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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不熄(H) 作者:它似蜜
定了,他被踩得险些跪不稳,上下两种刺激,让他觉得自己下贱极了,这感觉固然很爽。他一边吞着,一边撩起眼皮悄悄地盯着黄煜斐瞧,只见那人脸都不带红一下的,也扫过他看了一眼。只一瞬间,那眼神是温柔的,动情的,冲着李枳洒下来,再对上大屏幕,又变得如常,睫毛的阴影下面,带了层好看的假壳。
我果然太不一样了,他姐姐和我都不是一个级别,李枳这么琢磨着,就想偷笑。他嘴撑得发麻,下颚也累,却根本没想过停。里面那么润,那么热,他尽量从头到尾地吃,为了不发出声音,前液和唾液混着猛往下咽,他知道黄先生正爽着呢。
舔了这么一会儿,稳坐中军帐的家伙终于有点情难自禁,上身又往桌边紧靠了一下,左手则探到桌下,半抓半摸地覆上李枳又软又顺的头发,放轻了力度捋。指尖微热,头皮蹭得痒痒的,他这一摸,掌心里装的全部都是温存,把李枳摸出一身鸡皮疙瘩,又被那力道带着快速前后吞吐,不太敢呻吟出声,只得抽着气,闭着眼给他继续咬。
按照以往的经验,还得弄上一会儿,这位大仙才能射出来。毕竟平时真正给他舔射只是极少时候,那人总是按捺不住,拽着李枳刘海往后一推,把人直接抱到床上干。口交这事儿在黄煜斐那儿其实就是个前戏,而今却只能通过这张嘴来发泄被撩起来的欲火,面上还不能有丝毫的改色。李枳默默想,这难度也忒大了点,我嘴怕不是要裂了,自找苦吃,找得还真他妈挺开心。
大脑缺氧,他慢慢变懵,却听黄煜斐貌似道了别,把那屏幕关掉了。紧接着,嘴里的物什突然间一撤,李枳听见椅子的滚轮声,他愣了,踉跄往前一扑,擦着嘴角的汁水,抬眼正对上黄煜斐那双清清明明的眼睛,瞳仁在大灯下,黑透透的。
“会开完了,”那人简短道,“你先休息一下。”
“我不用,我喘得上来,”李枳往前爬了爬,下巴抵在黄煜斐膝头,放心地休憩,“刚才感觉怎么样?”
黄煜斐一时没出声,直勾勾地,盯着李枳瞧,尤其是他水淋淋的两瓣红嘴唇。他忽然笑了起来,神情略有古怪,又在椅子扶手上支起胳膊肘,手指抵在下巴上,带着懒懒的鼻音道:“刚才太紧张,射不出来的。”
李枳笑:“我哥原来还会紧张啊,刚才使坏拿鞋尖顶我屁股的是谁?”他捉住那根挺得老高的大东西就要继续。
“不累吗?”黄煜斐问,“你……就这样喜欢舔?”
“你不喜欢?”李枳亲了亲铃口,“要我这么把它晾这儿不管吗。”
“要管,”黄煜斐不再愣神了,勾着小腿,皮鞋顶在李枳大腿下面,哑声重复:“要管。”
不用再忍着怕别人察觉,李枳也就不再硬兜着了。一时间,这屋里充满了潮乎乎的水声,以及年轻男孩破碎的呻吟,他“呼哧呼哧”地喘着,似乎对这种缺氧状态早已习惯,而黄煜斐长腿一跨,锃亮的皮鞋抵在他腰上,鞋跟往下滑,在裤腰处探,又去顶尾骨,以及臀峰,把他弄得一个劲儿颤。身上服帖的棒针毛衣,此时似乎竖起了细小毛刺,激得他浑身发炸。
“小橘,你不用怕的。”黄煜斐忽然道,“什么你都不用害怕。”
李枳张开眼,懵懂地看他一下,紧接着又闭上,只吞吐,不说话。
“你知道我爱你吗?”黄煜斐又道,他斟酌着,“你确实能够理解其中的意思吗?”
李枳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短短的一声“嗯”。他不和他对视。
黄煜斐也就不再出声了,仰头靠在转椅的皮垫子上,捂着眼,挡住过亮的灯光。要是外人此时来看,看到他沮丧落寞的神情,必然无法想象他下半身正被无微不至地服务着。半晌,黄煜斐抹了抹眼角,俯身推李枳:“好了,别弄脏你。”
“我吃了就成。”李枳含混不清道,说话时虎牙弄得黄煜斐疼了一下。他执拗地含着,不肯往后退,黄煜斐也就这么射在了他嘴里。李枳慢慢往下咽,一滴也没漏,又把发泄过的家伙亲干净,才顾着自己擦嘴。
他有病,喉咙本来就一直有东西堵着,加上方才那么拼,现如今确实缺了点氧,跪在那儿一时没动地方,大口呼吸着,又不敢咳嗽,什么都没空去想,白净的脸上盖着些疲惫的红晕。
黄煜斐一言不发,只是神色平淡地拉好自己的裤链,系好皮带,又把他提溜起来,捞到怀里抱着。他抱得非常紧,让人在自己腿上好好地坐稳了,又把脑袋埋在李枳领口侧面,一呼一吸,都很重。
而李枳觉得气氛怪得很,甚至错觉这人下一秒就要崩溃大哭了。
“哥,你怎么了?”他试探着摸他后颈,安慰似的,给他顺着气,“刚才会开得不顺利?”
黄煜斐还是不吭声,只是托着他屁股,把他放在了办公桌上。碰洒了半凉的红茶,浇到英文资料上,杯子也滚到地上碎掉,他也完全顾不上管,只是看了一眼李枳面上的惊诧,随即解起了那人腰上系着的窄面编织皮带。
李枳战战兢兢地推他:“这是干嘛?”
“办公室不好做到最后,”黄煜斐哑着声音,“我也给你咬出来。”
“我不用,不用,”李枳急慌慌地往后退,整个大腿都坐在那酸枝木的桌面上,黄煜斐向来只是帮他处理后面,这前面,还真没被那张嘴碰过,他一时间缓不过劲儿,只得下意识地拒绝,“你还要上班呢,嘴里不能是这味儿。”
身前那人根本不搭理他,强硬地把他屁股抬起来,扒掉外裤,再扯下被前液沾得湿淋淋的内裤,摁住他腰不让人动弹,旋即扶着他腿根,埋头含住了那根颤颤巍巍立起来的小东西。
黄煜斐明显不甚熟练,也不怎么会给人舔,李枳估摸这家伙先前就从没放下身段扮演过这角色,自己是头一回。他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尽管身下的慰抚确实没什么章法,但也是极度舒服的,更何况单纯想着自己是“头一个”,他就兴奋得不行,黏糊糊地直哼哼,很怕就这么突然射出来。
他默然,垂下眸子,满眼盛的都是黄煜斐毛茸茸的后脑勺,还有他干净细腻的后颈,线条利落的肩背,裹在平整精致的深灰色西装里面。这样一个男人,在我眼里就是火就是太阳,现如今居然在给我口交,李枳头脑发蒙地琢磨着,我是个什么东西。他闭上眼,软着手腕去碰他的头发。
李枳终于能理解黄煜斐为什么每次都热衷于抚摸他的脑袋了,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人能体会到一种情绪,叫珍惜,也叫爱意。
没一会儿,他就想射。高潮前本能地想把黄煜斐推开,那人和他一样固执,含着不放,都把他嘬疼了。
“别咽,吐出来,”李枳支起发软的腰,拿袖口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