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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只爱你第7部分阅读

      生生世世只爱你 作者:未知

    看着她惊险的跨过高高的门槛,及地长裙险些将自己的绊倒,身后的马大力赶紧伸手扶住,安越嘻嘻笑着,“谢谢!”

    加足马力继续向前冲,府衙内来往的侍卫暗自好笑,“这个美丽的七福晋实在太可爱了。”

    “慢点,越儿。”迎着声音,胤佑自府衙正堂走出。一向严于律己,也严格要求所有部下的胤佑,唯独对安越只有无尽的宠溺,对于她各种胡闹的言行从不加以阻止。

    “你忙完了吗?”跑到他身前,将一支糖葫芦举到他眼前,“这是给你的。”

    “忘了吗,我不爱吃甜的。”伸手接过糖葫芦递给马大力,牵着她的小手往正堂走去。“我还有一点事需要处理,你坐这里等会,好吗?”

    “嗯。”答应着来到正堂,赵卓武、延信及凉州县令均起身向她行礼,“见过福晋,福晋吉祥。”

    “我不会打扰你们的,你们忙。”安越咬着糖葫芦退到正堂后的书案前,随手拿起一本书,无聊的翻着。自康熙三十七年,胤佑封为贝勒,八阿哥似是看到了另一个支持者,不断向其示好。今年五月,宫里传出裕亲王福全有疾,康熙帝连日视之的消息。据说病榻前,裕亲王不断夸赞八阿哥胤禩聪慧能干,堪当重任。此消息一传出,宫里宫外均蠢蠢欲动,谁都知道,康熙帝与裕亲王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好,如果裕亲王推荐八阿哥,皇上是不会不考虑的。

    前几日,胤佑因违背圣意,私自杀了暴民之首白彦虎,康熙非常生气,本想令其将白彦虎押解回京行刑,昭告天下,以儆效尤。而,胤佑之所以借机杀之,就是担心押解路上横生枝节。奏折上报:白彦虎设计逃匿,追寻过程中意外诛杀。令康熙痛失了给世人警醒的机会——犯上作乱者凌迟,一口气堵着心里,本欲将胤佑及两个副将各降一级以示惩戒的,得八阿哥带领众臣奋力保举,才没有降旨降职。

    一会功夫,县令起身告退。赵卓武与延信看着面无表情的胤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七爷,皇上巡幸塞外,命皇太子与八阿哥共同留守,凡部院章奏听皇太子与八阿哥处理,您说,我们是不是对八阿哥应该有所表示。”在朝为官者均明白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即使如武将延信也不例外,虽说不会趋炎附势的昧着良心做事,但,适当的示好与依附永远是最正确的生存之道。

    沉吟了一会,阴厉的眼神闪烁不定,半晌后,胤佑终于开口,“静观其变。”

    西北盛产沙枣,因沙枣树生活力强,具有抗旱,抗风沙,耐盐碱,耐贫瘠等特点。凉州城外不远处长有大片大片的沙枣林,起到防风固沙的作用。沙枣未成熟时小小青青的,吃在嘴里是涩的。熟透之后则味道甘甜,细小的果肉吃在嘴里有种沙沙的感觉,像是极小极小的沙粒,非常好吃,据说,沙枣可以入药。

    奔跑在沙枣树之间,畅快大声的笑着,以为自己已经跑得够快的安越,总是没跑多远就被胤佑轻而易举抓住搂在怀里亲吻一番。挣脱他的怀抱,跑向林外跪卧在地的骆驼,摸着它脖颈上的棕色长毛,试了几次,都不敢跨坐上去,回头求救的看着胤佑。

    信步来到她身边,故意装作不明所以的看着安越,“怎么了?”

    “我不敢独自骑,你陪我。”低声讨好的看着他。

    将脸颊伸到她面前,“恩,亲我一下,我就陪你骑骆驼。”

    “哼”,扭过脸去,嘴硬的说,“不帮就不帮,我自己可以。”抬腿就要跨坐上去,忽然想到自己最害怕骆驼自地上站立起来的前后晃动,停了动作。

    胤佑像是看到她心思般,再次将脸颊伸向她,眨了眨眼。她灵慧的黑瞳闪过一丝狡猾,装作要亲吻他脸颊似的将嘴凑过去,张开贝齿在上面轻轻咬了两个牙印。灵活的跳离他身旁,哈哈大笑着跑开。

    “好啊,不要让我抓到你呀!”胤佑语带威胁的笑看着她。

    “哈哈,哈哈,谁让我你不陪我骑骆驼。”俏皮的对着他吐了吐舌头。

    正得意间,没留神怎么回事,就已经被圈在胤佑怀中了,“哼哼,看你往哪里跑?”胤佑俊眸中闪着笑意,一脸凶狠之相张口欲咬,吓得安越不住扭动身子,却无处可逃。

    血盆大口忽然改变策略,涓涓细流般舔咬她小小的耳垂,辗转吻向她裸露在外的白皙颈子,羞涩的躲避着他雨点般落下的吻,他将她拉进怀里贴在他身上,“啊”的惊呼一声,感觉到他身体的欲望正膨胀的顶在她腰间,转过身子羞红着脸深深埋在他胸前。

    “宝贝。”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充满情欲。

    噢,天哪,现在可不行,虽说四下无人,我可不想荒郊野外表演a片。“糖糖,我们去骑骆驼吧!”

    猛然惊醒这是在野外,为自己的荒唐有些懊恼,暗道,自己明明性情沉稳内敛,可是,有安越这丫头在身边总是屡屡让他情不自禁。

    第二十七章 返京(1)

    返京(1)

    转眼夏去秋来,进入这里最美好的季节,秋高气爽,温度适中,各种时令瓜果纷纷登场,安越则常常将各类水果变换多种吃饭,同时省去了吃午饭的麻烦——水果秀身餐,即美容又美体。

    自从两人圆房后,便不在分房而睡。

    这会,激|情过后的两人毫无困意,安越整个人趴在胤佑身上,将脸埋在胤佑的颈项处,说话的时候,发出闷闷的声音。

    “糖糖,你想回京吗?”今早收到皇上旨意,令胤佑带兵返京。

    拥着一丝不挂的安越,光溜溜的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身体滑腻的像条泥鳅总是往两边滚,常年骑马握缰绳的大手微微有些粗糙带着薄茧,轻轻来回在她背上往返抚摸,有点痒,有点麻,不断将爱意传递给她。大概是因为自小是孤儿,从来没有得到过亲人的爱抚,她喜欢这种抚摸,每晚都会在他温柔的抚触下进入梦乡。

    “只要有你的地方,在哪里都无所谓。”闭着眼睛,胤佑慢悠悠的说。

    “前段时间,小福子来信说,玉芳姐和大牛哥的儿子都一岁了。还说,他自己现在也能认识很多字了,还说府里都很好。”

    “有了你这个主子,真是他们前世修来的福,这宫里宫外,我可是第一次听说有主子为奴才请先生教识字的。”想起离京前,安越特意请了个先生每天在府里教小福子、常乐等认字,府里其他下人如果愿意也可以一起学。

    “知识就是力量。只有先学会了认字,才能看得懂书呀。再说,小福子、常乐已经够可怜的了。”

    “越儿,你想回京吗?”

    “也想也不想。”她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认真的说。

    “嗯?”刚刚退去情欲的安越更美了,浑身上下还带着淡淡的粉红,长睫毛下的黑瞳水灵灵的,小小的薄唇被他咬得有点肿,微微嘟着,忍不住又是一番亲吻。

    胳膊肘支在他胸膛上,双手托着下巴,“糖糖,我讨厌回去看到太子那种欠扁的脸。”想到太子,做出一脸恶心欲呕的表情。

    看着她的表情,他不在意的笑笑,眼睛往下移动,在她支着下巴的双臂内,完美的ru房被她挤出一道诱惑的||乳|沟,忍不住令他加重抚摸她后背的力道,呼吸也变的粗重起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嘴,以及下身的巨大坚硬很快就找到了各自的位置,在属于自己的空间发挥最大的能力。

    自从返京的旨意下来后,西北各地官员忽然开始忙碌起来,忙着给胤佑送行,送礼。新任土司鲁英礼的最厚,从吃穿用度,到珠宝翡翠,一应俱全。

    书房里堆满了各种礼物,安越拿着厚厚的一摞礼单,照着礼单上的名录,边翻找需要的东西。“恩,这个金锁给玉芳姐的儿子,她一定会喜欢的;还有这只玉镯,配玉芳姐也正合适。”

    胤佑坐在书桌前左手拿本书静静的看,右手拿着根煮熟的玉米棒子。

    “糖糖,这盒东西是什么?”打开一只锦盒,看着像药材。

    “是天麻。”自书上抬起头,随意看了一眼的胤佑说。

    “天麻?我听说过天麻炖鸡对治疗头疼有好处,是吗?”

    “是的。”

    “那就送给德妃娘娘,娘娘有时会闹头疼的毛病。”歪着脑袋想了想,将锦盒与送给玉芳的礼物放在一起。转过身,就着胤佑的手,啃着他手里的玉米棒子,直到将嘴里塞得满满的,才转身打算继续对着礼单找合意的礼物。

    身子才转了一半就被胤佑拦住,轻拉入怀,强行用舌头从她嘴里卷走玉米粒。安越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气哼哼的嘟着嘴。

    嘴里嚼着玉米粒,黑白分明的俊眸看着她轻声说,“别一下吃那么多,会噎着的。”

    不理她,继续在礼物中翻腾,忽然想起来一直要问他的话,“皇阿玛的礼物,你准备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

    “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喔,太多,皇阿玛会认为是你搜刮的民脂民膏;太少了,皇阿玛会不高兴的。”

    “送给皇阿玛的礼物,大都是西北特产。”

    “西北特产,嗯,也不错,礼轻情意重嘛!哦,别忘了给你四哥单独备份礼物。”

    “四哥?为什么要单独给四哥备份礼物?”疑惑的看着安越。

    “让你备你就备嘛,早点搞好关系对你有好处,照我说的做,准没错。”安越一脸“我知道”的表情,“至于,八阿哥嘛,你看着办吧!”

    “越儿,八阿哥现在朝中可是风头正劲呀!自康熙二十九年,皇阿玛亲征,太子多次令皇阿玛失望;直到去年,宫中又流传太子与皇阿玛的嫔妃有染,此事,皇上也是知道一些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但仍令皇上非常气愤。”皱着眉,想着朝中错综复杂的政治关系,不禁叹了口气,“二哥也真是的,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辅佐皇阿玛,当好这个太子呢?”

    “任是谁,与皇位只有一步之遥却又似相距千里,都会做出急功近利的事情的。”想起前段时间听说:内大臣索额图挑唆皇太子,被宣布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于宗人府。胤佑担心的说,“现在,太子失去了索格图这个最大的支持者,更是前途渺茫呀!现在,朝中纷纷传说,皇阿玛会废黜太子,改立八弟。”

    “太子会被废,但不是现在,嗯,让我想想是什么时候?好像,好像是……”安越努力想了半天,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康熙四十几年,唉,当年学的都已经还给历史老师了。

    “越儿,你到底知道什么?”胤佑起身拉着安越坐在自己腿上,满眼问号,“为什么你总是像是知道很多事情?”

    “我就是知道。”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其实,我只是知道一些结局而已,具体细节就不清楚了。”安越认真想了好一会……决定告诉他,“我可以告诉你,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但是,绝对不能说出去,否则会乱套的。”

    看着安越一脸慎重的表情,也不由跟着紧张起来,郑重的点了下,“好,我不说出去。”

    “恩,先从哪里说呢?先告诉你一个最轰动的消息,如何?”调皮之心又起,“想不想知道下一任皇帝是谁?”

    胤佑茫然的摇了摇头。

    “嘻嘻,弘历是大清朝第六任皇帝,如果从入关后算的话,他是第四任。不过,现在四阿哥府里还没有叫弘历的阿哥,好像还没出生呢,估计要等几年吧。”

    震惊的瞪大眼睛,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说要给四阿哥单独备份礼物了吧。”好笑的看着胤佑连眼睛都不眨了,伸手帮他闭上嘴巴。

    胤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直达肺腑,吐出,再深呼吸,才说出话来,“越儿,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有些可以说,有些不能说,说出来会吓死人的。“你信我说的吗?”

    “越儿,这种话在家说说可以,千万不要在外面说呀!”想起安越有时口无遮拦,还是叮嘱一下比较好。

    “知道了。哦,平时防着点三阿哥,阿哥里面就数他最阴险。”安越说完,转身投入礼物的海洋。

    静静的看着安越忙碌的身影,陷入沉思,我的越儿说的是真的吗?她怎么会知道这些呢?不管她知道些什么,她是爱我的,即使她知道未来皇帝是谁,她依然爱我,没有因为荣华富贵而放弃爱我。如果越儿说的是真的,当年,四哥也对越儿有意,越儿仍然选择了我,我应该高兴才对。不管世事如何,我的越儿只爱我,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胤佑生为皇子,性格中有霸道的一面, 这是所有阿哥共有的特点,是他们天生的优越性造成的;同时还有执着的一面,初见安越,就认定她,为了等她不去碰任何女人;当年,面对额娘失宠后心里的苦,恶梦般缠绕他多年,直到遇上安越,他什么都可以失去,只是不能没有安越。

    想明白了一切,心情轻松下来,端起茶,慢慢啜了一口,“越儿,忙活了大半天,过来喝口水。”

    “恩。”一堆绸缎布料下面压着的一个小小的木头盒子吸引了安越的注意力,满头大汗的使了半天劲也没有拽出来,上面压的东西太重了。

    等了一会,不见安越过来喝水,胤佑放下书,抬头看到安越正坐在地上跟那个盒子较劲呢,端起茶喝了一口,走到她旁边,轻轻拉过她的小脑袋,将自己的唇对上她的。一口温温的茶水渡到她嘴里,忙活了半天,真有点渴了,一口水喝完,还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在他嘴里找了找。

    胤佑帮着安越抬起盒子上面的东西,抽出小盒子,檀木雕花、古色古香,大概宽半尺,长一尺左右呈长方形。打开里面却很是令人失望,装着满满一盒小金锭,“真俗,谁这么没有创意。”本来以为里面会装些奇特的玩意,安越失望的将盒子扔到一边,继续寻宝工作。

    第二十八章 返京(2)

    返京(2)

    收拾妥当,准备启程时已经进入十月底了。发出嗷嗷叫声的西北风夹杂着沙石欢送他们回京,放眼望去,目尽之处,黄沙漫漫。尽管已经穿的很厚了,仍然禁不住冷的安越,哆哆嗦嗦的缩在胤佑怀里,“越儿,去马车里吧,车里暖和些。”

    “不,一个人坐在马车里更冷。”同骑一匹马,坐在胤佑身前的安越将整个脸都躲在胤佑的斗篷里,“除非你跟我一起坐马车。”胤佑的腿受过伤,安越担心他冬天骑马,寒风吹腿会落病,如果直接说让他坐马车,他一定不肯,只好用这个办法了。

    “越儿,我毕竟是两军统帅,哪有不骑马,反而坐车的。”胤佑为难的说。

    “那就冻死我好了,反正我不一个人坐车。”胤佑知道如果安越倔起来,是任谁说话也不听的,将怀里的小人儿搂的更紧了。感觉到安越一直在自己怀里冷的发抖,实在心疼,“好吧,我陪你坐车。”遇到安越真是什么原则都没了。

    马车厢内,厚厚的羊皮围住车厢四周,将刺骨的西北风挡在车外,柔软的被褥上铺了整张羊皮,坐在上面舒服的令人想叹气,胤佑将安越冰凉的手脚放在自己怀中暖着,看着昏昏欲睡的安越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襟不肯松开,为她盖上厚厚的披风,“宝贝,睡吧,我陪着你。”

    军队进入太原境内,风便不再如刚出凉州时那般冷硬了。太原位于黄河流域中部,三面环山,冬无严寒,夏无酷暑。

    将军营帐内,安越与大家围坐在一起,看着胤佑与赵卓武、延信等几名副将喝酒谈天。

    “七爷,再往前就是太原府了,太原知府已经派人在城外大摆宴席,说要宴请三军。”延信恭谨的报。

    “哦,派人通知太原知府,说不必了。我们不在太原停留。”胤佑想了想道,“若是让朝中知道又会生出许多微词。”

    “胤佑,我们不吃他们的饭,可不可以在太原住两天?”早就想去太原城里逛逛的安越,忍不住插言。

    “我朝规定,军队路过是不得入城的。再说,这么多人,进了城也没有地方住。”胤佑看了眼安越,淡淡解释道。

    “可以将军队驻扎在城外呀,走了这么多天,也让大家歇歇嘛!”安越实在想看看太原城是什么样子的,错过这次机会,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还能路过太原了。

    聪明的赵卓武知道胤佑宠安越,一旁帮腔道,“七爷,将士们走了这么多天,不如就在城外驻扎休息两天吧,反正离皇上规定返京的日子还早。”

    其他几名副将也随声附和。

    “也好,传令下去,明日在太原城外扎营,两日后出发。军士们不得马蚤扰城外百姓,不得践踏百姓田地,违者以军令处置。派人通知太原知府,不必迎送,不必设宴,不必接风。”面无表情的胤佑沉吟了一会才吩咐赵卓武。

    入夜,月光透过缝隙照进没有点蜡烛的帐内,丝丝缕缕的投射在地面上,冰冷而萧条。厚厚的毡褥上演绎着一副春天暖意图,安越窝在胤佑怀里,纤纤玉指在他裸露的胸膛上绕来绕去的画着圈圈,抽了一口气,赶紧伸手抓住她的小手,拉到唇边吻了吻,下巴在安越光洁的额头上无意识的轻轻摩挲着,刚长出的胡茬痒痒麻麻的扎得安越躲闪着往他怀里钻。

    呵呵笑着自他怀里钻出来,一条白皙的胳膊藤蔓般的绕上他脖颈,仰着小脸凑到他脸前,“糖糖,你明天带我去城里逛逛,好不好?”

    张口轻轻咬了咬她微翘的鼻头,“好。”拉下缠着他的藕臂放入棉被中,“快睡吧!”

    “恩。”把脸埋在他胸口,濡湿的舌头淘气的舔着他胸前两点,搂着她的手臂一紧,本来想安抚她睡觉的大手顺着光滑的脊柱溜向她性感的翘臀。

    “我的小妖精,你在玩火?”低沉的嗓音暴露出压抑着的欲望,手上力道加大,下身迎向她,“是谁告诉我说这两天骑马腰酸背痛的?”

    “嘻嘻,现在不疼了。”贝齿稍稍用力咬住他胸前敏感的小豆豆。

    “宝贝,一会可不许求饶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喜欢听她的婉转娇吟,他喜欢她在他身下发出甜蜜蜜的求饶声,他更喜欢她柔情万种的主动求欢。她是不同的,她是特别的,她是他一个人的。

    第二日,胤佑与一身男装装扮的安越慢悠悠的步行在太原的街道中,一路上商贩的叫卖声,买东西的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身旁的胤佑英俊笔挺,淡淡的表情透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三年多历经风雨的征战生活只是使他的体魄更强壮,却无法挡住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温文尔雅的书生气息。

    努力长了这么多年的安越只及胤佑肩膀处,穿着比胤佑的长衫颜色稍浅些的淡青色长衫,外面罩着一件同色系马甲,编成一条长辫的辫梢上缀着一条玉石璎珞,头上戴着顶瓜皮小帽,身材娇小玲珑。

    身后铁塔般的马大力在胤佑启程离开凉州时,打定了主意要跟着胤佑一辈子,甩也甩不脱,只好像此时这样,用令人越看越生气的高大身材来衬托出安越的身材更加纤细娇弱。

    太原集市与凉州相比更热闹,商铺里的东西更新奇、品种更多些。一路顺着街道往前逛,安越见什么都想要,胤佑只是背着手,好脾气的看着安越跟商家讲价,然后付钱,却累坏了后面的马大力,身上挂着,手里拎着,就差用嘴咬着了。

    抬头看到“醉仙楼”三个大字,知道到了太原城最有名的馆子,这是安越一进城就打听来的。步入大厅,看两人气质不凡,小二将他们迎入二楼雅间,餐桌旁的大窗户正对着大堂里搭起的戏台子,不用抻脖子也能将大厅内看得清清楚楚。此时,戏台子上一个美丽娇艳的大姑娘正咿咿呀呀的唱着小曲,四周的食客兼听众不时爆出叫好声。

    胤佑吩咐小二随意看着上几道当地的特色菜,另外又点了安越最爱吃的素炒菠菜,顺着安越专注的目光看去,几个俊秀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正对着戏台子上的女子品头论足。

    “越儿,在看什么?”

    “我在比较那几个人哪个最好看。”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几个人,安越心里猜测这些人是什么身份。

    “不许看了。”握住安越的小下巴,强行将她的脸转过来对着他,带着危险气息的语气,“他们有那么好看吗?”

    “还好吧!”转过脸的安越看到胤佑一脸不悦的表情。

    好笑的看着他,“嘻嘻,你吃醋了,是不是?”

    胤佑将脸转向另一边,不理她。想要努力将胤佑的扳过来面对自己,可是,胤佑根本不理睬,阴着脸又转向另一边。

    “别生气,好不好,人家只是看看,又没有真的做什么!”一张艳媚讨好的脸凑到胤佑脸前,“这样好不好,你不生气,我就亲你一下。”

    胤佑还是不理她,安越索性站起身蹭到他身边,硬挤入他怀里耍起赖来,“糖糖,糖糖。”

    看着安越扭着身子在自己怀里撒娇,想生气都气不起来了,其实,胤佑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见到安越盯着那几个书生模样的男子目不转睛的样子,心里面酸溜溜的。

    说话间,小二端上来的菜摆了满满一桌子,安越看看满桌的菜,又看看胤佑,“我的爷,我们两个能吃完这么多吗?”

    “呃,不是还有马大力吗?”胤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点这么多菜,尴尬的干咳了两声,忽然想起还有马大力呢!

    “咦,大力哥呢?刚才不是跟我们在一起吗?”安越这才发现好像有好一会没有见马大力了。

    “他说要将你买的东西送回营帐,一会儿会来这里找我们的。”

    “哦。”

    桌子正中摆着太原十大名菜之一,以城外开河之鱼烹制的糖醋鲤鱼,可谓色香味俱佳;四周摆着太原焖羊肉,香酥鸭,肉丝温粉皮,炒杂烩及几盘素材,另外还有拨鱼,猫耳朵,闻喜饼,刀削面等面食。

    安越伸着筷子几次要夹起颜色好看的令人流口水的糖醋鲤鱼时,都及时顿住,然后绕过去夹其他菜吃。观察到安越奇怪的举动后,胤佑看着安越又一次绕过糖醋鱼去夹了一块羊肉放入口中。

    “越儿,你不喜欢吃鱼吗?”

    “不是不喜欢,是不敢吃!”想起小学二年级时因为吃鱼将鱼刺卡入喉咙的可怕经历,安越打了个冷颤,当年,要是再晚一点,鱼刺就要刺穿气管了;令她更害怕恐惧是,当鱼刺被取出后,独自留在医院观察的那个夜晚,黑漆漆的房间弥漫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阴森恐怖;看到别的孩子都有父母陪在身边时,安越的心里比喉咙里扎着鱼刺时更疼。

    平日里开朗活泼的安越忽然呈现闷闷不乐的忧伤神情,令胤佑感到不安。将椅子挪到安越的椅子旁边,双手扳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对他,“怎么了,越儿?”

    “我害怕吃鱼,因为鱼有刺;我害怕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世上,我不要你离开我,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泫然欲泣的娇弱模样,投入胤佑的怀抱。

    “宝贝,别哭,你还有我呢,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的。”轻轻在抽抽噎噎的安越的背上拍抚着,“别哭了,来,尝尝你爱吃的炒菠菜好不好吃。”

    “恩。”胡乱的用袖子将脸上的眼泪抹去,忽然被大厅内响起的唱曲声吸引了注意力,“糖糖,你听,这是什么曲子呀!”

    “是一种民间流传的小调,没有具体的名字,音律简单却很优美。”简单的解释着安越的问题,夹起一块鱼肉,放在一只小碟中,用筷子细心的将鱼刺挑出。端起小碟放在安越面前,“不会有刺了,我已经挑出来了,吃吧!”

    夹起鱼肉,塞入嘴里,豆大的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安越哽咽着边嚼着鱼肉,“鱼肉真好吃!”

    怜惜的看着又哭又笑的安越,伸出手,用手背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鼻涕眼泪,“别哭了,再哭,鼻涕就要过黄河了。”

    “噗哧”,一句话逗笑了安越,胤佑饱含深情的瞳眸看着她,“糖糖,你对我真好。”说完,偎入胤佑的怀里,后背抵在他暖暖的胸膛上。

    “糖糖,你看那个女孩漂亮吗?”从胤佑这个角度能将戏台上唱曲的女孩看得更真切。

    “恩。”环拥着安越,头也不抬的认真将另一块鱼里的刺挑出。

    “恩是什么意思,是好看还是不好看。说嘛!说嘛!”

    拗不过安越,只好抬头看了眼台上唱曲的女孩,“还可以吧。”

    “啊,我觉得她很漂亮呀,你竟然说还可以,真是没有欣赏眼光。”无奈的叹口气,觉得跟他讨论这个话题实在没意思。他根本不屑看任何女人,除了她。

    安越整个人趴在窗户上,探出半个身子,跟着一楼大厅里的人一起喝彩。其实,安越听不太懂唱词,只是觉得很好听而且唱曲的人长的也很赏心悦目。

    “越儿,过来吃鱼。”挑出刺的鱼已经被胤佑分成了几小块,“先吃饭,吃完饭再看!”

    “哦,”不情不愿的回过身来,她夹起鱼放在嘴里细细品尝,“真好吃,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吃过鱼了。” 安越忽然又想起刚才的话题,“我真的觉得那个女孩很漂亮,你为什么不觉得呢?”

    “哪个女孩?”他淡淡的眼神中透着对一切事情都没兴趣的表情。

    “就是台下唱曲的女孩子呀!”安越瞪大眼睛,生气的要拽他到窗口去,指着台上,“说了半天,这里不就只有她一个女孩吗?”

    “那不是女孩,是女人。”胤佑漫不经心的看了眼窗外,“她的眼睛告诉我,这个女人不单纯。”

    “啊,我怎么看不出来?”听完他说的话,转身正要再仔细瞧清楚,正好看到唱曲的姑娘对台下的书生抛了个媚眼,因为角度的原因,大厅中的其他人是看不到这个暧昧的眼神的。心里顿时觉得失望起来,“唉,我还正可怜纯情少女不幸落入这种凡尘俗世呢!原来不是的。”

    “这种地方,哪里有什么出淤泥而不染呢!”好笑的看着安越脸上垮垮的表情,忍不住心疼的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抚摸着,“那几个书生中有她的同伙,一会就会有人甘愿掏出钱财来的。”

    说话间,安越真的看到其中一名书生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小二,令其转给台上唱曲的姑娘,还低声跟小二交代了几句话。

    “糖糖,你看,那个书生真的掏钱出来了。”

    “这只是开始,以后他还会陆续拿出更多的钱来送给她。”

    “你怎么知道的?”安越奇怪的看着胤佑,疑惑着问。

    “那几个书生中,一定有人告诉他,台上的女人多么多么可怜,身世多么多么凄凉,所以他才心甘情愿的掏钱出来。”夹起一块鸭肉,放入安越大张着的嘴里,“她们这类女人,常常与人勾结着做这类事情,运气好的可以顺利嫁入一些小家富户做正室,或嫁入经商人家做衣食无忧的妾室,最差也是能骗些钱财的。”

    嚼着鸭肉,瞪大惊奇的眼神,安越喃喃自语,“心机阴险的势利女人以前见识过不少,能将自己隐藏成纯情少女的女人到是第一次见。”

    在太原城里逛了两天后,拔营启程回京。

    第二十九章 解救(1)

    解救(1)

    回到阔别已久的京城,一种油然而生的熟悉感令安越心情大好。

    安定门外,八阿哥胤禩代表皇上出城迎接胤佑,一身戎装的胤禩骑在马上,气宇轩昂,风神飘逸,宣读了圣旨,大意是,此次出征凯旋而归,所有将士均功不可没,赵卓武、延信等副将均有封赏,并加官一级。赐下美酒,犒赏三军将士。唯独对胤佑无论功过只字未提。

    安越不便露面,一直躲在马车里,听到了康熙的圣旨,猜到之所以对胤佑不提功过,一定跟胤佑私自处死白彦虎有关,这个玄烨,真是小心眼。

    随后,胤佑随八阿哥进宫面圣。安越则由一直等在安定门内接她的小福子和小月现行回府,胤佑命马大力也一同随安越回府。

    刚坐进府里的马车,安越一把将小月也拉了进去,“小月姐,我好想你。”安越张开双臂给了小月一个大大的拥抱。

    “主子,小月也想您,您总算是回来了。”刚进马车厢还没坐稳的小月就被安越抱住,也用力回抱着安越,“三年多了,主子变化真大呀!”

    “是吗?”松开小月,仍是一身男装的安越,低头打量着自己,“也没怎么变吧?只是长高了而已!”

    “主子,您更漂亮了,是不是爷对您特别好呀?”小月上上下下的看了安越半天,伸手拉展安越穿着的长衫下摆。

    “废话,爷最宠主子了,这还用说嘛!”车厢外,坐在车夫旁边的小福子插言道。

    “你们过的好吗?小福子的字认得怎么样了?”安越在西北时,最担心的就是他们两个,他俩是她从宫里带出来的,一直担心自己不在府里,会被府里其他下人欺负。

    “主子,我们都好,您回来了,就更好了。”小福子听出我的担心赶忙接话,“府里人对我们也很好。”

    “玉芳姐,好吗?”

    “呃,好,好,都好。”小月低着头,看不出脸上的表情,也不说话,外面的小福子赶紧回话说。

    听着小福子吞吞吐吐的言辞,看着小月慌着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安越心中疑惑顿生,想想一会就回府了,等见着玉芳,自然什么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主子,到了。”小福子在外面轻声唤。

    “老奴率众下人恭迎福晋回府,福晋吉祥。”刚掀开帘子,正准备跳下马车的安越被这恭敬的请安声吓了一跳,挑着帘子的手怔在半空中,看到车下站成一排的下人,为首的是位蓝布长衫,削瘦的双肩,面目憨正的中年人,看起来大约五十岁上下,此时正弯腰敛目,神态恭谨的站在车边。

    “您就是府里的总管海叔吧,总听爷提起您,说您将府里治理的井井有条,从不出任何差错。”由小福子扶着下了马车,安越赶紧伸手扶起海叔。胤佑出征前,去内务府挑总管时,就是看中海叔老实谨慎,因海叔进府时,安越已经随胤佑去西北了,所以没见过他。“海叔,越儿年幼,以后请您多关照了。”

    “福晋快别这么说,折煞老奴了。”本以为安越是宫里出来的公主,又是七爷府里的正福晋,一定刁蛮不好伺候,没想到第一次见却是这般随意。

    进七贝勒府这三年,是海叔最轻松的三年,府里除了主子他最大,而恰好两个主子都不在府中,平日只需要安排下人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刚来时,令他最好奇的事情,就是福晋离开京城前,请了位先生教小福子和常乐这两个小太监认字,当了一辈子下人的海叔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等新奇之事。另一件就是,福晋的贴身丫鬟嫁给了府中侍卫,不但不需要搬到府外去住,连生的孩子也被允许在府里乱跑,这是七爷特意来信准了的。

    一直很好奇七福晋是个什么样的人,按说,做奴才的,没有资格评定主子,可是,又总是忍不住的猜测一番。看着福晋带来的贴身丫鬟和小太监每天都认认真真的将福晋与七爷的房间打扫一遍,更令他兴起好奇之心了。因为一般下人都会在主子不在时能偷懒就偷懒的,可是,她们却正好相反。

    吩咐下人们各自散去,安越让小福子帮着海叔将车里给大家准备的礼物搬进去。然后,拉开架势,大喊着,“玉芳姐,我回来了。”就往内院冲。

    人刚进府门,迎面看到张大牛神情落寞,凄楚绝望的一张脸,心中顿生不详的预感,对着张大牛大声的问,“大牛哥,玉芳姐呢?”

    看着这个坚强如石的男人一下子哭倒在安越面前,令她也跟着慌了手脚,一旁的小月与小福子都战战兢兢的不说话,沉稳老成的海叔只能吩咐下人将张大牛扶起来,安越稳了稳神,问张大牛,“怎么了,玉芳姐呢?”

    “她,她……”抱头蹲在一旁的张大牛支吾着说不出来。

    “到底怎么了?快说呀!”缺乏耐心的安越,火大的一把揪起张大牛的前襟,对着他大吼。

    看到张大牛仍是不说话,生气的抓过躲在一旁的小福子,恶狠狠的瞪着他。

    “主子,本来玉芳姐今早要跟我们一起去接您的,可是,刚出府走了不远,就被几个突然出现的大汉塞进等在一旁的马车里,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呼救,他们就驾着马车飞快的跑远了。”看着安越着急冒火的样子,小福子赶紧说,另一句话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不该说,改口道,“主子,您别着急,也许人家只是抓错人了,等发现抓错了,就会放玉芳姐回来的。”

    “放屁,你和小月都和玉芳姐在一起,人家怎么没有错抓了你?” 安越心慌意乱,听到根本不知道是谁抓了玉芳,想找都无处下手。

    “主子,奴才想单独跟您说句话。”看着小福子谨慎小心的样子,疑惑的跟着他来到一旁,他突然跪下,神色紧张恐惧的说,“主子,奴才今早见到的那几名汉子中,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太子身边的人。但是,奴才也不敢完全确定。”

    “太子?胤礽,好啊,欺负到我安越头上来了。”安越听到太子二字,双眼一眯,脸露阴狠冷酷的之色。

    抬脚就往卧室冲去,边吩咐道,“小月,替我更衣;海叔,帮我备车;小福子,你跟我进宫。”

    小月帮安越换好了宫装,梳了把子头,拿着花盆底就要往安越脚上套,被她拦住,抓过花盆底扔在一旁,套上平底鹿皮小靴。以前是年纪小,在宫里不用穿花盆底,现在是不会穿,她可不想踩着高翘去宫里出丑。

    “小福子,带上给皇上和德妃娘娘的礼物,我们进宫。”小月刚帮她收拾妥当,看着她就要冲出门,及时喊住安越,“主子,带着帕子。”

    看也不看小月,拿着帕子胡乱塞在袖筒里,飞跑着往府外走去。

    刚走出内院,见管家海叔等在那里,也不理睬,继续往外走,“福晋,请留步。”

    茫然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他,“海叔,有事?”

    “主子进宫,是不是要跟爷说一声?或等爷回来了,再陪福晋一起进宫。”海叔刚才听到小福子说是太子的人抓走了玉芳,担心安越去找太子要人,太子岂是好惹的?再说,太子也不会承认的。

    “海叔,你到底想说什么?”听出了海叔话外的意思,懒得跟他打太极。

    “福晋,老奴担心您……”

    挥手打断海叔继续说下去,本来想跟海叔解释一下,免得令他担心,脑海里忽然闪现玉芳楚楚可怜的模样,知道自己不能再磨蹭下去了,“海叔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府而去。

    进宫后,应该先去拜见德妃的,可是,想到玉芳,就担心不已。正犹豫着是直接去太子府要人,还是先去德妃的长春宫。想了想,吩咐小福子先去打听太子今日是否在宫中,如果在宫里,现在何处?自己则往康熙的御书房走去。

    刚走到御书房外,碰上四阿哥刚从里面出来。

    “四阿哥吉祥。”简单行了礼,正待与胤禛擦身而过,忽然灵机一动,“四爷,今天是否见过太子爷?”

    “公主找太子爷有事?”胤禛不答反问。

    “事嘛,倒是有一件,还非得找他不可。”安越模棱两可的回答?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