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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流武状元第132部分阅读

      盛唐风流武状元 作者:未知

    上流着血。玉川书屋应该是被冷箭伤到了腿部,这才弃了马躲上了这处山坡。

    默啜看着山坡下黑压压的唐军,也看到了秦霄的帅旗,咬牙切齿的握着自己那柄弯刀浑身发抖。他满以为这一次能够轻易的袭破幽州,抢虐到足够过冬的物资而且为自己地两个儿子报仇。没有想到,到头来居然栽到了这个来幽州不到一年的秦霄手里。在东北这一带。他统治下的草原雄师还从来没有战败过,更何况是这一次是自己的御率亲征!

    默啜思前想后,突然脑海里冒出一个可怕地想法:敦欲谷!是他亲口说如何如何看破了秦霄的诡计,然后又说唐军不堪一击的。虽然事后他极力劝阻我不要发动这一次的战争。更不要亲征……可是很明显,那是汉人习惯用的‘欲擒故纵’的法子。他明明知道,我是铁了心要攻拔幽州的。大唐边防线上,只有东北这一带略显得薄弱,更何况还有我地杀子仇人在这里……难道,打从一开始,敦欲谷就要置我于死地?他的最终目地。是为了让他的学生、女婿默棘连上位?

    “j贼!j贼!”

    默啜愤怒的咆哮起来,挥舞着弯刀大怒道:“勇士们。和我一起杀下去,跟唐军决一死战,冲出滦河谷!”

    “不要啊,大汗!”

    旁边几个偏将连忙上来将他死死抱住:“唐军太多、太猛了,大汗杀不出去的!”

    “胡说什么!”

    默啜愤怒的一脚踢开了抱着他的两个偏将,喘着粗气咆哮道:“我纵横草原二十余年。击败唐军数十次!我就不信,一个刚刚出道才几年地||乳|臭小儿能将我默啜打败!勇十们,跟我一起冲!”

    默啜激动的朝前跨步冲去,不料大腿上的箭疮传来一阵钻心的疼。顿时流出了汩汩地鲜血来。默啜痛苦的摇晃起身子,好不容易用刀撑着地面算是站稳了,额头上已是一阵冷汗直流。

    那两个偏将又爬了回来跪在默啜的跟前,其中一个痛苦而不甘的说道:“大汗,事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了,投降吧!大唐肯定是不敢杀大汗的,好歹能留得一条性命哪!”

    “你说什么。让我投降、让草原之王投降?”

    默啜大怒,狠咬牙根挥起刀来。朝这个偏将的脖颈一刀斩下:“反贼!我要亲手砍了你!”

    默啜这一刀下去,满以为就能看到一个大好头胪滚落地上,不料却是听到‘砰’地一声巨响,一柄刀横了过来挡住了自己的刀势,火星四射。自己砍下地弯刀停在了那个偏将的头顶几寸的地方,硬是压不下去。

    “颉质略,你干什么!你要造反么?”

    默啜愤怒的瞪着旁边那个横刀救偏将的汉子,惊怒交加。颉质略是一名出色的勇士,一年多前默啜自己平定拔野古部时发现并留在身边重用的。他一向还是蛮听话老实的,没想到今天却干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举动。

    颉质略的眼神就如同鹰鸠一样冷漠犀利,看得默啜心里一阵发寒。他缓缓的收起来刀,沉沉的说道:“大汗,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再屠杀自己身边的忠臣和勇士。他们这样做,也只是为了大汗着想。”

    “你是在教训我么,颉质略?“默啜气鼓鼓的收起刀来,看着山下正在往上冲突的唐军,不由得拧起了眉头,沉声说道:“你可别忘了,当时我可是饶过了你的宗族和族人,还赐给你牛羊让你当首领。你居然敢质问我?你别忘了,你只是我的奴隶和牲畜,你没有这个资格!”

    颉质略一听默啜这些话,不由得有了一些怒意。他全没有像平常一样谦恭的退下或是拜倒,而是忿忿的说道:“是啊大汗,你真的很仁慈!你将我们拔野古部的族人杀去了三分之二,牛羊掳去了三分之二,然后让我带着族人给你当奴隶!这些年来,你自己亲手杀了多少草原的牧民?你只知道屠杀和横征暴敛,你满以为凭借强大的武力就可以统治一切!现在你满意了?你最引以为傲的军队,被大唐打得一败涂地全军覆没!”

    “你、你好大胆!”

    默啜大怒,一刀就要砍杀下去,颉质略怒声一喝,挺刀迎上了默啜的刀锋,一声铮然大响。旁边的武卫的们都朝这边扑了过来,默啜大喊:“擒杀叛贼!谁杀了颉质略,我就让谁当拔野古部的首领!”

    颉质略怒声大喝:“我看谁敢动!默啜,你好愚蠢!事到如今,你更应该像个勇士和男人一样的战斗下去。我们这些人。原本也是忠心护卫你!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你仍然不改你地暴戾与残忍,要杀身边的忠臣义士!兄弟们。这样的暴君,不值得我们为他卖命!”

    “你——混账!默啜大怒不已,奋力的将刀下压。颉质略冷笑:“大汗,你沉溺于酒色疏懒武技,已经不是当初地那个草原狼王了!我甚至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轻松的击败你!”

    “你们——还不上来杀了这个逆贼!”

    默啜又羞愧又恼怒,只能歇斯底里的怒吼。一个奴隶。居然这样的诋毁自己,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要知道在草原上。被人说成‘武艺差、没力气’,可是一件最让男人羞耻的事情,比当面抽耳光更让人难堪。

    可是很奇怪,这些人只是团团的围在周围,居然都没有杀上来。连那两个跪倒在地的偏将也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默啜。默啜打从心眼里泛起一阵绝望:他们。都要反我了?

    颉质略的眼睛里,露出了狼一样残忍和狡黠地眼神,他突然哈哈大笑:“看到了么,暴君默啜!你已经失去了人心。没有人愿意为你卖命了!兄弟们,我们是勇士,但是更要为一个值得的君主去卖命、去拼杀!为了默啜这样的人,不值得!他只知道满足一己私欲穷兵默武横征暴敛,草原的部族被他屠杀的还少么?”

    众人默默无言,冷酷的看着这一幕。默啜不甘心地吼道:“勇士们,不要听他妖言惑众!我们都是草原的男儿和勇士。就应该杀光中原人,入主中原。我做的。是对的!我再重复一遍,谁杀了颉质略,我就让他做拔野古部地首领!”

    “没人相信你了,默啜!“颉质略眼色一沉,突然一发力,挑起弯刀朝默啜喉间抹去。

    默啜只感觉眼前一道白光闪现,然后就亲眼看到了眼前喷出的鲜血——那是自己喉间的鲜血!

    他双眼瞪得极大的看着颉质略,庞大肥硕的身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山顶上,所有的突厥人都静静地看着这个倒在地上抽搐的大汗,心里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颉质略看了默啜几眼,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还大声说道:“勇士们,我们去投靠大唐!”

    “逆贼颉质略,受死!”

    刚刚那两个偏将冷不防地从旁边挥刀砍出,颉质略大惊失色,一举刀迎了上去,不料还是慢了。被其中一柄刀直直的砍到了自己脖间,整颗头胪顿时翻倒下去,滴溜溜的正好滚到了默啜身边。

    这些突厥战士,全都默默无声的跪倒了下去。看着喉间不断流着血的默啜,有些人居然还是情不自禁的流出了眼泪。尽管很多的时候,这其中的大部份人都对这个默啜恨之入骨。可是他毕竟是草原公认的王者,是精神的象征和支柱。一但他真正倒下以后,这些突厥战士们才发现,自己心中已经没有了信念在支撑,已经失去了战斗的勇气。

    半山坡上,正在率队冲杀的李嗣业突然发现,突厥人的抵抗变得弱了许多。而且山顶上发出了一阵阵马蚤乱,突厥人都在弃了战斗朝山顶聚集而去。李嗣业大惑不解,怒声骂道:“跑什么?别跑!”

    山脚下的人也发现了一些异样。秦霄拿起望远镜朝山顶看了一阵,不由得摇头叹道:“默啜死了。”

    他身边的杜宾客等人顿时惊道:“怎么可能?大帅亲眼看到了么?”

    “没有亲眼看到,阻挡物太多了。”

    秦霄说道:“可是,突厥人的帅旗已经倒了。默啜纵横草原二十余年,没有人比他将战士的荣誉看得更重。除非他死了,不然他的帅旗不会倒。可是现在,李嗣业还并没有攻上山顶。那么,默啜要么是自杀,要么是死于哗变。”

    杜宾客借过秦霄的望远镜筒看了一阵,摇头唏嘘道:“照卑职看来,应该是死于哗变。如果是自裁,他应该会让手下的人投降才是。可是现在看来,并没有。突厥人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而且这些年来,默啜屡施暴政已经在草原上失了人心。这一次他铤而走险来攻打幽州,估计就是想用这一场胜利,来稳固自己在北方的统治地位吧?可叹一代枭雄,居然就以这样一种方式死于非命!”

    秦霄轻挑了一下嘴角,也是摇头微笑:“是啊,我也感觉挺失落的。一直以来,我都想和默啜认真的交一下手,见识一下草原枭雄的厉害之处。没有想到,居然还没有睹过面说过一句话,他就这样死了。这样一算起来,他的两个儿子和他自己,都是直接或间接死在我手上。阿史那一族中,我可是欠下了几条人命了。”

    杜宾客略看了秦霄几眼,不由得笑道:“卑职听大帅的意思,好像还挺为默啜惋惜的?”

    秦霄微微一笑:“谈不上惋惜吧。只不过,他的确是一个很出色的对手。万里草原,他凭借着铁腕统治了二十余年,屡次挫败大唐。从大周到今天的大唐,我们一直拿他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想到啊,我却这样误打误撞的将他给击败了,真是天意!”

    “大帅就别谦虚了。有大帅这个对手,默啜之败是迟早的事情。或许他今天这样的死法,还更显得体面一些呢?要是被生擒了押解到长安,那才更是颜面无存。”

    杜宾客说道:“卑职只是有些可惜,这默啜的死,不仅失去了一些价值,估计也会带来一些麻烦。”

    “哦?”

    秦霄有些疑惑的看着杜宾客:“你的意思是,北狄会大举来犯,为默啜报仇?”

    杜宾客说道:“大帅难道不这样认为么?”

    秦霄摇头,微笑:“我当然不这样认为。今天就算是生擒了默啜,我也会将他就地处斩。”

    “啊?”

    杜宾客不由得惊道:“大帅,默啜是北方草原之王,他要是死了,肯定会让北狄同仇敌忾前来找大唐和大帅拼命,为默啜报仇!大帅为什么还要……”

    秦霄看着一脸惊愕的杜宾客,不由得呵呵的笑了。

    第六卷 盛世霸图 第426章 辽东大捷

    严冬的清晨,长安九门却已是人流如织,热闹非凡。往来的商旅走卒和百姓人家川流不息,身着不同服色说着不同语言的异邦来人,正各自惊叹的欣赏着大唐王朝的帝都。

    正在这时,长安明德门突然冲来了一骑,骑上那人大声喊叫着“六百里加急边关急报,闪开!闪开!”

    边关急报!

    守门的士卒正准备上去拦下这个策马狂奔的狂徒,却听到‘边关急报’,更见到马上那人正在敲着锣、背着公文袋,顿时乖乖的闪到了一边。边关急报,白天鸣锣夜晚举火,撞死人也不用负责,任何关卡不得阻拦!

    百姓们更是惊慌的躲到了一边让这一骑冲进了长安,上了朱雀大道。顿时,这一骑在人潮开涌的朱雀大道上,已经跑到了皇城朱雀门前。皇城的数重大门依次递开,那一骑速度不减,就朝太极宫冲了进去。

    太极殿上,身着一身厚裘衮袍头戴十二珠帘皇冠的李隆基,正临危襟的坐在龙椅上,召集大臣议事。今天是过年前的最后一次大朝会了,京畿五品以上够穿绯袍的官员都已到场。大朝会由左右丞相张说和姚崇主持,总结一年来的成败得失,安排明年的一些国家重大举措。

    李隆基却感觉,今天这样重大的朝会,自己居然有些心不在焉,时时的眼睛朝外瞟着。龙桌上的各种奏折和议案已是堆了一大堆,他一面随意的翻阅,一面听下面的大臣说着大唐帝国柴米油盐的琐事。

    正在这时,太极殿龙尾道前,突然传来一阵大声的呼吼“陛下,辽东大捷!”

    满朝臣一都听见了,顿时一阵马蚤动起来。李隆基眼睛一亮,一挥手道:“来人,宣信使进来!”

    为首的朝臣张说马上出班奏道:“陛下。刚刚从马街传来了薛讷的捷报,眼下又有了辽东捷报,真是可喜可贺啊!臣等祝贺陛下,再得捷报!”

    满朝臣子跟着张说齐齐拜倒:“臣等祝贺陛下,再得捷报!”

    李隆基哈哈大笑:“平身,都起来!薛讷斩敌万余人。缴获牛羊马匹近四万,传来马街大捷。不知道辽东捷报,会是什么程度呢?”

    群臣刚刚站起来,那个信使就有些踉踉跄跄的跑了进来,全身扑倒一般地拜在龙庭前,双手托着一份厚厚的奏折大声道:“陛下,辽东大捷啊!”

    这时,已经有群臣惊叫了出来:“这不是……石秋涧、石将军么?”

    李隆基也惊道:“石秋涧,怎么是你来送的捷报?”

    石秋涧从下马桥跑到龙尾道,再跑到了太极殿前。已是气吁吁,浑身热气腾腾。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回陛下!是微臣自己请命来送捷报的!因为这个捷报……是我大唐王朝数十年来最伟大的捷报啊!秦大帅担心捷报不能及时送到陛下手中。微臣就自高奋勇地接下了这个差事!”

    话刚落音,石秋涧突然一瞪眼、一仰脖,喷出了一股鲜血!

    群臣大惊失色的惊叫起来,李隆基也惊愕道:“石秋涧,你怎么了?来人,扶他站起来!”

    两个小太监马上上前。将石秋涧扶得站了起来,石秋涧嘴角还在流着血,双手颤巍巍的拿着奏折:“陛下,微臣死罪。居然血染金銮殿。不过陛下,请快看捷报!这是辽东数十万军民,送给陛下和大唐的新年贺礼!微臣重责在身不敢怠慢,连着跑了八天八夜,骑死了十匹马,将捷报飞递到了陛下面前!”

    李隆基不由得悚然动容,一拍龙桌大声道:“来人。扶石秋涧下去休息!传御医前来诊治。传朕旨意,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朕都要石秋涧完好无损的再出现在朕的面前!”

    石秋涧面上露出欣慰而释然的微笑,朝前伸出了双手:“陛下,请……看……捷报!”

    说罢,就晕倒在了两个太监的身上。

    群臣已是一阵惊声四片,姚崇上前来接过了石秋涧手中的捷报,宫人就将石秋涧扶了下去。

    李隆基说道:“姚崇,你来念这个大捷报。”

    心中已是一阵战栗般地惊喜:太好了、太好了!苦等了这么久,终于盼来了这个大捷报!

    姚崇领了皇命,摊开捷报看了几眼,突然一下睁大了眼睛,浑身发起抖来。他惊愕的抬起头来,声音有些发抖地说道:“陛、陛下,还是你亲自来宣布这个捷报吧!”

    “嗯?”

    李隆基疑惑的一皱眉:“去,给朕取来。”

    他身旁的近侍太监上前,接过了捷报递到了龙桌上。

    满朝臣子数百人,都齐齐的看着高坐龙椅的李隆基。只见他细细的展开着那厚厚一叠地奏折,脸色却是没有任何的变化。只不过,离得最近的姚崇和张说等人清楚地看到,皇帝的眼睛里,如同有了一团熊熊的烈火在燃烧。

    半晌过后,李隆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将奏折重新叠好,却突然的使劲一拍,连着将奏章拍到了龙桌上。

    满堂皆惊!

    有些胆小的官员,甚至差点就要跪倒下去。

    李隆基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缓步走下了龙庭,走到了太极殿地地毯之上,从群臣中间,缓步的走过。

    张说疑惑地弯腰抱着玉圭轻问了一声:“陛下,究竟是什么捷报?”

    李隆基略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居然自顾朝前走去。他的眼神里,已满是炽热和激动,一一的看过每一个站立在朝堂之上的重臣。这些臣子,却是头一次的发现,他们的皇帝居然也是有着这样的威严和气势,不由得纷纷拱手弯腰,低下了头。

    李隆基却就这样从他们之间走过,一句话也没有说,直到走出了太极殿,走到了龙尾道与太极殿之间的大方坪上。看着这个巍峨的皇城和镑礴的帝都。李隆基突然一下就溢出了眼泪。

    四下一看,幸好无人,李隆基轻巧巧地挥了一下袖,将眼泪拭了去。

    朝臣都满是疑惑的跟着走了出来,却都齐齐的堵在太极殿的门口,没有敢跟出来。

    李隆基突然双手举天。大声说道:“苍天厚土,祖宗明灵!辽东大捷——辽东大捷了!”

    他的声音,粗重而宏远,层层传荡开去,在庞大的宫殿群中激起阵阵回音。

    李隆基继续浮动地长吟道:“大唐开元元年腊月,辽东军在幽州城下和滦河河谷,全歼北狄十万大军,敌酋默啜授首,奚族来降,营州得以回归大唐矣!”

    身后的群臣发出一阵惊呼。齐齐拜倒在地磕起头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尾道与太极殿前的数千禁军也齐齐拜倒,声势震天的大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隆基高举着双手。鼓足了中气大声道:“大唐万岁!幽州万岁!征战和长眠在辽东的大唐将士们,万岁!”

    钟鼓楼上的鼓声震荡的响起,整座皇城顿时陷入了一片欢腾,整座帝都陷入了一阵欢腾!

    数日后,幽州大都督府内。辽东大捷的大功臣秦霄正缩在被窝里,被他的小妖精狠狠的折腾着。其激动程度丝毫不亚于李隆基。

    紫笛一边心疼地轻抚着秦霄肩头的绷带伤口,一边又按捺不住过激地兴奋和冲动,骑在秦霄的小腹上癫狂的舞动着。

    秦霄一条手臂受了伤。反而赢得了在床上彻底偷懒的特权,美滋滋的躺在紫笛身下,享受着人伦之乐。紫笛俏挺的已是一阵上颤上跳,身上也布了浓密地细碎汗珠,娇喘吁吁,春光四射。

    半晌后,紫笛轻偎在秦霄的怀里。伸出手臂来探过了他的胸前抚摸着他受伤地肩头,轻言细语的说道:“疼么。老公?刚才伤到了么,老公?”

    秦霄看着紫笛的粉面桃腮和烟波流转的杏眼,不由得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来。

    紫笛羞羞的往他怀里钻去,拧着他的胸口嗲道:“笑什么嘛,真是地!”

    “没有,不是……”

    秦霄口不择言的胡语起来,仍然大笑着说道:“我只是有点不习惯罢了。我地小魔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唉呀,比你姐姐还温柔,我真是不习惯哪!”

    “嘿嘿!”

    紫笛羞赧的轻笑了两声,赤裸的身子挨得更紧了,凑到秦霄耳边低语道:“我也不知道哦……我现在只觉得,这样跟你说话其实也很有意思。”

    “怎么样,是不是被你英俊神武的老公在战场上的帅气所折服了?”

    秦霄自得意满的笑道:“小魔星长大喽!”

    “臭美哪!“紫笛又羞又爱的在他身上一阵掐了起来,弄得秦霄左右躲闪。秦霄趁势‘唉哟’一声惊叫,紫笛马上惊慌的坐了起来扑到秦霄的身上,细细的看着他的伤口,十分紧张的吹着气:“哇,伤着啦、伤着啦!对不起啦老公,我不是故意的!”

    秦霄偷笑的用手指在她胸脯尖儿上轻轻一弹,小菩蕾顿时颤动了起来紫笛又惊又疼的一声尖叫:“坏死了。”

    秦霄嘿嘿的坏笑。

    紫笛一皱眉,一只小手已经摸到了秦霄受伤的肩头,也学着秦霄的样子用手指在上面一弹——“我让你j笑!”

    “啊——我日!”

    大都督府的卧房里,顿时传出了一阵惊天惨叫。

    就在这时候,从长安披星戴月赶了十天路的而来的朝廷使者正好到了幽州大都督府门前,长史姜师度等人欢喜接到,便派人去请秦霄。

    秦霄正和紫笛躲在被窝里玩得高兴,冷不防的听到有人敲门:“大帅,有天使到了,正等大帅来接旨!”

    紫笛不由得厥起了嘴来:“大清早的,真是!好烦人噢!”

    秦霄呵呵的笑了起来,对外面应了一声:“等着,就来。”

    便爬起身来穿衣服。紫笛笑嘻嘻的缠着他不让他穿衣服,秦霄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掐了几下,小丫头才乖乖的缩回了被子里,眨巴着眼睛看着秦霄:“老公,皇帝会赏你什么呢?是成堆的金银,还是大片的美女?”

    秦霄清咳了几声:“相对而言,我对美女更回感兴趣。”

    “哼,你敢!”

    紫笛挑衅的瞪着眼睛,张牙舞爪作势要跳起来去捣秦霄的伤口。秦霄呵呵的怪笑了几声跳了开去,整理好衣服,大摇大摆的去了前院议事厅。

    议事厅那边,大小的将佐官员全都到齐了,个个兴高采烈的和朝廷派来的使者聊天扯淡。见了秦霄过来,都齐齐的拜了行礼:“大帅!”

    “兄弟们免礼,别客气。”

    秦霄笑呵呵的说道:“再等几天就要过年了,今天正好啊,大家伙儿聚上一聚。也可以将饶乐郡王和部落的首领一起请过来么,也来感受一下中原过年的喜庆。”

    宣旨太监喜滋滋的凑到秦霄身边,点头哈腰的说道:“大元帅,小人这回可要斗着胆儿跟您老人家讨喜咯!看哪,皇帝陛下的赏赐来了,大元帅和众将军、大人,准备接旨吧!”

    “好,接旨!”

    秦霄哈哈大笑:“众位兄弟,请进议事厅!”

    众人呼拥着挤进了议事厅,都面北而拜,宣旨太监长声念道:“河北道行军大元帅、幽州大都督、辽东道行军大总管秦霄接旨:辽东大捷,朕心甚慰,举国欢腾!兹授尔辅国大将军、太子太保、同紫微黄门平章事,辽国郡公,实封五百户。另赏钱五万贯,绢一千匹。辽东军及幽州大都督府将弁、官员,另有封赏。钦此!”

    秦霄等人顿时骇然:好威猛的赏赐!

    那些赏钱与绢帛自然是不必说了,一户殷实人家一辈子也难得花完。辅国大将军、太子太保,虽然都是二品的虚职或散官,可是历来都是德高望重或有特殊贡献的人才能胜任,象征着荣誉和尊贵;同紫微黄门平章事,那可就是宰相的称谓。更何况再加封了一个,“国公”实际食邑五百户,俨然已经超过了普通公主和驸马的食邑户数!

    出将入相,封国公、赐食邑,无疑已是恩荣之极!

    第六卷 盛世霸图 第427章 知足常乐

    使者宣布了对秦霄的赏赐后,又颁读了另外一份圣旨。幽州与辽东军的大小官员、将佐,都得了赏赐。军师金梁凤与大将军李嗣业、李楷洛等人自然是不必说,都加了爵、赐了食邑、赏了金银绸缎。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皇帝封了秦影,也就是前契丹大首领李尽忠的儿子李为印、大贺莫从离为讼漠候,正式认定他的身份为——李为印。而被擒的原契丹大首领李失活,勒令押解到长安,既没有说要杀,也没有说要罚。另外,下旨幽州大都督府在原奚族境内重建饶乐都督府,由饶乐郡王李大酺担任饶乐都督,奚族各部首领也分别任命为了刺史、长史等职务。

    虽然眼下奚族投靠大唐的一系列具体措施还没有具体实施,但这样的一道圣旨,无疑于是给李大酺等一帮奚族人打了一针强心剂,彻底了却了他们的后顾之忧。

    当晚,秦霄就在大都督府里开了庆功宴,众人兴致都极高,连受了重伤的李嗣业都叫仆人将自己抬了来,好歹凑了个热闹,分享了一下这份喜悦。李大酺等一帮奚族人更是欢喜异常,频频向秦霄等一帮唐将敬酒,以示亲热。毕竟他们亲眼目睹并参预了这一场大战役。眼下,他们只在心里庆幸自己没有像突厥人和契丹人那样遭受灭顶之灾。不仅如此,族人得以保全,大小的首领还成为了大唐的官员、将军,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也正因为如此,李大酺等人对秦霄的感激和敬畏空前骤增,现在不仅仅认识到了‘中原战神’和‘狼魔将军’在战场上的智勇无敌,更加把他当作是救命恩人和神明一般的来供奉。以至于现在,奚族的骑士们都自告奋勇的要加入到秦霄亲率的虎骑师,搞得一阵群情激昂。在辽东军里掀起了一股奚族人参军的大热潮。

    秦霄的心情自然也大半是美丽的,酒席上,他不顾军医刘迪的劝阻,和李嗣业这个伤病号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爽得不亦乐乎。与此同时,幽州城里的百姓也正在张灯结彩欢庆幽州大捷,城外的大唐驻军们也在今日获准大开宴席,杀牛宰羊的大庆祝。

    方面百里的这么一块地方,转眼间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与滦河河谷附近的几个万人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都督府里的酒宴好歹是散了,天色也已经晚了。秦霄打发走了官员将军们,安顿好了朝廷使者后,却将金梁凤独自留了下来,将他扯进了一间静室里。

    今天高兴,连金梁凤平常这样老而持重的人,都有些喝得半醉了。秦霄叫下人取来了火盆,二人沏上一壶茶。就坐在火盆边下起了一局围棋。

    “我围棋很臭,你要让着点。”

    秦霄有些醉意阑珊的说道:“当年跟我那恩师学棋的时候,没少挨骂,说我不是下棋的料。”

    “行了,没有外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金梁凤人虽然有些醉,脑子里却倒是清楚的很。他知道,秦霄一向不太喜欢干一些没意义的事情。像这样闲来无事跟人下棋,他可是从来没有干过。

    “呵。看来你比我还心急呀,老牛鼻子。”

    秦霄落下了一子,一边啜着茶,一边悠悠然地说道:“我先要恭喜你呀。金大人,这下被皇帝赐为平阳县侯,也成了国戚了。”

    “哪儿能跟你相比呀,辽国公。”

    金梁凤讪讪的笑了笑,随意的下着棋。

    秦霄轻笑了两声,吸了一口气说道:“直说了吧,眼下皇帝给的这些赏赐,我不敢要。”

    金梁凤倒也没感觉有什么意外,抬眼瞟了秦霄一眼,平静的说道:“莫非你又要像几年前一样,撂挑子走人?”

    “那倒不至于。眼下我责任重大不比当初那时候,当然不敢再干那样的事情了么。”

    秦霄说道:“只是今天听了皇帝的赏赐以后,我这心里一阵犯堵。总觉得不塌实。”

    “不塌实,就对了。”

    金梁凤微微一笑:“加官进爵倒也还罢了。还拜为宰相,加二品武职。啧啧,当朝也就仅你一人了。连本朝元宿张仁愿也及不上你。前不久过世的唐休璟可谓是军中元老朝廷柱石了吧?也没享受过你这样的待遇。”

    “所以我才不塌实。”

    秦霄拿着一枚棋子在手里捏玩着,淡淡说道:“本来吧,眼下朝中就有许多不利于我的非议。现在打了个大胜仗,算是能将这些流言蜚语给堵回去了。可是另外的麻烦又出现了——功高震主哪!别的不说,你放眼当今朝上,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谁有我这样的待遇?亲王?皇帝最信任的几个亲兄弟?爵位是比我高,食邑也比我多。可是他们谁手上有实权,有一兵一卒呢?在辽东这里,不管是大唐的军民,还是四方夷狄,都只认得我秦霄,不知道皇帝。今天李大酺等人的表现你看了吧?就差把我奉若神明来供着了。这可不是好事情。当臣子的,锋芒怎么能盖过了皇帝呢?这就是取乱之道。”

    金梁凤的手微微一颤,手中的一枚棋子不由自主的掉到了棋盘上,打乱了一方棋局。秦霄有些恼怒的叫了起来:“老小子,想作弊也不用这样吧?”

    金梁凤呵呵一笑,将掉落的棋子儿捡了起来,又将棋盘上的格局恢复了原样,自我解嘲的笑道:“喝多了,喝多了。”

    “多你个毛。喝多了还将棋局记得这么清楚,一子不差?”

    秦霄瞟了他一眼,冷笑道:“别装蒜了,给我支招儿。说吧,我该怎么办。”

    金梁凤微皱起眉头盯着棋盘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其实在皇帝和朝廷的眼里,天下也就是一盘棋。不管是谁,也就只是一颗棋子罢了。皇帝和朝廷想的,是整个棋局的大局局面,也就是攻守的平衡。大帅说得没错,如果一颗小棋子不服管教的要乱来了,那么它的命运……”

    秦霄轻拧了一下眉头:“嗯,接着说。”

    金梁凤轻掳了几下胡须,悠悠说道:“做臣子的,最难也最重要地,就是揣测到皇帝的心思。眼下皇帝对你的信任,可以说是超过了任何人。可是月圆则亏,物及必反。正是因为这样无上的信任,大帅才要多多注意。我给大帅说一个总的原则,那就是要让皇帝产生有信心驾驭和信任你的理由。”

    “和我想的一样。”

    秦霄说道:“一个帝王的心术,无非就是要平衡臣子之间的力量,利用他们彼此约束,方便自己驾驭;另外,就要利用臣子的缺点来驾驭。”

    金梁凤微微一惊,不由得摇头叹道:“这样的话可是大不韪,在别的地方可千万别说出来,心里明白就好。”

    “这是自然。”

    秦霄微微一笑,信手投下了一子:“我又不是那种心怀异志贪得无厌的人。我只是想既能完成自己的使命,又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想到了这样的事情。你说得不错,我和皇帝的私交的确是很深厚,彼此之间还有亲戚关系。可是这些东西在政治立场和大局利益面前,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为将者,难得有什么好下场。不是阵上亡,就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上。从走出潭州的第一天开始,我就一直琢磨着,怎么让自己有个好的结局。事到如今,这件事情不得不仔细的思量一下了。”

    “看来,你真的比我想象的还要谨慎小心。”

    金梁凤微笑道:“也难怪,在朝中经历过那么多次重大事变的人,想不变得成熟和冷静也不可能。这么说吧,你也是聪明人,我们不妨打开天窗了说亮话。最开始呢,皇帝只想一门儿心思启用你,来解决幽州大患。眼下看来,他的目的算是基本达到了。于是,他不得不想一想,如何来对待你。你说得没错,帝王心术,最重要地就是要做到平衡。眼下,不管是在朝堂之上,还是在这远离朝堂的辽东边关,你的威望和功绩都无人匹敌。放眼整个天下,已经没有人能够与你平起平坐平分秋色。这是一个帝王最不愿意看到的。圣意难测,我不清楚皇帝自己是不是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可他迟早一天也会像大帅一样,认识并面对这个问题。所以,大帅应该提前做一些事情,消除皇帝心中的这个顾忌。”

    “怎么做?”

    秦霄一挑眉,目露精光的看着金梁凤。

    金梁凤微微一笑,淡然说道:“知足者常乐。该放弃的,就要放弃。皇帝找不到人来平衡你的力量,那你就自己找一个人出来,分削自己的实力。”

    “有道理,我也愿意这样做。”

    秦霄挑嘴一笑:“具体就请你指点了。”

    说罢,秦霄还给金梁凤倒了一杯茶。

    说到正事,金梁凤也不就不跟他胡闹了,正色说道:“眼下大帅身上有多少头衔?这是首先要处理的。因为在百姓和将士、臣子们看来,这些都是最明显的标志。”

    秦霄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掰着指头,一边颇有些夸张的说道:“头衔嘛?你听着:河北道行军大帅、幽州大都督府大都督、辽东道行军大总管、辅国大将军、太子太保、辽国公、宰相。一共七个。”

    “嗯,其中最有实权的,就是幽州大都督府大都督,和辽东道行军大总管。但在外人看来,最有份量的却是河北道行军大元帅。在朝臣文官们看来,你对他们最大的威胁就是宰相身份。”

    金梁凤说道:“出将入相,尊荣之极。可是这四个最有份量的头衔,大帅至少要放弃两个,才能让外人放心,堵住流言蜚语。”

    秦霄略假思索,点点头说道:“有道理。这个河北道行军大元帅的头衔,大得有些夸张了。整个河北的府兵、驻军都归我调谴,可我也没真正的用到过除了之前在河北各地抢劫粮饷的时候小用了一下。这么大顶帽子,我早想摘掉不戴了,这个我愿意放弃。另外,什么劳什子的宰相,我也不要去当。我在千里之外的边关,又不会进阁部议事,要来做什么?哪一天回了朝,皇帝能够不砍了我,给我个虚职散官让我平安过这辈子,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个‘同紫微门下平章事’的宰相,我也愿意放弃。另外,四个最有用的头衔,我准备放弃三个。幽州大都督府的大都督,我也不要当了。我就当我的辽东道行军大总管,安心带我的兵。等过了年,就去营州。带着士兵百姓们声不作、气不出的修城种地放羊去。有仗打,我就再跳出来。幽州大都府辖下有八州,眼上又要多一个饶乐都督府管治奚族旧地。放眼看下去,整个大唐的东北都是我秦霄一个人说了算,简直都有些像是割地为王了。我才不要干这样的事情。又累人,又不讨好,还危机重重。”

    “大帅果然是睿智过人,佩服。”

    金梁凤拱手称赞起来:“舍得、舍得,不舍,哪里会有得。如果大帅当真舍弃这三个重大头衔,就不难明哲保身了。这样一来,不仅能够置身事外免去许多的非议,大帅也更能专心的带兵打仗,不负皇帝社稷所托。另外,辅国大将军的头衔,我也建议大帅弃了算了。因为眼下我大唐,武将最高官职就是十二卫大将军和皇城御率司的大都督,也就只有三品。唯独大帅一人鹤立鸡群封了个二品。这样的虚职,不多一兵一卒也没有什么特殊待遇,却是让大帅硬挺挺的站到了所有武将的前面,不划算。”

    “有道理,听你的。”

    秦霄欣然点头笑道:“图虚名,往往取实祸,的确是很不划算。我这人不贪心的,也没打算将官做到尽头。知足者常乐,做臣子的,就要这样才能真正的平安,享受实实在在的荣华富贵!”

    第六卷 盛世霸图 第428章 阿瞒,接山竽

    金梁凤呵呵的笑道:“你这话虽然有些歪理,倒也还实在。”

    “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实在。”

    秦霄也笑了一阵,然后说道:“大唐各军镇大都督、大都护虽然也有二品的,但更多的是临时职务,或者说包含了一层文官的性质。整个大唐几十万的军队里,就我一个二品的武职,的确不好。另外,我还打算将我老婆孩子送到帝都,让皇帝和朝臣们更加安心。皇帝不是要利用臣子的弱点来驾驭么?我重情,皇帝是知道的。我就特意授他这个把柄。这事,还只能是我提出来,不能让他说,不然就让他有些下不来台了。我的妻儿们到了长安,我反而还安心一些。现在快过年了,我就对皇帝说,让李仙惠在明年清明的时候,去洛阳帮我祭拜恩师狄国老、去祭拜先帝中宗以及则天圣后皇祖母。大唐以孝治国,这样的请求既体面,也没有不答应的理由。等到了长安,仙儿她们自然会有人照顾得好好的。她不是还有个哥哥、平王李重俊在么?这个空头王爷一直闲着没事做,我就让他当个专职奶爸,去照顾我的老婆孩子,哈哈!”

    “我看大帅这样做是可行的。虽然有点送子入京做人质的嫌疑,但是冠上了一个进京进孝的名头,也就说得过去了。”

    金梁凤说完,却有些疑惑的道:“不过,‘奶爸’是什么意思?”

    “这你别管。”

    秦霄摆着手笑了一阵,然后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是最重要的,我要你帮我解决一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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