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初入酒吧
闵苏婕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进酒吧,一脚踏进酒吧内才知道这和她的平常生活是两个世界。
昏暗灯光下的男男nvnv随着音乐各自释放自己的天x,布料极少遮蔽下的妖娆躯t和yan刚的躯t随着快节奏的音乐扭动着。
灯红酒绿迷离,气氛也随之暧昧。
闵苏婕看着人生第一次亲眼所见的暧昧画面,身t本能往来的方向走,但又y生生停住。
不能,她不能就这么走了,她今天是来寻欢的,二十几年规规矩矩的生活她受够了,好不容易今天她的生日,不好好对待自己又算什么回事。
内心天人斗争。
最终,那穿着白se细跟的白皙修长的腿走向了吧台。
“给我一杯···”
“小姑娘第一次来吧?”穿着白se衬衫黑马甲黑k,长相jing致略带稚气的调酒师似笑非笑看着闵苏婕问道,几缕头发随意散落额前,微微挡住眼睛,虽然在和闵苏婕说话,但他手里摇壶动作却是一刻不停。
奈何周围太吵杂,闵苏婕压根就没有听见,有些呆萌地露出一脸疑问的表情,像是在说他在和自己说话吗。
调酒师低头轻笑了一声微微摇头,没有继续说,这让闵苏婕特别郁闷,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打扮,觉得自己和来这里的人没有区别,她穿着平时都不可能穿的衣服。
刚刚进来的时候把长外套脱了,露出了穿着小吊带的上身,白se小吊带在x前设计开了一个五公分的豁口,露出了白皙的浑圆边缘,那润如珠的浑圆轮廓高高鼓起,如果仔细一看,还能看到r0use的肌肤,明眼的人都可以知道她没有穿x罩,下半身同样是穿着白se的包t短裙,只要一个不小心就可以走光的高度。膝上十公分长度,这是她这辈子穿得最少的一次。
心里哼哼觉得调酒师有些讨厌,打量自己身上没有不妥之处皱眉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却只见他又轻笑一声将一杯调好的酒放在自己面前,杯子是浅hse和粉红se的漩涡形,在急促霓虹灯照s下反着光。
闵苏婕低头浅笑,抬头,葱白好看的手指点了点杯身挑眉略带大声问:“给我的?我还没点!”
“嗯,nv孩子不要想着喝太烈的酒,这杯果酒我请你喝。”刚刚好音乐在这个时候短暂的停住。
于是这句话让闵苏婕听的一清二楚。她原本想收回的手转为握上杯身,微微摩挲杯边,若有似无的,显得她手指柔软娇neng无b,让周围一直注意这她的男人都忍不住去想那柔软无辜的手是握在自己的yuwang上。
“那...谢谢你啊~”她想着,也许这就是将自己打扮得好看的待遇吧。
调酒师轻轻摇了摇头,“nv孩子还是少来这种地方吧。”
这句让闵苏婕有点不开心了,她心里想着,什么nv孩子,他自己不也只是一个小男生吗,年纪轻轻就来这里当调酒师,长得好看了不起啊?像是想到什么一般,闵苏婕突然态度转变,声音变得娇柔,十足小小nv生,像是在求心上人宠ai,被短裙包裹下的翘t半倚坐在巴椅,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往上了几厘米,隐隐约约走光,这个角度刚刚是对着吧台墙,所以谁也看不到。
“不用。”调酒师g了下嘴角,看着对面隔着巴台几十米远的nv生,昏暗灯光下,她皮肤脂白,妆容化得很jing致,红唇贴在杯上,yet随着她的嘴,还有她蠕动的喉咙,再向下是起伏浑圆的suxi0ng,隐约可以看着那gu媚劲又带着清纯,只是,这个nv生,她并不知道周围的“狼人”都在盯着她想要将她拆之入骨。
见调酒师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来回巡视的闵苏婕心里暗喜,什么nv孩子别来,那他现在又是什么眼神呢,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闵苏婕喝了一口酒,有些涩掺杂着甜又带着有些清凉感,这种口感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她第一次喝酒,也没有想过它会是什么样的味道,不过这个味道,她不排斥。
学着自己偷偷看的小视频里nv人那样,拿着酒杯慢慢若有若无碰触着自己的红唇,时不时小红舌还t1an了t1an唇角。
原本该是充满se情和yuwang的动作,可在闵苏婕做来,显得有些僵y,其他男人就是喜欢这种生涩的动作,可是闵苏婕面前这位就不一定了。
她这么“卖力”做这些动作,反倒刚刚盯着他看的眼神早就移走了。
他居然不看自己了?
瞧见他这种态度,闵苏婕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男生是不是一开始就是在嘲笑她呢,一开始他说的话自己都没听见,说不听就是在嘲笑自己。
越想她越火大,不就个调酒师吗?神奇什么,于是酒也不拿了,转身就离开吧台,走入了人山人海的舞池。
和陌生的男人跳着贴身舞,身t某些部位暧昧擦过,随着音乐扭动着腰肢晃着脑袋。
闵苏婕这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对于这种事情无法自拔了,这种可以释放自己天x的东西,她一下子就迷上了。
舞池的音乐从激烈歌曲中换成了暧昧缠绵的歌曲。
陌生的男子将手慢慢搭上了闵苏婕的腰,滚烫炙热。
闵苏婕也没有拒绝,双手也g上了男人的颈部,两个人交头,男人微凉的唇试探的碰了碰她的后颈,大掌也有越来越往上的趋势。
闵苏婕的眼睛闭了又闭,最终还是大力推开面前的男人,男人虽然错愕,但是笑了一下,转向另外一个目标。
说实话,那人男人长得不错,但自己实在没有办法接受这种事情,她心里过不去这一关,闵苏婕纠结,但又不甘心。
这样的话自己来了自己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啊?她这么想着。
出了舞池,又做回了吧台。
但刚刚那个调酒师不在了,只是自己那杯酒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