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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好梦 作者:工里
还沉迷与苦逼的高中生活中,不解风情地对问她这个问题的男生说:“先让我把手上这题做完。”
回归到现在,她突然懂了那些秀恩爱的说愿意最后待在一起的回答。
为爱情奋不顾身,不顾一切,想跟他永远呆在一起,留着过年最好。
隐隐有立flag的趋势,也不管了。
在此期间,营销部小姐姐建的群向她发来祝贺——
【一营长!干的漂亮!】
【求支招!】
【发亲密合照!】
【不发就把你快递扔了!】
张思晓:……本想不理最后迫于快递只能发了一张她偷拍他在厨房切菜的侧脸。
然后群里,集体诡异地静止了三秒,立马以迅雷之势炸开锅:
【卧槽】
【卧槽+10086】
【卧……卧槽,为什么是彭沿!!!】
张思晓也卧槽了:……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于勤呢!】
【你这个负心女!不是跟于勤在一起吗!】
【听说人家于勤在公司半夜帮你盖被子,你对得起人家的外套吗】
……貌似那件外套是她的……
不管怎样,即使她三秒内撤回了彭沿的照片,但留下的效应仍是杀伤力巨大的。
【……】她在群起而攻中小心翼翼发了三个点。
【……】马上被小姐姐们刷屏报复的六个点文字海洋倾覆。
并在末尾告诉她:
【快递别想要了,早寄回去了】
她犹豫几秒,打下几句:
【……好吧】
【寄回多少钱】
【我给】
拥有营销部总监头衔的秒回:【1000】
【不起】
她胆战心惊地回复。
【哦,打多了两个零】
【T_T】
【温馨提示:回公司小心营销部,微信聊天注意于勤】
【QAQ】
接着群里秒挂公告:【紧急通知,如果看见张思晓,请不要让她存活在这个世界】
……久违的瑟瑟发抖.gif
好死不死这时彭沿突然叫了她一声:
“你偷拍我,嗯?”
她不敢置信地缓缓转头,卧槽“你怎么知道的?”
“你监控我手机,我为什么不能监控你的电脑?”他浅笑,像个诱人犯罪的恶魔。
……也对,好比她擅长python,他善用ja/va,两个人在同一领域不同区域互相伤害T_T
“你会生气吗?”她试探地问。
“因为你入侵过我的手机?”他的手开始不安分。
她闪躲开,边躲边嗯一声。
“不会。”他学她皮的语气,尾音上扬。
她表示怀疑的眼神:真的?
他读懂了她眼里的意思,单手扣住她的腰,逼她贴近自己的身体才说:“这是你在乎我的表现,我挺高兴的。”
十分与众不同的想法……
然后一失神被趁机偷亲。
几天后,表姐和表姐夫的事有了新进展。
“我有点怕,不敢独自一人面对他,思晓,你可以陪我去吗?”表姐在电话里的声音格外脆弱。
她思考两三秒,最终答应了。
第38章
表姐夫齐羽,外表俊朗,谈吐不俗幽默风趣,在外人看来他是最佳夫婿,无可挑剔。
这样无可挑剔的好丈夫却在关键时期向妻子提出了最致命一击。
“这是离婚协议,签了之后我们再找个时间去民政局把剩下的事都办了,”西装革履的男人交叉双手平稳地放在桌面,轮廓分明的面容在逆光处模糊不清,“当然,你选今天也可以。”
张思晓坐在斜对座,周雪娴则正对面坐着,听见男人低沉偏冷的声音,她的眼睫毛微微一颤,从无声默片的处境解放出来。
她说,好。
还是好,还是不肯质问不敢辩解不想讲出他就这么绝情吗?
“表……你就这么绝情吗?”张思晓替表姐问了。
齐羽仍是保持着双手交叠的姿势,落在咖啡馆窗外的视线收了回来,并不看她,“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强势中隐含不耐烦。
张思晓皱眉,心中有些郁结。
“齐羽,我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周雪娴低头,缓缓开口。
他抬了抬眼,却是看腕表分针的走动,“如果是关于爱不爱的问题就不用……”
“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了。”男人的话音陡然止住。
齐羽的目光立刻盯向周雪娴,神色晦暗不明。
“好。”铿锵有力的一个字。
男人随后起身离开,除了一份离婚协议书什么都没留下,背影干净利落又无情。
周雪娴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由无声默片变为黑白静片,无声无息地掉眼泪。
张思晓微微叹一口气,递过一包纸巾。
何苦呢。
不是很懂你们的世界。
“等一会儿,再等一阵子,会好的,会慢慢好的。”周雪娴小声呢喃,声音越压越低,直至消音。
希望如此吧。
张思晓这么想着,内心隐隐有些不稳。
好像即将有什么糟糕的事等着她。
不得不说她的直觉有时候莫名地准,不安的预感在不久后果然得到了印证——
一是她的病情复发了,二是彭沿的工作上遇到了棘手的难题。
这两样事情撞到一起的结果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开始岌岌可危。
九月尾的时候,她回家住,日常跟他在微信聊,眼前突然一黑,当初在公司加班到疯魔的头痛又来了,她慌得不行,偏偏此时家里无人,爸妈出去亲戚家拜访,不到餐点后的时间是不会回来的。
而彭沿一反常态,像是因为一些重要的事情离开了,没有及时回她。紧握的手机没有震动。
当然,重新变回一个瞎子的她,就算他回复消息了,她也看不见。
所幸这样无助痛苦的状况只维持了十几分钟,在她正摸索着打固话求救的前一秒。
没多久她又恢复原样,然后发现彭沿仍未回复她。
她也不是当初那个因为不回复消息就动不动删人的中二少年了,在藤椅上静呆了一会儿,等脑袋里的余痛慢慢消散,她决定自己单独去医院检查一下。
先谁都别讲。
周六夜晚的市一医院总是人潮高峰期,张思晓好不容易越过重重人障出了医院的大门之后,被降温的夜风吹得有些冷,她环臂抱着自己,把单薄的开衫拢紧,伸手拦出租车——
脑袋不合时宜地回放医生严肃说的话。
“照你这么说,你的失眠症难以根治,即使得到了充足的睡眠,你的病情还是会时不时复发,说明你的身体已经过度消耗透支到不乐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