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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逐影 作者:尽欢颜
是蛇吗。
“你放的是毒蛇,你闯祸了。”紫玉跺跺脚,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那他们不会有事吧。”青岚不知道找来的是毒蛇,也紧张起来,转身就朝里面跑。
等他到地牢的时候,韩沐风的目光射过来,满满的恨意,全部钉在青岚的脸上,像是要把他凌迟一样。
青岚吓的后退一步,眼圈泛红,他就觉得被韩沐风这样看,心里特别疼,他只是想和韩沐风一起玩,并不想害人的。
“还愣着干什么,立刻叫太医过来啊。”韩沐风看他呆呆的,忍不住吼起来。
紫玉也赶到,拦住欲走的青岚,“还是请主上定夺一下。”本来主上就不喜欢萧凤语,更不可能让太医知道这个地牢。而且他们不确定萧凤语和韩沐风是不是联手骗他们,也有可能是想趁机逃走。
看他停了下来,韩沐风狠狠的瞪着青岚,咬牙切齿,“要是凤语有事,你也别想活的自在。”
青岚咬着唇,不顾紫玉的阻拦,朝着青龙殿过去。
皇甫念轩不用处理政事,下了早朝正带着追影游御花园,心情颇好,对着追影也是撒娇耍赖,无所不用。
追影低笑,眼睛淡淡的望着面前就要开花的桃树,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去。年年桃花开落,这御花园什么时候也种了那么多。
“朕特意叫人种的,就知道你喜欢。”皇甫念轩凑过去把追影揽在怀里,笑着炫耀。那年他回来,总是想起追影,就叫人多种了一些桃树,现在想来,真是正确的选择。
追影靠在宽厚的怀里微眯着眼睛,抓起皇甫念轩的手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齿痕。
皇甫念轩轻哼一声,掰过他的脸狠狠地堵上那红润的唇,等追影喘不过气拍打他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朕好心讨好你,怎么就换来一阵咬呢。”抱着追影一阵撕磨皇甫念轩委屈的说,手也不自觉的就伸进了追影的衣衫里,捏住他胸前的红樱。
“你干什么,这里还有人。”追影抬头微怒,瞥向四周的暗卫,微微颤抖着。
皇甫念轩一声轻笑,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廓,声音嘶哑充满情欲,扣住追影的腰身,让他靠近自己几分,“没关系,没有朕的命令,他们不会看的,而且朕也忍不住。”手上的动作不停,已经滑到追影的尾椎,下身朝他顶了顶。
感受到身后人的变化,追影脸色酡红,低头埋在皇甫念轩的怀里,任由他捣弄,只是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皇甫念轩刚想进入正题,追影突然推开他,远远的站着,目光冷冷的,皇甫念轩暗叹一声,冷酷泛起。
“给朕出来。”谁这么大胆,敢扫了他的兴致。
青岚颤颤巍巍的从不远处跃身过来。半跪在地上低着头。
“有什么事快说。”他最近没派这个家伙乾什么,都是交给绿水黑龙的不是吗。
“回主上,地牢里的人中了蛇毒,属下请主上指示。”
皇甫念轩一下子就想起地牢里碍眼的那两个,但是也不舍得伤追影的心,偷偷看追影,低眉正在思索什么,他刚想庆幸一下追影没听见,就见他开了口。
“地牢里不是萧凤语和韩沐风吗。”他的话极慢,一字一句的说着,手紧紧的抓着衣衫。
“是。”青岚不敢隐瞒,如实回答。
追影蓦地抬头看向皇甫念轩,眼底一片淡然,但也有伤痛,指尖泛着白色,连着刚刚微红的脸都变得惨白起来。
“把他们全部放出来,派太医去看,太医院的药要用什么就尽管拿。”本来不想救那两个白痴,不过为了追影,还是留下两个祸害吧。
青岚领命离开,飞快的回到地牢把人放出来,准备了单间给他们,又派人请了太医,一点都不敢马虎。他的愧疚心作祟,总觉得对不起韩沐风,甚至不敢看他一眼。
韩沐风心里虽然有气,但好在萧凤语中毒不深,蛇毒也不算是剧毒,看着他楚楚可怜的眼神和撅着的嘴巴也就消了气,但是对于青岚还是没有好脸色。
御花园那边皇甫念轩叹口气,什么游园的性质都没了,半搂着追影朝青龙殿走。
“朕不是派人去看了么,以后他们也留在皇宫里,你不要担心了。”他把那两人关起来不过是害怕他们带走追影罢了。
“嗯。”追影应了一下,勉强笑了笑。
“哪里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还那么不好。”皇甫念轩终于觉得不对,从刚刚开始追影就一直拽着胸口的衣服,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碍事。”追影晃了晃,心口的疼越来越明显,已经到了他不能忽略的地步。他停住脚步,忍着疼痛对皇甫念轩笑笑,想等疼过去了再过去。还没等皇甫念轩反应,他却一载头倒在皇甫念轩怀里。
“叫太医,立刻叫太医,追影,醒醒,醒醒。”皇甫念轩慌了,抱着怀里的人叫了一声,怒吼起来。自己抱着追影迅速的回到青龙殿,把他轻轻放到床上。
追影的额头上都是薄汗,死死的咬着牙关,皇甫念轩不知道他是哪里在疼,只能干着急,烦躁的走来走去。
“皇上,给公子擦擦汗吧。”若雪体贴的递过来薄巾,皱着眉建议。
皇甫念轩接过,动作轻柔,眼神冰冷。
“太医还没来吗?”他站起来砸出去一个杯子怒问。
刚到的太医猛的跪在地上开始请罪。
“快过来给朕看看他,愣着干什么。”
太医摸滚打爬的过去,扣住追影的脉搏诊治了好一会,就在皇甫念轩开始不耐烦的时候才开口。
“回皇上,这位公子并无大碍,只是忧心过度罢了。老臣开药方调养一下就好。”太医又跪回地上,颤颤的说。
一颗悬着的心落地,皇甫念轩的脸色好了些,挥挥手让若雪和锦儿跟着太医去拿药方,自己抱起追影,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
追影已经醒了,抿了抿唇,他知道自己绝不是太医说的那么简单,两年来这个病不是第一次发作,除了颜漠知道一点,再没有一个人看出来。
“感觉好点了没。”皇甫念轩拂开他汗湿的碎发,吻吻光滑的额角柔声问。
追影点点头,窝在他的怀里没有力气说话。二十二年,这可能是他第一次被皇甫念轩抱在怀里这样对待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