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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CHANICAL:机械主义 作者:薛直
捶了一下手边的那个枕头:“你居然是这种人!哼!”
这回艾尔维特回答的很顺畅:“对,我一直是这种人。”
宴池彻底无话可说了。你知道你这种人是什么人吗,你就一口承认了?真是……
没想到艾尔维特后面还有话:“我看到你很可爱的时候,就想摸摸你。”
根据前后文推测,艾尔维特的摸摸显然不会是什么很纯洁的摸。宴池一张脸都快绷裂了,更惨的是,他跟着这句话也开始畅想了。
宴池就知道,被艾尔维特带到沟里去,没有什么好下场,尤其是这时候艾尔维特也十分理直气壮,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点诱拐无辜青年的罪恶,反而让他顿时被冲昏了头脑,产生了一种完全不合时宜的混乱感觉。婚都结了,还怕脱个裤子吗?
于是站起来两下把裤子脱了个干净。
不过宴池真的不是很懂艾尔维特为什么叫他脱裤子,他虽然不算纯洁到愚蠢,但毕竟有生以来的所有经验都是和艾尔维特一起探索的,宴池早就应该知道两人比起来,学习能力和联想能力,都是艾尔维特不知道比他高出多少,不知不觉,就又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羞耻的不行,可却怎么也无法拒绝艾尔维特。
两人分隔两地的时候太长,宴池已经习以为常,万万想不到还可以这么玩,视频被艾尔维特远程操控和两人面对面完全是不一样的。那时候既不是他把自己摆成这幅模样,也不会让他不得不看着艾尔维特的样子。一直以来宴池都清楚的知道,艾尔维特因为他而引发欲念的模样他是受不了的。哪怕只是看一看,心脏都会停跳,更不要说让他这样毫无阻碍的直视着艾尔维特,看他抿起的嘴唇,幽幽流转微光的眼睛,看着透明的瞬膜一遍又一遍扫过眼球,让他从变化的呼吸声和紧紧盯着他的眼神上全部看出来,艾尔维特也想要他。
太可恨了!为什么现在无法到他身边去!宴池咬着嘴唇,又是羞愤,又是渴求,感觉自己简直要被磨成一滩水,趴在床上回过头看着艾尔维特的眼神和他的……
瞬间扭过头,宴池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何况离得太远了什么都吃不到,看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越看越心烦,越委屈,于是恶狠狠的扭着不看艾尔维特,问:“好了,冷,我不和你玩了。”
他这姿势也实在让他无法不感到难受,趴在床头,肩膀顶着墙,塌腰翘臀,自己掰开屁股,宴池简直不敢想,自己根正苗红素质过硬的年轻军官,怎么就堕落到了偷偷关上门搞这种事情的地步。
可艾尔维特显然对他的决定很不满,说话的时候虽然带着些许无法彻底抑制也根本不想抑制的喘息声,态度倒是很坚定的,没得商量的:“乖,再等等。”
他不开口说话还好,宴池至少还能被尴尬中和一下无法得到满足的渴望,可他一说话,宴池就觉得自己脑袋不清醒了,恨恨的咬着枕头一角,忍住自己小猫咪一样的呜咽声,也不说什么那你快点了,未料艾尔维特还有更多要求:“你也动一动,好好听话,我去看你。”
动……动什么动?宴池想说我才不稀罕自己的手指头,老子也是被惯坏了的人,却也知道现在情况实在太特殊,要他忍他也忍不下去,于是忍辱负重,十分委屈自己的乖乖从命了。
艾尔维特在床上一向不折腾他,虽然也不会轻易饶过,但毕竟身体力行,于是宴池在这事儿上出乎意料的青涩,因为不擅长而十分不喜欢自己弄,何况艾尔维特就这样看着他,两人都有一种隔靴搔痒的难受,还被彼此的声音弄的心里痒痒,不上不下。宴池于是呸了一声吐掉嘴里的枕头,颐指气使的要求:“你叫出来啊!这样我好难受!”
从来只有艾尔维特让宴池不要憋着,叫出来的,没想到现在情势反而倒转。不过艾尔维特好就好在十分不在乎脸面,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只是先前看宴池实在难受,不敢太过撩拨他,现在既然宴池有要求,于是索性放松后背靠在椅子里,先是哼了一声,十分舒服的样子,随后就叫他的名字:“宴池……宴池……”
宴池被叫得耳朵根发烧,连带着胸口也红了下去,他越发觉得难受,抓着自己的屁股肉,欲哭无泪,干脆翻过身面对艾尔维特,接受他的荷尔蒙攻击了,两腿蹭着床单,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用一双不知不觉就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艾尔维特,倒把他看的越发亢奋。
这时候实在心急,也顾不上怎么羞耻,宴池甚至软着嗓子忘记初衷和形象要求:“你摸摸上面嘛,就当是我的手在摸。”
艾尔维特深深的看着他,闻言很顺从的听了他的指挥,礼尚往来:“那你也摸摸自己,等我到时候来看你,好不好?”
宴池被他哄得云里雾里,筋酥骨软,恨不得现在就趴在他怀里让他顺毛,只觉得这是出乎意料的难熬,咬着手背直哼哼,麦色肌肤光滑紧致,出了一身细汗之后闪着熠熠光彩,大腿外侧尤其湿滑紧绷,一把细腰窝在床头,越发显出柔韧来,艾尔维特热烈的目光在上面转了几圈,宴池就觉得腰上发痒,似乎他的视线也是有温度的,烫的他不得不再用几分力,暴躁的安抚着无法平息下来的身体。
不知折腾了多久,两人才算是都满足了,宴池扯过被子掩住一片狼藉的犯罪现场,脸上还带着红晕,人也慵懒许多,躺好之后对着还没关掉视频的艾尔维特翻了个白眼:“我要睡了,你也睡吧。别想太多啦,日不到想什么都是枉然。”
他实在困了,说了这句话就迷迷糊糊关了视频,转身沉入梦乡。
就宴池所知,他们从来木人的包围圈之中出来之后,国会就对阿斯托莉雅的提案提出了质询流程,不过阿斯托莉雅并没有赶回苏奈尔,而是远程进行答辩。但最终结果是她仍然保住了自己的胜利果实,方案得以继续执行。
这部分工作与宴池并不相关,他现在已经进入防守状态,缩紧了包围圈,就没有他的事了,只有阿斯托莉雅会继续跟他沟通情况。
虽然没有继续进行面对面的交谈,但是宴池还是知道来木人并没有这样就断绝了沟通渠道的,阿斯托莉雅除了和那位冥顽不灵的统领继续进行艰难的谈判之外,还和来木人中选择和新人类联合的年青一代有联系。
其实那位统领说的没错,人无法决定生存,但可以选择怎么去死。如果不能接受屈辱的活着,那么也可以选择灭亡,但要灭绝一个族群,显然不是领导人说了就算的。蝼蚁尚且惜命,只要能活着,谁愿意慷慨赴死呢?宴池做好了牺牲于战争之中的准备,也并不是就放弃了生存的权利。因此,第一次从阿斯托莉雅那里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宴池虽然吃惊,但隐约也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