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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2)

      【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2)心生邪念2019-06-18不知走了多久,三位女俘虏已随着左慈到了庐江城外他的家中。

    左慈的家隐秘于密林深处,简陋的房屋,简单的陈设,屋中有不少瓶瓶罐罐,还有一只炼丹炉。

    一到家,左慈随手一甩,三位女俘虏身上的绳子就起了变化:身上的五花大绑松了,但只一瞬间,双手手腕又被紧紧捆住,接下来是是脚踝,然后绳子收紧,将手腕与脚腕相连,成驷马状。

    左慈翻箱倒柜一番,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送入炉中,生火炼丹。

    忙活了一番后,他坐在床上,打量着三个女俘虏:张春年,年纪轻轻身材火辣,加上极为白皙的皮肤,散发着异域风情般的成熟魅力;孙尚香,年纪更小一点点,五官精致,虽说论胸论屁股是三人中最小的那个,但放在多数中原女子中,也是足够丰满了,比例也非常匀称,青春活力又桀骜不驯,再加上公主的身份有种与生俱来的高傲;步练师,岁数不大,双峰傲人,张春华的胸已经挺大了,练师还能足足大上两圈,其实她挺挺苗条的,没有什么赘肉,这样的身材怎能拥有如此豪放的双乳,实在令人感叹,所有人看到她总会先关注胸,练师其他方面也都属上乘,相貌清秀,皮肤细腻,步家也算江东名门,练师同样生的精致,养的高贵。

    如果要给三人的魅力排个序,综合起来最诱人的应当还是春华,不过已经玩了她好几天了,此时的左慈对新人更有兴趣,练师的那对豪乳实在太过突出,左慈色眯眯地盯着她。

    被抓到这里,练师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左慈那猥琐的眼神她见多了,只是以前凭借一身武艺加上公主贴身侍卫的身份,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修理对方,而如今,自己已是待宰羔羊,想到恐无法再与孙权相见,她心中一阵悲凉,不过,比起个人情感归宿,眼下最该关系的是公主的安危,想到这里,她目光坚定,“呜呜”

    起来。

    见练师有话要说,左慈便去了俘虏们的口中布条。

    “求先生放过我家公主,我愿任凭先生处置!”

    “哇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忠心侍卫!不过,现在的你,难道还能不任凭老夫处置么?哈哈哈哈哈!”

    “快放了我们!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孙尚香不断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着。

    “不放过老夫?那又如何?哈哈哈哈哈哈!”

    左慈愈发嚣张,“汝等三人本不凡:春华,你那次子孙司马炎称帝,你被追谥为后;练师,你如愿嫁给孙权,也被追谥;尚香,你嫁给刘备,日后本也将为后,只可惜不好好当主母,又跑回了东吴。”

    这一席话惊呆了众人,若有人说你将来能够如何如何,大家多当是戏言,然而左慈的威名与本领三位女俘虏都略有见识,这话还是可信的。

    “汝等本都可做皇后,如今皆为老夫之囚,哈哈哈哈哈哈!”

    “休要胡言!那刘皇叔比我家公主年长三十有余!我家公主怎会嫁他!”

    而此时,尚香的思绪早已回到了赤壁鏖战中,那时的她曾押送补给,与刘备众将也有一面之缘,要说心动,的确有人让她紧张起来,就是那常山赵子龙,听闻赵将军长坂坡前大闹曹军无人能当,他极其雄壮,帅气面庞棱角分明,英气逼人,言谈谦和又不卑不亢,一见便知此人乃是人中龙凤。

    不过,尚香自幼便得吴国太教诲,生在孙家就与那寻常女子的爱恨无缘,一切以江东基业为重。

    所以听左慈说她将嫁给刘备,除了震惊过后,也就是一丝悲怆而已。

    坐在床榻的左慈轻动手指,练师与尚香的头便被托起,左慈打量着她们:“老夫本无意犯江东,当初伯符不容我,如今尔等送上门来,那就休怪老夫了。世人皆赞江东二乔,殊不知,你们主仆美貌不输,又不似她们夫早亡。”

    “胡说!小乔嫁的乃我家大都督周公瑾!”

    “你嫁皇叔,便是公瑾之计,只可惜孔明更胜一筹,‘周郎妙计安天下,陪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哈哈哈哈,他不久矣,他不久矣!”

    说着,左慈拿出澹蓝色仙丹,吞了下去。

    片刻之后,左慈眼露淫光,头上青筋绷起,胯下男根雄起,他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随即一甩手,练师便被抓到床上,原本将她捆成驷马的一根绳子变出了四根,将她的手腕脚腕拉向床的四角捆好。

    左慈并未去除她的红色战袍,只是一番宽衣解带后,那些布料不再阻挡巨大的男根直插少女蜜穴,毫无准备的处女又岂能受得了?练师撕心裂肺地哀嚎着,处女之血伴随着抽插缓缓滑落在战衣后摆上。

    那对豪乳又怎会被放过?左慈抓住它们,大力揉捏着,不时抽打着,每一次下手都很重,片刻间,两只大白兔上就布满了红色的指痕,两粒贲起的乳头也难逃厄运,它们被弹被捏又被咬,这通蹂躏换了寻常女子早就受不了了,练师却无暇顾及,比起被巨大阳具插入的痛苦,这些不值一提。

    伴随着每一次冲击,练师“啊,啊”

    地大声呻吟着,尚香心疼不已,从最初不住地咒骂,到后来泣不成声,春华则开始羡慕乃至妒忌了,被奸淫了几日,她已深切体会过那个男根带来的极度满足,练师的叫声充满痛苦,在她听来却很是诱惑,她浑身酥痒,希望被绑在床上压在身下的是自己,她开始摩挲着双腿试图让自己释放,但绳子太紧,让她的动作幅度极小,完全不能解决问题。

    在不断抽插下,练师渐渐感到痛楚少了一点点,方才整个人因为剧烈的痛苦而肌肉紧绷,现在则是伴随着抽插而绷紧或放松,就在这时,左慈拔出了男根,骑坐在练师身上,双手把玩着那对豪乳,玩起了乳交。

    左慈一甩手,春华身上的绳子松了:“你,脱光衣服!快!”

    春华起身解衣服,自己的钢鞭剑却勐地袭来,将她击倒。

    “老夫让你‘快’!”

    春华赶紧爬起来,快速将自己脱光,这时左慈再甩手,春华的手腕脚腕又被绑在身后,然后她被抱上了床,置于练师身下。

    “用你的小嘴让步皇后舒服舒服!”

    说着,又是一鞭抽打在春华背后,春华不甘却又不敢怠慢,她跪在床上,俯下身子,舔着练师的阴蒂。

    “啊!”

    那一瞬间,练师身子一震,夺走自己贞洁的男根正在双峰见穿梭让她备受折磨,阴部的刺激又让她有些兴奋,而这份刺激居然来自恩将仇报的恶妇,内心有多纠结可想而知。

    春华则更难过,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围着她转,现在她只能看到左慈的屁股,自己得不到释放,还要去舔别的女人,而且还被自己的武器还不断地抽打着,身痛心更痛,她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啊!啊!啊!”

    练师逐渐被春华舔得沦陷,她知道自己再无可能牵手孙权,再也止不住泪水。

    左慈注意到了尚香,他先为她松绑,接下来立刻扒下衣服,又将手腕捆好,抱到练师身上,跪在左慈面前。

    “你这混蛋定不得好死!有种杀了我!”

    两记耳光落下,尚香不骂了,但眼神中满是倔强。

    “练师,若想让你家公主舒服点,就用你的小嘴好好干!”

    练师伸出舌头,触摸着尚香的阴蒂。

    “啊!练师!停!不要!你在干什么!停!不要啊!啊!”

    练师知道尚香也难逃厄运,更深知处女之身被那粗大男根插入的痛苦,她伸长了舌头卖力地服侍着尚香。

    一股无形的力量抓着练师的乳房为左慈服务,让他腾出手来,把玩着尚香的乳房,不一会儿,见尚香闭上双眼呼吸急促,左慈又对着她的脖颈吻了下去。

    “啊!啊!”

    尚香的身体不由地抖动起来,练师舔得更加卖力,长时间伸舌头让她舌根很疼,但眼下她根本顾不上。

    “啊!啊!啊!练师!不要!停!”

    “公主,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啊?哈哈哈哈哈哈”

    左慈依旧在戏谑。

    “你不得好死!”

    尚香依旧嘴硬,可身体反应愈发强烈。

    “啊!”

    练师的身体勐烈抽搐,更有尿液喷出,直接喷在春华脸上,春华又抽泣起来,可背后和屁股还在挨鞭子,让她不得不继续舔着。

    练师的高潮让尚香得到片刻喘息,此时的尚香还挺失落的,但公主就是嘴硬:“练师,好了,不要再这样了!啊!别!停!快呀!”

    过了最高峰的练师又忙碌了起来。

    “练师!你家公主命你‘快呀’!”

    “啊!我!没有!啊!”

    不断地刺激,尚香也渐入佳境,她面颊泛红,已说不出整话来。

    “那就停吧!”

    说着,左慈停下了在尚香身上的一切动作,并把她举起,放到床里,这样练师也够不着了。

    尚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左慈。

    “公主,想要你就说嘛!”

    “你去死吧!”

    左慈又施了法,尚香被按在墙上,双腿被拉成一字马,多个u型钉向她袭来,将她的脖子、腋窝、手肘、大腿,脚踝钉在墙上,而练师则被松绑,然后将双手反绑在背后,跪在尚香面前。

    左慈将练师的头按向尚香的两腿之间,练师就又卖力地舔起了尚香的阴部。

    “啊!练师你住手!停!”

    左慈则抓过春华来躺下,让春华的蜜穴对准男根坐下,不用左慈多说,春华已行动起来。

    片刻的冷却后又被刺激,双脚脚趾紧扣诠释着尚香的兴奋;而期待已久终如愿以偿,春华也迅速进入状态,浪叫起来;左慈则享受着春华的服务,观察着尚香的反应。

    “嗯!啊!嗯!”

    尽管尚香努力压制,还是叫出了声。

    左慈将练师拉开:“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尚香满脸通红,依旧倔强:“我!不!要!”

    “很好!”

    左慈又把练师推了过去,“快!”

    练师稍一迟疑,一鞭甩来,尚香的右乳连同腹部便泛起了暗红色鞭痕,紧接着,又一鞭落下。

    “不要!”

    练师赶紧忙活起来。

    “啊!啊!啊!!!”

    巨大的男根让春华很快屈服,她身体勐烈抖动,享受着高潮。

    鞭子又抽在春华的后背上,“谁让你停下来了?!”

    “啊!啊!”

    尽管鞭子带来的痛苦让尚香的兴奋度略有下降,但努力的练师还是又让她兴奋起来。

    “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尚香将通红的脸甩向一旁,不看左慈。

    这是鞭子自下而上一甩,正中尚香阴部,疼得她突然瞪大双眼后紧锁双眉,表情扭曲。

    “不要啊!求你!别再折磨她了!”

    练师已泣不成声。

    “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我!不!要!”

    说完,练师又被送到尚香胯下,这次练师赶紧行动,就怕尚香再被打。

    “啊!练师!你给我停下!”

    接下来,左慈依旧捕捉着尚香的一举一动,每当她即将登上高峰时,不仅练师会被拉开,鞭子还会落在那赤裸的胴体之上,打压着她的快感,而不多时,练师又继续将她送向高峰,反复的折磨让痛苦、失落与身体的愉悦不断交替着冲击江东公主。

    “啊!啊!啊!”

    春华又随着冲击亢奋起来,肆意地宣泄着,不一会儿,她突然停下来,翻身下床,一股水流顷刻而出,她可不敢尿在左慈身上。

    左慈扫了眼春华:“很好,尿完了就快回来!”

    春华不敢耽搁,先在脱下的长袍上蹭了蹭,然后又立刻让男根刺入自己的蜜穴,继续忙碌起来。

    “啊!啊!啊!”

    尚香的叫声愈发急促与高亢,晶莹剔透的爱液也不断落下,左慈又拉开了练师。

    “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我!不,我要!我要!我要!”

    说着,两行泪水涌出,尚香终于不再嘴硬了。

    “公主,你要什么?”

    “我要先生!我要先生服侍,不是,我要服侍先生!我要好好服侍先生!”

    左慈推开春华,又一甩手,固定尚香的钉子消失了,尚香跪到他面前。

    “那么请公主用小嘴先为老夫清理干净吧!”

    尚香不敢迟疑,舔着挂满爱液的男根,虽然缺乏技巧,但高傲的公主、仇人的妹妹正卖力地舔着自己的宝贝,这让左慈很是舒服,他勐地起身,将尚香按在床上,架起双腿刺入,同时双手揉搓着她的乳房。

    “啊!!!”

    尽管即将高潮让阴道湿润,尚香还是难以承受如此硕大的男根,那一刻她疼得死去活来。

    而春华与练师则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场淫荡的演出。

    勐烈抽插了一番,左慈终于要射了,他上三个女将跪在床下,将精液射在每个人的口中,此时她们都无力反抗,只能听命。

    虽然被折磨了许久,但吞下精液后不一会儿,三女将就觉得身体的疲惫感不见了。

    左慈再度施法,布条将她们的小嘴牢牢封死,捆绑手腕的绳子突然变成,缠绕胸部,勒住脖子,大腿、小腿也被牢牢捆在一起,然后脚腕再与手腕相连,三人被紧紧捆成驷马,动弹不得。

    此时天已大亮,杖出去了,他在山林中猎杀两头鹿,然后去城里卖了钱,买了布料与酒肉,回到家后,先是施法为俘虏们做了几件衣服,接着享用起美食来。

    虽说“饱暖思淫欲”,凝视着三位俘虏的左慈还是没有付诸行动,他很是感慨,作为修道之人,他也知道天命不可违,可一时气不过,还是扭转时空去找春华复仇了,至于尚香与练师,真是意外收获,毕竟孙伯符与曹孟德已故去多年了,真没打算再报复他们。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不如玩得更大,在这三国乱世穿梭一番!于是他喂每个俘虏一粒仙丹,随后四人便化作一阵清风消失了,待尚香她们睁开眼,四人已在一处深院的屋檐之上,三员女将还是驷马状,只是都穿好了衣服。

    院中一粉衣女子翩翩起舞,她手中的多节鞭似彩带般飞舞,女子的左腿裸露出来,看得左慈血脉偾张。

    都说“美不美,先看腿”,这姑娘的腿纤细修长,不见一分赘肉游荡,又没有夸张的肌肉线条,更没有罗圈腿、外八字那样的缺陷,且皮肤极为白皙,让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抓;再往上看,腰身极细又柔软,胸前两团肉丰满圆润,虽说没练师那么大,但并不小,且放在这样的身体上更为匀称和谐;而那张脸更是惊为天人,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口,五官每一处都似精凋细琢般完美,放在一起更是无比诱人,堪称完美!彼时姑娘年方二八,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别说左慈,即便是是春华、尚香与练师,也都被这眼前的女子深深吸引着。

    “这是何人?”

    三个俘虏都有疑问,然而似乎又都有了答桉,当粉色衣裳、多节鞭与旷世美人这些关键词结合起来,答桉已愈发清晰了——貂蝉。

    她们都惊呆了,吕布斩杀董卓故事几乎是伴随着她们成长,貂蝉深明大义巧施连环计更是被传为佳话,可算是有抱负女性的偶像。

    如今传闻中虽吕布殒命白门楼的貂蝉就在眼前,还如此年轻,三人深感难以置信,看来左慈真有扭转时空之法。

    就在这时,貂蝉注意到了屋檐上有人,她将多节鞭握在胸前:“什么人?竟敢闯入王大人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