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从浴缸而来的幸福生活(H) 作者:剑走偏锋
代跑来的啊?”郝欣被折佩气疯了,寻思着挤兑他一下。
“你怎么知道的?”折佩一脸慌张。
“倒塌。你真是能玩儿人。”郝欣无语了,只能转移话题,“你唱歌怎么样?”
“不会……我只会弹琴。”
“什么琴?”
“就是琴。”
“古琴?”
“嗯,他们也这么说。可我们都叫琴。”折佩笑了。
“好吧。琴就琴。”郝欣不想辩驳,免得引起折佩更多的反击,她总认为,这孩子是在跟她逗着玩儿。
刚想问问他是跟谁来的,郝欣猛的想起了上次一个朋友说他们正在包装的一个民乐组合,缺个弹古琴的,技术不错的倒是不少,可长得符合标准的几乎灭绝了。那朋友跟她抱怨了半天,说什么现在市场是最重要的,技术都是其次,顺便讽刺了一下目前的音乐圈儿。最后的最后托她给留意留意……
“我说,我给你个成名的机会吧?”郝欣笑了。
“嗯?”
“不闹了,说真的,你技术怎么样?”
“弹琴?”
“是啊。”
“还好吧。”
“敲定,明天跟我去见一个朋友。我把你引荐给他。”郝欣笑得爽朗,一举两得啊,既帮了朋友,又还了人情。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折佩。”
“……真名?”
“是啊。”
“有点儿怪异。”
“明天?”折佩看着郝欣,“还需要我帮你?”
“……是我帮你好不好。真是郁闷了……他可是音乐圈子里有名儿的大仙,这次他的民乐组合尝试,我敢肯定是个不错的点子。”
高羽走了过来,他远远的就看见折佩在跟个女人说话,眼睛一直往这边瞟,但就是看不清女人的长相,他想过来,可无奈就是脱不开身。好不容易应酬完,走过来一看。咳。是她。
“高羽。”郝欣站了起来,伸手握住了高羽的手,“你个大仙儿好久不见啊。也不给我打电话,薄情寡意的家伙。”
“你这哪儿的话啊。”高羽笑了。
“先恭喜你又一次大获成功。”郝欣从折佩手上拿过了香槟,“cheers。”
高羽接过来,跟她碰了一下杯。
“喝啊,举着干嘛?”郝欣看高羽没有喝,补充了一句,“他没喝啦。”
折佩坐着不动,看着高羽。直勾勾的。
“小心你眼珠子掉出来。”高羽伸手捅了一下折佩的额头。这小家伙还会吃醋了。
“你们认识?”郝欣大吃一惊。
“嗯。”高羽的脸上挂上了神秘莫测的笑容。
“合着你不是过来找我的啊?”
“哈哈哈……”
郝欣看着他,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程奕呢?”声音压得很低。
高羽没说话,把香槟的杯子递给了折佩,“别傻看着,喝点儿。”
折佩接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酸的。”抬起头,大眼睛眨着看着高羽。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郝欣催促着。
高羽拿过了郝欣的空杯子,手忽然放开,杯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郝欣没说话,屏住了呼吸。
“明白了?”高羽淡然一笑。
侍者收拾着地面,动作迅速。几十秒,就好像什么都没有打破过一样。地面又恢复了整洁。
“你怎么了?”折佩站了起来。
“没事儿。”高羽拉住了折佩,“先走了。”
“我是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郝欣尴尬的笑了一下。
“没有,他累了。”高羽又挂上了笑嘻嘻的面孔。
“好吧,好吧。”郝欣笑着点点头,算是告别。
高羽和折佩没走几步又被郝欣叫住了,“等等,电话,给我留个电话。”
“嗯?”高羽纳闷了,“我电话?你不是有吗?”
“他的啦。”
“他的?”
“对头,明天帮他介绍一个美差。你感谢我吧,谁让我好心的。”
“那你明儿打我手机就结了。好心大姐。”
“你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你们认识啊?”折佩坐在助手席,看着高羽。
“我还要问你这句呢。”
“她……就是上次让我帮忙拿东西的女人。”
“咳。”高羽瞬时间笑了,“真是寸了。我们老朋友了。”
“朋友?什么朋友?”折佩凑近了高羽。
“你怎么着?吃醋啊?”
“吃醋?”
“没事儿。跟你说不清楚。”
“还没说呢啊。”
“又开始了……就是,朋友就是朋友啊。”
“男人和女人可以做朋友?”这在折佩看来是不可能的。
“对。就像我跟离咲一样,都是朋友。”
“可她是女人啊。”
“所以说跟你说不清楚。”
被高羽别回来,折佩撅着小嘴不说话了。
“你啊,慢慢适应吧,这里不是你所熟悉的世界,很多东西你还不会理解,慢慢就会好的。”高羽伸手搂了楼折佩。
“嗯,太多的不一样了……”折佩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对了,郝欣找你干嘛?”高羽转移了话题。
“不太清楚……她说要帮我。”
“帮你?帮你什么?”
“就是说,什么……哎呀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是跟弹琴有关的。”
“哦。”高羽点了点头,“不是又要男扮女装吧?”
“你讨厌!”折佩不高兴了。
“讨厌?讨厌的还在后头呢。”
“嗯?”
“一会儿你留着床上说吧。”
“你!讨!厌!”折佩的脸涨的通红。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可爱呢?”高羽看着倒后镜,笑了。
郝欣把车停在公共停车位上,下了车,抬头直视面前的大厦。
这就是差别,公共停车位和私人停车位。
地方还是这个地方,大厦还是这个大厦。
家,却不再是家。
很多时候,男人比女人要决绝。郝欣是这么认为的。同样是分手,高羽就可以利落的打碎那玻璃杯,用它来意指他和程奕的情感。而郝欣不能。那次雨中的逃亡是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付诸的行动,而它也仅仅就是一场逃亡,没有目标,没有定论。婚是离了,可,情感犹在。这就是差别,她无法做到高羽的洒脱。可那怎么是洒脱呢?郝欣不是高羽当然只能看到表面。
“你还真来了?”高羽把郝欣引进客厅,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端着茶出来了。
“我忽悠你有意思吗?”郝欣笑了,“你也别假了,还端茶倒水的,不是你性格啊。”
“怎么话到你嘴里就都变味儿了?”高羽也笑,坐在了郝欣对面。
“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