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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CHANICAL:机械主义 作者:薛直
己就突然在别人口中因为配色而和艾尔维特般配了,感觉十分奇怪。
他强忍着尬意继续往下看,发现楼主的那点干货都已经说完了,剩下的就是无穷无尽的争论。有的人是从头到尾一个字都不信,有的人是半信半疑不知道真假,谁说话都问“真的啊”,也有已经信了楼主的人,纠结着到底是接受现实呢,还是坚信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我还没有走到元帅面前去对他说我爱你,他怎么能和别人谈恋爱的。
宴池一目十行的看到最后一楼,摇头啧啧感叹做艾尔维特的粉丝真是不容易,又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倒是不怕别人说什么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他自己知道,他比较怕别人说他配不上艾尔维特。虽然宴池倒是没有接受过这种质疑,不过正是因为没有经验而且自己也底气不足,他最害怕的也是这个。
看完帖子,宴池摇了摇头,翻身躺在床上沉思,想到未来,甚至不知道他真的和艾尔维特公开了会是什么样子,舆论又会是什么风向。
军队环境总的来说十分宽容,可这毕竟是艾尔维特,全军偶像,虽然他也是真心的爱情,可就是感觉心虚,似乎偷走了所有人的宝贝那种感觉,想到将来十分发愁,干脆起来在书架上乱翻,找到了好久没有重温的《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继续看了起来。
往常他看这个总是会很快投入,然后傻笑,但今天显然这个转移注意力的办法不太成功,宴池看了一会就失去了耐心,往后翻翻,干脆把书随手一扔,盘腿坐在床上生起闷气来。
他也说不上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那些不相信艾尔维特恋爱了的人的气,总之是气鼓鼓的坐着,一个人憋着,河豚一样慢慢的涨起来。宴池是个很聪明的人,大多数时候也很讲道理,他当然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还是底气不足,所以如此在乎别人的评价和捕风捉影得来的看法。实际上那些人对他没有任何了解,甚至根本不知道那个大风的队员说的到底是什么人,但是人人都有意见表达,声音嘈杂而且响亮,就好像把他淹没了,让他不得不当做一回事。
可是实际上,他和艾尔维特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其他人来争着抢着表达意见啊?就算是宴池真的配不上艾尔维特又怎么样?只要艾尔维特愿意,谁也不能让他们分开。
想明白这个道理的宴池其实也没有多开心。他早就意识到自己是个要强的人, 无论是为了追赶上艾尔维特不被他看轻,还是想要在别人和自己的眼中都和艾尔维特般配,宴池都是铆足了劲儿好好学习,努力工作,争取进步的。单纯只是安慰自己别人怎么说都没有关系,这并不能让宴池就这样接受他追赶不上艾尔维特的现实。
他当然也想做很强大的人。不是为了有一天能够保护艾尔维特,能够理直气壮的和他一起站在人前,即使什么都不为,即使没有和艾尔维特在一起的这个事实,他也不能容忍自己止步不前,失去斗志。
宴池气鼓鼓的坐了半天,想着以后也一定要加倍努力,要能够理直气壮的说,我爱艾尔维特,我完全配得上他的时候,艾尔维特回来了。
天色已经不早,一般情况下宴池这时候总是会在楼下活动,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同时不着痕迹的等着艾尔维特回来。他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有些小心思,不愿意显得太热情,好在艾尔维特总是能够用很诡异的方式意识到他期盼的心情,因此两人倒也玩的很有默契,现在一进门看不到宴池,艾尔维特就感觉有些奇怪。
上楼一看,宴池躺在床上,肚皮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艾尔维特捡起来一看,正好看到几行不可描述的内容。
“打鱼白皙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大壮抱着他,如痴如醉的呼吸着这股芬芳,喃喃道:‘打鱼,我爱你,我爱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再让我回到永远的孤独和寂寞之中,那是永恒的夜晚,没有温暖,也没有爱。请你回应我以爱吧……’说着,他就要脱去打鱼的衣服……”
艾尔维特心情复杂的举着书看了看,又看了看,终于忍不住问:“你平时爱看的都是这种吗?”
怪不得他们俩那个的时候,宴池总是哭啊,好像不是很满意的样子,难道他喜欢这种风格?
宴池一个激灵跳起来,从他手里抢过书:“我不是我不是我没有!”
他倒是不知道艾尔维特看到这书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想到了什么,只是就这样已经相当羞耻,一把把书塞回书架上,跳下床:“我饿了我们该吃饭了。”
艾尔维特不动,伸手摸摸他的脸,又摸摸他凌乱的衣领里面露出来的一段脖颈,疑惑道:“你是不是不太高兴?”
宴池摸摸脸,心说难道艾尔维特的人性化进程加快了,嘴上却坚定的否认:“没有啊,没有,我就是在家呆着有点无聊。今天有什么新鲜事吗?”
这种扯开话题的手段之粗劣,简直就是侮辱艾尔维特的阅读量知识储备和智商,不过艾尔维特也并没有戳穿,顺着他转移了话题:“勒伦奈在光明节有空见我。”
宴池点点头,一只脚在地上划拉着找鞋穿,穿上之后就准备去吃饭了。
其实对于艾尔维特的具体工作内容,宴池一直表现的很自觉,并不过多的打探,也并不关心这部分,因为到了艾尔维特这个地步,平时做的很多事情根本不是指挥和调度,而是着眼全局的动作,再说现在还算和平安稳,很多事情都只不过是琐事,没什么好说,除了保密条令要求不能说的那些之外,本来能说的就少,何况也没有几件适合晚饭桌上谈论的。
艾尔维特当然也是有分寸的人,宴池正是因为知道他不会随便乱说,才放心的当做一句寒暄时不时问问他。他早就发现艾尔维特其实对于能说不能说把控很严,不能说的就是不能说,除此之外随便说。
当然就宴池自己的观察,这个随便说也是很有限的,一是很少有人这么和艾尔维特寒暄,二来是艾尔维特交际面并不广,所以实际上还是只有宴池一个会这样好奇,也只有他能得到答案。
虽然这确实不算什么大事,可是宴池就是觉得很得意。
其实要是仔细想,宴池能感到得意的事情,那就太多了,比如说他可能也是第一个当面怼艾尔维特的人,虽然事实证明根本怼不过,比如他可能也是第一个骑在艾尔维特身上而没有被一把掀翻掐死的人,虽然结果也很惨,屁股疼,比如他可能也是唯一一个被艾尔维特挤过**腺的人……哦不狼,虽然那感觉并不美妙……
宴池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膨胀,十分窃喜,窃喜着吃完了正顿饭,随后又高高兴兴的洗了澡,自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