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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

      性奴集中营(H) 作者:

    高抬起,这使得精液流进我的腹部,难忍的涨痛也一直紧迫著我。

    哦,非性奴啊。门外传来几道声音,心里一凉,我恐惧地望著走向的人

    ,有七个人!这一刻我希望我能晕过去,但我没晕过去。清晰地感受著又一波性虐的开始、过程、结束。

    肚子的涨痛,火辣辣的後庭,酸疼的嘴,我整个人瘫在床上。那些人已经走了,门重新被锁上了。

    我撑起受伤的身子四肢著地地爬向浴室,无法挺起的下身,几乎是磨著地板过去的。到了浴室,爬进浴缸时更是艰难,牙齿紧咬著,等待那痛到心脏的疼痛过去,我才松了口气。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很快就漫过我的身子。

    静静地躺在浴缸里,鼻子有些酸涩,眼睛也有些模糊,我赶紧用手指掐自己的手背。可,还是制止不了。头埋进水里,只到受不了才伸出来,脸上都是水珠还有我不愿承认的失败。

    我以为噩梦就此结束了,岂知从那天起,便不断有人到这房间,不断有人侵犯著我的身体,被精液塞满的身体,腥臭难闻。

    而我的身体也因这高负荷的性事,开始发烧。可这些人根本不管,照样在我身体里抽插,他们想让我就这样死掉吗?

    救我。最後一个人离开我的身体後,我不知哪来的力量,猛地回头抓住他的手,我不想死。

    你这个非性奴能躺到这里就要谢天谢地了。那人冷冷地丢下一句就离开了。

    砰的关门声响起,重新恢复安静的房间,我笑了。

    我不想死,不想死。抬头望向窗户,那里已经被盯得死死的,从我进来的第一天就被盯住了。唯一的生路也被他们夺走了。

    我爬起来,现在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要爬著去浴室了。

    洗好身子出来,我把床上那条从未换过的被单卷起来,扔到角落,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崭新的被单铺上去。

    不想死,我只能自救。虽然这些看起来没什麽用,但总比在那等死好。

    他们又一次来我这里,看到崭新的被单时,不屑地笑了,哼,以为这样就不会死了啊。那之後他们比前几天还要频繁还要用力地玩我。

    但我的病竟慢慢地好了。

    婊子就是婊子,这样玩都死不了。我烧好後的第一天,他们便狠狠地摔了我几巴掌。

    静静地看著他们,我不会死。我的声音一如我的表情,很安静。

    装清高!

    又是一巴掌,我的脸已经红肿了。

    身体真好啊,这样都没死。从我被关在这里後一直都没出现的先生,站在门外。

    不好意思,不能如你愿了。我回答他时,下身正被一个人抽插著。

    是吗?他冷冷地道,心一收,我的身体跟著紧绷起来,那个在我体内抽插的男孩一下就射出来了。

    怕了。先生看出我的害怕,这个男人的眼神很凌厉。

    我没有回答,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出来後,床上多了件衣服。

    什麽意思?我望著他。

    放了你啊,怎麽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放你走吗?

    先生说完就离开了。

    他有这麽好心吗?

    (7)

    不知道先生的意思,但我还很快就穿上衣服,姿势难看地离开8栋。有人经过我身旁时,不怀好意地笑著。心一惊,知道先生放我走,这里面绝不会有好事,

    走出8栋,还未发现奇怪的地方,我继续往前走。这会路上没什麽人,我往2栋走去,想回原先住的房子。

    出来後,发现这集中营比以前还要安静了,经过这次的事件,那些疯子应该基本被杀死了吧。我想著。

    喂,过来!

    忽然从前头传来声音,我看过去,是一个男孩。不明所以地走过去,干什麽?

    啪。这个男孩毫无预兆地摔了我一巴掌,捂著脸,我愤怒地望向他,你干什麽!

    干什麽,你不是性奴,就得伺候爷我。男孩猖狂地哈哈大笑。

    脸色煞地发白了,我一步步地後退,原来先生放我走是打著这主意。我转身便要逃开。

    你敢逃跑!那男孩很快就追上来了。

    本来我可以很快就摆脱掉那个男孩但我下身还受著伤,这使得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摆脱掉他。

    想找个隐秘的位置,却发现一个都不找不到,而这会也不是吃饭时间,想在餐厅里休息下都不可以。

    估计整个集中营都知道我的非性奴身份了吧,现在我到哪都是不安全了,除非有人能保护我。我想到了魑。

    跑往10栋的途中又碰到不少人想要玩我,庆幸的是发现我的人,都是单独一个的。这给我的逃生创造了很大的机会。

    气喘吁吁地跑进10栋,後边追我的人果然就离开了。

    到了这里才觉得自己太欠缺考虑了,应该先找到奴,让奴给我带路,这样危险才会降低一点,毕竟对这个根本没看过真面目的魑,我一点把握都没有。我能说服他吗?还有我哪什麽去说服他?

    不过人已经到这来了,再想什麽都是无用的。

    我爬上楼梯。走到 5楼时停下来,没有继续走上去,脚还踩在楼梯上。

    有人在吗?我用了个最俗的方式打招呼。

    有一个人从一间房里出来,我一看是奴。

    奴。我高兴地向他打招呼。

    进来吧。奴淡淡地回应著我。

    我抬脚踏上5楼,跟著奴进了房间。

    一进入房间,就见到原本放床的地方摆著一张躺椅,一个长发男人正斜靠在这张躺椅上,他如瀑的黑发已经垂到地上了。见我进来,他只是抬了抬眼,这男人有一双狭长的眼睛,却不妖媚,但也不冷酷,而是淡然。

    淡然?我在心里嗤笑,果然外表是最大的谎言。

    魑抬了眼後,就没什麽後续动作。他不说话,我也呆站在那。而一旁的奴,则靠在墙上,不知在想什麽?

    在我以为我要由我来打破僵局时,魑开口了,刚才不想讲话。

    我相信我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白痴,张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