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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

      淫荡没药医 作者:谁腐啦

    鲜感的,心里也实在想整她想到不行,于是抬起了头残忍地说了句:「水很多然后呢?想我怎么做?没说清楚我就照之前的方式干了。」

    如果何逸然真的是照之前的方式,徐蔚知道自己一定也能高潮。但谁知道对方根本就说话不算话,语毕之后又再度埋首于她两腿之间,却是只沿着穴口舔弄,根本就没再让舌头肏进去。

    徐蔚刚才才正要开始享受被舌头狠狠干弄的快感,这下却只是被这样恶作剧地细细舔弄,简直就是隔靴搔痒,让徐蔚怎样也忍受不了,小穴里也像抗议似的开始缩动着,淫贱地想要给更大更暖的东西喂个饱。

    徐蔚很清楚何逸然想要什么,她没有办法反抗,也没能耐隐忍,只有顺应自己的感觉。「呜呜……老公……老公吸我……求求你……太……太多水了……啊……难受……」

    即使被性爱滋润多次,徐蔚还是很容易就崩溃,一害羞就忍不住哭起来,放荡的话语却在同时像要和她作对似的,让身体敏感的程度再上一层楼,骚起来就像发情期的母狗。

    何逸然喜欢看她难受求操,但更喜欢看她爽到话都说不出的浪样。见徐蔚乖乖按照自己的意思把话讲清,便也不刁难她,回归到先前的方式,把舌头肏进不停吐出淫水的淫洞里,时不时吸上几口骚汁,甚至还伸手摸上已经勃起的肉蒂。

    「啊啊啊!」私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技巧性地或逗弄或肏干,徐蔚根本就耐不住这样攻击性十足的侵略,哭叫着向何逸然讨饶:「不要!不要这样……呜呜……我不行……真、真的不行了……」

    徐蔚嘴上越是叫着不行,何逸然就越是想把她玩死。动情的肉穴已经被舌头干得不成样子,泛滥的骚水混合着唾液流出而沾在会阴处。徐蔚爽得尖叫出声,蜷起脚趾,手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便不再按住何逸然的头,而是使劲地抓住一边的枕头,捏出皱痕。

    徐蔚总是无法习惯高潮带来的震撼,即使没有潮吹却也爽得头皮发麻。余劲太强,意识彷佛停留在攀顶的瞬间,嘴里仍然止不住地吐出微弱的呻吟。何逸然抽出手指,俯上她的身体,伸出还带着淫水的手在她的乳尖上轻轻画圈,「现在穴还痒不痒?要不要老公给你止痒?」

    如果对象是一般的女人,何逸然绝对不会挑在这个时间点问这种问题。因为高潮之后,多半的女人都会呈现爱理不理的状态。可是徐蔚不一样,撇去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个性不说,她敏感的身体也很值得期待。

    但偏偏被口交带来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导致徐蔚还有点失神。她发呆似的望着何逸然,一句话也没说。何逸然也不急着干她,伏在她的颊边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不讲话是不要的意思吗?」

    「唔!」徐蔚被舔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

    何逸然转过头直勾勾地望着她,「要什么?讲清楚。」

    虽然只是随兴地瞄了一眼,徐蔚却也简直要被电晕了。她红着脸转过头去,「想要你进来。」

    何逸然没再多说什么,主要是他自己也撑不下去了。何逸然把手往口袋里一伸,掏出了一个保险套。徐蔚眼看着他脱裤子,有点震惊地问:「你、你怎么带那么多个呀?我们出去又不一定会那个!」

    何逸然白了她一眼,「不带能吗?拜托,每次跟妳出去我都有够想干妳。」

    徐蔚又羞又开心:「我真的有那么棒吗?」

    何逸然:「……好啰,我要进去啰。」

    徐蔚知道何逸然想逃避话题,整个人都突然固执起来。她双手抱住腿,整个人缩在沙发床上,「不行!你先回答我!」

    妳个神经病!何逸然在心里又翻了个大白眼,「是是是……妳最棒了。」

    徐蔚很心机地趁势追击:「那你喜不喜欢我?」

    女人就是这时候最他妈麻烦。何逸然暗暗骂了声干,皮笑肉不笑地回:「喜欢死了,喜欢到想干死妳。」

    容易动心的人永远都玩不起。徐蔚羞涩地爬了起来,笑嘻嘻地亲了何逸然的脸颊一下,「我也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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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逸然(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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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逸然(微H)

    第五十九章:逸然(微H)

    何逸然从以前就很懂得享受性爱,喜欢把女人按在床上狠干,看对方被自己的粗屌肏到话都讲不清楚、彻底沉沦于欲海之中的模样,心里就没由来的一阵爽。

    其他女人尚且都会如此,更不用说是满心也想着被何逸然上的徐蔚了。从被何逸然压在床上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要被何逸然干到尽兴为止。

    何逸然到底没想跟她废话。刚被口交滋润过的阴唇湿亮得一塌糊涂。何逸然趁势把手指操进穴里去,小弧度地轻轻搅拌起来。徐蔚被干得浑身一抖,湿热的小穴瞬间包覆住手指。「哈啊……好舒服……」

    「哦,那所以呢?这样就够本了吗?」

    被淫水溽湿的指尖不断进出小穴,每次操在肉壁上都撞出淫靡的声响。指交其实很容易顶到G点,但何逸然这次却没有挑着敏感点狂干,因为光是看着徐蔚六神无主的眼神,他就知道她已经仅靠阴道指交而爽到了。

    徐蔚揪着床单,徐蔚像临死的幼崽一样无助地小小喘着气,「要……我想要……」

    「要什么?给老子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