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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妃之地:王爷,慎入第15部分阅读

      是妃之地:王爷,慎入 作者:未知

    真实的声音。qiuduge秋读阁手机版

    她果然听到了。

    原来自己在他心目中是这般不堪,亡国的公主,不负责任的逃跑王妃。

    “我们回去吧!”岳篱轻轻拍着她的肩,不知道要怎样去安慰她,他原本是想解开他们的心结,却没想到,带给她更深的伤害。

    一时间只觉得心里如同被塞上了棉花,堵得他没法呼吸。

    营帐内

    西陵殇负手站在帐中唯一的一小扇窗边,深邃的黑眸静静地看着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相拥着离开,眸中渐渐浮起痛楚。

    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不是这样!

    明明心里面不是这样的!

    王爷根本就不懂爱!

    他牵起唇角,苦涩一笑,爱,多么陌生的字眼,他不懂,也许吧!

    大手一挥,带上了小窗的帷幔,他转身大声叫道:

    “华安,华安!”

    华安面容惨淡地走了进来,他也是刚才配合岳篱的一人,否则哪有站在营帐外偷听没有人管的?

    只是看着无心伤心欲绝地离开,知道事情还是砸了。

    他不明白一个人的骄傲就那么重要吗?

    “王爷!”他挑起眼角,偷睨西陵殇,却发现他竟然已经面色沉静、黑眸深邃,如同寻常没事人一样。

    “传令下去,今夜好生休息,明日一早班师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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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124米:要忘了他

    宽阔繁华的街道上,挤满了人,都是听说四王爷西陵殇今日班师回朝,所以都早早就等在了这条必经之道上。

    四王爷西陵殇不费一兵一卒,未给雾州一丝灾难,就轻而易举地灭掉了叛徒七王爷西陵绝的消息早已在雾州百姓口中盛传,也更加奠定了西陵殇在众人心目中神一样的地位。懒

    那些曾经逃难的百姓也都纷纷回了家乡。

    今日他们就是专门为了欢送四王爷而来,一个个伸长了脑袋、望眼欲穿。

    “有四王爷真是咱东墨百姓的福气啊!”

    “是啊,是啊!也就是有他,邻国都不敢欺负我们东墨了,我们总算扬眉吐气了!”

    “对啊,天下人皆知啊,谁让我们东墨不舒服,四王爷就会给谁好看!”

    等待中的人们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可是你们知道吗?四王爷新娶的王妃第二天就失踪了,也不知道那个什么王妃怎么就那么不长眼?”

    “真的吗?那不是当时说四王爷和那个女子早已情投意合,四王爷之所以没有灭了北国,就是为了她,怎么又出了这种事情?再说四王爷生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谁嫁过去那是谁的福气啊?哎,这世上总有一些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啊!”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句:“来了,来了……”虫

    人群一阵马蚤动。

    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西陵殇依旧是骑着一匹纤尘不染的白马走在最前面,阳光下走来,俊美得恍若神邸。

    他面色沉静、薄唇微抿,深邃的黑眸淡淡地扫过众人,又激起一阵阵更大的马蚤动。

    在他的后面是训练有素、装备整齐的羽墨军,一个个精神抖擞、步调铿锵有力。

    猫儿塆的一户人家

    岳篱正将一大片一大片红色的帷幔缠在梁柱上,他边缠边回头看着下面扶着梯子的女子。

    他知道自己走不进她的局,但他真的不想看到她难过的样子。

    昨日回来,她哭着跟他说,她要忘记那个男人,她只有忘记那个男人才能活。

    他当时心中大痛,看着她悲伤的眼眸,就说,要不,我们成亲吧!

    谁知,那个女子想都没想就说好,还说要三日后就成。

    “喂,无心,看看有没有歪掉?”将最后一条帷幔在梁柱上灵活地打一个结,岳篱拍了拍手。

    下面的人半天没有反应,他回头,就又看到她失神的样子。

    低叹,他脚尖一点,直接从上面飞了下来,落在她的旁边。

    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

    “你怎么直接就下来了?敢情让我在这里扶半天的梯子完全是摆设?”吴昕鼓起腮帮子,指着梯子,掩饰着心中的慌乱。

    岳篱静静地看着她,“其实,你没必要对自己这样的,趁现在还来得及。”

    吴昕撅着嘴,斜眼看着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怎么?是不是后悔要娶我啊?”

    看着她这个样子,岳篱的眼中一点一点浮起哀戚,他凝眸看了她良久,终是低叹一声,“你懂的!”

    说完,端起边上的梯子就径直往屋里面走去。

    吴昕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嘴唇颤抖了两下,一句话都说不出。

    抬头望了一下四周,满院的红绸红布红灯笼,很热闹很婚庆的颜色,她竟感觉不到一丁点的喜气。

    黑黑的瞳里倒影着大红的景色,她不禁又想起京师小木屋时的情景,也是这样的红帷幔,这样的红灯笼。

    当时那个男人深情款款地说:“本王做了那么多,不过是想无心能正大光明地走进王府而已。”

    她所有冷凝的坚持,就是为了这一句土崩瓦解。

    多动听的话语,做了那么多,他是做了那么多,不过是有着他的目的做了很多而已。

    不知为何,只要想到那个人,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痛的。

    忘了他,对,一定要忘了他。

    会忘掉他的,一定会的,望着满院的红色,她喃喃自语……

    “王爷,过了这里我们就出了雾州了,明日就可回到京师。”华安从马背上取出一个水袋递给西陵殇。

    “嗯,传令下去,原地休息片刻!”西陵殇接过水袋,回头望了望后面连绵不绝的队伍,抬脚从马上跃下。

    拧开水袋的盖子,他仰脖饮了起来,午后的阳光耀得他的眼睛一痛,马上就出雾州了。

    马上就出雾州了?

    像是骤然想到什么,他一把将手中的水袋扔掉,翻身上马,一拉缰绳,又折回雾州的路而去。

    “王爷!”华安不明所以,连忙跟着小跑了一阵追着问道。

    “你先带领羽墨军回去,本王有事去去就回!”

    第一更~牛bb小说

    坑深125米:叫我娘亲

    屋里一豆烛火。

    吴昕端坐在铜镜前,将头上一枚双蝶金钗拔了下来,顿时一头青丝瀑布一般漫肩倾泻。

    刚刚沐浴出来,未施一点粉黛的面色显得有些苍白。

    她抬手摸上自己的脸颊,想起那日西陵殇狠命搓着她脸上腮红的情景,他说她“装什么淑女?”懒

    勾勾唇角,她起身,往床榻边走去。

    这时,一阵细碎的敲门声响起。

    “无心,睡了吗?我做了喜袍你试试,看合身不合身?”

    打开门,就看到岳篱母亲手捧着一件大红嫁衣满脸喜悦的样子。

    大凡天下做母亲的人都是这样吧,有什么比儿女大婚更让她们欣慰的呢?

    喜袍有些大,即使她里面穿了一件寝衣,还依旧空荡荡的,显得原本消瘦的身子愈发的孱弱。

    岳母拉着她的衣摆,转了一圈,“嗯,大了点,我再改改,反正有时间。”

    吴昕弯了弯唇,将衣服脱了下来,“其实大点就大点,无碍的,夫人,别太累着了!”

    “那怎么可以?”岳母敛起笑容,佯装生气的样子,“这人一生就那么一次大事,岂可马虎?我要让无心成为世上最美丽的新娘子。”

    一生就那么一次大事。

    吴昕垂下眸子,苦涩一笑,她竟然已经要经历两次。虫

    “还有啊!”岳母拉起她的手,慈爱地看着她:“不许再叫我夫人了,得叫我娘亲!”

    吴昕一怔,娘亲?

    前世她是个孤儿,今生穿越过来更不知道娘亲是谁,娘亲对她来说,是多么陌生的字眼。

    她咬着下唇,脸一红,有些无措起来。

    “叫娘亲啊,我想听”岳母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抿着嘴笑,“刚开始总归是不习惯的,叫出口就没事了,快,我等着呢!”

    吴昕嘴角抽搐了几下,一声几不可闻的声音才逸出唇齿:“娘亲”

    “诶——”岳母脆脆地应着,满心欢喜,“这就对了,以后就这样叫!好了,你也早点歇着吧,我回去将喜袍改改。

    望着她心满意足离去的背影,吴昕说不出心中的感觉,站了良久,才轻轻掩上房门。

    镂木格子窗外面,一抹黑影静静地伫立,风带起他鎏金的衣边,孤寂地盘旋。

    她变了,真的变了,变得那样恬静、那样知足。

    变得有人这样站在她的窗外,她竟毫无察觉。

    这不是以前那个警惕的无心、那个充满着战斗力的无心。

    他终于明白,不是他不喜欢她着钗裙、带发饰、抹胭脂的样子,他接受不了的是,她这样的美丽竟然是为了另一个男人绽放而已。

    眼前又浮现出她冷冷的样子:“无心愿意,因为只有在岳篱的眼里,无心才是一个女人。”

    他不明白,明明在他的眼里,她也是啊,为何就给不了她那种女人的感觉?

    或许岳篱说的对,他不懂爱!

    可是,爱——又是个什么东西?

    骤然,屋里的一豆烛火被挥灭,夜变得更加静谧了下来。

    他双眸中的光亮也如同那一豆烛火,慢慢地隐在了黑夜里

    三日后,猫儿塆

    红绸铺天盖地,喜乐连绵不绝。

    因为岳篱平日给村民看病都不要钱,所以今日他大婚,村民们都自觉聚集在他家给他大办婚事。

    虽然是农家,可这热闹的场面一点都不比京城里的大户人家差到哪里去。

    因为是自家嫁到自家,也自然就省掉了抬花轿的麻烦。

    吴昕头顶喜帕、一身大红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只等吉时一到,岳篱过来牵着她一起出去行必要的礼数就成。

    云光轩

    西陵殇坐在楠木大椅上,端着一个茶盏,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口,黑眸一瞬不瞬地望着桌上的一个玉瓷壶,眼神飘渺,不知在想些什么。

    旁边,华安微鞠着身子,正汇报着事情。

    “王爷,”见西陵殇毫无反应,华安又轻唤了几声,“王爷,王爷……”

    “嗯?”西陵殇回过神来,觊了他一眼,“接着说!”

    “是!方才李公公带信来说,皇上近日似乎有废太子的意思”

    哇啦啦,素子才看到亲爱的nancy101915竟然送了40朵花儿给素子,素子太激动了,泪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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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126米:再回王府

    吴昕一身大红喜袍出现在四王府门口的时候,着实吓了众人一跳。

    碍于她以前的身份,府中的侍卫谁也不敢拦这个凭空消失,又从天而降的女子。

    她熟门熟路径直往云光轩而去,面色清冷,看不出情绪。懒

    幽兰阁

    小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进来,大呼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你家着火了?”在指甲上涂着大红的蔻丹,婴宁抬起头来冷瞟了一眼她气喘吁吁的样子。

    跟了她那么久,遇事还是这样方寸大乱。

    “侧王妃,那个王王妃哦不无心回来了!”

    “什么?”婴宁骤然站起,带倒了桌上的蔻丹瓶子,里面浓浓的液体洒泼了出来,红得似人的鲜血。

    就因为那个女人,她王府女主人的地位被颠覆了不说,王爷还对她变得不冷不热。

    甚至,那日当着王府那么多侍妾的面,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差点让她去死,让她在本来还艳羡她的那些侍妾面前抬不起头来,颜面尽失。虫

    原本以为人走了,总有一天王爷会淡忘掉的。迟早一日,她还会夺回王爷的心,却不知,这才几日的光景,那个女人竟自己又跑回来了。

    她咬着牙,身子发颤,“走,看看去!”

    多日的女装,吴昕已经很习惯了这种繁复的衣衫,所以即使穿着如此厚重的喜袍,丝毫没有影响她脚下步子的轻盈。

    她直接进了云光轩,门口的婢女惊得张大嘴巴石化在那里,甚至忘了进去通报。

    西陵殇正看着书,一袭轻柔的白袍,白得不染纤尘,满头墨发垂在脑后,儒雅飘逸。

    他从书中缓缓抬起头来,静静看着她,面色沉静、目光微凉,一双深邃的黑眸,无惊、无悲、无喜。

    “王爷!”吴昕舔了舔有些干涸的下唇,先开了口。

    西陵殇依旧只是看着她,很平静地看着她。

    吴昕垂了垂眸,调整了一下心中有些纷乱的情绪,抬起眼,深深地呼吸:“西陵绝并没有死,而且他又将岳篱抓了去,请王爷帮助无心救出岳篱!”

    前日,她和岳篱大婚,她在房间左等右等等着岳篱,可是眼见着时辰已到,还是不见他的影子。

    去他的房间一看,才发现根本没有人,而地上掉着一个糖人和一角被撕掉的衣边,糖人是她,一角衣边可以隐约看到上面龙纹的爪子,她认识,那是西陵绝的衣服。

    可是她不知道怎样找到他,她知道西陵殇绝对可以。

    西陵殇看着她,忽而嗤嗤地低笑了起来,“无心这次怎么不怀疑是本王掳走了岳篱?”

    吴昕一怔,抿了抿唇,她知道他在计较上次误会他的事情。

    可是她不是付出了代价了吗?在他的身下被他摧残。

    “还有”西陵殇放下手中的书卷,缓缓站起,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笑容,“本王为何要帮你?你又是本王的谁呢?”

    “我会报答王爷!”吴昕想了想,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话语。

    她知道,今日来找他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但是只有他才有能力替她找到西陵绝。

    “报答?”西陵殇冷笑,拾步朝她走了过来,“怎么报答?替本王杀人吗?本王没有记错的话,无心曾经与本王有三年之约,结果呢?现在才过去多久,无心又做了些什么?本王不需要一个不负责任的女人的报答!”

    “那王爷到底想怎样才会同意?”吴昕冷冷地看着他,心一点一点地沉下去。

    “不想怎样?”他在她面前站定,黑眸兴味地打量着她,“无心不是很有能力,可以自己去找嘛!”

    “算我今日没来!”吴昕怒视着他,须臾,便转身往外走去。

    西陵殇看着她的背影轻叹:“你的骄傲会害死岳篱!”

    吴昕一怔,脚顿住。

    是啊,如今不是逞强的时候,她是真不知道西陵绝在哪里,否则也不会来找这个男人。

    见她终于停在那里,西陵殇唇角弯起,抬起衣袖,优雅地给袖边打着折子,“要不,本王考虑考虑你报答的条件!”

    再次感谢nancy的花花,这两天会加更哈,暂时不知哪天,因为这两天晚上素子都要加班,但是一定记住了哈!牛bb小说

    坑深127米:我答应你

    见她终于停在那里,西陵殇唇角弯起,抬起衣袖,优雅地给袖边打着折子,“要不,本王考虑考虑你报答的条件!”

    “这样吧!”见她不语,他又放下袖管,踱到她的面前,“在救出岳篱之前,你一切都得听本王的,也就是说本王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当然,包括,做本王暖床的工具!”懒

    吴昕抬起头,愕然地看着他。

    他挑起眉角,“怎么?不愿意吗?不愿意的话,你大可以选择离开!”

    然后就往旁边退了一步,做出给她让道的样子。

    吴昕咬着牙,身子薄颤着,她深深呼出一口气,才抑制住胸口的起伏:“好!我答应你!”

    她走出云光轩的时候,发现外面早已聚满了人,莺莺燕燕姹紫嫣红一片,是赶过来看热闹的侍妾,还有一些侍女长工们,就只敢站着远远地观望。虫

    吴昕冷笑,自己又不是多长一条腿,多生一只手的,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地围观。

    婴宁站在一堆的侍妾中间,一张小脸成了猪肝色,她死死地盯着吴昕,眸中迸发出来的恨意将她一遍一遍地凌迟。

    直到吴昕若无其事地走进流芳阁,众人才叽里咕噜地四散离去。

    就这样,她又住进了王府,住进了流芳阁,等着西陵殇先派人去打探消息。

    流芳阁除了彩霞,什么物件都是新的,但是也都是按照以前老的样式做的,甚至包括壁橱里面她的衣衫,男装的、女装的,一件不少,件件崭新。

    坐在窗边,望着满院的琼树,看着日落日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怎样的身份住在这里。

    一连几日,她都没有见到西陵殇,就好像将她遗忘了一般,但是这样也好,她不用担心他要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只要她知道,他已经在处理岳篱的事情就行。

    其间,华安来过两次,但也只是寻常聊聊,也没像以前那样聊到深里处。

    从华安的话语和语气中,她听出了他对她的些些微词。

    她深知,在她和西陵殇的这件事上,世人都会说是她的错,但,这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原本她只想寡旅天涯,现在也不过是为了岳篱的事情回来而已。

    迟早还是要走的。

    直到第五日,西陵殇派人过来通知她准备准备,说是有人在靠近南方的启影发现了西陵绝的踪迹,让她明日一起启程去启影。

    她欣喜得不能自已。

    云光轩

    华安跪在地上。

    西陵殇黑沉着脸站在他的面前,“你下去吧,本王的事不要你在此指手画脚!”

    “可是……”华安双手抱拳,低垂着眉眼,“可是这个时候离开京师对王爷来说真的是很不利的,毕竟皇上正动着太子的主意。”

    “休得再说,本王自有主张!”西陵殇揉着有些隐痛的眉心,没想到这个华安固执起来,还真是硬得像个石头。

    婴宁袅袅婷婷走了进来,看到华安跪在地上,脸色一愣,不知是继续留在那里还是要退出去。

    西陵殇正好逮着机会了,冷觊了华安一眼,“本王与侧王妃有话要说,你还不退出去?”

    华安这才老大不情愿地起身,一脸的不悦,朝二人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见屋里只剩他们两人,婴宁便风情万种地朝西陵殇贴了上去,“王爷,有何事要跟妾身说的?”

    “是你来找本王,应该是你有事情跟本王说才对吧?”西陵殇站在那里任她在他的怀里蛇一般拱动,不伸手抱她,也没有推开她,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嗯!”婴宁自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美目流转,眼波潋滟,“妾身听说,王爷明日要出远门?”

    西陵殇低头看着她,勾着唇角,看不出喜怒,“宁儿的消息当真灵通!”

    婴宁嗔怪地撅起嘴,“那还不是因为在乎王爷,每日都将王爷放在这里”,说着,她抓起西陵殇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前高耸的浑圆上。

    “还是宁儿有心啊!”西陵殇朗声笑出,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搭在她的肩上:“那宁儿就回去歇着吧!本王要做些准备的事情。”

    “王爷!”见他终于拥住了她,婴宁心中一阵窃喜,小脑袋更是在他的怀里轻蹭,“那明日……妾身可以跟王爷一起去吗?”

    西陵殇眉心微蹙,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从他的怀中扳起:“说什么胡话,此去凶险,你去作甚?”

    “那……那为何王妃可以?妾身就……不可以?”她水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悬泪欲滴。

    西陵殇一挥衣袖,有些不悦地转过身去,“她跟你不同,她虽是女子,却可以做男人做的事情,她会功夫,她可以保护自己,你会吗?”

    他说得滴水不漏,可婴宁眼中还是浮起哀戚,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流了出来。

    “她是跟妾身不同,她在王爷心中有一席之地,妾身没有,一点也没有,是不是?如果王爷嫌妾身以前做得不够好,妾身可以改的,妾身也会尊她为姐姐,以礼相待,只要王爷让妾身跟在一起伺候王爷,妾身什么都愿意。”

    她脸色惨白,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拿着绢子擦着泪水,真是我见犹怜。

    “不是你想的这样!”他转过身来,沉着脸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敛眉,“好了,此事休得再提!”

    “可是王爷……”

    “本王乏了,明日还得赶路,宁儿也回吧!”

    婴宁嘴唇颤抖,还想说什么,却见西陵殇已经唤了外面的侍女进来服侍他就寝,便吸了吸鼻子,扭头走出。

    她终于明白,有些事情变了就是变了,再也回不去了……

    翌日

    两人乘坐一辆马车便上路了,直奔南方而去。

    吴昕又是一袭男式青衫,满头的青丝挽起,英姿飒爽、气质冷冽。

    似乎又回到了许久以前的样子。

    她觉得出门在外,还是穿男装比较合适,安全又轻便。

    西陵殇坐在她对面,嘴角轻勾,悠闲自若,不停地抚弄着手中的一把玉笛。

    两人共处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吴昕觉得压抑无比,甚至都不知道眼睛应该放在哪里?

    只得转过头透过摇曳的窗幔,若有若无地看向外面。

    “无心,本王给你吹首曲子吧!”

    他抬起眼看她,淡淡地,似憋了太久,没话找话说一般。

    吴昕回头瞟了他一眼,未语,又依旧转过去双手趴在窗边,看着外面不断后退的景色。

    西陵殇淡淡一笑,将玉笛送到薄薄的唇边,顿时,婉转悠扬的笛声响起,在马车小小的空间里,是那样响亮而清晰。

    有时,吴昕也在感叹,上天果真是公平的吗?

    为何会将那么多的好东西赐予在一个人的身上?

    就像这个男人,美貌、地位、智慧……应有尽有,不应有的也有。

    只是她始终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吹出来的笛声和弹出来的琴声却是那般的孤寂落寞?

    他不是什么都不缺吗?

    还想要什么?

    天下吗?

    许是笛声太过悠扬,又许是昨夜兴奋得有些欠眠,笛声还在继续,吴昕却已在笛声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西陵殇勾起唇角,将玉笛收于袖中,缓缓将吴昕的身子放平,躺在厚厚的软垫之上。

    无心,不是只有你才懂得催眠,本王的催眠之术远在你之上许多。

    “停车!”

    他打开车幔,朝前面赶车的车夫沉声说道,绝艳的脸上笑容逐渐清冷,黑眸中有寒芒闪过。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他从马车上跃下,眼角睨了一下四周,大声说道:“出来吧!”

    他早就发现有几人一直跟在他们的车后,还用一种特殊的乐器吹着靡靡之音,这种声音只有内功深厚的人才可以听出。

    为了不让吴昕有察觉,他就用笛声覆盖了这个声音,因为他们的目标就是她,这种靡靡之音是西隅护法寻找圣女的召唤声。

    他记得自己在西隅做质子的时候,有一次陈落衣偷偷跑出宫外玩,走丢了,遍寻不到,后来就是用这个方法召唤回来的。

    圣女只要听到这个声音,就会毫无意识地跟着声源一起走的。

    虽然他知道,西隅国灭,一些神庙护法还存在的,但是他没想到他们竟然出现在南边,而且寻找圣女似乎找得很急。

    西陵殇的话音刚落,几个身着怪异的黑衣人现身,缓缓朝着西陵殇逼了过来。

    “将我们的圣女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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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128米:就没想过

    西陵殇的话音刚落,几个身着怪异的黑衣人就现身,缓缓朝他逼了过来。

    “将我们的圣女留下!”

    西陵殇挑眉,冷冷一笑:“不明白阁下在说什么?”

    “是吗?尊敬的四王爷!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公主在你的车上。”其中一黑衣人噙着邪佞的笑容,作势就要往马车那边靠去。懒

    西陵殇眸光一敛,飞身而起,伸手一擒,就将他拖了回来,“本王的马车岂是你们这些人想看就能看的?再者说,即使你们的公主在本王的车上又如何?她本是亡国公主,性命已在本王的手上,你们又能奈我何?”

    “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几人拔出腰中的银剑就朝西陵殇狠狠扑了过来。

    西陵殇冷笑一记,挥起衣袖,掌心有金属的东西,带起一道寒芒,唰唰唰四散地飞了出去。

    传来几声闷哼,数人已尽数倒下,蜷缩在地上打滚。

    西陵殇倨傲地站在那里,风吹起他的墨发和衣襟,肆意狂舞,他宛如一个杀神,冷冷地睨着他们:“就你们这般水平,想复兴西隅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今日本王姑且饶了你们!滚!”

    这时,其中一个黑衣人却是骤然大笑了起来,他抬手抹掉嘴角流出的血水,露出森森白牙,猖狂而狰狞:“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跟圣女一起的男人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们都是被诅咒的,你们的孩子活不过三岁,你会断子绝孙,哈哈哈”虫

    西陵殇眸子瞬间黑沉了下去,宛如暴风雨前,天上聚集的乌云,他抬脚踩在那个黑衣人的胸口,咬牙,一字一顿:“活不过三岁?本王压根就没有想过让她有孩子。”

    话还未落,大手挥起,黑衣人的衣衫和血肉一起横飞。

    马车内,吴昕缓缓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

    其他几人看到同伙瞬间骨肉尽碎,大骇,吓得赶紧连滚带爬地逃走。

    取出袖中的锦巾,西陵殇慢条斯文地擦拭着手掌上殷红的鲜血,他瞟了一眼躲在草丛中瑟瑟发抖的车夫,“出来赶车吧!”

    说完,就打开车幔,弯腰钻了进去。

    车里面的女子依旧保持着平躺着的那个姿势,只是浓密卷翘的长睫微微颤动。

    他一愣,才想起,身中雌蛊的人除非雄

    蛊也被催眠,否则即使睡着了,也会因为雌蛊的不安份马上醒来。

    那她对刚才发生的事情

    坐在她旁边,他嘴角抽搐了两下,有些暗哑地低唤:“无心……”

    吴昕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无声地翻身过去,留给他一个冰凉的背脊。

    西陵殇静静望着她的后背,良久,终是一声低叹,也不再说什么。

    车子又开始摇摇晃晃地走了起来,颠簸中,吴昕睁开双眸,有清泪从眸中滑落。

    “本王压根就没有想过让她有孩子……”

    西陵殇的话反复在她的耳边回响,虽然她知道圣女一说可能是确有此事,她或许真的不能有孩子。

    但是,他是压根没有想过啊,压根

    压根两字如同一把带刺的铁锤,重重敲进她的心里

    天黑的时候,他们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镇。

    为了让长途奔波的马儿休息休息,也为了给自己备一些干粮,他们便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一顿沉默的晚膳过后,两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吴昕也不知道,几时开始他们之间变成了这样?

    原本两人就都是少言的人,如今却更是完全变成了哑巴。

    她懒得说,他便也不说。

    挥灭一盏烛光,她拥着薄被浅浅而眠。

    不知为何,虽是酷夏,她竟感觉不到一丝炎热,反而有凉凉的感觉传遍全身每一处脉络。

    她蜷着身子,朦朦胧胧中,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龙涎香,熟悉的温暖,甚至熟悉的安定感,让她一时以为自己在梦中,小脑袋在他怀中轻蹭着,想汲取更多的温暖。

    直到西陵殇开口轻唤了声无心,她才猛然清醒,惊恐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无心”他又唤了她一声,声音暗哑低醇,透着淡淡的忧伤。

    吴昕睁着眸子看着他,夏夜的月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投在西陵殇的脸上,俊美的轮廓,绝艳的容颜,一双黑眸折射着月华,晶亮晶亮。

    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只是凝眸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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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弱地说,下一章有那啥,你懂的!牛bb小说

    坑深129米:不要这样

    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只是凝眸静静地看着他。

    他眸色一暗,伸出手,将她揽进了怀里,开始无声地剥着她的衣衫,大手时而急切,时而犹疑,隐透着主人心里的矛盾。

    室内一片静谧,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和重重的心跳,以及衣服剥落的窸窣声。懒

    吴昕没有反抗,机械地任由他为所欲为,她答应过,在找到岳篱之前,一切都得听他的,他要求什么,她就得做什么,包括上床。

    意识到她的冷然,他心中一痛,原本想停下来,可是他又是那样的想她,很想很想,想得他的理智完全说服不了他的本能。

    衣衫尽褪,吴昕不着一缕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她缓缓闭上眼睛,颤栗着。

    他一反常态,变得出奇地温柔,似乎在取悦她一般,轻轻地吻着她紧闭的眼睑,温热的手掌更是缓缓地在她身上游走。

    没有往日的粗暴,不带一丝掠夺,和风细雨,带着一丝撩拨,带着一丝试探,宛若一个温柔的情人。

    这样的他,让她觉得陌生,又让她有些沦陷,她拧着眉心,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在他柔情的攻略下丢盔弃甲。

    可是当他湿热的唇舌卷走她胸前的蓓蕾的时候,她终究还是忍不住轻吟了出来。

    西陵殇勾勾唇角,似乎觉得自己的努力终于见到了一点成效一般,变得愈发积极起来,唇舌更加卖力地在她胸前辗转缱绻,让她的身子难以抑制地一遍又一遍地轻颤。虫

    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来,似乎不想放过她的任何一寸肌肤一般,温柔细致地品尝,撩起她一轮高过一轮的滚烫。

    滚烫的唇舌一路向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继续向下……

    意识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吴昕骤然睁开眼睛,大骇地叫了出来。

    “西陵殇……你做什么?”

    这是她今夜的第一句话,可话一出口,她却骤然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竟也是暗哑一片。

    西陵殇一怔,黑眸中流转着异彩,为她终于肯开口说话,也为她竟然直呼他西陵殇,更为她暗哑暧昧的嗓音。

    他又埋下头,继续专注地往下……

    “西陵殇……”吴昕颤抖的声音透着隐忍的哭腔。

    滚烫的唇舌还在朝下,直到吻上她浓密的花荫,她吓得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合拢自己的腿心,“不要……不要这样!”

    无视她的反抗,西陵殇嘴角噙着一丝邪魅的笑意,大手一把抓住她乱动的双腿,钳制地摁在两边。

    她娇羞的美好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的面前,他眸色更加暗沉,低头,唇舌继续下移。

    “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吴昕双手狠命地抓住他的臂膀,想要制止他的行为,身子抖得厉害,眸中已是水雾缭绕。

    西陵殇终于停了下来,他撑着身子,又缓缓俯到她的眼前,深深地看着她,一双黑眸如同激流的漩涡一般,将她吸了进去,不能自拔,他在她耳边吹着气,声音低亘魅惑:“无心不喜欢那样?”

    吴昕紧紧咬着下唇,点头,想了想,又无力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