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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我爱你 作者:小小嘚包子

    马千里到底上了岁数,体力大不如前,最近这段时日折腾下来,身体有些顶不住。

    既然回到家里,余晖自然要多干些活儿,减轻余秋风和马千里的负担。

    晚饭热了热中午剩下的菜,余晖又单独为包小小炒了两道菜。

    吃过饭,余秋风主动要求刷碗,马千里又继续洗洗涮涮,余晖和包小小伺候三个小家伙儿吃喝,乖巧的余玥儿又是递东西又是哄弟弟,倒也帮得上忙。

    家庭成员增加带来喜悦并未褪去,余秋风得空就瞅着三个大孙子,瞧不够似的细细打量,不时咧嘴傻笑,神态活似初入大观园的刘姥姥,马千里少不得要揶揄他。

    “这是洗澡水?”包小小指着没过浴缸三分之二的深褐色液体,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瞧向余晖,不可思议地问道。

    “当然啦,这不是洗澡水,难道还是给你喝的汤呀?”余晖挽袖露出白皙的小臂,手在状似红糖水的液体里搅了搅,头也不回地催促包小小。“快点脱衣服,一会儿水凉了不好办。”

    “你给我脱。”包小小拽着余晖的衣摆,下颌顺势搭在余晖的肩头,甜腻腻地拉长声调。

    余晖的余光瞥见包小小不怀好意的暧昧笑容,不由得好笑,实在是怨不得包小小撒娇卖萌,从他住院待产直到生产出院,两个人鲜少有机会单独相处。

    这对于正处在你侬我侬时期的新婚小夫夫来说,简直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余晖抽出手来甩了甩水珠,胡乱地在毛巾上蹭了蹭,伸手去解包小小睡衣的纽扣。

    包小小住院时嫌弃病号服太难看不肯穿,都是穿居家服。

    回到家环境更为舒适,不必在意进进出出的医生护士和来来往往的客人,就整日都随性地穿睡衣,图个方便舒服。

    月子里不准洗头和洗澡这是一辈接着一辈传下来的经验之谈。

    本来余晖和包小小不太相信这些坐月子里的老传统,可碍于马千里的关系,又不得不遵从。

    搞得包小小二三十天没有洗头和洗澡,擦身都要等马千里不在的时候偷偷进行,每天都跟余晖吵着闹着要洗澡,非说他现在浑身臭得能把活人熏死。

    医院的设施和条件有限,余晖纵有方法都无从施展。

    好不容易熬到回家,余晖托同事从乡下搞来天然的姜母,在锅里煮了将近两个小时,待到姜母的药性发挥到淋漓尽致,将煮完的水倒进浴缸,掺入温热的洗澡水,这就是传说中的月子里沐身的古法良方。

    包小小松开浴巾,迈入浴缸,在余晖的帮助下稳稳地坐定,他本就皮肤白皙,长久不出门,少见日光,皮肤白得更甚,泡在深褐色的液体里,色彩对比强烈。

    包小小仰躺在浴缸里,惬意地享受泡澡的舒适。

    余晖将准备好的若干条毛巾展开,每块毛巾里包裹着三四块煮过的姜母,然后将小包袱似的毛巾放在包小小的胳膊、肚子、大腿和头皮等部位,这么做有利于驱散祛风除湿,通利血脉,防寒暖肌。

    洗澡的时间不宜过长,余晖中间加了次热水,水温始终控制在三十七度上下,和人体的温度差不多,时间控制在十五到二十分钟左右,时间太长,容易造成产夫耗气太多以致晕厥。

    洗完澡,余晖仔仔细细地将包小小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擦得干干爽爽,确保每根头发丝都不沾水珠,又拿小型的吹风机以低档温度吹干头发,上衣、裤子和袜子都穿戴整齐,才将人放回卧室。

    包小小觉得浑身轻松,呼吸畅通,自然心情大好。

    三个小家伙恰好醒来,余晖将三个儿子抱到他身边,包小小盘腿坐在他们面前,挨个儿哄着,当了父亲的他,好似一夜之间唤醒了耐心这项特质,不再事事都嫌麻烦,虽不说桩桩件件都亲力亲为,对孩子们的起居饮食颇为上心,连余晖都称奇不已,感叹血脉相连的伟大。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支持!^_^

    第67章 Chapter 67

    晚饭后余秋风和马千里聚在余晖和包小小的卧室,全家人这次召开家庭会议的议题是三个孩子的取名问题。

    取名这件事其实早在确认是三胞胎且都为男孩儿的时候就已提上日程,怎奈那会儿全家人的工作重心百分百扑在如何照顾好包小小上,取名的事情就有一搭无一搭地被渐渐忽略。

    生产完,婴儿体弱,产夫体虚,又要照顾大人又要牵挂小孩,谁都没多余的精力走这方面的心思。

    现在,大人和孩子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自然而然也是刻不容缓地必须要决定孩子的名字。

    “要我说,咱们得拿着孩子的八字找大师算算,看看金木水火土五行缺哪个,现在不都时兴算名字吗?”马千里认为名字关系到孩子的终身命运,半点马虎不得,因此提议道。

    “得了吧你!”余秋风听罢他的话,不屑和鄙视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浮上面庞。“亏你还是人民教师呢,唯物主义精神懂不懂?搞什么封建迷信!回头叫人知道我余秋风的孙子取名字找什么大仙大师的,成何体统?我的脸还要不要了?我还要不要在学校教育学生了?”

    “我搞什么?你倒要问问你,你懂什么?你知不知道,八卦易经那是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文化瑰宝,那是有科学依据的!亏你一辈子都研究中文呢,连这点都搞不清楚!我这是科学的迷信,懂吗?跟那无知妇孺是有区别的。”马千里据理力争,气势汹汹地和余秋风辩驳。

    余晖和包小小倚着床头饶有兴致地瞧着斗嘴的老夫老夫,抿嘴偷笑,不参与斗争之中,置身事外,静观其变。

    “晖晖,小包,咱们余家呢一直以来都是男丁稀少,祖辈上也不讲究什么名字的排序。这两天呢,我查了查字典,结合咱们家的实际情况,拟了几个候选的名字,你们看看,哪个合适?”余秋风懒得与马千里唇枪舌战,赢了输了都不落好,索性将话头绕回正题,边说边将印着校名的硬皮笔记本递到余晖面前。

    余晖接过笔记本,包小小探出脑袋,两人头挨着头地浏览满页的密密麻麻的钢笔字。

    这个烫金硬皮记事本是学校举办百年校庆定制的独家纪念品,必须是对学校做出重大贡献或相当杰出的人士才有资格领取,领取者寥寥数人而已。

    余秋风拿出具备如此重大意义的记事本来记录取名的过程,可见为孩子们取名在他心目中是何等重要的大事。

    余秋风虽然是中文系的教授,但在为孙子们取名这个问题上展现出的水平基本和大字不识的文盲差不多。

    余晖和包小小认认真真地看完余秋风罗列出的不下百十个名字,大概是为了体现三胞胎是亲生的三兄弟,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名字都是三个字,除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