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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夫挡道:夫君个个要负责 完结第28部分阅读

      十夫挡道:夫君个个要负责 完结 作者:未知

    时候,就注意到了。yuchuanshuwu 玉川书屋手机版你刚才站在我身后,我隔老远就闻到了。

    还有就是,你身上除了药草味儿之外,还有一股冷寒之气,这是天山雪蛤才会散发出的气息。所以,我猜定,你就是萧爱卿!”

    萧廖晨嘴张了张,刚想说些什么,却见玉儿敛了笑,寒了脸,怒瞪着自己,“你胆子可真大啊!妖风为暗影讨来的天山雪蛤,你竟然会私吞?”

    “公主,你也知道天山雪蛤非常珍贵,我……我做为医者,多少会……在说,暗侍卫,他也用不了一只,我只是留下了一点……”萧廖晨苦了脸,避开玉儿凌厉的眸光,脸上浮上一丝羞愧的红色,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玉儿瞅了眼一脸愧色的萧廖晨,打断他的话,“好了,你不必说了。要不是看在暗影没事,我铁定饶不了你。”

    “谢公主,不罚之恩!”萧廖晨一喜,俊脸上的笑,灿烂如花。

    “好了,别说废话了,你现在就带我从那上出口出去吧!”说完,也不等萧廖晨,甩先朝院门外走去。

    萧廖晨立在那儿,一动不动,怯懦的朝着玉儿的背影轻轻说道,“公主,那个出口此时有人把守着,我们一时出不去。大文学”

    玉儿停了脚步,脸色刷的一下黑了下来,“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我勾引了个鼠妖,威胁她带我进来的。”萧廖晨低了头,不敢对视玉儿染了怒火的眸子。

    “龌龊!”玉儿咋舌,眸光鄙夷的看着他。

    “我进来之后,就把她杀了,所以……她没占到我的便宜!”萧廖晨猛地抬头,一边说着,一边小心观察玉儿的表情。

    “你有没有补占便宜,跟我有什么关系,向我澄清什么?”玉儿挑了挑眉,不无嘲讽地说道。染色的眸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萧廖晨打量了翻,最后,摇了摇,不无惋惜地叹了口气。

    医者啊,圣洁的医者啊!没想到……竟也会做出这么让人……不齿的事来……

    “公主,你……你不相信我?”萧廖晨羞怯地拽住玉儿的手,弱弱地问道。

    “相信,相信……”相信才有鬼?一个大男人,被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勾引,还会完好无损?真是天大的笑话。玉儿淡淡扫了眼一脸紧张的萧廖晨,眸中的不屑和鄙视之色更重。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尽快离开这里?”玉儿掰开萧廖晨紧抓的手,转移了话题。

    “我打探过了,要想出去,必须拿到殷章身上的令牌。”萧廖晨不情不愿地松开手,眸中闪着失望之色。

    “那令牌在那儿?你拿到了吗?”玉儿睇着萧廖晨,正色地问道,心里隐隐觉得,萧廖晨接下来要说的好像与自己有关。

    “殷章时刻带在身上……”萧廖晨拧了眉,看着玉儿,欲言又止,黑亮的瞳仁中有着一丝难掩的黯然之色。

    “你是说,让我……”玉儿瞬间明了萧廖晨的意思,怒瞪着萧廖晨,压制住几次想伸手将眼前这个男人拍飞的冲动。

    “公主息怒,廖晨不是让公主色诱,只要公主学会我的金针刺|岤法,在殷章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在他安眠|岤轻轻一刺,他就会昏睡过去,到时,公主在行便宜之手,得到令牌,我们就可以离开鼠界。”萧廖晨见玉儿大怒,急忙解释道,眸底却隐了一丝阴沉的笑。

    玉儿瞪着萧廖晨,想了想,见他说的也有道理,就不在计较,直呼着让萧廖晨快点教自己那什么金针刺|岤法。

    黄昏日落之时,玉儿派人去叫殷章。

    庭院内的火焰花此时在晚霞的映照下,更显了几分妖艳,栩栩如火般烁伤人的眼。

    此刻的她,心是冷的,无情无爱。

    当殷章听到玉儿主动要见他的时候,不得不说,他心中是有怀疑的,凭他对妈咪的了解,若不是她有什么打算,她是死也不会想要见到自己的。

    殷章隐了心头的怀疑和重重忧虑,来到了玉儿住的寝宫里。

    只是,才刚刚进入院子内,殷章的双脚就定在那里,久久不动。

    院内,一抹鹅黄|色的娇小身影翩然舞着,身轻盈,舞翩跹,盈盈一动之间,刹那璀璨的光华点亮了殷章的眼眸。

    他看着,有些些的痴迷。

    他似乎是忘记了自己的疑惑,完全沉醉在妈咪回旋的舞姿之中。

    眼角的余光撇到殷章的道来,玉儿收了舞步,眸中冷光闪过,翩然来到了殷章身前。

    “看够了没有?”殷章微眯着瞳仁,脸上又是那种纨绔邪妄的神情。

    “我想通了,在这里,我只认识你一个,我不想一生都和你如此仇视。也许,做你的太子妃,也并不是那么让我不能接受的事情。”玉儿轻轻的说着,头埋入殷章怀中,微眯的眸子寒光闪闪。

    “你真的想通了吗?”殷章迷茫地开口,神情中有着一丝质疑。

    “嗯!”玉儿在殷章怀中轻点了点头,脸上却不是那种勾魂摄魄的娇媚,而是丝丝甚凉的寒意。

    “你不会是又想耍什么花招吧?”殷章握住了玉儿手腕,却发觉她脉息跳动的极其快速,一想到她刚刚舞过了一曲,脉息过快也是正常的。

    殷章之所以试探玉儿脉息,是因为他懂得,一般人若是撒谎的时候,脉息就会比平时快上一些,他本想试探一下妈咪是否另有其他目的,却一时无法得知。

    玉儿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旋即无所谓的看着殷章。

    “你不会是不相信我吧?”玉儿不无幽怨嘲讽的开口,看到殷章瞬间变黑的脸色,面上无任何情绪流露。

    “宝贝,你不要用这么低级的激将法试探我,我猜你是想好了什么诡计逃跑吧?”

    “呵呵,你猜对了,那你要不要继续猜一猜我用什么办法逃跑?”玉儿嗤笑一声,眸光瞬间变得清冷孤傲。

    她看着殷章,唇角勾起笑意,可给人的感觉却比发怒还要俱有威严之情,她的眼神肆意的打量着他,殷章眸光颤抖一下,竟有些狼狈的别过了脸去。

    第161章 才离贼窝又入虎|岤《求花花和月票》

    (大文学 )亲们看在天如此勤奋的份儿上,亲们就如数将花花和票票送上吧?亲们别忘了,还有留言噢?

    他还记得几天前妈咪的味道,是那般生涩甜美,只要采摘了一次,便会不可节制中了她的毒,只想日日夜夜的都拥着她,缠绵悱恻。大文学懒

    她的美明明是轻灵脱俗的,可是,她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带着致命的诱惑,让你欲罢不能的同时,不知不觉间就沉沦了。

    他翻转手腕,将玉儿的身子拉到怀里,唇际,扬起一抹邪肆的颤抖笑意。

    “既然妈咪想通了,那就让章儿好好品尝品尝妈咪甜美的味道……”殷章的红唇邪邪的靠近玉儿耳边,吐出炙热的气息。

    “只是,我不敢保证,这一次会比上次长多少时间,我真的怕妈咪你承受不住……”

    殷章说完,狂妄的笑了起来,即使心底有泪,他也要逼自己说出伤害妈咪的话,为了能在她心中留下属于他的位置,他宁肯她恨他,记得他,也不要他在妈咪心目中只是个路人,过客。

    殷章抱起玉儿朝屋内走去,他让殿内的人全都退下,他不想要别人的打扰,与她在一起的时光本就珍贵,他不允许有其他人的在场。

    周身一凉,寒意阵阵袭来,玉儿抱紧了胳膊遮住自己的胸部,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瞥了眼不知何时退去衣衫的殷章。虫

    “宝贝,今晚,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这样的安排,你还满意吗?”

    殷章身子向前,将玉儿压在了柔软的榻上,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肆意的笑容掩盖之下,是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大文学

    玉儿扭过头去,不看他。

    等一会,她将会用萧廖晨教自己的办法,用金针刺入他的安眠|岤,从他身上拿到令牌,逃离这个鬼魅一样的地方,开始她新的生活。

    这不是逃避,不是颓废,只是给自己一个崭新的开始。

    在她的新生之中,有些人,注定不会再存在。可是有些伤害过她的人,却必须付出他们的代价。

    “刚才那一舞好看吗?”玉儿抬眸,双手缠绕上殷章的脖子,媚笑着开口。

    殷章眼中闪过一抹幽光,伸手将玉儿身上月白色的肚兜挑开了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玉儿拍开他的手,属于他的味道,让她惟愿能被丝丝冷风带走。

    “好看。”殷章如是说,瞳仁之中的幽光却丝毫没有减少。

    他心中明明是怀疑妈咪今天有古怪的,可是,他就是抓不住她的心思。

    “可是怎么办?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啊!你总该为我做点什么吧?”玉儿勾紧了殷章的脖子,将自己的身子贴上殷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殷章眸光有些微醺,却也有些迷茫。

    “宝贝,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殷章拥紧了玉儿,用这种实质的拥有来打消他心底不好的预感。

    “我没有资格,谁有?难道你心里还有别的女人吗?”

    “呵,自信未必是好事。”

    “对于这件事情,我绝对自信。”玉儿懒懒的回了他一句,白皙的柔荑慢慢地附在他不满浓密睫毛的瞳仁上,柔柔的,极其小心翼翼,却透着让殷章心寒的微凉。大文学

    “闭上眼睛,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是礼物还是惊吓?”殷章的声音闷闷的传来,他还是闭上了眼睛,心底却在笑玉儿的天真,他是鼠国的太子,即使闭上了眼睛,也可以轻易的将她掌握住。

    看着夜明珠光下这张年轻冷峻的面孔,玉儿眸中的寒意在一点一点的褪去,笼罩眼底的是淡然的诀别。

    唇,贴上殷章微凉的唇瓣,轻轻地撬开,环绕在殷章颈后的手,捏着一根小小闪着幽金光芒的金针……

    针扎下,仿佛一切已经结束,却又仿佛一切才刚刚开始。

    玉儿几乎没费什么力,就从殷章那凌乱的衣衫内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捏着手中这块由上等玄冰寒玉雕刻而成的令牌,玉儿眸中闪着耀眼的光芒,她终于可以摆脱殷章的纠缠,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眸光淡淡扫过床上此时已昏过去的殷章,玉儿没有一丝留恋地抬脚走出了屋子。

    有了殷章的令牌,她和萧廖晨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鼠界。

    玉儿张开双臂,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这久违的自由气息,俏脸上有着满足璀璨的笑容。

    萧廖晨淡笑着,眸光一动不动地睨着玉儿,染了笑意的眸子,眸底却隐了一丝看不清的情绪。

    “公主,这里已是安全地段了,走了这么远的路,不如坐下来休息会儿,廖晨先去找点水回来。”

    “嗯!”玉儿轻应一声,没有睁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清新气息,任由萧廖晨自行离去。

    萧廖晨深深带着不舍地看了眼此时已仰面躺在草地上的玉儿,唇间有着一丝满足的笑容缓缓溢开……

    水很甜,有种清凉的沁人心脾的感觉,玉儿不仅多喝了点儿,然后又躺倒在身后的地上,看着天上的皎月,还有那满天闪烁不已的星星……

    月亮很大,很圆,仿佛一伸手就能触及一般,星星很亮,刺的她双眸都有点睁不开……

    玉儿不在抗争,闭上双眸,任由自己进入梦乡中……

    梦中,她好像梦到了自己那两个孩子,他们笑着围绕在自己身边,不停地蹦跳着、大笑着,扑进自己怀中,在自己脸上乱亲着,亲昵地大喊着:“妈咪……妈咪……抱我……抱我……”

    这个梦很长,很长,她不只梦到了两个孩儿,还梦到了自己那疼爱自己的丈夫,他笑着,用他宽广的怀抱将自己紧紧地圈在怀中,紧的让她都能感觉到一种窒息的即将融入他的骨髓里的感觉……

    她还梦到让自己心疼不舍,甘愿为自己牺牲一切的凌靖,他深深地看着,一头银色的发丝在他身后狂肆的飞扬,将他衬托的如梦如仙般耀眼……玉儿还梦到了很多人,温润如谪仙的夏侯寒凌,冷硬如领家大哥哥般的暗影,冷邪如人妖却又像个害羞的大姑娘似的冷血杀手妖风,还有那个霸道无理承诺要让自己当他王妃的澹台奕……

    她还梦到了阳逸天,那个此时不知身在何处,陷自己于不义的浩哥哥……还有被自己打了一枪挟持自己的大皇国国君,很好笑的,不自己怎会梦见他。

    自己将菱妃当做兰莲郡主嫁给他,他此时应该都发现了吧!或许,他已猜到了兰莲郡主的真正身份就是翰宇的玉公主吧?自己如此侮辱他,他会记仇吗?他会带着魔家四将直挥翰宇,找她算账吗?

    还有那个,让她最心疼,最纠结的人。她视他如自己的亲生孩儿,却没想……他竟是鼠国的太子,他对自己的伤害、侮辱,此时在梦中竟仿佛不是那般的痛,反而夹了丝丝惜痛在里面……

    玉儿的梦很长,长的她都觉得有些不真实,只是睡着了,何为这个梦竟是这般的长?让她将该梦到的,不该梦到了人,全都在梦中过滤了一遍……

    她想醒来,却是用尽了全力竟连眼角都掀不开。她捏紧了拳头,明明已感觉到指甲嵌入了肉里的那种痛,却终是无法让自己清醒……

    她只能感觉到周身的颠簸,潜意识里她知道这是马车在奔跑,却为何这般剧烈的震荡,她还是睁不开眼?

    迷迷糊糊中,有人喂她水喝,还会喂一些稀食的饭菜给她吃。她不知就这样颠簸了多久,不知道这样被人喂食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已到了承受的极限。周身酸痛不已,痛觉早已麻木,让她感到身体僵硬的像不似自己的一般……

    她混沌的大脑有种强烈不安的感觉,自己好像被人……说绑架不像绑架,说胁持不像胁持,说打劫却更加不像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为何醒不了?为何……

    正在玉儿心绪翻腾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味儿……她的心一惊,脑海中闪过一个眉宇间有着一丝忧郁的人……

    药入口,很苦!玉儿强烈抗拒着,不想让那药入口,吐掉了所有入口的药。她知道,她没病,她好的很,为何要喝药?她不要喝,这药不是有问题,就是有古怪。

    “让我来。”一声很好听的磁性男音,清晰地传入玉儿耳中,这声音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男人靠近,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药香,其中还夹杂了一丝冷寒之息……

    第162章 晨哥哥是谁?《求花花和月票》

    (大文学 )呜呜……亲们给点儿力,好不好?留言啊……留言啊……呜呜……

    玉儿心中一惊,脑海中跃入一个人的名字,这人她敢肯定,就是御医萧廖晨……

    玉儿混沌的大脑还在思索之间,陡然觉得唇上有重物压住的感觉,下一秒,她感觉到了药的苦味儿……懒

    萧廖晨正在用嘴喂自己喝药?她没猜错,萧廖晨的手轻轻捏了下自己的下额,她就感觉到那口中的药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药喂的很顺利,不多时,玉儿感觉到萧廖晨的唇离开了自己的。大文学可是,接下来,她又感觉到头上有什么东西正刺入自己脑子里面……在然后,她的意识就渐渐模糊,渐渐陷入昏睡中……

    粤国—明坤殿(太子殿)

    一身淡明黄|色衣衫的男子,手中奋笔飞驰,正俯首批阅着什么。

    “太子殿下,醒了……醒了……姑娘醒了!”一个微微发褔的嬷嬷,慌慌张张地冲进了明坤殿,一边跑一边口齿不清地大喊着。

    男子一惊,放下手中的笔,俊脸浮上一丝笑容,激动地起身,脚步有些微凌乱地朝着老嬷嬷走去,“太好了!快带我去看看。大文学”

    “是。”老嬷嬷微喘着,朝着男子褔了褔,带头朝门外走去。

    男子还未进屋就看见床上的人儿,半支着身子,一双迷茫的眸子到处打量着。虫

    男子宠溺地轻笑了笑,快步朝着床榻走去,伸手将女了拥进了怀中,“玉儿,你醒了?太好了,感觉还好吗?”

    男子俯首轻声询问着怀中的女人,眉宇间有着一丝散不去的忧郁之色。

    女子奋力地推着紧抱着自己的男子,拧了眉,瞪圆了眼,怒问道,“你是谁?我这是在那儿?”

    “玉儿,你怎会连我都不记得了?我是你的晨哥哥啊……”男子拧眉一脸委屈地看着推开自己的女子,眸中有着一丝幽怨。

    “晨哥哥?”女子揉着自己的头,低喃着,一脸的懵懂迷茫,“……我怎么不记得?”,女子用力甩了甩头,却发现此时的脑中竟然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就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

    女子恼怒地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头,仿佛丢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大文学

    “玉儿,快别捶了,晨哥哥会心疼的。”男子一把捉住女子的手,满脸的疼惜,想将此时无助的女子拥进怀中,却没想身体还没碰到女子,就被女子一脚踢在了小腹处,“不要碰我!”

    女子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不停挥舞着双手,拍打着男子,身子瑟瑟地朝着榻内退去。

    “玉儿……”男子凄怨地看着避自己如蛇蝎的女子,轻唤着,眉宇间的忧郁之色无端地加深了一分。

    “太子殿下,玉小姐可能遗失了部份记忆,才会……”身后传来御医的声音,男子柔和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扭头朝着身后的怒骂道,“不可能,玉儿怎么会把我给忘掉?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太子殿下,我……唉!是……”御医微叹了声,欲在说点什么,却看着男子阴沉的脸,随即朝着男子福了福身,偕同屋内的人退了出去。

    男子见众人都离去,回转身,俊颜恢复温润如玉,看着躲在榻内的女子,眸中柔柔夹杂着一丝期盼,“玉儿,你告诉晨哥哥,你没把晨哥哥忘掉,对吗?”

    女子再次眨着晶亮的眸子,认真打量了下男子,蹙眉,如实吐道,“我真的不认识你,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脑中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女子又开始拍打着自己的头,神情有着难以掩饰的痛苦。

    男子看着这样自虐的女子,眸中霎时浮上了一丝水雾,扑上床,强力将女子禁锢在自己怀中,口中不无懊悔地喃喃低语着,“玉儿,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照顾好你,才会让歹人……伤了你……玉儿,你别怪晨哥哥,好吗?”

    轻轻挑起女子的下鄂,男子眸中有着无法隐藏的懊悔和疼惜之色。

    玉儿看着眼前的男子,那眸中的心疼和懊悔之色,让她有瞬间的恍惚。这眼神,有种熟悉的味道,仿佛也有人曾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

    是谁?为何还是无法想起?难道,真是眼前这个自称是晨哥哥的男子?

    男子看着玉儿,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脸,那动作是那么的轻柔,那般的小心翼翼,仿佛是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一般。

    玉儿感触着,却觉得这种抚摸很陌生,让她从心底有种排斥感。

    微撇开头,玉儿挣脱开南宫廖晨的怀抱,想起身,却仿佛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不听使唤,酸软的在次跌回南宫廖晨的怀中。

    玉儿又试了几次,终是无法站起,恼怒地皱了皱眉,冲着身侧的南宫廖晨求救道,“你扶我起来走走,我浑身都好酸。”

    说是求救,出口的话却成了命令。

    南宫廖晨一脸喜色,轻柔地搂着玉儿的腰,搀扶着她慢慢下床。

    脚一沾地,玉儿就觉得一阵晕眩,身子晃了晃,朝南宫廖晨怀中倒去。

    “慢点儿,不要急,慢慢来。”温柔的声音,没有一丝不耐,尽显无尽宠溺。

    玉儿感激地冲南宫廖晨笑了笑,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全依附在他身上。

    南宫廖晨小心翼翼地扶着玉儿,托着她的腰,缓缓朝门外走去。

    “好刺眼……”刚一走到门口,玉儿就惊呼一声,连忙用手挡住了眼前这耀眼的晨光。

    “没事,闭上眼,一会儿就适应了。”

    “嗯!”玉儿听话地闭上眼,依偎在南宫廖晨怀中任由他将自己一步步地朝外面带去。

    第163章 疯妃来袭

    (大文学 )谢谢老兔子的花花和月票撒!熟人,不须客气,直接扑倒……

    “你都昏迷了一个月,担心死晨哥哥了。大文学”南宫廖晨搀扶着玉儿,游走在雕梁画栋庭院内的小花园里,腻声抱怨着,却难显话中的宠溺和疼爱。

    玉儿微抬眸扫了眼南宫廖晨那光洁的下巴,对他的碰触,除了陌生外还是陌生,她不想在此话题中纠缠,转移了话题,“对了,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守着我?我父母呢?”懒

    她心中有很多疑问,心底对于这个男人的亲密举动有着明显的排斥。能有这种感觉,让她不由得对眼前这个一身儒雅温柔的男人,生了一丝戒心。

    南宫廖晨扶玉儿在亭子里的坐下,微眯着眸子探视着玉儿,神情中有着一丝紧张,“玉儿,你真的想不起来了?”

    玉儿对上南宫廖晨的眸子,轻摇了摇头,却总觉得南宫廖晨那微眯的眸中像是隐藏了什么。

    南宫廖晨明显松了口气,轻搂着玉儿的肩,低声在玉儿耳边呢喃着,“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反正,再过一个月,你就会嫁给我,到时有我陪着你,你就再也不会孤单了。”

    “嫁给你?”玉儿一惊,瞠大明亮迷惑地双眸,瞪着一脸沉醉甜蜜笑容的南宫廖晨,神情中除了惊讶外,还有一丝惊恐。

    “是啊!我们是指腹为婚的娃娃亲,你可赖不掉的。”南宫廖晨伸手宠溺地刮了下玉儿的俏鼻,温和的笑容将他眉宇间的那丝忧愁覆盖。虫

    “可是,为什么我脑中一点儿映像都没有?”玉儿拧眉问道,眸中的质疑越来越盛。她觉得她此时就好像任人摆布的木偶,每一步路都已被人安排好了一般……

    玉儿眸光一暗,心中的恐慌竟然变成了心惊肉跳。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自己的一切任由别人来掌控,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南宫廖晨看着玉儿,眸光深邃幽蒙,柔情一片,伸手掰过玉儿的身子,让她的脸与自己相对,“玉儿,不管你以后是否会想起我,我都不在乎,我会照顾你一辈子,让你将来成为我的皇后,与我一同守着粤国……”呢喃的誓言,如风般飘过,却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印入了心间。

    玉儿的心一阵闷痛,这样的话仿佛也有人曾对自己说过,那誓言也仿佛如此刻,这般动听、深情,让她一颗心,不规则地蹦跳不已……

    微凉的唇,贴上玉儿娇艳的红唇,鼻端窜进一股淡淡的药草香味……

    南宫廖晨吻的很仔细,也很轻柔,细细地勾画着,轻轻地舔舐着,气息没有一丝绫乱,甚至,还带着丝丝凉意……

    唇,撤离开去,玉儿轻轻喘息着,微醺的眸子睇着南宫廖晨,微拧着眉,眸中浮上一丝顽皮,隐了眸底的一丝疏离,“可是……做皇帝会有很多女人的,玉儿不喜欢跟很多女人共侍一夫……”

    南宫廖晨轻啄了啄玉儿因刚才的吻,而愈加红艳的唇,宠溺地道,“那晨哥哥答应玉儿,只娶玉儿一人,与玉儿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不好?”

    玉儿眨了眨眸子,“你能做到吗?”眸子澄澈晶亮,却隐了眸底的那丝寒色。大文学

    南宫廖晨的表情瞬间凝重,半跪在玉儿身前,举手对天,“我,南宫廖晨在此对天发誓,若有违今日之约,愿,遭五雷轰……”

    “我相信你,晨哥哥!”玉儿伸手捂住他的唇,打断他的话,眸中的迷惑却更加的深了。

    几十片心形的花瓣叠叠层层,开得芬芳馥郁,开得欢快舒畅。她们有的缀在枝头“荡秋千”,犹如一位正在表演精彩舞蹈的少女;有的挂在枝腰,甜美地绽放;有的嵌在树叉间,仿佛在积蓄力量,迎接挑战;还有的用绿叶遮住半边脸,显得很害羞,又好像在跟谁捉迷藏……

    每朵花里,小花瓣中都藏着浅黄|色的花蕊,显得十分清雅。

    再看饱胀得裂了的小口子,刚刚绽开花苞的山茶花,犹如一个个朝天的铃铛,清晨的露珠还未散去,沾在柔滑的花瓣边沿,在阳光的照耀下,花朵更显得妩媚动人。

    一阵风吹来,花颤悠悠的,就像一位亭亭玉立,楚楚动人的少女在朝晖中舒展着柔美的身姿,点点露珠闪着晶光滚落在地。

    玉儿蹲下来轻轻地抚摸着,端祥着每一朵花……

    这花,白的不染一丝杂色,可是,为何竟有种刺目的感觉?

    “这儿的花好漂亮!”玉儿轻声吟赞着,隐了眸底的那丝杂色。

    “你喜欢的话,晨哥哥叫人将满院子都种上这种花,好吗?”南宫廖晨走到玉儿身边,轻轻拥住她,唇抵在耳边,宠爱地呢喃着,唇际有着一丝满足的笑容。大文学

    “这花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来都没见?”玉儿微微撇开头,躲开南宫廖晨喷洒在耳边的炙热气息。这气息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酥酥麻麻地,让她的脸染了一片绯红。

    南宫廖晨眸中飞闪一抹暗色,她在躲他,她心底根本就不相信他。虽然,她没有反抗自己的碰触,但她的神情中却有着一丝不明显的排斥。

    排斥?好可怕的词。他不要她对自己有排斥和厌恶的感觉,他设计了一切,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封住了她所有的记忆,让她眼中只能看到他,更是花了多少唇舌才把她带回到自己身边,他不允许她对自己有一丝戒心,不允许有一丝的不满……

    他要她,从那第一眼见到她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心就在她身上了。为她解媚情露的残毒,还有去寻找什么天山雪莲,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他的找的借口,目的只为了接近她……

    “这是一种茶花,叫‘童子面’,花初开时带淡粉红色,略有红晕,犹如童子之脸,盛放时转为白色,我喜欢叫它“玉花茶”,因为,它除了观赏价值外,还能当茶喝。”

    南宫廖晨唇角带着笑,轻轻在玉儿耳边解释着,将眸底的狠色很好地隐藏。

    “玉花茶?好熟悉的名字,我好像听说过……”玉儿拧眉,歪头思索着,这名字确实好熟悉,不光熟悉,她的脑海中还相应地浮上了一朵与眼前这花差不多的花来……只是,待她想细细捉摸时,那花的影子又在脑中消失了……

    南宫廖晨的神情瞬间一紧,睇着玉儿小心地问道,“是吗?那你想起什么来了没有?”

    “想不起,只是……算了,还是别想了。”玉儿摇了摇头,一脸的失落。

    “我们回去吧!你才刚刚醒来,身体还虚弱的很。”南宫廖晨紧绷的神经霎时松了下来,唇角的笑愈发的腻人眼球……

    “嗯!”玉儿轻应一声,任由他扶着朝来时的路走去。

    玉儿的身子调养的很快,三天的时间,她已恢复了元气。只是她明媚的眸了时不时地会透出迷茫之色,提不起什么精神。南宫廖晨待她很好,这好有时让玉儿觉得,里面好像带着一丝愧疚的心理。

    她想了想,觉得也有这种可能,自己受伤可以与南宫廖晨有关,他心生愧疚也应是理所当然。

    平静的日子,在指缝间悄悄滑落,却又让人有种不安的感觉。她这几天问过很多人,问自己的过去,问自己的来历,问自己的父母……

    所有人的回答都很一致,像是统一了口号一般,只字不差。

    她的父母已逝,她跟自家的主子是从小指腹为婚的娃娃亲,两人从小在一起长大,可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最让玉儿质疑的地方,他们所说的话不仅一致,就连他们的表情也都一样,恭敬地低着头,不敢对视自己的眼睛。这一点儿,让玉儿不得不生出一丝疑虑。

    俗话说,要想知道一人上是否说谎,他的眼睛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们不敢对视自己的眼睛,这只能说明他们心虚……

    南宫廖晨局促不安的神情,更是为自己的怀疑,奠定了不可磨灭的肯定。

    每当自己询问他有关自己身世的事时,他都会推三阻四,闪烁其词……

    玉儿将这些疑点一一地记在心里,她现在更加可以肯定,所有人都有事瞒着她,不光是她的身世,她的不明来厉,更重要的是她有种预感,像是有一个天大的阴谋正在向她撒开……

    玉儿站在那天她凝视的花前,这花有种她熟悉的味道,清香怡人,娇艳妩媚。她的花香有种让人躁动的感觉,只这么轻轻嗅着,她的心就无法在平静……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噪杂的脚步声,其中还伴随着女子的呼喝和怒骂声。

    玉儿蹙眉,神情中有着一丝不耐,回转身朝身后探去。

    只见一个华衣锦服,满脸浓妆艳抹的女人被一群侍女拥簇着朝自己走来,她的身前是这几天来一直伺候自己的碧落。

    碧落伸手拦挡着那女人前进的步伐,女人怒意横生,一巴掌甩在了碧落脸上,清脆响亮,却让玉儿心底的躁动越来越盛。

    她抬步,脸色平静地朝着那女人走去,一把将碧落扯开。

    “你是谁?为何出手伤人?”玉儿冷冷地问道,眸色幽寒。

    “我是谁?连我都不认识,还敢抢我的位置?”女人一脸不屑地看着眼前的玉儿,心中暗暗贬讽着。不怎么样啊?这容貌也没有什么惊奇之处,还有瞧瞧这小身板儿,该凸的不凸,该凹的不凹,怎就把太子迷的昏头转向?

    “不怎么样吗!真是闻名不如一见啊!”女人捏着兰花指,斜睨着玉儿,撇了撇唇,一脸的鄙视。

    不怎么样?玉儿回瞪了她一眼,捏了捏拳头,眸中闪过一丝戾气。哼!等下你就知道怎么样了……

    “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就是太子妃。”女人一脸傲慢地说道,眸光淡淡地扫了眼玉儿,眉宇间有着一丝蔑视的笑意。

    “太子妃?那你是晨哥哥……”玉儿微眯了眸子,看着女人,心底嗤笑连连。南宫廖晨果然是有事瞒着自己……

    女人一听玉儿亲切地叫着南宫廖晨,眸色瞬间爆怒,浓妆艳抹的脸狡狞恐怖,“谁允许你,这么亲热的叫他?你个野女人,都不知道是从那儿冒出来的。他竟然为了你要拔去我太子妃的头衔,想都别想!我今天,就先收拾了你,看他还能到那儿去找个人来顶替我。”

    女人说着,揪住了玉儿的衣领,朝身后的两名男子挥了挥手。

    两名精壮的男子,疾步朝玉儿走来。

    玉儿唇角滑过一丝冷笑,抓住女人的手腕一翻,掐住了女人的脖子,顺手抽掉女人头上的金簪,抵在了女人纤细若腻光洁的脸蛋上,凌厉的眸光幽冰闪闪,睇着那两名男子,厉声喝道,“谁敢上前一步,可别怪我手中的金簪不长眼,划破了这张好看的脸。”

    簪子轻轻地滑动着,引起女人一阵惊颤,连忙朝着两男子惊慌地喊道,“都给本宫站在那里,谁要在往前走一步,本宫剁了谁的脚。”

    两男子听令,退回了身子,立在原地不动。

    “现在你可以放了我吧?”郑佩云柳眉轻蹙,星眸含着怯色,睨着玉儿,眸底飞闪过一抹狠光。

    “放了你?我又不是傻子,放了你,岂不是放虎归山,自找死路?”玉儿冷哼一声,眸色微寒。

    “不会……我在也不敢了……”郑佩云连忙晃着手,样子诚惶诚恐。

    “知道这是谁吗?”玉儿微眯着瞳仁,眸中具是迷茫,“说了,我就放了你。”玉儿说着,手中的簪子继续在郑佩云脸上游动,时不时会用力戳一起,激起点点妖红。

    第164章 龙逼凤宫《三更到,求花花和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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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找死!”郑佩云说着开始伸手去抓玉儿的手,玉儿眸光一寒,掐在郑佩云咽喉处的手加大了力度。大文学

    郑佩云一阵咳喘,翻着眼挥舞着手,惊慌地求饶着,“我说……咳咳……我说……”懒

    玉儿的手稍稍松开,嘴角微翘,“说!”

    “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半个月前……”郑佩云说着,在玉儿看不到的地方朝着那两退离的男子使了个眼色。

    两男子瞬间明了那眸中的意思,身形一闪间,一前一后,握拳朝玉儿面门攻来。

    玉儿冷眸瞥了一眼,捏着簪子的手一用力,一声凄惨的厉吼,应声而响,同时玉儿的身子旋即飞旋着朝后退离老远。

    两男子的拳头带着呼呼风声,直逼玉儿面门和胸腔,玉儿旋退离,将手中的簪子当做暗器朝两人射去。

    两人瞬间一愣,避开了簪子,再次握拳朝着玉儿袭来……

    玉儿心中一惊,手指却捏了一个奇怪的形状,正欲朝两人虎口戳去时,身后却传来一声厉吼。

    “郑佩云,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善闯明坤殿?”话音还没落,就见来人像一阵风般,将身前的两个男子踢飞了出去,匍匐在地握住胸口,口中鲜血狂喷。

    玉儿抬眸看过去,只见南宫廖晨一身淡明黄|色锦袍子走了过来,他的神情有些愤怒,还有一丝疲惫,像是昨夜没有睡好,一贯温润若水的眸子此时多了几分犀利。虫

    “殿下?”郑佩云看到南宫廖晨,握着汩汩流血的脸,瘪起了嘴,眸中浮上两泡泪水,带着让人心疼委屈娇滴滴的声音叫了一声。大文学

    南宫廖晨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应了,快步走到玉儿身前,看着玉儿,扫过她紧掐在郑佩云咽喉处的手,还有那闪着红光沾染了点点血色的金簪子……

    “玉儿,怎么了?”

    “晨哥哥,玉儿没事的。”玉儿撇撇嘴,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襟。

    “玉儿,是不是受委屈了?”南宫廖晨心一酸,轻轻揉着玉儿的发丝。

    “没,没有,太子妃是跟玉儿闹着玩呢,玉儿没受委屈。”玉儿继续低着头,表情楚楚可怜,眸底却隐了一抹精光。

    她并非惧怕郑佩云,而是故意演给南宫廖晨看的,她越是这样,南宫廖晨越是认定郑佩云欺负了她,毕竟现在受伤的是郑佩云,这里又全都是她的人,她有口难辩。

    “殿下,您看看佩云的脸啊,都被划了一道好深的口子,殿下怎么只问她,而不管佩云呢?”郑佩云跺着脚喊着,恼怒的指着自己脸上的伤。

    “你的事情一会再说!”南宫廖晨不耐的打断了郑佩云,眸中依旧只有玉儿。

    “晨哥哥,你不要处罚玉儿,好不好?玉儿不是故意的,玉儿一不小心没有管住自己的手,才伤了太子妃的脸。”玉儿说着将捏紧了自己的手,忽闪着大眼睛,一脸的懊悔。

    “没事,晨哥哥先你回屋,剩下的让晨哥哥来处理吧!”南宫廖晨的语气有些不舍,脸上的笑意也有几分勉强。

    玉儿乖乖的点着头,虽然她没从探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事,但从那几句未说完的话中,她还是探听出了一丝别样的味道。大文学

    进了屋,南宫廖晨并没有问刚才的事情,玉儿也很聪明的没有提起。既然他能得到消息前来,自是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玉儿,晨哥哥不能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南宫廖晨轻拥着玉儿,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