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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七十年代村霸老婆 作者:喵崽要吃草
离的,步行二十多分钟的脚程。
今年秋收之后那按了手印包产到户的那十几户农民获得了丰收,虽然也被批评了, 可这股风吹得全国农民人心不定,很多人上工的时候都没了原来的心思。
像王叔他们这样放下土地除外打工的人回去之后,对那些人是影响很大的, 现在商品价格一再放开,从原先一块肥皂都要票, 到现在只有重要物资才规定凭票购买。
钱的用处越来越大, 来城市里“淘金”的人自然也就越来越多,像是平城附近郊区的劳动力都大量涌入城内, 打短工的人要选择住的地方,比来比去自然就选了红灯笼客栈。
虽然客栈这边看起来没有饭馆那边人来人往,可这边多数都是一群人定个大通铺住好一阵子的那种, 再加上有一体化的食堂吸引客人,客栈这边从一开始的月盈利四五百到后面迅速蹿至七八百。
等到南边经济特区发展起来之后,连平城这边都有了南货北运进行私下倒卖的“倒爷”,位于东站这边的红灯笼客栈就更是生意兴旺起来了, 月盈利猛然超过一千五六,相信明年再用半年,买房装修的本钱就能捞回来了。
下半年江河本校升了高中,成绩依旧稳坐第一,一直到十月里祁云跟江画眉攒够了钱,直接买了背后那户邻居家的四合院,把两个院子开了个门。
祁云让江河把他的“补习班”干脆开到家里来,就在新院子那边整理出来的厢房里,也免得寒冬腊月的还要出门,至于这样一来就要出门的那些同学?想要学到知识么,当然要辛苦一点。
江河也不再自己一个人教学了,靠祁云跟老班在清苑里的关系找到了几个自愿兼职挣零花钱的在校大学生,一时间这原本就是想要赚点零花钱的补课小班倒是办得有模有样起来。
平安也成了补课班的固定“旁听生”,跟单独给他弄了个幼儿园似的,除了这个幼儿园是一周休息五天上课两天。
平日里祁云他们还是住在原本的院子这边,主要是都习惯了,后面打通了院墙,就算是弄成了两边都开了门的双进四合院,后面以后用来待客,平日就整理出来弄成“后花园”。
湖泊流水小桥假山花圃,这边的小院祁云也如愿种上了一棵老桂树,以后夏天就不怕蚊子了。
“今年青年节要搞个内部奖项,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五月,祁云的《时间旅人》最后一卷直接在全国卖出了第一个月十万本的数量,首次出版十五万本,南方各大城市直接售空,兴华出版社紧急印制第二版。
如今所谓的“青年文化会”已经不再是去年那样单独由某文刊举办的了,今年上半年华国依旧在以跑步的姿势迅猛前行,干部们不再是终生制,老一代干部大量隐退。
年轻一代上位之后,整个华国领导干部阶层显得年轻化,而无论是对外的外交上还是对内的经济发展以及制度掰正上都取得了很大的成果,可以说如今的华国终于摆脱了战争带来的最后一波影响。
甩脱大尾巴,轻松上阵,活跃在国际上。
而文化方面,华国相关部门也积极创办协会进行引导,青年文化会就是目前华国青年文学家里最受重视的一个存在。
祁云收到了邀请函,张副编也直接约了祁云在茶楼里商谈这事儿。
去年春节祁云没有回老家,祁云要尽量用更多的时间在琴瑟行那边进行学习,江画眉的饭馆跟客栈在大冬天的因为南货北运,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根本就没有淡季。
而江河的补习班也扩大了规模,分了三个小班,一家五口里除了两个小豆丁,其他三个都各有各的事儿要忙,余安安那边刚怀上孩子,也不适合长途奔波。
祁海茂回家看见妻子闷闷不乐的,干脆趁着年假,带着凝开芳去海南那边玩去了。
如今经济特区带动周边地区经济发展,南海也迎来了一些富商的落脚,而特殊的气候环境,也让有钱有闲的人乐意去转转,旅游行业倒是有了雏形。
老两口要出去旅游倒是挺好的,年轻的时候家里过得紧巴巴的,又要教养四个孩子,这会儿无事一身轻,又有三个孩子逢年过节非要寄回来的孝敬钱,两口子美滋滋的去玩了一趟。
凝开芳总算尝到甜头了,再是不耐烦在家里给孩子们担心外孙大孙子之类的,用凝开芳跟那些虹口马卡的富太太学到的时髦话来说,子女都是债,现在无债一身轻,干甚还要去帮子女背下一代的债?
这话倒是好笑得很,不过细细一想也确实很有道理。
经济的开放是华国各地都能看见的,代销店变成了私人的小卖部,便是平城也越来越多开门做生意的了。
年初的时候有名的平城烤鸭更是恢复营业,当时祁云就带着孩子们去吃了一顿,味儿确实好,比几十年后还要更正宗几分。
张副编约祁云的这家茶楼也是平城有名的老字号,这里有三绝,茶博士说书先生,还有就是炒瓜子,祁云离开的时候还打包了几块钱的瓜子回家,回头让平安慢慢的剥了瓜子仁给如意装进小荷包里,如意能安安静静的吃半天。
今年的青年文学会祁云自然是要参加的,五月四号,祁云换上一阵中山装,胸前别了一枚国徽胸针,当真是当代文人向往的模样。
“这回按照青年协会的意思,总共有五个奖项,杰出贡献最佳进步最佳畅销杰出青年,还有一个是当代启明星。”
说到最后一个奖项,张副编笑着睨了祁云一眼。
说实话张副编跟祁云站在一起还是挺有压力的,他是今年更比去年胖,可祁云却是依旧如同青竹,只是多了几分时间赋予他的成熟稳重。
不管外人如何羡慕他跟祁云的交情深厚,其实张副编心里是想哭的,谁能受得了自己成为别人的反衬之物呢?
往日里他单独一个人走出去,谁不称赞一声年轻有为?可惜再想哭,面上还是要稳住,脸上的笑不能太淡了,被人打趣的时候还一定要跟着哈哈大笑。
祁云可不知道看起来成熟稳重的张副编内心戏这么多,一回生二回熟,去年已经来过一次了,祁云今年再来,已经不像去年刚来那会儿有人对他充满敌意。
有了国家的支持,青年文学会又有转向下拨资金,这会的会场好歹是室内了,还摆的是中餐。
祁云一到会场,去年见过祁云的人纷纷笑着围拢过来跟祁云搭话。
祁云记忆力绝佳,见过一次的人只要是认真看过脸的,再见第一眼就能认出来,甚至还能叫出对方的名字。
如此一来大家自然是心里一阵激动,深觉云深先生果然是温和宽厚的人,居然如此重视自己这样一个小人物。
毫无疑问,祁云最后自然是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