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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当男配掰弯男主 作者:清水娘娘
,目光被桌上的还未拆开的快件所吸引。
穿鞋走过去,拿起快件看了看,上面的收件人是荆然修的名字。祁言撇撇嘴,没有任何犹豫的开始拆快递。
——手痒啊!拆快递的快感你们懂么!懂么!!
拆了盒子,里面还有一个黑袋子。祁言撕不开袋子,就上嘴咬,咬开了一个缺口之后,撕起来就容易很多了。
当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祁言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是……手铐?!
透着白光的手铐在祁言葱白色的手中额外有画面感,像是闪着凶光一样。
莫名感觉背后一汗,祁言缩了缩肩膀,连忙将那手铐塞回袋子。
荆然修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祁言红着脸慌乱的往盒子里塞东西的模样。
盒子已经被拆开,荆然修虽然没有什么拆快递的爱好,但是自己东西被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随意拆开,是个人都会生气的。
眉宇间酝酿着冷冽的寒霜,荆然修走过去,目光冰冷:“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男主对祁言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55]
见他这般可怕,祁言心中为缩,但还是壮着胆道:“拆个快递而已啊!而且你个变态买的什么东西啊!恶心!”
荆然修看着他,怒极反笑,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声音微沉:“恶心?变态?”
真是不乖了,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变态吗?
荆然修顺手从祁言手里抽出那个黑袋子,拿出里面的手铐,在祁言怔愣的瞬间,一手握着他的手腕,蛮力的拉着他向单人床铺的方向走去。
有些人不调教,就会忘记自己原本的身份。
祁言的引以为傲的气力在这个时候丝毫派不上用场,他挣扎无能,下一秒就被甩在了柔软的床铺上,还没等他回过神,眼前一黑,一片阴影笼罩了下来。
“荆然修,你个——!”
“嘘。”荆然修突然轻笑出声:“一会就好。”
一会……
有你叫的时候。
当心理医生男主被掰弯(7)
手腕被固定在头上,祁言努力双手扭转着挣了挣,却一点空隙都没有,荆然修的一只手就将他两只手腕都牢牢的禁锢住了。
祁言抬起头,正对上荆然修透着邪光的眼眸:“你干什么!”
“你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在哪里吧?”荆然修眼中的笑意让人发寒:“要我告诉你吗?在别人的地盘上触碰别人的底线,下场是什么?”
祁言气的红了脸:“荆然修!你还欠小爷一个人情呢!”
“现在我要做的事情跟人情有关系么。”荆然修语气淡漠至极。
祁言一口血哽在喉咙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用凌迟人的目光恨恨的瞪着荆然修!
“这种眼神,非常好。”荆然修一脸的道貌岸然:“一会,希望你还是这种眼神。”
“荆然修,你要是对小爷我做了什么,我一定——”
“咔嚓”一声,祁言的话断在这道突兀的声音中,那是手铐合起来的声音。而那冰凉的触感,正从自己手腕,蔓延至自己的心中。
——这个手铐竟然是给自己用的?!
祁言懵了,他瞪着荆然修,眼中的愤恨变成了茫然。
“为什么铐住小爷我?”祁言挣了挣:“你这是买给我的?!”
荆然修收回手,双手撑在祁言的头两侧:“本来不是给你,但是现在,送给你。”
“用这种方法?”
“是的,用这种方法。”荆然修皮笑肉不笑,翻身下床,打开一边的柜子,从里面翻出一个木箱子:“也许你更想知道,在它之前,我还买了什么。”
祁言的眼睛蓦地瞪大,忽然有点不敢去想象,这个变态到底买了什么……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荆然修从木盒里拿出一根针管:“虽然我是心理医生,但是打针也是很准的。”说着,荆然修随便的从柜子里拿出一玻璃瓶药剂,掰碎盖子,从针管将里面的液体抽出,挤出去里面的空气,缓缓向祁言走去。
祁言整个人都吓到了,他不敢说话。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这是普通的药水,不怕。”荆然修用冷漠的声线安慰着祁言:“扎哪里好?”
“你、你走开!”祁言嚷道:“赶紧滚!小爷让你滚!”
“还这么有气力啊。说实话,为什么呢?要来这里?你我本来可以相安无事一辈子的。”
“卧槽啊啊你个变态!走开!”
“不想说吗?”荆然修叹口气:“那就没办法了。”
他从准备好的东西中拿出皮筋,快速的绑住祁言胳膊上。祁言更加剧烈的挣扎,手铐和床头相撞,发出‘咔啦咔啦’的响声,格外刺耳。
“怎么这么不安稳。”荆然修皱起眉头,右手上的针无从下手:“乖乖地不要动,否则扎在别的地方,我也没有办法了。”
“你放了小爷我不就行了么!”祁言怎么能停下来任他宰割?
闻言,荆然修笑了:“那怎么行,你不就是在好奇,我到底有什么吗?”
“小爷我不好奇!不好奇!”祁言快要哭了,这人真的有病啊!
“不好奇?那你为什么拆我的包裹?”
“我、我就想看看啊……”祁言目光闪躲:“刚起来没意思,看你不在就拆开看看……”
“凭什么拆开看看?”
“……”祁言憋了憋嘴,没说话,扭过头去不说话。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荆然修也没说什么,直径再次拿起针管,作势就要给祁言打针。
“哎哎!不是都不打针了么!”祁言叫唤道:“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说吧,凭什么拆我的快件?”
“凭你妈是我后妈行了吧!”祁言真的不想说,凭你是我名义上的哥哥……
似乎被他的这个回答惊到了,荆然修的手停在半空中,半晌没有回神。
见他这幅样子,祁言趁此机会,赶忙着手摆弄铐在手腕上的手铐。
荆然修虽然发愣,却依旧看得见他的举动,默默的放下手中的针管,荆然修没有阻止他的举动,而是静静地看着。
也许这个人,跟母亲口中是一样的。
明明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却偏偏要把自己装在带刺的文件袋中。
从来没有母亲的存在,对于突然出现的后母,他只能承受。渴望的试探和内心的骄傲让他矛盾着,夜深人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