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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的学医生涯 作者:
细思考攻受的问题,月寒左手开始抚摸我右边的乳头,另一边也没有忽视,薄唇下移,含住它,柔软的舌头灵活的舔弄著,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咬著,刺痛的感觉伴随著某种难耐的情绪让我湿润了眼眶,已经渐渐熟悉的快感汇聚向下半身,那个刚刚疲软了点点的部位又精神抖擞起来。
月寒的右手抓住我不知该往哪放好的手,轻柔却又坚定的探向他的下身,我迟疑了一下,唉,算了,光是我自己一个人舒服好像也说不过去,在这种舍生取义的光辉思想指引下,我毅然决然的握住了他身下那个仍然还是软软的东西。
月寒的唇舌弄的我全身燥热不堪,我张著嘴,无力的喘息著,手中却还努力的套弄著,感觉到他在我手中火速变大,热热的脉动让我一时情动,忍不住呻吟出声。
月寒的身子一僵,抬头看我,眼中满是欲望的火焰。他用力吻住我,舌头与我的狠狠纠缠在一起,两人的津液混在一起,沿著嘴角缓缓滴落,感觉格外的煽情。我被他吻的昏昏沈沈,无意识的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他突然一声闷哼,放开我的唇,全身如痉挛般挺直,我的手中顿时沾满了他激情的液体。
我怔怔的看著手中的一片白浊,只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鼓涨的难受,我不知所措的开口呼唤著月寒的名字。
月寒努力平复了喘息,抬起头,柔声的安慰著我:“宝宝,不急,再等一下。”他的声音中隐含著某种情绪,脸上也不知是激情还是其他,红的诡异。
还要等什麽?我眼光迷蒙的看著月寒从我身上直起身来,粘了我手中的液体,似乎犹疑了一下,却还是将手探向自己的後方。脸上随即便添了痛苦的表情。
我立时睁大了眼,现在这种状况,我便是再无知,也知道他正在干嘛!他不用做到这种地步的,我来就好了啊。
我正要出声阻止,却在看到眼前的画面时,无法发声。月寒咬著唇瓣,白皙的胸膛微微後仰,手指费力的一进一出,往日清冷的俊脸如今眉头紧蹙,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动著,脸颊上两团异常的红晕看上去居然有了娇豔的感觉,屋中都是情色的气氛,我的心激烈的跳动著,无法自持。
这种只能用“香豔”来形容的场面直接击中了我的感觉中枢,我无助的轻呼著:“月寒,月寒…”身下烫的难受,叫嚣著要寻找一个出口发泄。
月寒睁开眼,勉强的说道:“宝宝,再等一下哦。”说话间,他加快了手指进出的动作,脸上除了痛苦,又多了某种奇异的表情。
突然,他抽出手,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抬起身子,小心的扶住我的欲望,缓缓的压下。
我“啊”的一声轻呼,被紧紧的火热包裹住的感觉让我整个人都仿佛要融化般,脑中一片空白,手反射般的紧搂住月寒的腰,却不知下一步要怎麽做。
“月寒,你痛不痛?”好不容易想起来问,我的尺寸虽然比不上他们俩,但那个地方塞入这样一个东西,肯定也难以忍受吧。
月寒紧蹙著眉,却仍柔声安慰著我:“不痛,宝宝,你不要担心。”
居然肯抛下面子做到这种地步,我心中大为感动,冲口而出:“月寒,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月寒的脸上突然间添了光彩,痛苦的表情似乎也减淡了许多:“宝宝,我也好爱你…”象是有了动力般,他本来静止不动的身子也开始缓缓的摇摆起来。
一波波的快感蜂拥而至,我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在他的引领下在他的体内不停的冲刺,手从他的腰间松开,自动抚上他身前委顿的欲望,揉弄著,因著它的缓缓挺立而心中雀跃不已。幸好,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舒服而已。
月寒紧咬住唇,似乎想要抑制自己口中不慎流泻的呻吟,我无法自控的自己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击到他的深处,手也加快了抚弄,他终於忍耐不住,轻哼出声。随著我的动作而摆动著身子。
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终於,他的身躯蓦地往後一仰,喉间发出低吼,我的胸膛上便溅上了点点白液。我也隐忍不住,轻叫著,如痉挛般,在他体内爆发出来。
我们无力的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突然从浴室中传来一声如野兽般的怒吼:“你们俩究竟还要做多久!!!我洗的都快脱皮了!!!”
(汗,终於在这章把H给解决掉,不易啊不易= =已经写到词穷的小飞暂时不打算碰这个东东了,真不是普通的难写啊,泪ing。超级佩服写H如吃大白菜的强人们。
恩恩,写完了发现已经是11月了,嘿嘿,挽起袖子,拉票票了哦^^
趴趴睡去,明天回来看回帖,忽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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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说,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站在床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昊日的鼻尖,如茶壶状。离开那间充满情色回忆的宾馆,回到宿舍,换上便服,一直用下半身思考而处於混沌状态的脑袋总算开始清明一点,越想越觉得谜团重重,让我极其不爽
“干吗要我说嘛,他也有份啊。”昊日装模作样的抱怨著,侧躺在床上,双手不安分的要来搂我的腰。
我恶狠狠的拍开他的手:“你们两个一起说!”废话,你们俩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凳子上,我一只手总不能同时指著两个人,当然随便选个相比之下好欺负一点的人来指。
“说就说嘛,宝宝,你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昊日揉著手,可怜巴巴的看著我,盼望著能从我这得到一点安慰的样子。
“温柔?”我阴森森的笑著:“我们睿智的老祖宗说过,对敌人温柔就是对自己残忍,你不知道?”
“我什麽时候成为敌人了?”昊日直起身子,似乎打算从床上跳起来,顾忌到自己身体的实际情况,又不甘不愿小心翼翼的趴了回去:“我明明是大大的良民一个。好歹也是我乖乖被你…”厚的可跟城墙媲美的脸皮居然可疑的红了红,话顿住,说不下去了。
我的脸也不由的红了半边,脑海中又闪过某些脸红耳热的画面:“你…你别老是…说这个啦…,人家月寒可从没叫过苦。”
“你听过一座冰山会叫苦的吗?”昊日状似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他可能连感觉神经都已经麻痹了,居然还能坐那麽硬的凳子。”
嗯,对於一个不久前才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的人而言,尤其是还是做受的情况下,月寒确实正常的有些不正常,我有点担忧的问道:“月寒,你…那里不痛吗?”
月寒的眼中闪过微微的尴尬,却仍回我一个温柔的笑容:“放心,我没事,我可不像某些人那麽娇弱。”
“哼,除了装酷你还会装什麽?”“某个人”也很是不甘心,大声嚷嚷起来。
“好了啦。”在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