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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夏夏 作者:南魆

    白夏轻手轻脚地把冬冬放进去,她发出“喵呜”一声。

    他这才放心的跟着李嘉树去睡觉。

    清早,白夏一睁眼就看到了李嘉树放大数倍的脸,昨晚李嘉树非要抱着他睡,两人抵着额头贴面而眠,一整夜他耳边都是对方温和的呼吸声。

    不得不说,李嘉树是天生的偶像,他有着一副好嗓子和一张精致的脸。白夏高中的时候有一年脸上总是长痘痘,现在虽然没有了,却留下几个浅浅的痘坑。李嘉树却不同,他脸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分明而深邃的轮廓,如刀刻下般的棱角分明:挺直的鼻梁,器宇轩昂的眉毛,带着孩子气的眼睛,还有嘴角不轻易流露的温柔。白夏拿自己的鼻尖轻轻蹭着他的鼻尖,肌肤相触的美好让他变本加厉,又去轻吻他的嘴角。

    李嘉树早就被他闹醒了,但是小爱人好不容易主动亲他一回,他怎么能破坏这温馨的气氛。白夏玩的眉飞眼笑,深一下浅一下地亲他,完全未发觉他跳动了好几下的眼皮。

    终于李嘉树受不了他一大早的挑拨,准确无误地捉住了在自己脸上乱摸的手,顺势往前一带,让白夏的嘴唇跟自己的撞了个满怀。李嘉树半眯着眼睛亲他。

    白夏直到被他放开重获自由了脑袋还是空白的,自己做坏事被抓包还理直气壮的道:“都没有刷牙!”

    李嘉树一大早就神清气爽,“谁先撩我的,恩?”

    白夏见自己理亏,不解气地小声嘟囔,“我哪知道你醒了呀。”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个小缝,接着听到冬冬奶里奶气的喵呜声。

    “来哥哥这。”李嘉树坐起来靠在床头。

    白夏还以为他在跟自己说话,就要往他身边钻,抬头一看他正伸着跟冬冬打招呼。

    冬冬毕竟还是只小奶猫,窜了好几次都没能跳上床,最后用小爪子勾着床边上来了。好好的床单被她勾的一道一道的痕迹。

    也许是因为冬冬是李嘉树带回来的缘故,她跟李嘉树一点都不生,颠着屁股就往他身上爬。

    白夏见他又成功俘获了一只小母猫的心,心里暗暗不爽,气鼓鼓地道:“她只能叫我哥哥,不能叫你哥哥。”

    李嘉树问他为什么,白夏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上个所以然。

    李嘉树简直哭笑不得,只好问他,“那她该叫我什么?”

    白夏想了想,电视里的富婆养的小猫小狗都要叫自己妈妈,心中一动道:“让她叫你爸爸。”

    李嘉树听完实在没忍住,笑的前仰后合,看白夏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笑的更厉害了。

    “她叫你什么?”李嘉树缓了口气,脸上依然带着笑意问他。

    “哥哥啊。”白夏把小猫抱到自己身边,用她软软的小肉垫碰自己的指尖。

    李嘉树看他还是没反应过来,趴下来悠哉地打量着他道:“那你叫我什么?”

    白夏脑筋没他那么活,聪明全用到正道上了,转了半天才转过来弯。

    “......”

    李嘉树露出一个特欠抽的笑,跟他高中的时候一个样,流里流气地看着白夏,“叫声听听。”

    白夏脸红耳斥,抄起手边的枕头就往他身上扔。

    冬冬嗷嗷地从白夏怀里挣脱,李嘉树很自然地把她抱过去,侧身捡起被白夏扔到地上的枕头,把小猫高高举起,“来冬冬,叫声爸爸听。”

    冬冬:“喵~”

    白夏羞死了,他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自己,急得不行:“不许叫!不许叫!”

    冬冬:“喵!”

    冬冬开始喵喵叫个不停,白夏从床头抽屉里拿出自己的私藏——小火腿给她吃,一只才一个月大的小猫能吃多少,没吃两口她就鼓着肚子一溜烟走了。

    李嘉树只觉得神奇,白夏跟变戏法似的,从什么地方都能变出吃的,“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好久了吧。”白夏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还是上次李嘉树买薯片的时候一起买的,“我晚上老是饿,不想起来找吃的。”

    李嘉树用手点他的鼻尖,“那是因为你老不吃晚饭。”

    白夏把自己身上的薄被往上拽了拽,天气越来越冷了,连他都开始赖床了。自己的手机昨天给冬冬做猫窝的时候好像扔到客厅了,只好拿着李嘉树的手机看时间。看到八点的时候,白夏一下子坐直了。

    “你要迟到了!”

    李嘉树忘了跟他说这事,解释道:“上午没事,下午去趟公司就行。”

    白夏大松一口气,往右后方一仰,躺到了李嘉树厚实的胸膛上。

    作者有话要说:

    又写着写着不想虐了……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李嘉树几乎每天都有形体训练课程,有时候也会去附近的健身房,所以身材保持的很好。白夏躺着戳他的腹肌,李嘉树被他闹得不行,呼吸都重了,勒令白夏不许再撩他。

    白夏听话的乖乖坐好,阳光洒在床边,很暖。

    加上屋里开了暖气,他只穿着薄薄的睡衣也并未觉得冷,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看了好一会儿。

    他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流了下来,痒痒的,用手一摸,红色的,吓了他一跳。他竟然流鼻血了。

    李嘉树靠在床头裸着上半身,见白夏盯着自己看了好半天,鼻血竟然就这么流下来了,噗嗤笑了,忙去床头抽抽纸给他擦。

    “不至于吧宝,又不是没见过。”李嘉树边帮他擦还笑个不停。

    白夏觉得自己丢了大人,任由李嘉树给他堵着鼻血,嘴里鼓囊不清地道,“不许笑,是天气太干了!”

    李嘉树把沾了血的纸扔掉,又去床头抽纸,嘴上说着好,却还是不厚道的笑着。

    白夏半仰着头动都不敢动,生怕又流出来,却依然倔强地辩解道:“都说了是天气太干了!”

    李嘉树对于他找的理由哭笑不得,又给他递纸巾,“好好,都怪老天不下雨,害的我们夏夏流鼻血。”

    白夏知道李嘉树又在取笑他了,气哞哞地一把拿过纸巾。

    这么一折腾两人赖床的心情都没了,白夏爬起来去看冬冬,李嘉树把床铺好,跟着他一起。

    小东西躲到沙发底下不肯出来,白夏也不嫌地上脏,跪在地板上哄她出来。

    李嘉树怕他膝盖受不住,一把捞过他的腰,把人抱了起来。他拿猫粮给冬冬吃,冬冬一秒钟就窜了出来。

    “她是不是不喜欢我?”白夏看得很郁闷,蹙着眉头问李嘉树,“她都不跟我玩。”

    李嘉树被他认真的样子逗笑了,好像这么点的小猫真的通人性一样,“是你方法不对。”

    白夏没跟小动物相处过,事实上,他跟除了李嘉树以外的任何人和物都很少相处。两人正探讨人猫和平共处大法的时候门铃响了。

    李嘉树让他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