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
恐怖袭击 作者:长安十年
,调高室温,小心放进浴池中,看他嘴唇干裂,又倒好水,递给他喝了。
乔抑声背对着他,把睡衣脱了。
林新直直看着他,乔抑声转过身,也下了水,他把视线移开,趴在浴池边上。
乔抑声把他抱起来,让他趴伏在自己腿上,手抚过臀瓣,又捧了水,浇上去,一点点慢慢洗开,扩大范围。
手指又深入的时候,林新紧紧抓着他,到处摸索,最后碰到他背上的伤痕,被烫伤一样,迅速撤离。
乔抑声感觉到他不对劲,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并不明说,只是一边细细密密亲他,一边默不作声认真清理,白浊液体很快被清干净,乔抑声靠着他,说:
“我有私心,想让自己的东西永远留在你身体里。”林新脸色很不好看,乔抑声又补充:
“只是想想而已,别紧张。”手指又划过他的大腿内侧,仔细清洗,那片肌肤特别嫩滑,乔抑声吻上去,没有情/欲,只是亲昵地抚慰,也透露出藏在骨子里的痴狂。
“为什么不让我给你快乐?你不想要,我们就不做,我可以等。”
林新摇头,手又覆上他的后背,指尖划过那几道抓痕,深浅不一,之前就已经摸到了,心里居然特别难受,像喉咙口被东西堵着,连说话都艰难。
刚才亲眼见识到,果然那几道划痕已经淡了许多,几乎快要消退,但原来的位置,又有了几条,几乎和自己不经意抓过的重叠。想到这里,他逼自己敛了心神,平淡地问:
“你是不是对所有床伴都这样,使尽了手段?”
乔抑声专注看他,将他抱着,贴着耳际说:
“怎么这样问,你很在意?”
林新听完一震,他自己也不能否认,乔抑声开头没对他做什么,即使抱着他睡,也不觉得那么抗拒。
自夜里被他抱回房,触到他身上的伤,早该想到,在他身下还有许多人,强烈的失落和莫名的难堪让他自我厌恶,他不愿意多想原因。
刚才亲眼看到那些新添的痕迹,心里说不出的抑郁难堪。
乔抑声看在眼底,紧紧抱他:
“我没有别人,就你一个。”心情也复杂得很,各种滋味都有,难以言说。
第三十二章
这句话瞬间将林新攫住,震慑到他。
他想隐在内心深处的东西,居然被轻易讲破了。
他对乔抑声的关注和在意,已经越来越多。
但乔抑声让他恐惧,把感情维系在这样一个人身上,不可能长久。
更何况对方怎么想的,还是未知。
林新喜欢过一个人,现在也觉得没有变过,但乔抑声的存在感太过强烈,连自己都分不清怎么回事。
他是一根筋的人,原本要想着那个人过一辈子的,感情上不是每个人都有回报,自在就好。
他记着一个人,看他过得好,自己就满足。远远看着,也不会凭空给人家惹困扰,这样很好。
但现在,一个手段狠绝,城府深沉的男人,居然让他留恋。
林新那么多年的情感,自己以为牢不可破,势不可挡,但一个乔抑声,就叫他千疮百孔了。
都是笑话。
他静静倚在浴池边,窗外透着鸟鸣,天光大亮,他却毫无知觉,心还像黑夜里一般死寂。
林新转身,对窗站着,留出一大片后背给乔抑声,臀以下都埋在水里,紧实细窄的后腰和下头微微透出的弧,让乔抑声迷醉,但他自己浑然不觉。
乔抑声上前,拂开他额前的碎发,说:
“先上去,好好休息,你太累了。”
说完要抱他上去,林新不肯,坚持着走回卧房,身上只披了一条毯子,瑟瑟抖着,穿行在走廊里的时候,还挺直了身子。
床已经被收拾干净,乔抑声硬要给他上药,林新也不在乎,做了两回,上个药又算什么。
他平趴在床上,脸蹭着柔软干净的被褥,乔抑声将药膏抹在手上,轻轻扒开臀瓣,林新微颤。
“别怕,不会疼的,很快就好。”
林新没法解释,他不怕疼,只是想到乔抑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正一点点触着自己最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异样感。
漂亮的花心透着淡淡的粉色,是最后林新疯狂律动,伤到自己,微微红肿了。
药还没有涂上去,林新已经有了睡意,很快却烟消云散。
湿润滑腻的东西,小蛇一样缠上去,一开始在周围轻轻抚弄,安慰每一处。
随后就不安现状,到处游走,最后停在红肿的地方,一点点濡湿。
林新弹跳起来,乔抑声按住他,动作轻缓。
随后上药,他早已迷迷糊糊,只觉得微痒,很快睡着了。
林新醒的时候,大概是下午,天气还微有些热,自己抱着一团被子,侧卧在床上。
乔抑声早就不知所踪,他坐起来,只觉得胃瞬间就空了一样,难受得很。
勉强下床,拉开室内的大片窗帘,打开窗,空气改头换面一样,清新舒适。
不经意看到乔抑声正站在楼下,亲手打理园子,穿着普通园艺工人的衣服,在修剪枝木。
林新一瞬间觉得他更加耀眼,气质太明显,做什么都淡然优雅的样子,却极其惹人注目。
又忍不住多看两眼,这个人隐藏的方方面面太多,林新无从了解,只能由他自己透露的点滴迹象,来还原他完整的个体。
乔抑声站在园子里,抬头往上看一眼,两个人四目相对,林新觉得心慌,立刻转头避开了。
很快乔抑声就上来,衣服换过了,手上端着托盘,林新也不知那该是早餐,中餐还是晚餐。
林新还穿着睡衣,又躺回床上。
看到乔抑声,昨天种种荒诞画面就不由自主又回到他脑海中,尤其是最后,他疯了一样和乔抑声做/爱,对方先是惊诧,眼神里似乎还有痴狂喜悦。片刻之后 ,就疑虑重重,林新早就脸色发白,撑着身体机械来回,他立刻强硬制止。林新昨天视死如归一样,今天居然有些无法面对,背对着乔抑声,希望他把东西放下就走。
不仅是自己主动,身体接触得亲密无间,更难以启齿的是,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源自乔抑声,林新不知道他发现没有,昨天的举动确实过头了。
偏偏最后一点希望也落空,乔抑声上了床,靠过来,亲他的侧脸,说: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林新把脸埋在枕头里,一言不发。
乔抑声用手指顺顺他的发丝,又问他:
“还不舒服,病了?”
说着伸手过去探他的额头侧脸。
林新只好一骨碌爬起来,淡淡回他:
“没有,我去吃饭。”
饭很合林新口味,碗底都空了,他才放下,对着乔抑声,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