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关系第15部分阅读
师生关系 作者:未知
划伤的肩膀得到了最好的照顾,摸完伤药的教授甚至对着它轻柔的吹气,那感觉就像被羽毛刷过心尖……
等等,我此时最应该考虑的是他对我中午和波特决斗的看法,如果他不喜欢我这样和狮子一样冲动的行为……
“斯拉霍恩已经答应让你进入斯莱特林学院的球队了,但是只能从候补做起。haohanshuwu 浩瀚书屋手机版如果表现不错,一个星期后可以进入正选。所以从明天开始,你晚上就不要来我这里了,去和学院里的球队训练吧。作为一个骄傲的斯莱特林,是不许逃避挑战的。”
“……我知道了。”
斯里特林的骄傲?这是我不想,也不能丢弃的,但是它却及不上我每天能到您办公室补习这个权利更重要!可是如果这是您的期望,那么就只能对不起波特了,就算我并不喜欢毁掉他最后的骄傲,我也必须要赢得这次的魁地奇,因为我为了他的挑战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价。
我不清楚教授是否彻底拒绝所有的补习,如果禁宵前我必须去练习魁地奇的话,那么禁宵后的魔咒补习是否也……?我没敢去询问这样的事,因为没有什么飞行天赋的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真的打败波特,所以我必须更努力些才行。那么禁宵后我就留在寝室学习好了,然后用白天所有的时间来掌握如何像杂耍一样摆弄扫帚。
里德尔教授真的是越来越忙了,很少出现在礼堂的教师席上,甚至有权利留在实验室继续摆弄魔药的莉莉——哦,我怎么开始连她也一起妒忌起来——也总是见不到他。我非常担心他的休息,不知道他有没有按时补眠。
“哦,小斯内普先生!等等我。”在开始魁地奇练习的第二天,总是对我冷淡的斯拉格霍恩教授在走廊里将我拦住。他胖胖的脸上笑得如刚盛开的雏菊一样:“或者,我可以叫你西弗勒斯或者西弗?”
“不,斯拉格霍恩教授,您叫我斯内普就好。”我谨慎的看着忽然热情过头的斯莱特林院长,不太确定我这样一个混血被他如此对待,到底是梅林显灵还是蛇祖复活。“有什么事吗?”
“是的,斯内普,昨天的训练怎么样?卡尔可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魁地奇选手,希望你满意我的安排。”
“谢谢您,斯拉格霍恩教授。”说完这句我就垂下眼不再说话,我知道作为一个斯莱特林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如果我不表明态度,这条老毒蛇大概啰嗦到晚上也不会说出自己的目的。
“呃……是这样。”见套交情的效果不佳,斯拉格霍恩说着脸一下子就拉长了,干咳一声直奔主题。“斯内普,圣诞节的时候我将举办一场舞会,你有兴趣参加吗?”
原来……只是这样?无聊!
“很抱歉,教授,假期的时候我必须回家。”
“哦,先别急着拒绝!”我想要离开,他却移动圆滚滚的身子挡住我的去路。“那天,你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也会去的,作为他的爱徒,难道你不能为了他留在霍格沃茨吗?想想吧,男孩儿,他在背后为你做的事可不止一点儿半点儿。”
我注意到了他装作不经意间透漏出来的深层含义。“……里德尔教授他为了我做了什么?”
“啊,这个可不能说呢!”斯拉格霍恩笑得翘起他那海象胡须尖。“不过如果你能回报他的话,我当然乐意让你了解里德尔先生的某些苦心。”
“……”我眯起眼睛,仔细考量这桩交易所付出的代价:如果我在圣诞的时候没有回到家里,恐怕明年的暑假会被那个酒鬼……但,斯拉格霍恩的条件太诱人了,就算会被打死我也一定要知道关于里德尔教授的事。“好的,我答应。”
“啊,真是太好了!”如愿以偿的斯莱特林院长腆着肚子,笑道:“作为喜欢魔药的你应该听说过独角兽血这样珍贵的魔法材料吧,那真是太美妙了。所以啊,男孩儿,你一定要赢啊!”
……
独角兽血,足以使一个已经奄奄一息的人活过来……里德尔教授,您……
站在霍格沃茨长长的走廊上,看着斯拉格霍恩拖着球一样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离开,我再一次的在心里发誓一样的默念道: 我,一定会赢的!
西弗的番外(十三)
该死的,该死的!愚蠢自大,满脑子曼德拉草的波特;傲慢无礼,贵族教育的失败品,嚣张的不可一世的布莱克;阴险狡诈,靠乖巧外表骗取同情心,暗地里算计使坏却装作一幅无害表情的卢平;卑鄙无耻,猥琐j猾到骨头里的彼得!全都应该去死!
梅林啊,他们居然敢无耻的污蔑里德尔教授的名誉!“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和格兰芬多四人组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哈,这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可恶的谣言!拜它所赐,我心中原本第一场魁地奇将要来临的紧张,完全被翻涌着的愤怒所取代!现在只想把他们≈……(╰_╯)
“呵……咳咳,斯内普学长……”坐在我身边正在喝南瓜汁的雷古勒斯·布莱克忽然很不礼貌的喷笑出来,惹来一些仍留在早餐席上的斯莱特林不悦的侧目。“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故作沉稳的和学长们道了歉,才回转过头来小声对我说)斯内普学长,当你在心中修理狮子们的时候,如果能把我哥哥排除在外就好了。我敢以自己的名字保证,他此刻绝对也在为成为这次话题的当事人这件事,而感到懊恼呢!”
“哼!如果他的作为更谨慎一点儿,或者能管好自己朋友的嘴,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无法认同雷古勒斯为哥哥辩护的理由——布莱克此时的郁闷根本抵消不了他们让里德尔教授名誉受损的罪过!——堵塞在心中的烦乱得不到发泄,我忍不住将矛头对准同样姓布莱克的小少爷:“雷古勒斯,如果你有时间在这里‘窃听’别人的心思,不如去图书管里找两本关于魔咒学方面的书看!不要等我结束了魁地奇杯时,你却依然对没有丝毫进步,像个婴儿一样只能被我攻击的满地乱爬,毫无还手的能力!”
被我刺激了的男孩一边故作成熟的,优雅的放下端在手里的杯子,一边用只有坐在他周围的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孩子气的抱怨:“啊?不带这样的吧!今天可是我入学以来的第一场魁地奇杯比赛的日子,你竟然让我去看书……惹你生气的又不是我……”
“呵呵。”坐在我的另一侧的卢修斯的轻笑起来,接话道:“在西弗勒斯生气时,他的毒舌是无差别攻击的,雷古勒斯如果你没有心理准备的话,最好还是逃得越远越好。”
“这样啊……可是,马尔福学长,除了学院桌没有更好的地方可去了啊。难道我要回寝室去等待魁地奇开场?”有人搭腔,该死的小布莱克亮起淡灰色的眼睛,直接忽视坐在中间我,和卢修斯一搭一唱的调侃起来。
“唔……雷古勒斯,那就只能等到那个唯一可以安抚他的人,早些来拯救可怜的我们了。”
“哦?马尔福学长指的是谁呢?”
“啊,当然是我们伟大的、英俊的、风流的、无说不能的‘暗夜君王’大人了!只要他来……”
(‵′)!!“卢修斯·马尔福!雷古勒斯·布莱克!你们很闲吗?或者我该配一些能够使人变成哑巴的魔药,来永远的治愈你们间歇性胡言乱语的毛病!!!”
这两个该死的贵族!难道他们所谓的“朋友”就是为了消磨无聊时间,用来玩笑的吗?!!里德尔教授怎么会有时间来……我瞄向教师席上,那个正优雅的目送老校长离开的身影(某云:教授,您误会了,吴越当时正yy邓布利多如何被他情人s 呢……囧)。
“别生气啊,西弗勒斯,我们只是在缓解你将要上场的紧张气氛而已。”还好,卢修斯总能在我真正生气之前认真起来,褪去一脸欠扁的表情,理了理衣袍正坐,恢复了贵族该有的优雅风范。“不过其实你不用担心,西弗勒斯,我觉得相对于狮子们来说,先生一定更喜欢你这样的别扭小蛇,毕竟……”
!!!我收回刚刚的话,马尔福就是一只自恋、自大、自以为是的铂金孔雀!“哦!我的脚啊,西弗勒斯你轻点踩……等等,先生好像来我们这边了。”
我紧张抬头,发现里德尔教授真的优雅的离开教师席,向着这边走了过来……他是来看我的吗?或者只是来找卢修斯和雷古勒斯的?是的,他怎么可能专门来看我的呢,卢修斯依然是他的手下,雷古勒斯也还是他的爱徒,莉莉可以和他继续学习魔药,就连该死的波特他们都可以和他存在“不得不说的故事”,而我算什么呢?一只被抛弃的可怜虫罢了,连到他办公室补习的权利都被剥夺……我在餐桌底下狠狠的握拳,尽量紧绷起面孔不让心中的痛苦表露出来。
“男孩儿们,在讨论什么?”微笑着阻止我们的让座。“我只是来看看即将上战场的勇士,说两句话就走。”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奢望,相信事情的真相如您所说的一样——您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为了来看将要比赛的我?对了,那不是我一个人的比赛。您说马上会离开,也许是还要去格兰芬多那边,探望不知道与您定了怎约定的波特、卢平他们……
仿佛看透了我内心丑陋的妒忌,里德尔教授无奈的叹气。“哦,我的小西弗,我以为你够清楚,你才是我最重要的那个!”
“最重要的那个”吗?好吧,有您这句话——就算明知道这可能是玩笑、是敷衍、是安慰,并不是出自您的真心——足够了,还能有被您哄骗的资格,我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但是,您可不可以不要再揉弄我的头发……虽然我今天的确才洗过,并且在此期间没有熬制过任何魔药,可它们真的不是什么理想的玩物……(某云:囧,我今天真的很想煽情啊,但是为什么我实际上却这么脱线……梅林啊,丢下来一块豆腐砸死我吧!)
我,从来没想过,里德尔教授竟然会为我梳头发!!
那样完美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穿过发丝,深入摩挲着我的头部。然后慢慢的沿着它们生长的纹路卷动着,缠绕着、抚弄着,使它们在我耳边发出令人愉悦的细琐的微响,直到温柔的指尖留恋的滑退到发梢,然后再次插入,反复厮磨……(某云:撞墙,我今天是怎么了,一个梳头就然写的这么……囧,像在……咳咳)
忽然的,这学期以来,郁结着的所有的辛酸、委屈、失望、纠结、痛苦都如云烟般消散而去,只剩下暖暖的感动,随着里德尔教授深入在我头间的手指渗入我的身体之中。
反复的体会着被宠溺的感觉,我就这样怔怔的入神,连那条发带什么时候束上我的发尾都没有注意,直到教授告别离去,雷古勒斯才一拳推在我的肩膀上,将我惊醒。
“斯内普学长,难道你不去和里德尔教授说点儿什么?”
可是……说什么呢?追到礼堂门口,看着教授离去的背影,我有那么一刻的迟疑……
“里德尔教授!”
但是呼唤他名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自己必须要说的……
“教授,我,一定会赢!”
是的,我一定会赢,一定不会令您失望!!您的西弗,要当那个最棒的。
西弗的番外(十四)
我渐渐走近,然后没有开灯的卧室里,略昏暗的光线慢慢在镜子里面勾勒出一个少年的轮廓——被魔药抽长了的躯体,在黑色的长袍下显得纤细、孱弱,仿佛一阵大风就可以折断的麦秸。原本已经过耳的头发又长了一些,虽然尚未来得及油腻,但依然沉重的贴着面部垂下,直抵肩头。脸颊被它们完美的遮掩在后面,仅露出皱成川字的眉结、暗淡得毫无光彩的瞳孔、硕大丑陋的鹰钩鼻和单薄的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嘴……
这就是用了增龄剂成长了五年的自己吗?不同于马尔福少爷的高贵华丽,波特的阳光不羁,布莱克的轻狂恣逸,雷古勒斯的成熟忧郁,这样的我仿佛苍白的、黑暗的,生长在阴湿、寒冷的屋檐下见不得阳光的植物一般。就是我?
该庆幸吗?里德尔教授卧室了里的镜子出产于麻瓜世界,是并不会开口的那种,否则它会用怎样的词汇来形容此时的我呢?“肮脏”?“丑陋”?或是“不配于出现在它面前的鄙陋生物”?这样的我如何走出这间房门,去面对教授的审视?一阵撕裂般的痛蔓延心扉,就连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
不,也许是我想多了。里德尔教授不是那种在意外貌的人,自己原本的想象也是这样的糟糕,但他……依然在众目睽睽的礼堂帮我束发。就是靠着这样的纵容,我才壮着胆子、硬着头皮再次进入教授的办公室,而且满意的发现没有被驱逐的意向,除了依然没有恢复补习之外,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
所以,我根本不用担心对吧?即使被看到这样不出众的容貌。
在我不断安慰自己、鼓励自己的过程中,时间一点一滴的溜走,直到将头抵靠在门上的我听到教授接近卧室的脚步声,于是明白自己不能再逃避下去,认命的将门打开。
大段的沉默中,我屏蔽了呼吸,当终于积攒起足够的勇气,我抬眼对上里德尔教授惊讶激赏的眼睛。
略愣住的神色应该不是被吓到?微感叹的扬眉也不是批评?也就是说,我这样的变化真的没有被讨厌?为这样的认知松了口气,垂头的时候有种羞愧的感觉涌上耳后——我,竟然像自恋的卢修斯孔雀一样注重起自己的外貌!梅林的无指袜啊!
我承认自己在教授面前总是无法保持斯莱特林的骄傲——他本身的出色就足以让最高傲的人折服——即使那天在礼堂的温馨画面我依然清晰的记得,但他只是略透漏出疏离的口气,就足以将我刚刚建立起来的自信击垮。我以为他……但是,很快的,他又回复了亲切的微笑。也许那片刻的淡漠只是我太过敏感而产生的错觉。
只是跳舞真的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好吧,其实我只是不太适应右手被牵起,左手被放到教授的……腰侧。这使我们之间的距离变得相当的近,甚至能聆听到他将呼吸喷到我左耳边的声音。该死的,我因此而变得紧张起来,和教授握在一起的手心里满是汗水,然后不断的出错,有几次还踩在他的脚上……_|||。即使他总是说这是初学者在练习中常出现的状况,但看着他皮鞋上印上我的脚印,我依然感到万分的歉疚。我必须更认真些,更小心些……
邀请莉莉作为我的舞伴这件事,真的是我最错误的妄念。最开始的冲动散去后,我就慢慢陷入无止境的后悔当中。她应该不会答应吧,尽管我视她如照进我生命里的第一缕阳光,但似乎我只是他众多朋友中的一个而已。所以当站在实验室门口的时候,我甚至开始怀疑起当初答应学舞的目的,是不是仅仅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更正当的理由留在这个让我感到家一样的办公室里。
“去吧,你的母狮子就在里面等着你!若不去邀请她,舞会上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别人拥在怀里了。”
我为这句话而皱眉,猜测作为一个女孩儿,莉莉大概不会愿意被那样的牵起手揽住腰。如果她真的喜欢那个舞会,那么作为朋友,我或者应该还是一个比较不错的舞伴?
就这样,我抱着可能被拒绝的心态,勉强将邀请的话说出口。
她真的拒绝了我,因为在此前已经找到了合适我舞伴,但我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詹姆·波特!
莉莉,你怎么能?是你说不要再搭理他,不想再被他纠缠,我才接受他的挑衅决斗,才使教授指导了我被波特约战魁地奇,才失去了魔药补习、魔咒补习这样的机会,才赌上了教授的骄傲参加了自己毫无兴趣的比赛……可最终,你却再次和他走在一起!那么我为你做的这些,导致出的这些结果,全部都变成了无用的、可笑的闹剧?!
好吧,我必须理智些,不能将失去补课的失望全都怪在她的身上。是我的错,是我自作多情将她随口的抱怨当真,是我一厢情愿的替她“排忧解难”,是我任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不可回转的地步。无论此刻和波特的约定还有没有意义,我都必须赢得魁地奇杯!
可是是一种伤害的感觉还是让我像一个人性的孩子一样逃离,甚至和教授告别的勇气都没有——帮我不想像一个因为被拒绝的傻瓜一样在他面前哭出来。
但,教授却追了出来,像以前一样揽我入怀。
算了,都过去了。就算依然有那么点儿难过,但是能被教授这样安抚已经够了,我要做的只是赢得最后的比赛。该死的舞会上只要呆在角落里就好,反正只要完成和斯拉格霍恩教授的约定就好。
“说起来啊,我的小西弗……似乎,舞会上,我也缺一个舞伴呢!”
我大惊抬头,看上认真的眼神。难道不是我会意错了?这真的是对我的邀请?可是,我不能那么做,一边气愤波特他们玷污你的名誉,一边却制造新的谣言。
“哈,管他呢!记住,我的男孩儿。永远也不要因为别人而亏待自己!永远!让那些该死的人一边儿玩去吧!让那些无聊的事统统见梅林去吧!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那个!这里的疼,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才体会的到,如果连你自己都虐待它,又有谁会去保护它呢?所以,别理那些人会怎么说,做我的舞伴吧!”
里德尔教授说这话的时候,如帝王般睥睨天下,让人无法直视的耀眼,我的心跳忽然不可抑制的加快起来。
既然……您真的不在乎这些,是不是我可以任性的纵容、顺应自己的一眼,作为您最“亲密”的那个当您的舞伴?
那么,我答应。
“好。”教授轻笑:“我们就这样一言为定!”
‘是的。’我在心中默念:‘我们就这样一言为定!’
纠结的期末和开学
该死的魁地奇杯终于结束了!吴越在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经过这一次令人惊心动魄的比赛,他不禁开始后自己悔当初为什么要花费了那么大力气、忍耐了那么久的寂寞,一定要自家小蛇——此“自家”非彼“自家”,认清自己内心的吴越已经抛弃了无敌奶爸的这个身份,认真的开始了“媳妇养成计划”——去接受波特狮子的挑战呢?面子这东西哪有身体重要啊!何况还是这种为了未来的“波特夫人”的意气之争,就更没有必要了。魁地奇绝对不能再让小蛇参加了,不,关于骑扫帚这项运动都应该彻底杜绝了!
于是比赛之后的几天里,我们的黑魔王大人开始变身为背后灵,片刻不离的跟在黑发斯莱特林身后,不断的叨念着关于魁地奇和扫帚的危险性。弄得斯内普无语又无奈,直到两天之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我想自己的记忆力尚未退化到负数范围,所以此刻依然清晰记得是谁曾说过‘偶尔骑一骑扫帚也不是什么坏事’、‘作为一个骄傲的斯莱特林,是不许逃避挑战的。’这样的话!”西弗勒斯有点恼怒的抱怨道:“那种该死的、危险的、愚蠢的、冲动的幼稚游戏,我自始至终就没喜欢过,要不是为了……”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自我反省了一下,吴越抬手揉乱了小男孩儿的黑发:“不过啊,小西弗,以后要是不喜欢就不能为了任何人去委屈自己做啊,就算那个人是我也不可以,明白吗?”
见撇着嘴,偏开脸,乱了发,红了耳朵的小蛇王别扭的样子,吴越两眼立刻变成了红心状,恨不能马上化身色狼将他可爱的小西弗拆吃入腹。但是……咳咳,好吧,他必须冷静。西弗还小,还小。男 男恋、师 生恋已经很禁忌了,难道还要再加上一条恋 童?更何况没准在小蛇心中,他就是一个“如父如兄”的身份……
或者,他应该回去认真调查一下伏地魔少年时代的情史?也许在自己缺失的那部分记忆里,能发现学生时代的里德尔曾和普林斯小姐曾有一段懵懂的初恋,于是斯内普其实是他的血缘亲子……囧
咳咳,吴越为这个无厘头的猜想被口水呛到,惹得一边正在研究狼毒剂配方的西弗和莉莉疑惑的注视……
“没事儿,你们继续,我……只是嗓子不舒服,嗓子不舒服。咳咳……”吴越一边暗骂自己的白痴——这又不是苦情琼瑶,这是童话《哈利·波特》——一边讪笑着安抚两个被自己猥琐像惊到了的小朋友,在换来自家“媳妇”的一个白眼后,摸摸鼻子低下头继续看书。
可是实际上,他根本就看不下去。小蛇和母狮子靠在一起讨论的身影,早已让他的内心里醋海翻腾。
此时的吴越已经开始为从前做的很多事懊恼不已,但其中最令他后悔的就是让莉莉和小西弗一起补习。特别从小蛇不用去参加训练,回来继续常驻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之后,他总是忍不住去担心“实验室里正在萌芽,或者已经茁壮成长起来的jq”。别说坐到办公桌上或者躺在自己的kg size大床上,就连亲自到实验室“监督”,依然会坐立不安、心神不宁。
当然,再怎么说吴越也是堂堂魔王大人——虽然是伪魔王,但好歹也算数,咳咳——所以他倒不是害怕莉莉·伊万斯这个根本就没竞争力的黄毛丫头。实际上,真正令他担心的,还是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男人的执念。
上一世的蛇王啊,可是为了那段算不上初恋的感情,背叛了黑魔王投奔邓布利多,忍辱负重当了危险的间谍 ,封心锁爱的在霍格沃茨里孤独一生,最后为了保护哈利牺牲掉了名誉和性命。
吴越可以想象那应该是怎样强大的信念支撑着西弗勒斯度过那样充满黑暗的一生,就像明白他的哥哥吴楚是靠着对自己和母亲的思念,才有勇气活在那个地狱一样的吴家大宅。现在,吴越不知道自己在小斯内普心中到底是多重的分量,是否敌得过那份第一个走近他心里的阳光?是否足以能让他接受自己这份并不单纯的感情?是肯陪他一起走过后半生?
他怕的不是莉莉这个人,而是那份名为“莉莉”的束缚……
日子就在吴越这样甜蜜又痛苦的纠结中度过,转眼期末已过。恐怕学校里所有的人包括教授在内,没一个比他更讨厌假期的到来。不仅是为了黑魔王大人将迎来异常忙碌的两个月,也是为了黑魔方防御术教授将度过痛苦思念的两个月。
吴越甚至一起跟着上了霍格沃茨特快,将毕了业的卢修斯·马尔福和西弗勒斯·斯内普直送到国王十字车站。
“西弗……”月台上,吴越看着面前固执的不肯讲行礼变小,宁愿把行李包抱在怀里的黑发男孩,叹了口气弯下腰来在他露出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后,才站起来。满意的看着旁边一脸坏笑着的铂金少年,和小蛇彻底红透了的脸,微笑道:“我等你回来。”
‘我等你回来!我等你回来!!可是,我的男孩儿,你在哪儿?!’
吴越快步急行,在已经开始颠簸起来的火车上,检查霍格沃茨特快的每一节车厢,希冀可以在上面发现那个黑发男孩儿的身影。但是没有,真的没有,连新生都已经乘船度过了黑湖,进入霍格沃茨礼堂里等待分院,但是斯内普依然没有出现!
好吧,不能这样慌张——他只是为小西弗上一次失踪时发生的事吓怕了——事实上可能只是出现了什么突发状况,吴越皱着眉望着专列开走的方向不断安慰自己。这样的想法不是没有根据的,因为缺席的不止小斯内普一人,还有布莱克兄弟,如果说他们真的遇见什么事情,他雷古勒斯一定能很好的处理。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一直灰黄|色的猫头鹰从天空向他飞来,吴越赶紧伸出右臂让它落了下来。
“那么,雷古勒斯的猫头鹰,希望你没给我带来不好的消息。”叹了口气,吴越伸手接过被它衔在嘴里的信,拆了开来……
四分五裂
当吴越办完所有的手续,将三个孩子拎出警局的时候,深切体会到了“哭笑不得”这句成语的含义。
斯内普、布莱克两个十三岁的巫师,连将怨恨隐忍着抵达九又四分之三月台的耐力都没有,直接就在国王十字车站里以麻瓜的方式扭打在一起。接下来的事情就好猜多了,连同拉架的雷古勒斯一起,三个孩子被闻讯赶来的警务人员扣留,并让他们用电话通知家长来领人……
住在蜘蛛巷尾的斯内普家当然没有电话这种奢侈品,而不莱克这样的纯血家族显然也不会有麻瓜的这种东西,所以不能使用魔法的三个人只能眼睁睁的错过霍格沃茨特快专列。就连送信的猫头鹰还是雷古勒斯借口去洗手间,才有机会把它从窗户放出去。
“很好,真是太精彩了!”当他们一行四人终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吴越冷笑着扫视三人——无奈又歉疚的雷古勒斯,恼羞愤怒的西里斯,和……咬着唇倔强的偏开脸的西弗勒斯——然后轻叹一声,将手放在自家小蛇的肩头轻捏一下以示安慰,在换来男孩儿身体轻颤的同时,皱起眉对这里唯一的猫(犬?)科动物进行毒液洗礼:“布莱克,哦,当然,我是说我们狮子一样勇敢的大少爷。是否该庆幸呢?你在警局里的时候还算残存一些理智,没有在我到来之间上演更可笑的闹剧?或者没在我出现的瞬间就扑上来乱咬,就已经是一个奇迹?好吧,我现在连一个脑细胞都不用调动,只要靠着指甲盖大小的直觉,就能知道这次事故的罪魁,所以,我想我有必要为这个完美的理由,为格兰芬多扣上二十分!哦(挑衅的扬眉),恭喜,因为你们狮院在开学的第一天就已经负分了,相信所有的斯莱特林都会因此感激你!”
“里德尔!你不要太过分!西里斯·布莱克愤恨的冷哼道:“我就知道平时还不算公正的你,一遇到有关你的‘爱宠’的事就是偏心、狭隘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就算是我先挑衅的,但最先出手的可是鼻涕精!你怎么只……”
“够了!布莱克,我没时间在这儿听你那些毫无意义的辩解,我只需要知道起因就够了,至于过程……”看大狗将祸水引向小西弗的身上,吴越冷哼打断道:“也许你‘慈爱的、伟大的、绝对公正的校长大人’会更愿意听。哦,对了,布莱克请记住,应该是‘里德尔教授’!不尊敬师长,再扣掉十分!”
假笑着看西里斯的脸因无法发泄的愤怒变成酱红色,吴越满意的从衣兜里拿出门钥匙:“好了,我们先回去。希望你们还赶得上晚餐。”
遗憾的是,当他们回到霍格沃茨城堡的时候,分院仪式和丰盛的晚宴已经结束。狮子会不会挨饿吴越不管,但是他的两条小蛇可要好好照顾。于是将行李交给召唤的家养小精灵时,吴越还让它们送一些食物到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里。然后在西里斯·布莱克欲咬人的目光里,他带着西弗和雷古勒斯离开了。
用变形咒将小柜变成餐桌,吴越满意的看着两条小蛇优雅的开始用晚餐,于是打了个招呼独自回到了卧室。
‘我需要一样比较方便携带的东西。’他一边思索一边喃喃自语:“最好是……对了!”吴越走向壁柜从里边拿出一条带有蛇形吊坠的银链。是的,这就是“蜘蛛事件”中的那个门钥匙。
他想要把它做成更有用的魔法物品,保护咒当然是必须的,消弱咒语攻击的基础上最好附加些物理防御。当然,追踪咒更是不能缺少,他可不想当小西弗下次失踪的时候再这样急的跳脚。
当复杂冗长的咒语念完之后,银链闪过一层华光,然后变回原来的样子。吴越满意的点点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成果后,就将它放进口袋里,走了出去,发现办公室里仅剩下的斯内普也站在门口正要离开。
“雷古勒斯说他还有事儿所以就……”握住门把手的男孩儿看起来有些紧张,快速的将门打开道:“我也必须马上回到寝室,教授,晚安。”
“不,西弗,再等一等。”吴越想要上前拉住男孩儿的胳膊,却被下意识的躲开。他因此顿住脚步眯起眼睛,有如实质的目光上下扫视小蛇那仿佛被石化了一样僵硬的身体。“西弗,你……是不是受伤了?”
“不!我是说……没有。”像被触动了的弹簧一样连连后退几步,斯内普站在门外告辞道:“里德尔教授,我必须回去了,也许我的寝室已经住进了新的成员,我应该去打个招呼。”
“这事不用着急,想让我看看你的伤。速速禁锢!”吴越快步将无法动弹的男孩儿拉进屋里关上房门,(邪笑道:“乃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啊哈哈哈!”……咳咳,好吧,这只是某云的龌龊yy)道:“在车站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异常的紧张,但看到你脸上没有什么痕迹我才放心下来。放心,西弗,我只是想给你上药而已,真有什么事我会找那条蠢狗算账!”
“教授,不要,那没什么好看的。”被吴越安放在沙发上的西弗勒斯试图平静的辩解道:“事实上布莱克根本没有伤到我,都被雷古勒斯挡开了。所以教授,我根本没受伤。”
“到底怎么样,我看一看不就知道了。”说着,吴越用“四分五裂”直接剥落了男孩儿身上所有的衣物。
伤
西弗勒斯·斯内普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像一只被阳光直射了的血族,痛苦的蜷缩进沙发里。他用双臂抱膝,脸深埋进头发和大腿构建起来的屏障里,仿佛是决绝所有人视线畏缩在深渊底的黑暗,又或是被绝望、恐惧抽丝成茧被包裹成型的蚕。
但这些都无法阻挡吴越的视线,就算只有双臂和小腿,但这些足以让他分析出那些像藤蔓一样攀爬、蔓延在男孩儿惨白的肌肤上的伤痕来源于何种物品的伤害。烟头的烫伤、钝器的划伤、皮鞭的抽伤……这些纵横交错着的伤口,有的已经愈合成粉红色的疤,有的却还带着鲜艳的血痕!
《哈利·波特》原著里曾隐晦的提过,斯内普的童年并不幸福,很有可能受到家人的虐待,可是被最真挚的亲情守护了一生的吴越,从未想过世上还有如此豺狼的亲人,竟然这样狠心的对待自己的亲子!!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吴越像被扼住颈子一样惊喘着,声音嘶哑的仿佛在沙漠里挣扎了几天,没有饮水的旅者。滔天的愤怒如遇水的滚油一样在他的心中轰然炸开,就如当年对吴家的仇恨再次回到了他的心上,将原本红色的瞳孔,熏染的如深不见底的血海。
他怎么敢?怎么敢!那样被自己当做心尖一样守着、护着、爱着、宠着。的男孩儿,就这样被无情的对待!怎么可以?!
一点儿点儿的挪移到沙发边上,吴越有些颤抖的抬起手,想要安慰男孩儿却又停在半空。仿佛他面对着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易碎的琉璃尊,一碰就会崩塌碎裂成无法拼合的碎片。
是你真的如此脆弱,还是我不够坚强?西弗,在我的手终于落在你的肩上时,我甚至以为真个世界都会随着你的轻颤而陷落。
用最轻柔的动作,吴越将身无寸缕的孩子环进怀里,不断的喃呢着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我没有更快的了解你。是不是在每一个我没有注意到的假期,你都是在如此煎熬中度日,是不是每一个开学都一个人悄悄的将这些伤痕治愈?
对不起,我没有更好的保护你。上天对你如此的不公平,即使我一层层的加密在你身边围绕的防御壁垒,但是伤害依然透过我的疏漏,无情的撕扯着你的命运,你的心。
对不起,我没有更早的遇见你。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在你学会呼吸空气的那一瞬间起,我就应该找到你,将你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避免这所有的所有。
所以,对不起,西弗,对不起。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的时间,吴越身体的温度终于融化了男孩儿周身的死寂。西弗勒斯移动僵硬的手臂,如同魔鬼藤一样盘爬上吴越的腰,力气大的像是想将自己瘦小的身体直接、全部的挤进那个支撑他的胸膛里。
“他……那个混蛋,埋怨我假期没有回家,母亲一个人工作挣得钱,根本不够他买酒。”斯内普开口,阴沉滑腻的嗓音像木偶一样淡漠、机械,但吴越能听出平板、麻木的声调下,刻骨的愤恨与怨怒。“开始的时候……还好,我最早的记忆里,他还算一个称职的父亲。即使不算,但他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工作。直到……有一天,他破产了,变成了一个龌龊的酒鬼……”
吴越慢慢的轻抚小西弗没有受伤的后颈,他知道自己现在没必要发表意见,男孩儿需要的只是倾听而已。
“真正的噩梦开始于之后的一天,他无意间撞破母亲在教我熬制魔药……”埋在胸膛上的单薄身体轻颤着,明显的,西弗陷入了那段非常那个不好的回忆,吴越皱起眉将孩子搂得更紧些,这似乎让西弗好过一点儿了,稳定了一下才继续说:“他将所有的错都归罪到我们的头上,像疯了一样,一边殴打我们,一边谩骂着‘该死的怪物’。然后是无止境的虐待,好像只要虐待我们他就会得到救赎一样。但他从来都不知道,其实母亲只需要一个无声咒就能宰猪一样的杀了他!但她从来就没有想那么做过!”
“说明她还爱着他……”内心有些感叹,吴越不禁觉得也许斯内普的执着就是从普林斯那里遗传来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安抚自家小蛇才是最重要的。“不过,大人之间的爱情不是你一个孩子能懂得的。所以西弗,如果你的母亲有她自己的选择我无法干预,但是你不可以再回到那个家了。好了,不讨论这些了,我想我们现在最紧要的还是给你上药,然后穿上衣服。(邪笑着打量没有任何遮掩的身子)或者,你并不介意我多欣赏一会儿?”
“!!”才想起来自己被剥光了的小蛇瞬间僵成雕塑,然后两秒钟之后像触动了开关的机器一样飞速的拽着残破的衣袍飞奔进实验室,哐的一声关上了大门。然后隔音效果异常出色的门板那边,传来了小西弗削弱了好几级的怒吼:“作为师长您居然……!下次就算看伤也不能剥我的衣服!还有,我已经十三了,相信自己已经是可以理解任何东西的青年!我不是‘小孩儿’!”
“啊,不过,我的‘可以理解任何东西的青年’,白鲜被我放在卧室的壁柜里,不在实验室!”
“……”然后实验室的大门被打开,披着原本是长袍的布料的西弗勒斯,像旋风一样冲出实验室,然后又奔进了吴越的卧室……
“呵呵,怎么不是孩子……”望着卧室的大门,吴越苦笑着自语道:“‘爱情’……你真的能够理解吗?”
“算了,才十三而已,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是吗?!现在最重要的是……”吴越冷笑一声,拿起了双面镜。
“卢修斯……对,是我。把搜索赫奇帕奇金杯的事情先放下,把普林斯老宅给我买下来……是的,尽快。然后想一些办法让老斯内普先生再也没有打人的能力……是的,就是他,但你记住,留着性命。嗯,就这样……”
不可饶恕的咒
和贵族谈判是一件麻烦又琐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