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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淫荡没药医 作者:谁腐啦

    了衣服的束缚,毫无遮掩地在自己面前露了出来,心情多少好了一点,但还是哼了声:「知道就好,还不过来给我脱裤子?」

    徐蔚闻言,把自己的裤子放到一边,稍微跪了起来给何逸然脱裤子,也就是在这时候,徐蔚才发现何逸然又戴了项链,还是上次那一条金色的十字架。

    徐蔚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就好像在上帝面前做爱一样,实在非常羞耻,但她还是真心觉得何逸然戴起项链来别有一番风情……嗯,能这样形容男人吗?徐蔚瞟了眼何逸然,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句:「你的项链很好看耶。」

    何逸然嗯了一声,「但我本人更好看。」

    徐蔚不予置评似的默默把他的裤子一把脱了下来,「脱好了。」

    「干!」何逸然气笑了,「反正我有的是方法让妳承认。」

    其实徐蔚完全没有否认的意思,只是刚刚被何逸然的话电晕了,脑袋像当机一样只挤得出这句毫无情趣的话。

    感觉到自己又被按倒在床上,徐蔚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瞧,何逸然却不像以前一样立刻就有所动作,相反地,徐蔚反而隐约听见他在拆塑料类的声音,她低着头望去,这才发现何逸然正在戴保险套。

    徐蔚很讶异:「你……」

    「嗯?」何逸然一边让保险套向下滚动到阴茎根部,一边说:「对了,妳不是要看实习服?」

    原本还被何逸然难得戴套的行为吓到回不了神,徐蔚被这么一问,马上就兴奋了:「嗯!你要穿给我看吗?」

    何逸然没马上回答,只是下了床,走到衣柜前,在那里头摸索了一下,最后摸了一件白衬衫回来,「其实就是普通的衬衫。」

    虽然看起来的确是蛮普通的,但徐蔚还是有种「那看起来非常专业」的感觉。何逸然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本来的确是想穿给妳看的,但想想我还没去精神科实习的经验。」

    徐蔚很生气:「你什么意思!你给我穿上!」

    何逸然像在哄神经病:「好好好……我穿、我穿……」

    何逸然慢慢地套上了衣服,但却始终没把扣子扣上。徐蔚觉得他这样穿实在没个正经,又配上那条禁欲的项链,反而是淫乱到了极点!但何逸然显然完全不在乎,他趴在徐蔚身上,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妳还记得我跟妳说过,我爸是精神科医生,我妈是他病人的事吗?」

    徐蔚被吻得有点痒,「嗯……记得。」

    「我小的时候,有一次问我爸,我是怎么来的?我爸就说,我妈第一次去给他看诊的时候,他就喜欢她了,所以就骗着她和自己出去做特别诊疗。我妈那时候情况严重,很想赶快让病情好转,所以就真的去了,然后……」何逸然坏笑了一下,「妳就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了。」

    徐蔚大惊失色:「怎么这样!那不是强、强奸吗?」

    「对啊。重点是我妈老早就没忧郁症了,所以可见玩这种游戏会很助兴。」何逸然摸了摸她的鼻子,「待会叫好听一点知道没?别让我无聊到干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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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只有老子才能操爽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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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只有老子才能操爽妳(H)

    第三十六章:只有老子才能操爽妳(H)

    何逸然的吻像毛毛雨一样,一点一点地掉了下来,眉头、鼻子、脸颊……全部都沾满了他的气息。

    虽然当初嘴上说着麻烦,但何逸然还是自动解了徐蔚胸前的钮扣,接着突然放软了语气问:「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徐蔚被他问得一愣,「没有呀。」

    「……没有也给我掰一个出来!是谁说要玩护士游戏的?」

    徐蔚这才懂了何逸然的梗,突然之间有点不服气:「我才没有说好不好!是你当初自己吵着说要玩的!」

    何逸然被她反驳得无话可说,心里完全是恼羞成怒了,非常不爽,但脸上却不怒反笑。反正老子总有办法治妳!于是何逸然又给她解了一个扣子,接着猥琐地把手伸进了她的衬衫里,隔着内衣抚摸起她的胸来,「所以这里也不会不舒服喽?那就算了。」

    说着说着就又把手移开,徐蔚这一路来,早就习惯何逸然直接提枪就干的玩法,哪里可能受得了,心里虽然知道他想捉弄自己,但也只能示软:「别、别走!那里很不舒服!」

    「真乖。」何逸然很想大笑,但他还是忍了下来,又把手给伸了进去,但这一次,他就像要奖励徐蔚一样,直接就大力揉起了她的奶,嘴上还边循循善诱地问:「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也不舒服,想被这样揉的?」

    「嗯啊……有、有,全身都是。」徐蔚被揉得喘息起来,大概理智也飞了一点,才会有勇气想着要借机告白:「我看到你,就全身都不舒服。」

    ……这句话听起来还真他妈的怪。但毕竟是自己先出的主意,何逸然也不好说什么,只有继续诱惑徐蔚,「嗯,那要说清楚点,是哪里不舒服了?」

    徐蔚神色迷茫地看了何逸然一眼,何逸然原本以为徐蔚会像之前每一次做爱一样,比狗还要配合,结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突然之间就不说话了。何逸然拍了拍她的脸,「怎么了?说话啊。」

    徐蔚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甚至还撇头望着墙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开了口:「你还是把它脱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