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侠/绿箭侠]巴菲圆舞曲 作者:越调

    Donald礼貌地回道。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Barry右手扶着额头，感到一阵头疼：“看吧，Felicity，我都说这不是一个好主……”话还没说完，Felicity一个健步跑过来，让人始料未及地伸出双手拥抱住Barry。

    比起此刻浑身僵硬、一脸呆滞的Barry，Donald的微笑和魔王稍霁的神色更让人玩味。

    “Fe……Felicity……你这是干吗？”

    Felicity松开手，捶打了一下Barry的肩膀：“你怎么不第一时间想办法联系我？害我要自己想办法跑到外太空来，我可不是你遇见过的‘女超人’！”

    面对这个不是女超人却像一个女超人一样赶来救他的人，Barry腼腆地笑起来，他突然有一种好像真的已经和她结婚生子了的感觉。

    ***        ***        ***

    圆桌旁坐着五个人：眼珠时不时转动打量他人的Barry，双臂交叠不辨喜怒的Felicity，一脸无所谓的Snart，波澜不惊的Donald和阴仄仄的魔王。

    “听着Amaris，我是说，魔王，”Barry迎上女儿怒气冲冲的眼神，立刻改了口，“趁一切还来得及，停止你的所作所为。在座的都是你的至亲，我们不会伤害你。”

    “要伤到我只怕你没那个本事。”魔王挑眉，“再说，你怎么不让Donald先收手？”

    Barry为难地看了看沉默着的Donald，欲言又止。他虽然现在也对超监会持怀疑态度，但Donald以正义的姿态出现，又看似没有任何黑点，让他没有更好的理由让其解除这个组织，况且，超监会毕竟还是能起到一个基本的“维|稳”作用。

    “妹妹，就算你恨我和爸爸，可难道你连妈妈的话都不听了吗？你不是最爱妈妈的吗？”Donald将重担交给Felicity。

    这下轮到魔王语塞。她做这一切的初衷的确是为了救回母亲，甚至还设想过一家团圆，但时间在走，人也在变，她的目的已经不再那么单纯。不仅是她自己，连她这个以正义自居的哥哥也在时间洪流中迷失了自我，可惜除了她没有人知道。

    面对这对比自己活得更久的儿女，Felicity实在拿不出一个母亲的样子，她可不想像Barry那样出丑——明明像个未成年，却装成老气横秋的一家之主。她推了推眼镜，用胳膊肘偷偷地蹭了蹭Snart的手臂，示意他赶紧来救救场。眼下也只有Snart的立场最适合劝阻他们了。

    Snart还是那样一副慢条斯理的模样：“真怀疑这两孩子是不是你们亲生的，怎么性格一点都不像你们。”

    “你这倒是提醒了我，Snart，说不定就是你抚养他们出了问题。”Felicity又扭头向Barry埋怨说，“你以后试试看再把孩子随便托付给人。”

    Barry一脸尴尬，每当他一尴尬就会用手摸摸脸或者揉揉脖子，这些小动作让他看起来还是那个没有成为闪电侠之前的Barry Allen。

    Felicity见状，心里顿时一片柔软。她忽然想起他们曾经跳过的舞，想起他们一起看过的星辰，想起他们一路的谈笑风生……每一段回忆里，Barry Allen都在明媚地笑着，也许是Felicity在潜意识里自动抹去了他的悲伤与泪水，因为她一直视他为自己生命中永远的璀璨，就像她曾经不远千里也要赶去中城沐浴的阳光……

    待Felicity拉上回忆的幕布才注意到，Donald和魔王又争吵了起来。

    “够了。”她少有地厉声打断别人。

    在座的四人没有人知道她刚刚经历了怎样的情绪翻涌，也就没有人猜得到接下来她会说出怎样的话。

    “如果你们当我是你们的妈妈，就下决心解散你们的组织。”Felicity看向Donald，毋庸置疑地否决他的辩解，“超监会已经不再是你理想的样子，或许你早就已经知道，这我不愿再深究。超能力者唯有自己对自己负责，谁也不能把他们当做武器。”她又盯向魔王，态度不禁又强硬了几分，“我很喜欢你，如果可以，我也想陪你一起去一个理想王国。但是毁掉我的家园，这我绝不允许。未来的事，你也不要再怨恨Barry，我心甘情愿与他同生共死，无需别人替我难过和不甘。等你遇到深爱的人，就会懂得这一切根本没有对错。”

    魔王的脸泛起了红霞，就像一个处于青春期的懵懂少女。她三十多年的人生经历中，鲜有这样心慌不知所措的心情，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她，什么是爱。被Felicity这样一说，她似乎想起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是在她被教父送去寄读学校后不久，一个叫Edward的男孩成为了她第一个朋友，虽然后来她退学了，但Edward每个月都会给她写信，在那个纸张和邮政早就被淘汰的年代，他依靠一个叫“时光机”的俱乐部提供的私人邮寄渠道，坚持将自己的所思所想和对Amaris的挂念传达出来，直到魔王热衷于研究毒学，两人才渐渐失去了联系。如今回想起来，Edward的善良与开朗，竟然有些像Barry Allen。魔王在不知不觉中将两人的身影重叠起来，浑身冒出一阵冷汗。

    “你怎么了？”Felicity见她脸色发白，担心地摸了摸她的头。

    “……”魔王的眼睛犹如充血般发红，她恶狠狠地盯向Donald，就像忽然被触怒的野兽。Barry和Snart皆是不明所以地来回打量这两人，他们一直以为兄妹两人的矛盾不过是观念的相左和权力的对峙，却不知还有更深的一层缘由造成了如今超监会和天社两大势力的交恶。

    “你又想起了那个男孩儿了吗，妹妹？没记错的话，他好像叫Edward？”Donald依旧风轻云淡，并不受周围人的影响。

    “How dare you!”(你怎么敢提他？！)魔王挣脱Felicity的手，企图从随身携带的洋娃娃里抓出一把致命毒粉，却猛然察觉，洋娃娃里的毒|药早就被超监会收缴了。

    “Hey,冷静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Barry一个箭步跃起，迅速将Felicity和魔王隔开，然后把问题抛给了Donald。

    自知没有办法绕过这一关，Donald也就不再隐瞒，事实上，在他的计划中，这件事隐瞒与否都无关紧要。“Amaris在中学时，因为身体一直保持幼年的样子，所以经常遭到同学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