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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想生子 作者:诗小刀
我。”吴软软抖着声音说。
“照你这个说法,那公司人不都争着做错事了。”余胜说。
“但你怎么没有啊。”
余胜想了想,“我是没有,可我放了一天假。”
“为什么?”
这么个年关时段,楚凌冬居然给他自己与余胜放一天假,这是非常罕见的。
“陪小许。这段时间凌冬忙得都落不了脚,特意留了时间陪他。”余胜说。
吴软软眨了眨眼睛,哼哼一笑。
爱情……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楚凌冬与郁禾到了中午才下楼吃饭。虽然李妈做了营养丰富的早餐,但还是有个眼力劲,两个人一直没下来,她不动声色地就自己吃了。
中午好不容易两人一起下了楼,但明显与平时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以前,两人也是好。楚凌冬难得在一起吃个饭,时不时地给郁禾夹个菜,也是常有的事。
而今天,楚凌冬却只差要喂郁禾吃饭的样子。
李妈不过四、五十岁,也是个眼明心亮的。
饭毕,立马收拾了碗筷,洗了碗,便钻进了自己的房间,不出来了。
当郁禾坐上客厅的沙发上时,楚凌冬却对郁禾说要出去拿些东西。
郁禾有些奇怪。
看着楚凌冬开门出去,又透过窗子,看到一片薄薄的积雪里,楚凌冬的身影。
郁禾想着这人说要一整天陪自己,现在忽然出去不知道要干什么。
也不多加件衣服,依然只是穿了条牛仔裤与毛衣。
但不过十来分钟,楚凌冬便转了回来。手里拎了一个纸袋与一个深棕色帆布背包。
纸袋郁禾没怎么留意,但楚凌冬手里的背包上印的LOGO,他还是认识的。
虽然郁禾对摄影、相机是门外汉,但上学的时候,社团里有玩相机的。
知道那包里放的是什么。
楚凌冬曾说过要给他拍孕照。他以为楚凌冬只是说说。
没想到他还记着,并要付诸实施的样子。
郁禾对孕照不是没概念。网站上明星的孕照,大都半裸着身体,挺着个肚子,做出各种或曼妙或圣洁的姿态。
与老公在一起,要么是秀恩爱,要么秀性感。
秀恩爱的,还能穿点衣服,尺度大点的,全裸也是常事,只通过变幻的光线,做些处理,把关键位置隐住。
别问郁禾是怎么知道的。在他还是郁医生的时候,他的助手冯晓也曾是个孕妈妈,在他面前不止一遍地给他推送孕妇照,然后纠结是拍个清新脱俗的,还是艳冠群芳的。
对此,郁禾深表理解,毕竟怀胎十月,从第一次孕吐、胎动,到十月怀胎,瓜熟蒂落,一步步走来,并不容易,是个值得纪念的事。
但女人任何时候,都不会放弃颜值的执着心,也让郁禾叹为观止。
而现在,楚凌冬这是要给自己拍孕照?
郁禾心里是拒绝的。
“不上去吗?”楚凌冬轻声问郁禾。郁禾基本都是宅在上面的卧室,或是书房。没见他会这么热衷于看电视。
但郁禾只是瞅着他手里的家伙什。
他现在不想上去。也没别的意思,就是累。
昨晚上两人好一通折腾,疼不说,他全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
楚凌冬是个没自律的,而他现在,是一在楚凌冬面前就丧失自律的。
而且郁禾算是个粗人,也不太分得清艺术照与色.情照的界限。
他不敢想象自己在楚凌冬的镜头里,会被呈现出什么样子。
“我才吃了饭,要休息一会儿。”郁禾拥着毯子,窝在沙发里不动。
这话没什么问题。饭后半个小时,不宜做任何运动。
因为饭后肠胃消化需要一定的血液来供应,才能维持正常的工作。
如果这个时间活动的话,会让消化系统处于缺血状况,造成消化不良。长此以往,还会产生慢性胃病。
郁千里重养生,郁禾从小就受的这个教育。别说运动,饭前饭后半个小时,连水都不怎么喝。
“上去也可以休息。”楚凌冬耐心地劝诱他。
郁禾是不相信,在上面他会得到好好休息。
“我就在沙发上躺一会儿。”
郁禾明显躲着楚凌冬的样子,让他没了脾气。只好放下手中的背包,挨着郁禾坐了下来。
郁禾还穿珊瑚绒的睡袍,窝在沙发里,只露出玲珑的小腿与一双脚。
其实这副构图就很好。
身体的曲线,半遮半掩的身体。
而且郁禾神情懒懒的,很自然。也很性感。
锁骨部位与脚踝都十分清晰。
这个人随便怎么摆步,都应该很上镜。楚凌冬想。
只有一件,对于私房照,这件睡袍有些太厚,不利于突出身体的重点,把肚子给遮得有些严实,而且也不利于光线调度。
楚凌冬看着郁禾的目光,就像是透过镜头,目的性就很强了。
郁禾不由又往沙发上缩了缩。
楚凌冬抓起郁禾的脚踝,拉到自己身上,用手不轻不重地拿捏着,“那你就先躺半个小时。”
郁禾没吱声。
半个小时,时间太短。
因为不想拍,不想动,郁禾的神情就有些忧郁动人。
“怎么,不想让我给你拍。”楚凌冬的手指抵着郁禾的脚心,或轻或重地按着。
郁禾依然不吱声。
但脚心是有些痛痒。
“或许你想在影楼拍?”楚凌冬又说。
楚凌冬这话问得就有些逗弄的意思了。明明知道孕照属于私房照,是个十分私密的拍摄。
不在他自己面前脱,就要在外面的摄影师面前脱,他还给郁禾出这道选择题。
“能不拍吗?”郁禾果然有些恼怒。
“随你。”楚凌冬倒是很干脆。
但郁禾是不相信的。
“拍与不拍,权利都在你。”楚凌冬看着郁禾。
郁禾的眼神瞟了出去。
郁禾是犹豫不决的。自己对这具身体的处理。拍孕照,不知是许安的权利,或者是自己的义务。
郁禾看向楚凌冬。
这具身体,已完全由自己所控制,而肚子里楚凌冬的骨血,自己怀了两个多月,也已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甚至楚凌冬对这具身体的爱抚与触摸,也因为自己的接受与感知,变成了自己的私有物。
纵然,在未来,还是个未知。
但现在,他与这具躯体不再是相互割裂的一分为二,而是互为融合的一体。
“拍吧。”郁禾说。
“真的。”楚凌冬瞅着郁禾。
对他而言,拍与不拍都取决于郁禾。
而他自己现在只能,也只有通过这具躯体来爱他,拥有他。
郁禾点点头,接着问了一句, “到哪儿拍?”
“外面的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