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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妃之地:王爷,慎入第21部分阅读

      是妃之地:王爷,慎入 作者:未知

    就跑得飞快,一溜烟不见了踪影。yuchuanshuwu 玉川书屋手机版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找到了它。

    易梓寒得意地摇头晃脑,“只要我易梓寒出手,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切!”吴昕哧然冷笑,接着,又低下头抚着小兔子,“还是放了它吧!我怕养坏了它,还是回大自然比较好吧!”

    “搞搞清楚!”易梓寒一下子从石阶上弹跳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抓到它的吗?想要它也是你,不想要它也是你,哪有你这样的?”

    吴昕抬起头,看着他激动万分的样子,有点吃惊。

    不就是放一只兔子,至于他气成这样?

    见她怔愣的样子,易梓寒脸色微霁,低叹一声,又坐了下来,语气变软:“你想想啊,它那么小,在我们这里最起码是安全的,对不对?如果你将它放回去,要是有坏人怎么办?有猛兽怎么办?”

    吴昕看着他刚刚还暴跳如雷、下一秒又一本正经的模样,抿唇一笑,垂眸想了想,“好吧,那我就收养它吧!”

    “这就对嘛!本来你就想要,不试你怎么知道养坏它呢?想要就要不要有所顾忌,有的时候,你不要以为放手就是成全,或许只会给它更大的伤害。”

    吴昕一愣,被他的话震到。

    扭过头看着他,只见他抬首看着天上的星空,眼睛一眨不眨,少有的沉静。

    皎皎的月光倾泻下来,打在他绝艳的侧脸上,完美无瑕。

    不要以为放手就是成全,或许只会给它更大的伤害。

    她一直想着他的这句话,一遍一遍。

    西陵殇坐在窗前,看着院子里槐树上的槐花纷纷扬扬,落在地上一地的白。

    他低叹,这已经三日了,无心还是没有回来,也没有消息。

    她是跟易梓寒一起吗?

    虽然她已留言给他,他也应该相信她,但是,不知为何,只要想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觉得自己要发疯。

    而且更要命的是,这个男人还对她虎视端端。

    不行,他不能就这样坐等她回来!

    七日,他给自己七日之限!

    等她七日,如果七日之后她还不回来,他就去将她找回来!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微微蹙眉,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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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162米:将剑拿开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微微蹙眉,没有回头。

    他西陵殇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怕见一个女人。

    “雪儿今日没有出去?”黑眸看着外面的槐树下,不知何时来了两个孩童,正在嬉闹着,他淡淡地开口。懒

    一抹娇俏的身影在他身后站定,看着他孤寂的背影,看着他满头的银丝,鼻子里一酸,“出去又回来了!”

    “嗯!”西陵殇垂了垂眸,“为本王的事,这几日辛苦大家了!”

    “王爷何需客气?”雪儿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他们两人几时变得这般冷淡了?难道就是为了肚中的孩子?

    “王爷,无心姑娘……是因为……是因为我才走的吗?”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

    “不,不是!”西陵殇转动轮椅,面朝着她,目光淡淡地定在她美丽的脸上,口气坚定“她去找乌参去了,几日便会回来。”

    “哦!”雪儿垂下眼眸,一副柔顺怯弱的模样,“那我就放心了,王爷先歇着吧,我回房了!”

    说完就转过身,朝外走去,低垂的眸子中,有异样的神色掠过。

    “雪儿!”

    身后传来西陵殇的一声低唤,她心中一喜,满眼期待地回头。

    “那日……那日对不起!”西陵殇看着她,眸色疲惫,连低沉的声音也透着倦意,“本王并不记得那日的事,本王跟雪儿道歉!”虫

    水眸定定地看着他几秒,雪儿淡淡一笑,“没事,王爷不必道歉,都是雪儿心甘情愿!”

    “可是……”西陵殇顿了顿,“可是本王的心意,你应该明了,本王并不能给你承诺什么?”

    他心里只有无心,他不能再伤害她。

    雪儿的身子微颤,她勾起唇角,落寞苍凉地一笑,“王爷多虑了,雪儿从没想过要王爷的承诺,从来没有。”

    “那雪儿肚中的孩儿?”西陵殇清了清喉咙,有些艰难地开口。其实这几日他一直在逃避,但迟早都是要面对的不是吗?

    想想他西陵殇,曾经女人对他来说,就如同衣裳,可以随意换,随意撕毁,随意丢弃。

    想要哪个女人,那个女人就得感恩戴德地乖乖躺好,不想要哪个女人,那个女人就得卷起铺盖,从他眼皮地上彻底消失。

    在他的眼里,没有爱,只有需要不需要。

    如果不想哪个女人有他的孩子,那更是十分简单,只需一碗红花汤。

    可是几时变得今日这般模样,他竟然面对着自己不爱的一个女人有负疚感,竟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伤害!

    雪儿吸了吸鼻子,坚定地抬头,“肚中的孩子,是雪儿唯一的念想,雪儿想将他留下来,将他抚养长大,雪儿也不会让王爷为难的,等无心姑娘回来,雪儿跟她说清楚,就会离开。”

    说完,没等西陵殇做出反应,却是已经扭头走了出去。

    吴昕每日服三次药,针灸两次。

    刚开始还能忍受,到后来,几乎痛得要疯狂。

    无法形容那种痛意,不是针刺在上的痛,而是那种排山倒海的记忆,一起涌来,撞击她的心灵和脑海的那种疼痛。

    每次用针完毕,她就像蜕一层皮、死过一次,虚脱得如同一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休息半天,才能恢复过来。

    随着治疗的深入,关于陈落衣的星星点点的记忆真的慢慢地就钻进了脑子里。

    可这些记忆的碰撞,却也让她越来越恐惧。

    她看到了幼时的陈落衣和幼时的西陵殇,那时,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是卑微低下的质子,他是她胯下骑的马,他是她折磨的奴隶,也是她随意玩弄取笑的对象。

    她还看到了西陵殇的母亲梅妃年轻时候的样子,甚至看到了陈敬斋和兰妃坐在高堂上,冷冷地看着梅妃被剥得精光任几个阉奴手脚并用地蹂躏,然后两人笑得前俯后仰。

    记忆一点一点地在恢复,她的一颗心也为曾经的西陵殇痛了又痛。

    难怪他会那么恨西隅,那么恨陈敬斋,那么恨陈落衣,这些人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第七日的清晨。

    易梓寒躺在床榻上还没醒,迷迷糊糊中就感觉有道炙热的视线灼烧在他的脸上。

    他一惊,蓦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无心一脸怒气站在他的床边,手中的银剑直直指着他的眉心。

    “喂,你要干什么?”易梓寒愕然大叫。

    看着她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又不得不嬉皮笑脸地求饶,“无心,不要拿我的脸开玩笑,将剑拿开一点,一不小心可是会划破我的脸的,乖,拿开哈!有些事拿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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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163米:我是吴昕

    吴昕直直地怒视着他,半响,才将剑从他眉心上拿开。

    易梓寒一跃而起,妖孽地笑着:“这一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就算了,还拿刀拿剑的,到底又有哪里不如无大小姐的意了?”

    吴昕冷哼一声,将银剑插于剑鞘中,扭头就走。懒

    “喂喂,你什么意思啊?”易梓寒不明所以,跻起床下的软履就跟着跑了过去,“等一下!把话说清楚了!”

    吴昕只顾往前走,出了草庐,就直顺着下山的路疾步而去。

    易梓寒一边跳一边将软履拔了上去,脚尖点地跃上前,一把将她的胳膊拽住,“你干嘛啊你?”

    吴昕顿住,拂掉他的手,冷冷地说:“取乌参!”

    说着,又径直往前走。

    取……取乌参?

    易梓寒楞了楞,骤然眸光一敛,有些难以置信,忙不迭又跟了上去,“你恢复以前的记忆了?”

    吴昕垂下眼角斜睨了他一眼,毫无感情地说道:“一部分!”

    藏神医说,因为关于人的神经界面的一些东西,是很深奥的,分机能性和非技能型,又分潜意识和无意识,所以目前吃药、用针,有时还用些乾坤八卦之类的东西,也只能让她恢复一部分记忆,如果想彻底记起,可能还是个漫长的过程。

    这些太专业的东西她听不懂,她只知道自己已经记起了乌参,于是,就有些迫不及待。虫

    “一部分?”易梓寒脸色一变,心砰砰地狂跳了起来,他疾步和她并肩走着,“那……那你有没有记起我……们?”

    吴昕牵起唇角,冷笑一记,“记起我们的什么?记起你这个陈世美怎么对陈落衣的吗?”

    她隐约记起,陈落衣对易梓寒只见一次,就一见钟情,死心塌地,而且两人还是有婚约的。

    可不知何故,就在准备出嫁的前不久,易梓寒却是来到西隅,在朝堂之上当众退婚。

    当时的陈落衣还曾寻死觅活过。

    侧首睨着易梓寒震惊的表情,她嘲讽地笑:“怎么?我说错了吗?”

    啊?

    易梓寒大骇,心中绝望地发出一声哀嚎。

    她……果然是想起来了,怪不得刚刚用剑指着他的眉心呢!

    当时的他年少轻狂、玩性极重,一心向往自由,而且又耳闻,陈落衣刁钻任性、本是圣女身份,不适宜嫁人,而西隅皇帝竟将她许配给他,他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

    于是当时血气方刚、不知天高地厚的他才有退婚一举。

    直到那日他在东墨的路边救起晕倒的她,而彼时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关于他的记忆。

    不仅如此,她还深深地爱上了另一个男人。

    慢慢相处,他才发现这个女子身上有那么多的闪光点,让他着迷。

    于是,他后悔、他心痛,可对于一个完全将他排在世界外面的女人,他又无计可施。

    此次带她来恢复记忆,他又期待,又恐惧。

    期待的是希望她能记起自己,记起她曾经对自己的心意,恐惧的是,知道他的退婚,她会不会更恨他。

    “落衣!”他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叫我无心,我不是陈落衣!”

    看着吴昕冷冰冰、一副无谓的样子,以为她在故意跟他置气,他心中一急,就忙不迭解释起来。

    “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是这样的……哎呀,说不清楚了!”平日巧舌如簧的他第一次无措得语无伦次。

    吴昕看着他妖孽的脸上难得的窘迫,只觉得好笑,“是哪样都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

    怎么可以不重要了?

    他心下一沉,抿着唇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反正就是当时我年少无知,不懂珍惜,后来后悔了,想弥补却是没有机会,如今郑重向你道歉,也愿意任由你来折磨!”

    一口气竹筒倒豆子般说完,他已是汗哒哒,一边走,一边用眼角偷睨着她的神色。

    却见她面色清冷,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起一丝微澜,双眸看着前面蜿蜒的山路,一路向下,甚至头都没回,而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无须再提,你也无须自责,我不是陈落衣!”

    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害怕。

    “落衣!”他只得发挥他的黏功,又嬉皮笑脸地上前,想要搂住她,却是被她手肘往后一击,重重地撞上他的胸口。

    他嗷地一声弓起身子,“哇,生气归生气,也用不着下手那么重吧?”

    她回头,凝眸看着他,语气坚定:“我最后说一次,虽然我有了一些陈落衣的记忆,但是,我不是她,我是吴昕。”

    说完,扭过头又继续往前走。

    看着她的背影,易梓寒捂着胸口,桃花眸中一片哀戚。

    难道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真的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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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164米:终于回来

    宫的残桓断壁上,吴昕和易梓寒迎风而立,风吹起两人的袍角,青红交缠飞舞,簌簌直响。

    吴昕眯眸,指着废墟的其中一块地方,“乌参应该就在那个下面,我们想办法推开上面的碎石断柱。”

    “这个简单!”易梓寒有些将信将疑,走了过去,双手交叠,运气,将内力逼到掌上,然后瞬间击发。懒

    顿时,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尘土飞扬、沙砾漫天。

    易梓寒红袍飘飘、墨发飞扬,像个天神一般,生生用掌风,将吴昕指的那个地方坍塌在上面的乱物移开,露出里面一个已经碎掉了的红木柜子。

    吴昕一喜,奔了过去,她没有记错,这个柜子就是当时太医院用来专门放乌参的柜子。

    将上面的碎木拾开,果真就看到一个鎏金铁匣子。

    打开铁匣子,一个乌红色、晶莹剔透类似树根一样的东西静静地躺在里面。

    “真的是它!”吴昕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惊呼。

    看着她小脸通红、满眼雀跃的样子,易梓寒心里一点一点溢出苦楚。

    她终究不是以前的那个陈落衣了,她满心满眼的都只有另一个男人。

    虫

    客栈里

    西陵殇转动着轮椅,轻轻推开吴昕曾经住的厢房的房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空空荡荡,静得出奇。

    空气中似乎还有她熟悉的香气,极淡极淡,若有若无。

    他深深地呼吸着,想着她的样子。

    七日了,已经第七日了,他给自己的期限已经到了。

    但是她却还是没有回来。

    她再不回来,他怕就看不到她了。

    近两日,他的眼睛视力一直在下降,今日早晨起来,已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了。

    他从未有过的挫败,他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还怎样去找她回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轮椅上的身影隐在一团黑暗里,一动不动,久久失神,就像根本没有存在感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吱呀”一声,门被人轻轻推开,接着就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西陵殇勾勾唇角,依旧没有动,知道肯定是雪儿见他没有去晚膳过来寻他了。

    他哪里还有胃口。

    来人缓缓走来,在他的身后站定,便没了声响。

    少顷,却还不见她说话,西陵殇顿时有些疑惑,正准备回头,就骤然被一双手臂从后面紧紧抱住。

    西陵殇心中一颤,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一瞬间都铺天盖地而来。

    他嘴唇颤抖着:“无心?”

    “嗯”吴昕弓着身子,贴着他厚实的背,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肩窝里,还未开口,声音已经哽噎。

    “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西陵殇有些激动,身子薄颤着,反手将她拉过,抱在自己的腿上。

    他用的是我,不是本王,他第一次没有用本王,吴昕心尖一抖,眼泪就流了出来。

    黑暗中,西陵殇伸出手,摸索着,想要抚上她的脸,声音暗哑,“无心,你还好吗?”

    “嗯,我很好!”吴昕咬着唇,将他的手捉到,紧紧握住,不想让他摸到自己脸上的潮湿,她抬头望了望四周,“天都黑了,王爷为何不掌灯?”

    “忘了,我坐在这里等你,一等就忘了时辰。”他勾勾唇角,心里苦涩难当。

    她哪里知道,掌灯不掌灯,对于他一个几乎失明的人来说,又有什么重要?

    吴昕吸吸鼻子,低叹,“那无心去将烛火点起来!”

    说着,作势就要从他腿上站起来。

    “不要!”西陵殇低呼,紧紧抱着她,似乎怕他一松手,她就会离开一般,他在她的耳畔轻轻吐息,“不用点,这样挺好!”

    吴昕身子一颤,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西陵殇,像极了一个祈求宠溺安抚的孩子。

    她伸出手回抱着他,苦涩一笑,“好,不点!”

    两人就这样抱着,不知过了多久,吴昕才抬起头来,黑暗中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睛晶亮的如同天幕中的星子,“王爷,无心找到乌参了!”

    实在不好意思,这章晚了,素子周一晚上要开会,晚上的一章还会晚,亲们不要等,明天再看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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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165米:今夜特别

    两人就这样抱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吴昕才抬起头来,黑暗中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睛晶亮得如同天上的星子,“王爷,无心找到乌参了。”

    “只是……”想到乌参的药引,她的眸光瞬间黯淡了下去,“只是,还得等一味药引。”懒

    “嗯”他轻轻地应着,听不出惊喜,也听不出失落,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带着一股淡淡清冽的香气,让人沉醉,“没事,只要无心在身边,本王愿意等!”

    等?

    他愿意等,他说他愿意等,如果他知道了是什么药引,他还会说愿意等吗?

    吴昕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什么无情的手抓住,痛得她几乎不能呼吸。

    雪儿肚中的孩子最多一个多月,直到诞下还得至少七个月。

    七个月,他真的能等吗?

    而且,她又该怎样去面对别的女人怀着自己深爱的男人的孩子一天一天长大,然后呱呱落地?

    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只觉得无法言喻的苦楚。

    但是,纵使再苦,她又能如何?

    这是他唯一的希望,唯一能活下去的希望。

    见她半天没说话,西陵殇有些着急,黑暗中摸索着她的脸,“无心,怎么了?是不是这几日累坏了?”

    虽然屋里很黑,但是吴昕依旧能感觉到他关切的样子,一时间只觉得鼻子有些酸涩,她呐呐地说:“没有!”虫

    其实这几日何止是累,她都感觉自己死过几次,但是身体上的痛,远比不上她想起曾经的陈落衣给这个男人带来的伤害时,心里面的震撼和疼痛。

    “王爷!”她摸索着环上了他的背,圈住他的脖子,感受到尽在咫尺的俊脸,她像中了魔咒一般,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碰了碰他的。

    虽然只是简单的触碰,她依旧明显地感觉到这个男人瞬间的僵硬。

    “你在诱惑本王?”他低亘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空气中似乎骤然就多了一丝暧昧,随着他喷薄在她脸上的温热而逐渐清晰。

    “我……”吴昕有些窘迫,为自己刚才情不自禁的举措,抿了抿唇,她想解释。

    骤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拉,就让她如同刚才一样,贴上了他的唇,只是这一次,没有让她有弹离的机会。

    他的唇软软的,透着一丝凉意,在和她相触碰的那一刻,就一把将她的唇摄住,舌尖更是迫不及待地探入,似压抑许久一般,温柔又霸道地吸取着她唇齿间的芬芳,狂野的气息瞬间将她的呼吸夺了去。

    原本她是侧坐在他的身上,可是这样扭着身子的动作让她很不舒服,浑浑噩噩中,她本能地挪了挪脚,将身子扭正过来面对着他,而身子正好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个动作让西陵殇的身子一震,他缓缓放开她的唇,黑暗中似乎在低笑:“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坐的后果?”

    他的嗓音暗哑磁性,如同低醇的美酒一般让人沉醉。

    吴昕没有回答,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又朝他的唇凑了过去。

    他微微怔愣,只一秒,却又如同暴风雨一般卷走了她的唇,吞没了她的呼吸,连着一起沦陷的还有她的理智。

    不知何时,衣衫已经解开,他温热的大掌探进她拥挤的肚兜,拂上她高耸的柔软,指腹更是似怜似虐地逗弄着她的蓓蕾。

    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吴昕无助地攀在他的脖子上颤栗着。

    “无心,似乎今夜很特别!”他轻贴在她的耳边,含住她小巧的耳珠,魅惑的声音流泻。

    同时,他的手撕掉了她最后一层遮挡。

    骤然的身上一凉,吴昕觉得似乎意识回了一点脑中,她睁着眸子想看清西陵殇的样子,却是怎么也看不清,直到他低头咬住她胸前早已绽放的蓓蕾,撕咬着,她瞳孔一缩,轻吟出声,仅存的一点理智又彻彻底底地崩溃。

    身体也渐渐腾起一种无助的空虚,越来越强烈。

    她意乱情迷地伸出手,开始解着他的衣衫,古代的衣衫甚是繁复,她解了半天,才解开两粒盘扣,她有些懊恼,小手中的动作就透着一丝急躁、一丝粗暴。

    黑暗中,西陵殇似乎在笑,愉悦地笑,他伸出手,帮着她将自己的衣衫尽褪。

    吴昕拂上他的胸膛,男性滚烫的身体让她的手心一片汗湿,她壮着胆子,小手一路下滑,划过他结实的胸膛、一直到他的腰上还是没有停下,直到抓住他滚烫的炙热。

    西陵殇身子一僵,喉间逸出一记闷哼,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吻雨点般落了下来,火热而疯狂,如同有某种魔力一般,让她的身子一寸一寸柔软。

    似乎觉得她还不够沉沦,西陵殇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她却是骤然自己站了起来,对着他的炙热,一点一点地坐入。

    西陵殇喉结一动,倒抽一口凉气,暗哑地低唤:“无心!”

    似乎对她反常的热情有些震惊,正微微怔愣之际,就听到她蛊惑的声音传来,“王爷今夜听我的!”

    说着,就开始慢慢起伏起来……

    呼呼,终于出来了,写这样的章节好累啊,头发掉了一地,哎,只能这样了,不敢大尺度,怕河蟹啊,怕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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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166米:他失明了

    翌日清晨

    吴昕幽幽醒转,就看到西陵殇静静地坐在窗边,不知在看着窗外的什么,一动不动。

    起身坐起,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她倒抽一口凉气,连忙拉薄被盖上。

    想起昨夜自己的疯狂,她耳热心跳、羞愧难当,更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去面对这个男人。懒

    正觉得有些窘迫,却是听到西陵殇的声音传了过来,“醒了?”

    “嗯”看来想装睡都不可以,她只得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袍,快速地穿起。

    “王爷在看什么?”她只得没话找话,化解尴尬。

    “什么都没看!”西陵殇没有回头,声音淡淡。

    什么都没看,还望得那么专注?

    吴昕一边系着腰间的锦带,一边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他的背影,骤然看到了掉在地上装乌参的铁匣子。

    估计是昨夜疯狂,脱衣衫时从袖中滑落的,脸一红,她弯腰拾起。

    “王爷,给你看看乌参。”打开铁匣子,将乌参取出,她径直走到窗前。

    西陵殇双眸微阖,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留下两排好看的剪影,她走过去的时候,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

    直到她轻轻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才终于长睫颤动了一下,有了反应。

    “王爷,给你看看乌参!”她将乌参伸到他的面前,又重复了一遍。虫

    “嗯,好!”西陵殇睁开眼睛,淡淡地应着。

    “王爷你说,这乌参怎么那么神奇,这么多年还保存得如此新鲜?”吴昕端详着手里的东西,还伸到窗口对着阳光,眯着眼睛看晶莹剔透得里面不含一点杂质的参体。

    “嗯,是啊!”西陵殇依旧只是淡淡地应着。

    吴昕蹙眉,终于发现他的不对,为何她将乌参举来举去,他的视线却只是定定地望着前方?

    她俯下身子,凑到他的面前,屏息看着他的眼睛,只见平日里摄人心魄的一双黑眸,此时没有任何光彩,而是朦朦胧胧,笼罩上一层薄雾。

    心跳骤然停掉几拍,她觉得难以相信,刚想伸出手试探试探,他却是骤然勾起唇角,开口:“本王的脸上有花吗?无心要这般仔细地看?”

    她的心才稍稍安定,可还是有些狐疑,她站起身,将乌参放在铁匣中,双手牵起自己的衣袍,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王爷,你说无心今日穿的这身粉色的钗裙可好看?”

    西陵殇淡笑着,朝她的方向,点了点头,“无心穿什么衣衫都好看!”

    “可是,我觉得这个红色艳丽了一点,要淡雅一点可能好看些!”吴昕拉着衣襟,凝神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依旧是笑着:“这个红色也不错,很配无心!”

    呼吸一滞,吴昕僵在那里,心中似被什么东西狠狠碾过,顿时痛得她无法呼吸。

    她今日穿的明明是——一套青色的男衫。

    她终于肯定,他的眼睛看不到了,他竟然已经失明了,他没有跟她说,竟然不想跟她说。

    才七日不见,那么一双深邃的黑眸就看不到了。

    那七个月呢?

    七个月会发生什么,她想都不敢去想。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紧紧咬着下唇,可是眼泪却还是难以抑制地直流了出来。

    “王爷,我去看看早膳好了没?”

    还没等他反应,她就捂着嘴跑了出去,她不想他感觉到她的难过。

    曾经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双脚已经废了,如今又废了他的眼睛。

    老天,你接下来想废掉他哪里?还是直接就要夺走他的生命?

    她哭着,不停地飞跑,一直冲到院子里的一棵槐树下,无力地靠在树干上,泪流满面。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锦帕伸到了她的眼前。

    她一愣,顺着一只白璧的素手往上,就看了不知何时过来的易梓寒,也靠在树的旁边,正凤眸深深地看着她。

    吸吸鼻子,她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接过锦帕,拭起脸上的泪水。

    一阵微风拂过,白色的槐花纷纷扬扬,易梓寒抬手拈起掉在她鬓发上的一枚花瓣,放到鼻翼下轻嗅,“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吴昕哽噎着,半响,才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他,喃喃地说:“他看不见了,他已经都看不见了……”

    易梓寒似乎并没什么讶然,只是垂眸看着手心的花瓣,轻轻一吹气,花瓣又飘了起来,在空中盘旋了两下,落在地上。

    他望着地上的一片雪白,淡淡地说,“不是已经拿到乌参了吗?”

    “可是……没有药引。”

    眸光微闪,易梓寒勾起绝艳的唇边,浅浅一笑,侧过头看着她,“药引?嫡子之血吗?”

    吴昕愕然抬眸,怔怔地看着他,她记得臧神医跟她说这些的时候,他应该是不在场的。

    看着她吃惊的样子,他嘴边的弧度更深了几分,挑眉,斜睨着她,“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好歹我也是神医的高徒,这点事岂会不知?”

    是啊,她差点忘了,他和神医的关系。

    弯了弯唇,她垂下眸子,也不用再隐瞒什么,长长的叹息,“可是如今能到哪儿紧急弄嫡子之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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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167米:华安来信

    弯了弯唇,她垂下眸子,也不用再隐瞒什么,长长的叹息,“可是如今能去哪里紧急弄嫡子之血啊?”

    一抹异样的神色掠过易梓寒好看的桃花眼,他觊了她一眼,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其实,也并不是非要嫡子之血的。”懒

    吴昕浑浑噩噩地回到厢房的时候,发现西陵殇竟然还坐在窗边,一直没有动过。

    看着他萧瑟的背影,满头的银丝,她心里说不出的绝望。

    刚刚易梓寒说,不需要嫡子的血,用嫡子的胚胎也行。

    虽然这样可以让他不用等七月之久,但是却得生生扼杀掉一个小小还未成型的生命。

    牺牲一个人的性命去救另一个人的性命,她做不到,即使那个人是自己深爱的男人。

    似乎感受到她灼灼的目光,西陵殇回过头来,“无心?!”虫

    微微上扬的尾音带着一丝丝不确定。

    她苦涩一笑,是啊,他看不到了。

    仰头使劲眨了眨眼,不让眼中的温热流下来,她朝他走了过去:“王爷,早膳好了,我推你一起去吃。”

    他看着她的方向,淡淡地笑着,说“好!”

    吴昕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背,心痛得无以复加。

    这哪是她认识的西陵殇?

    曾经,她觉得自己从没见过这样一个男人,龙章凤姿、意气风发,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谈笑间能夺下一座城池,一夜间能灭了一个国家。

    如今,如今,却是这般的样子。

    看着他强装的坚强,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哭出声来。

    她骤然伸出双臂,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前所未有地哭得很大声,“王爷,无心都知道了,看着王爷掩饰得那么辛苦,无心真的好难受,好难受,以后无心就是王爷的眼睛”

    西陵殇一怔,身子在她的怀里微微颤抖,紧紧贴在她的胸口,耳畔是她一声一声的心跳,他第一次觉得或许这样的人生也是一种满足。

    他伸出手轻轻扳过她的手臂,抬起头来,淡然地笑着:“无心,不要哭,本王眼睛瞎了,心没有瞎,还是可以看到你的模样,再说,你刚才不是也说了,要做本王的眼睛吗?那本王还有什么可怕的?”

    说着,一边抬手摸索着捧住她的脸,温热的指腹,轻柔地拭着她满脸的泪水。

    清眸中的泪水如同汩汩冒出的泉水,怎么也止不住,看着他的俊脸,吴昕绝望至极。

    她可以做他的眼睛,做他的耳朵,做他的一切。

    但是,她要怎样阻止他生命的枯竭?

    谁能告诉她,她应该怎样做?

    下午的时候,一只苍鹰从客栈的窗户飞入,落在西陵殇的肩上。

    当时,吴昕正在给他按摩着腿,她怕他长期的不走路,腿上的肌肉萎缩。

    取下苍鹰腿上的纸条,他让吴昕念给他听。

    是华安传过来的信息,大概意思就是皇上的病眼见着一日重过一日,朝中各个势力都蠢蠢欲动,太子党更是广拉群臣、势力暗结,希望西陵殇赶快回去稳定时局。

    其实吴昕明白,稳定时局不过是说得冠冕一点,华安的意思,就是希望西陵殇赶快回去,不要错过这个登上帝位的好机会。

    因为原本他就是众望所归的新帝。

    只是如今的他

    她抿着唇,将信念完,小心翼翼地偷睨着他的脸色,因为她觉得,如今这样的消息,只会徒增对他的刺激。

    可是他却出人意料地平静,静静地听着她念完,绝艳的脸上无悲无喜,末了,只是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父皇的身体怎会突然说不好就不好了呢?”

    吴昕正想张口安慰他两句,骤然,眼角的余光,瞟见门口立着一个人影。

    回过头去,就看到雪儿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形孤寂落寞。

    她抿着唇,水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两人,特别是见吴昕回头,她将视线移到她的脸上,一副有话要对她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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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168米:一个条件

    眸光相接,吴昕会意,虽然心中有丝丝疑惑,但思忖片刻后,还是找了个借口跟西陵殇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出来。

    见她出来,雪儿转身就走,吴昕紧随其后,两人不声不响、默契地一直走到院子里。

    院子的中央是一个小鱼池,鱼池中有座石头堆砌的假山,不断有循环的水从上面流下,发出叮咚叮咚悦耳的脆响,鱼池中种满荷花,大片翠绿的莲叶托举着一朵朵含苞待放的初荷,煞是怡人。懒

    走到鱼池边,雪儿停了下来。

    “无心姑娘,王爷的情况是不是越来越糟糕了?”

    她转过头看着吴昕,美眸中流转的尽是浓浓的忧色。

    吴昕勾了勾唇,淡淡一笑,“我也刚刚回来不久,王爷的身体状况,雪儿应该比我清楚。”

    不知是不是因为西陵殇,她觉得自己跟这个女子之间,永远也拉不近距离。

    意识到吴昕的冷淡,雪儿苦涩一笑,垂下眸子,羸弱的脸上浮起忧伤,“雪儿知道,无心姑娘不喜欢雪儿,是雪儿破坏了无心跟王爷之间的美好。”

    好看的眉宇间笼罩着一抹愁绪,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