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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当男配掰弯男主 作者:清水娘娘
铮前几任妻子嫁过去后全部不过一月便亡,大有诅咒一说流传而出。
宰相宠爱庶女,敌不过庶女的一番哭诉,于是将嫡女何慧投入虎穴。
然而穿越而来的何慧聪明睿智,自信与骄傲之气吸引了正直的濮阳铮,更加温暖了他在战场上浴血厮杀而冰冷的心,于是在经历一番斗皇权杀劲敌的事情后,两人退隐谷间,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而祁言此次的扮演角色则是京城最大青楼的幕后老板——妖娆绝美的男二祁言。
现在正是皇上刚刚下旨要宰相嫁女的时候,男女主还未相遇,而他也只是安心的做自己的幕后老板。
祁言眸光微闪,亦如往常一样,牵起一抹魅惑众生的笑,看呆了正要伺候他梳洗的小侍。
“想什么呢,小呆瓜。”靠过去抽走他手上温湿的帕子:“跟我说说,楼里最近有什么大单子吗?”
小侍蓦地低头,憋红了脸喏喏道:“没、没什么有来头的客人……”
“嗯?”慵懒而翘起的尾音令人心神荡漾:“真的?”
“真——”小侍还没说完,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啊,对了!将军府前几日派人传了话,要我们楼的歌姬明日去将军府助兴。”
“明日?”漫不经心地擦拭那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的脸颊:“选好人了吗,别出什么差池。”
“不会的,这次去的还是凝鸢姐姐。”
“将军府可不比其他……”祁言的声音里透着一些认真,他招招手,打发小侍:“下去传话,明日我会一同前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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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传歌姬还是第一次。
美喉一绝系凝鸢,彩纱曼舞纳怜川。
京城里谁人不知,合欢楼里有双好:凝鸢姑娘歌声柔美绕耳、怜川姑娘舞姿前无古人,总之这合欢楼各处的好,常去拜会的人是说也说不尽。
将军驻守边关,这京城的府邸犹如空宅。此次大胜回朝,自然摆席宴客。将军应当是从未听说过凝鸢,这次请的歌姬怕是听人所说吧。
坐在凝鸢的轿子里,祁言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扳指,脸上隐隐透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少爷为何如此欢心啊?”凝鸢倒了杯暖茶递过去,待他接下后又轻轻地捏揉他的肩膀。
“哦?本少爷如何欢心了?”
“少爷您不说,凝鸢也看出来了。”娇嗔一声,凝鸢抬起头来,脸色红润地看着祁言。
眼前的男人真美,美得令人窒息。
他若是女子……那天下则再也不会有美丽的女人了。
凝鸢的脸上蒙上一层痴迷,手指按压肩膀的力道也越发的柔和起来。
而下一秒,祁言拂开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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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正直忠厚男主被掰弯(2)
一路无言,祁言闭目养神,再睁眼时,轿子已停下,凝鸢坐在一旁正欲唤醒自己。
将军府,到了。
金匾华边,字如龙舞,当今圣上亲自提名——镇国将军府!
掀开轿帘,祁言嘴角勾着一丝弧度,似笑非笑地看着如此金碧堂皇、气宇轩昂的将军府,轻笑着摇了两下头。
身后,凝鸢跟下来,悄然问道:“少爷在想什么?”
祁言淡笑不语,抬脚跟上了将军府管家的脚步。
日后,皇上因女主何慧的自信嚣张从而忌惮将军府,欲卸濮阳铮虎符。女主觉自己脸面受损,趁濮阳铮进宫之际遣散家仆,本想与皇上争个鱼死网破,却被皇上误以为将军府要反,于是囚了濮阳铮抄了将军府……
日后之事真令人唏嘘,不知往日,将军府还会有如今的辉煌吗?
“合欢楼楼主亲自拜访,乃是将军府荣幸。”管家客套的话传入祁言的耳畔,心里不由得对将军府的管理制度颇有感叹。
按理说,将军府的管家地位高于合欢楼的老板,这声荣幸本应是讽刺之意,可管家诚恳恭敬的态度却将这话颠覆了一个含义。
嘴角噙着浅笑,祁言回拱了拱手,道:“将军府不比其他,因是初次合作,怕出了差池,便亲自前往了,还望管家莫要见怪。”
“折煞老身了!”管家摸了摸胡须,眼里划过一抹欣赏:“楼主想的如此周到,将军府致以感谢。”
“管家莫要楼主、楼主般唤小生了。在下祁言,管家若是不嫌弃,唤小生祁公子便好。”
管家微笑着点点头:“祁公子,里面请。”
*
外院里热闹非凡,搭起的戏棚华丽精致,几桌宴席两边摆齐,最后正中间为主位,濮阳铮所坐的地方。
后院一间房屋内,凝鸢被侍女伺候着上妆,祁言坐在一边的软榻上,不紧不慢地叮嘱着。
“你要记着,若有人借醉轻浮于你,不要慌张也不要害怕,大可顺着他,人前他也不敢对你做什么。”祁言掰着手指,缓缓道:“人后,我也不会让他做什么的。最重要的是千万别搞砸了这次的生意,将军府有权有势,到时得罪了将军府,可别怨我不保你。”
“凝鸢记着呢。”
屋内胭脂味逐渐刺鼻,祁言皱皱眉,起身向外走去:“我出去转转,若无要紧的事,不必寻我。”
话音落下,人已消失在门口,凝鸢望着那个方向,心神失落地长叹一声。
将军府的庭院毫不奢华,也不精致,所有的事物都没有特别打理,而是随着性子自由生长,连长池边的假山都是自然形成的独特形状的岩石,一眼望去,别有一番风味。
坐在岩石边,望着一汪清澈的池水,祁言渐渐失了神,思绪也飘到天涯海角。
一身白衣随意坐靠在岩石边,黑发如墨,松垮的束在脑后。绿叶硬石为景,秀色柳眉,朱唇玉肌,好一幅养人耳目的画卷。
濮阳铮到此处时,见到的便是如此一副景象。
当正直忠厚男主被掰弯(3)
本因院中嘈杂而避开的濮阳铮,不曾想在这偏僻的池塘边会遇见如此雌雄难辨的美人儿。
瞳孔微张,有些讶异地看着祁言在感受到自己的视线后施施望来,目光交错,停留不移。
一时间,濮阳铮没有说话,祁言自是不会言语。
半晌,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濮阳铮握拳掩唇轻咳一声,道:“敢问公子是何人?”
濮阳铮从未见过他,说是宾客又怎会在后院?家仆那便更加不可能了。
祁言轻笑一声,直起身子向前两步,恭敬的作礼。
“小生合欢楼祁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