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07

      独钓寒江雪 作者:龙庭江雪

    请皇上明察!”我都快声泪俱下了。

    “朕并未感到不适,许是各位大使不服水土才如此。今日之事,朕不追究。”慷慷虽然这么说,但眼中的深究却从未离开过我。

    “皇上英明!”我梨花带雨状喊道。

    土肥肥那群小日本也喊着什么,开始不停的跪拜。

    “土肥原君说皇上……BU~~~~英明!”请恕我愚笨,这汉奸那到底是说慷慷“英明”,还是“bu英明”呢?

    “请各位使臣速速回馆休息吧!”慷慷是怕被这些东洋p给熏着晕了吗?

    winwinwinwinwinwinwinwinwinwinwinwin

    “今日累了就早些休息吧!”小龙并问我今日之事,看来一切他都知道了。

    “那你呢?”他的神情让我心中有些不安。

    “我与阿冉有事要商量!”

    虽然小龙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但我仍可以感觉到他的担心,是因为我今天的表现太过张扬?

    “嗯!”我真的闯祸了吗?

    他对挤出一丝安慰的笑容,转身去了“莫言”。

    我心中惴惴不安无法入睡,走到窗边看见书房还有灯光,于是便走过去一瞧究竟。原来是虎子在写着什么。

    “虎子,今日的作业还没写完啊?”

    “早写完了,这是在批改作业呢。”虎子抬起头,揉着眼睛说道。

    这个小老师倒是比我尽职尽责。

    “我帮你吧!”反正我也没事,说着我便走了过去。

    “谢谢,踢球儿雪。”这孩子可真是乖。

    我低头翻看这些作业,在其中……居然发现了熟悉的字迹……

    “这……”这不是那天那张小纸条的字迹吗?

    一看姓名,我心中一惊……

    第三十八章  原来如此

    这几日,心中总是萦绕着那个熟悉的名字。

    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她还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她不直接告诉我?

    ……

    “夫人,想什么呢?饭都凉了,我帮您再去热热吧!”春眉说着就要伸手来拿盘子。

    “嗯?”我回过神,下意识将盘子按住说道:“不用了,大热天没那么多讲究!”

    就这样,我们因为那个盘子而僵滞住了。

    窗外知鸟疯狂的嘶喊着,心总一阵急躁,终于忍不住说道:

    “谢谢,你的纸条!”

    只见春眉一愣,继而马上生硬的笑道:

    “春眉不知道夫人在说什么。”然后眼睛闪烁的撇向一边,撤开了拿着盘子上的手。

    “这个纸条是你写的!”我慢慢拿出贴身揣着的纸条。

    照我平日的做法,我定不会再深究什么!但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感到危急重重,我不得不认清自己周围的人是敌是友,不得不让自己明白友人中哪些是值得信任的。

    “夫人,”她惊慌的看着我手中的纸条,然后她突然跪了下来低下头,声音颤颤的说道:“春眉,从未有半分对不起夫人。”

    我并未说她的不是,她为何如此反应?

    “快快起来,”她这突然一跪倒让我慌了神,“起来回话!”说着我伸手将她扶到板凳上坐。

    她刚一坐下,就慌忙站了起来说道:“夫人,这可使不得!”

    “这里就你我二人,有何不可?”我语气略生硬的说道。

    当我无法改变他们那些“不平等”的观念的时候,我选择命令!

    “这……”她犹豫的看了看我固执的样子,然后谢过我便缓缓坐下。

    “为什么帮我?”我单刀直入的问道。

    “因为夫人是好人!帮我救回了虎子,还教他读书识字,待我们恩重如山。”

    说着说着她又要跪下,我忙拦住她。

    “举手之劳而已!”客气完,我顿了顿紧盯着她问道:“你是谁?你是如何知道君家的事情?”

    如果说是小龙或者小冉告诉我“八公主是君老贼的外甥女”,我倒不会感到稀奇;可春眉只是一个龙府的下人,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再者她既然能这样写,必然明白纸条内容对我的重要性,因此我最想知道的便是她的真实身份。

    只见她眉头一蹙,看起来像是在挣扎着下决心,而后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小时候,我爹叫我‘带弟’,十一岁那年弟弟生了一场大病需钱医治,爹爹便将我卖入了君府,进府之后他们都叫我‘涟漪’,是君老夫人的贴身丫鬟。不知从何时开始,君家大公子便对我毛手毛脚,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我们做下人的除了忍,还能怎样呢?”

    可恶,最恨这种没长相没身材没本事没品的纨绔子弟!他们唯一拥有的就是运气,让他们投胎到一个富有的人家……

    “当时君大少爷碍于夫人在场倒也不敢怎样;可好景不长……在我十五岁那年……”说着说着她竟然啜泣起来。

    我递给她手绢,她擦干眼泪继续说道:“有一天,他……他借着酒劲把我……我……”我拍了拍她的背想给她感到好受些,虽然我知道这样的安慰对于她的痛苦而言只能算作杯水车薪。

    “之后,他干脆找夫人要了我去当他的丫鬟。自那以后,他便对我百般凌辱,我简直生不如死,可从未想过离开,因为在我进府的第二年,爹爹便带着弟弟远走他乡再无音信,除了君府,我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