着面纱,不是那南蛮之人是谁。“你为何会在我这里?”云轻见此微微皱眉,手指按上了腰间的凤吟焦尾,沉声问道。蒙面女子看着云轻的动作,并不阻拦也不躲避,冷冷的道:“丁家子女,你的亲生母亲应该是韩国雪王妃,雪怡才是。”云轻听言不由心里一动,定定看着眼着的蒙面女子,神色清淡的道:“你是谁?”蒙面女子没有说话,只手腕微动,缓缓拉下了面上蒙着的面纱。那张脸,那张脸,这不是南蛮送给云轻那副画上的人,虽然老了,但是云轻任然能一眼看出。“你……”云轻微微皱眉,这……一个你字才出口,那女人不经意的抖了抖拿在手中的面纱,一股幽香立刻朝云轻扑来。云轻只觉眼前一花,脑海中瞬间昏沉沉起来,不由心下一惊,暗叫一声不好,按在凤吟焦尾的手指就欲划动。不想她还没有动作,颈子后突然一重重的手刀砍下,云轻身子一颤,眼前一黑,瞬间什么感觉也没有的软倒了下来。蒙面女子伸手接住云轻,冷冷的道:“长生果是好东西,我既然是它的主人,自然知道怎么对付它,你身上它的味道太浓了。”夜色,越发的浓了。一缕火光在暗夜中蔓延了开来,奔腾在凤鸣宫之上,那灿烂的颜色,那妖艳的跳动,在漆黑的夜色下,绽放出无以伦比的热情。“不……”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响彻在漆黑的夜空之下,一道身影如闪电般急冲而来。

    第一百零七章 敢动我的女人

    火光熊熊,凤鸣殿在短短时间,几乎被烈火包围。独孤绝看着这情景几乎双眼欲裂,想也没想,身形如箭一般纵身跃过熊熊火烈,墨黑色身影瞬间消失于烈焰中。墨银、墨离、墨之大惊失色,脸色难看之极,跟在独孤绝身后,就朝着被熊熊烈火包围着的凤鸣殿冲去。“陛下!”跟随在后赶来的百官,远远见此不由大骇,齐齐高呼。同一时刻一身淡蓝衣袍的飞林,飞檐走壁而来,眼见如此大火,脸色鉄青,不顾眼前大火,一纵身从凤鸣殿后殿破殿而入。身后跟着的暮霭,面色也极是震惊,与飞林同时朝着后殿里冲去。而轻功不及两人的丁飞情,还远远落在身后,眼见凤鸣殿的方向大火,狂冲而来。火势猛烈,不过顷间,那熊熊大火几乎有了燎原之势,在这样的天气和这种建筑里,简直就快得不可思议。“云轻,云轻!”独孤绝冲进殿,看见烈火从本来设宴的后殿方向蔓延开来,几乎骇得心脏停顿,狂吼着朝后殿赶去。“陛下,小心,这火有古怪。”身后跟着追过来的墨银高呼道。没有闻到酒味,也没有油味,但是这火却在他们赶来只是须臾片刻,巳蔓延至差不多整个凤鸣殿,古怪,太古怪了。独孤绝充耳不闻,直朝着火势最猛烈的后殿冲去。云轻没有出来,云轻在里面。从凤鸣殿后方冲进来的飞林和暮霭,比独孤绝近,两人身形在火光中一晃而过,一脚踼开了后殿的大门而入。“啊……”一进来,暮霭一眼扫视后殿中的情景,任凭他经过多大的场面,这个时候也不由惊骇的叫了一声,脚步一停,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后殿中火焰熊熊,几乎所见之处都是火焰,而在这大火最中央的位置,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五个人,现下这五个人身上都是火,早巳经被烧的面目全非,根本辨认不了是谁。而那肉体被烧焦后发出的臭味,扑鼻而来,那么让他几乎血液倒流。但是,虽然这五具明显巳经死亡的尸体,早巳经被烧得面目全非,无法辨认,但在其中的一人手腕上,他虽然只匆匆一眼,却看得清楚。一块黑色的精鉄在火焰中被烧的通红,却没有一丝变化,依旧保持着原样,只有那上面雕刻着的飞鹰,更加的耀眼,似要从这火中重生,展翅高飞一般,亮得认人几乎睁不开眼。那是云轻手腕上带着的飞鹰护腕,那是独孤绝给云轻的身份象征,那是云轻一直戴着从不取下来的护腕……暮霭一瞬间几乎不敢想了。飞林同一时间一眼也看见了,不由神色骤变,整个人一颤,朝前冲了一步,瞬间脸色又沉了下来,眉头皱起,一掌挥出,掌风灭掉几人身上的火焰,却站在原地,皱眉没有动作。暮霭惊讶之后,一瞬间好似想到什么似的,脸色又是一变,反而收敛起脸上惊骇之色,皱眉盯着这几具尸体。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响起,后殿中的桌椅,大柱,在不断的脆裂,不断的烧毁。凤鸣殿外的群臣巳经赶到,武将奋不顾身的就朝凤鸣殿里冲去,而文臣一边大骇,一边狂吼叫救援。“救火,救火,快……”“陛下在里面,快,快,水……”“快,有j细,封锁王宫……”瞬间命令声四起,四方八面赶来的侍卫,救火的救火,负责封锁王宫的封锁王宫,立刻动作了起来,快速而不慌张,有次有序。楚云居中指挥,脸色深沉得吓人,飞快的下达一项又一项的命令。“云轻……”一道剧烈的破门声响起,独孤绝犹如一股暴风般冲进后殿。冲进来眼见所及,独孤绝目光停在地上的几具尸体上,和飞鹰护腕,本来满脸杀气和惊骇的神色,却突然沉淀了下来,反而好似松了一口气般。一步站定在入口处,抬眼扫了一眼对面站在一边的飞林和暮霭,独孤绝脸上没有惊恐,没有伤痛,取而代之则是愤怒和阴沉。“这?”身后跟着赶来的墨之、墨离,见此,不由齐齐皱眉站在独孤绝身后,面上同样也是放松了下来,不比刚才焦急如焚。独孤绝抬眼与飞林,暮霭对视了一眼,三人交换过一丝各自明白的眼神,假的,这眼前的人不是云轻,是假的。若是这个时候凤鸣殿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或者云轻被击至重伤,更甚者被困于火海,这些他们都能接受,但是巳经死了,被烧成这样,那绝对不会,云轻不会连一点反抗都没有。云轻与动物待得久,直觉相当敏锐,有没有杀气,她第一时间就能感觉到,若是真要杀她,那么此时这里绝对有激战过的痕迹,而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云轻没感觉到杀气,所以没有动手。而现在的情景,不用多说,是假的了。独孤绝、飞林、暮霭都跟云轻接触久了,极为了解云轻,这一招或许对他人有用,对他们是没用的。“铃铛!”一步冲进来,丁飞情一眼看见后殿的情况,面色一度变换着,焦急的神色变得深沉,沉声道:“她不是我的铃铛。”独孤绝双眼一眯,大步跨上前,一个俯身一把抓住那尸体上戴着的飞鹰护腕。寸高的火焰,精鉄所鋳做的护腕,早巳经被烧得通红,独孤绝却像没感觉到烫一般,一扯硬硬生生的扯了下来。“寡人的东西,除了云轻,谁也没资格碰。”冰冷肃杀的声音响彻在一片熊熊烈火之中,冷酷而嗜血之极。飞林,丁飞情,暮霭,闻言同时一挑眉,什么话也没说。火势滔天,在这黑夜里,犹如地狱的两生花,万分妖艳。凤鸣殿里的火势越来越猛,几乎没有人可立足之地,殿内桌椅烧毁的声音不断传来,头顶上的大梁正在不停的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这火不过顷刻间巳燃烧得这么猛烈,太奇怪了。一率袖子,墨色的蠎袍在烈火中卷起一地杀气,独孤绝一个转身,穿过火焰而出,眉眼中蕴藏着绝对的狂怒,敢在他的地盘上动他的人,找死。丁飞情、飞林、暮霭对视一眼,各自神色都是一冷,居然敢动云轻,找死,当下跟着独孤绝跃过熊熊火焰朝外走去。而此时殿外,楚云等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万分担心。“报,西殿那边突然着火,南蛮四使者此时都在里面。”正不断张望着殿内独孤绝等冲进去的方向,一侍卫突然飞奔而来,朝楚云禀报道。楚云闻言眉眼一动,突然转身就朝宫口的方向跑,一边冷声大喝道:“传令,不准任何人出宫,违令者不管何人,全部扣留,不准格杀,快!”之前巳下了封锁,但是下的是格杀令,若是王后在里面,那……墨潜脑筋转得也极快,本来要冲向火海强行拽独孤绝出来的身影,一个转身就朝宫门奔去,那速度比不会武功的楚云快了不知多少。“四宫门严禁,不准放任何一人出宫,全部扣留!”冷酷的声音传出,墨潜的身影巳经消失在黑夜中,朝着北面的宫门奔去。他是王宫侍卫统领,他的话比楚云来的还俐落。同一时间,墨廷一个转身,飞快的朝东面方向的宫门奔去。西殿这个时候也着火,引起混乱,制造假象,还能有什么,西殿是南蛮四使者住的地方,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那副与云轻几乎一个印子出来的画,他可没有忘,这南蛮绝对是朝王后来的,纵火逃逸,这招是他们用剩的,鲁班面前耍大斧,哼!凤鸣殿大,火势凶猛,训练有素的王宫侍卫却比蔓延的火势更快,那水龙喷射,冰水狂浇,独孤绝等一行从后殿冲出来,整个凤鸣殿的前方,火势巳经被全部扑灭,所以侍卫都在朝着后殿的方向冲。“陛下,楚大夫……”独孤绝几人才出来,不等独孤绝开口,留守的左相立刻快步上前,朝独孤绝禀报同一时间发生的一切,以及他们的处理。“南蛮,好!”独孤绝鉄牙一咬,从牙綘里嘣出三个字,夹杂着冰冷刺骨的寒意。楚云,墨潜等做得很好,该做的已经全做了,现在,他只需要等消息。“陛下,王后?”快速禀报完,左相没见云轻,却也不见独孤绝并无大悲的样子,显然里面并没有什么,不由松了一口气,皱眉问道。独孤绝一挥手,眉间的肃杀之色,让百官立噤声恭立,一片安静,映衬着背后的大火,分外的刚硬。“该做什么做什么,王后之事,自有寡人处理。“威严霸道的呵斥声响起,在寒夜中激起一地冷酷刚硬。“是。”百官顿时齐齐躬身高声应道。“退下。”独孤绝见此一挥衣袖,负手站立于高高的凤鸣殿台阶于上,寒风吹起他的衣角,一身威严赫赫。云轻的事情,他自会处理,秦国的百官他们的存在是为了大秦,绝不能动摇根本,人心,岂能乱。百官闻言,立刻躬身快速退下,令行禁止,王命如山。此时,躲避在远处暗影中的独孤行才缓步的走了过来,白虎王,小穿山甲,貂儿,也同时扑了过来,围着独孤绝嗷呜直叫。独孤绝见此眉头紧皱,貂儿,白虎王,小穿山甲都是被云轻养熟了的,对云轻的气息极是熟悉,而现在它们不朝云轻消失的地方追,反而滞留在这里,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云轻的气味被掩盖了。独孤行走上前见独孤绝满脸怒气,不由伸手拍了拍独孤绝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相信独孤绝,他能处理好的。“陛下,陛下,抓到j细了”百官正才退下,几个侍卫突然狂奔着跑了过来,手中抓着一个满身是血,一身宦官服饰的人。独孤绝一听眉眼瞬间血腥之色狂闪,j细,他独孤绝手下,居然也有j细。“在靠近南宫门的城墙脚边发现的。”几个侍卫一边飞速的汇报详细,一边狂奔而来。他们手中提着的就是那环公公,就是那个假传云轻的命令,引开飞林等人的罪魁祸首。独孤绝一觉得不对,立刻就传了令,环公公乃j细,众人皆知。独孤绝眉眼一眯,不怒而威,满脸冰冷肃杀的看着环公公道:“说,寡人还可以给你留个全尸。”他的人居然会背叛他,罪无可恕。抬头看着独孤绝的环公公,一脸血迹,双眼一片死寂,很冷静的道:“我齐太子得不到,那就要毁了,你们谁也别想得到。”独孤绝一听唰的一皱眉,怎么扯到齐之谦头上去了。旁边站立的飞林闻言,眉色也是一闪,上上下下一打量环公公,嗅了嗅空气中飘来的味道,突然脸色一变。“报,西殿几位南蛮使者全部烧死在里面,没有一个人逃出。”正在此时,一侍卫快速的冲了过来,禀报道。独孤绝一听,眉头紧紧的一皱,身上的怒气更加浓郁了,烧死,好,好,给他做戏到这份上了,不错,不错,全套给他用上了。重重的一声冷哼,独孤绝眼中杀气一闪,还没说话,飞林突然沉声道:“迷魂。”一边朝环公公身边走去。“迷魂。”暮霭一听不由一惊,满面惊讶的看着飞林。“什么东西?”独孤绝眼见飞林和暮霭都是齐齐变色,立刻沉声喝问道。“迷魂,南蛮密药,能迷惑人的心智,使其受下药之人控制。”飞林皱眉沉声道。他见过环公公几次,这人是个活络人物,机灵却不是那种很冷静的人物,就算他是j细,也没可能变了性格,更何况谁会做j细做到报出自己主子名号的,如此看来不是利用就是控制。而且很不凑巧的,他处在下风处,又离的环公公比较近,他身上那股香味虽然很淡,却刚好飘到他鼻尖,这迷魂,当年他闯南蛮游山玩水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次,记的很清楚。该死,若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