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盛宠豪门妻(清洛妃)第36部分阅读

      盛宠豪门妻(清洛妃) 作者:未知

    程诺将她放在床上,并没有吻她,而是伸手搂住她,将她环在怀中抱着,只是抱着。hubaoer

    四目相触,好一会儿,程诺忽然展颜笑说:“你为什么不问我能不能去我的律师事务所?”

    萧瑜似乎还从未问过他关于他的律师事务所的任何事情。

    “听说过,虽然我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名字,但我觉得,如果我从你这个后门进去的话,一定会有诸多不便。而且,我要是和你在一起,我怕给你添麻烦。”其实,说直白点就是,程诺同志,我不要和你在一起工作,麻烦!不死你麻烦,就是我麻烦,总之还是分开的好!

    程诺似乎读懂了她眼底的深意,笑了笑没再追问她,而是握着她的手说:“早点休息啊,明天早上还要去组委会报到。刚好,我把手头上的工作都交给了景扬,明天早上我带你过去,顺路去接景致,你们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吧!”

    想一想,确实蛮久没见面了,最近,她们都各自在家忙着自己的。萧瑜这边养伤、漫画,哦,还有和程诺谈恋爱这项艰巨工作。而景致……估计是在和黎昼,将j情进行到底的继续眉来眼去中吧!

    “是有好一阵子没见了,不过我知道她一定过得特别滋润。”萧瑜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日子过久了,倒也没嫌弃过。转眸,她望着程诺,伸手在程诺的脸庞上描绘了一番,凑过去,她轻轻地在他额上吻了下,有些困见的垂下眼帘,翻了个身说,“诺,我困了,想睡了!”

    “那也要先起来,把你脸上的碳素印子洗了再睡!”被她那么突然的转了话题,程诺支起身子,想把她拽起来,谁知道这小妮子居然使坏,直接朝他扑过来,把他推到了说:“诺,我懒,你帮我洗好不好!”

    “瑜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这丫头,现在不会已经睡着了,是在梦游吧!程诺突然觉得,这一刻来得特别不真实。

    “我知道,我要你帮我洗脸!”反正她早已洗漱过,就是刚才画画的时候弄脏了脸,现在让他帮忙擦擦也就好了。

    “你……”

    “我在体验剧情。”看着程诺狐疑的眼神,萧瑜促狭的笑着,冲他眨了眨眼睛。“诺,就勉为其难但一下我的男主吧!”

    程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叹口气,从床上翻身起来,也没说话就朝浴室走去,不一会儿拿着一条半干的毛巾出来,正要替她擦脸时,萧瑜却突然推开了他手中的毛巾,突然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低语道:“你也是我生命中的男主,唯一的。”

    迄今为止。

    “瑜儿,你说什么!”程诺的手指尖因为心头的荡漾,微微颤抖了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程诺我非常喜欢你,想一直喜欢下去!”

    ……

    次日一早,佣人们看着始终挂着暖暖笑容的三少爷和未来三少奶奶从同一间房里走出来,全体露出了关切的却又暧昧的笑意,最夸张的莫属他们的老管家了,居然在萧瑜他们离开后给远在大洋彼岸度假的顾敏之去了个电话,添油加醋的把事情夸大化,似乎就是想让程家人全部都知道,他们的诺老三和未来的三儿媳妇过得有多甜蜜!

    但这些程诺他们并不知道,这不,一大早的,萧瑜就搭着程诺的顺风车,跟着他先去了景家,没见到黎昼,也没有看见景扬,就只有穿戴整齐拖着个箱子在门口等她的景致。

    看着景致一如往常的笑容,萧瑜心里头还是升起了一丝狐疑。要知道,这丫头的眼睛从来没向今天那么复杂过,不经意的一瞥,她仿佛已经从她的眼底探究就到了些东西,只是她一直没有点破。

    一行三人驱车到达组委会的登记处,这次的举办方似乎是下了血本,居然把他们都安排在了希尔顿酒店里。程诺因为是特邀人员,住的房间相对和那些特约的国手级人物一样,而萧瑜他们这些新人嘉宾,住的就是普通的标间了。但程诺非常“好心”的提出,让萧瑜和他睡,萧瑜坚定的拒绝了,不过,因为这事儿,景致还是把她好损了顿。

    这次的巡回画展,第一站就是s市,而开幕时间则选在了下午的16点6分。所以,萧瑜他们这个上午都过的极为惬意,倒是程诺因为一些法律上的琐事,要和主办方协商,消失了一个上午,但萧瑜的身边没有空过,一直有景致陪着。等到中午,程诺来接她、景致去吃午餐,碰巧慕寒签了到后,也来到了餐厅,身后还带着三位国手,一见着萧瑜立刻笑眯眯的走过去,同她打招呼,还不忘引荐国手们给萧瑜。

    萧瑜一眼看过去,这三人她居然全都认识!一位是她曾经的恩师,一位则是油画大师,还有一位自成一派的老画家,听说过他画的一手好工笔,少有人能及的上。

    “三位国手的大名,萧瑜早有耳闻,尤其是曲殇老师,您的丹青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副卧虎藏龙,最点睛传神的一笔,莫过于老虎半眯着的眸子。”微笑颔首,萧瑜缓缓站起,不卑不亢的同三位国手级人物打招呼。转身还有些调皮的朝慕寒眨了眨眼睛,挽着身边的程诺道,“曲老师,您不觉得他和那只老虎有点像吗?”

    “哈哈哈哈,这小姑娘,还真是活泼可爱,什么话都敢说啊!不过,如果不是慕寒引荐,我可真想不到,你会是那副夹杂着爱与恨的‘重生’的作者。”曲殇,也就是萧瑜曾经的恩师,眯着眼睛打量了萧瑜一会儿,眼尾扫过程诺,似乎相识的微微点头,又转头偏向那位油画大师,眼睛却一直看着萧瑜的方向说,“老孙,你不是说,要见一见画出那种境界的作者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了!”

    说着,几人跟着笑了起来,但这笑里似乎含了层别的意思。

    “哎呀,是我失算了,但画工练到那种精妙程度,又能做出那样深层次的画,我真不敢相信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诶,看来是我们老了,他们这一代正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时候!”稍顿,孙老笑眯眯的瞧着萧瑜好一会儿,摸了摸下巴又转向曲殇道:“怎么样,觉得这孩子比起你那个小徒儿如何?”

    国手们都知道,孙老指的是曲殇的爱徒,夏瑜。

    当然,慕寒和萧瑜也知道,只不过,他们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就沉默了。

    曲殇似乎也陷入了沉静,萧瑜虽然感动恩师的出现,以及他对自己的褒奖,但她却又因为恩师眸光突然变得晦涩,而揪心。要知道,这位恩师是比她父母对她都要好的人,曾经,他代替了她家人的存在,对她悉心指导,不然也不会有她曾经的成就与今日的画工底子。

    但她却让恩师如此伤神。

    “她啊,是个天才!”犀利的感官,细密的神经,敏锐的情思,超强的集中力,还有天生就是为了艺术而生的双手。其实,那样的女孩子不论是放在画坛、文坛,甚至乐坛她都会大放异彩。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这样预言过,只可惜天妒英才,她还是那么早早的就去了。

    看着恩师忽然显得苍老了许多的模样,萧瑜鼻子发酸,但她还是强忍着,硬是将所有的委屈、感动都宴会了肚子里。绷直了背脊,傲然的站在众人面前,眼神用温和的表象覆盖,这样眼底突然涌动的波澜。

    “对对对,你那徒弟,无人能及!”孙老有些酸味的说着,原本他也想把那孩子要去教油画来着,但那孩子的妈和吃了枪子儿似的,一听到油画二字就让他滚。他哪能受得了那种气,好歹他也是国手,哪能没点傲骨!不过,可惜的是,那孩子只凭借几幅丹青,在画坛大方异彩却在最高点的时候放弃了丹青,去了异国他乡,但她在哪儿也创出了一片事业,只是,又是在那个高处——消失了。曲殇也托了不少关系去寻找她的下落,只可惜,始终没有找到,就连尸骨可能都已经沉入海底了。

    可惜,他也只能感叹,天妒英才了。不过,这一次他可能有遇见了个——天才!

    “嗤嗤,他的徒弟当然好,天天挂在嘴边,夸的和朵花儿似的。你没瞧见见,曲殇老弟把他那爱徒最的心意的一副画还裱了起来,和他的并排放着,谁都不准碰。上次,有个人听说是看上了,想要买,被他大骂了一顿,那人啊受了好大一顿气,没隔几日来我这儿诉了通苦……”停了停,画工笔的国手似乎怕提起曲殇的伤心事,无声的叹了口气,转向萧瑜岔开话题,“今儿,咱们可都又碰上为天才了。丫头,你的画都是谁教的?”

    萧瑜同学为难了,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的画是谁教的,以前的老师现在可不能乱认啊。

    直到萧瑜的心思,慕寒赶忙插话,朝萧瑜递了个眼色,玩笑似的对三位国手道,“呵呵,老师啊,你们也猜一猜,萧瑜的启蒙老师是谁!”

    “这我们怎么知道!”孙老似乎很为难的笑了笑,看着慕寒似笑非笑的模样,又转眼瞧了瞧正在一旁和人寒暄的程诺说,“瞧这丫头和程少的关系不错,是不是程夫人教的?”

    画坛上许多名人都认识顾敏之,不是因为她系出名门,而是因为,她曾是画坛圣手沐枫的爱徒。

    “呵呵,算起来,这丫头可是程夫人的小师妹啊!”慕寒点了点萧瑜,看着几人惊讶的神色,淡淡的说:“萧瑜是沐枫的外孙女,打小就是她爷爷带着的,耳渲目染,有如今这造诣也是应该的。只不过,沐枫……”

    “哼,那老头,有什么就是爱藏着掖着。”提起沐枫,孙老的第一印象就四个字——眼高于顶。

    “原来如此,这小天才是被沐枫给雪藏了,难怪这些年没见她在画坛上有什么太大动静。”鼎鼎大名的曲殇一行人,虽然没有画坛圣手沐枫那样的名望,但或多或少都有些文人雅客的傲气,不是眼高于顶,也差不多要到脑门了。可他居然会赞赏的看萧瑜,半晌夸了句,“小丫头,很巧啊,你和我的爱徒的名字都有一个‘瑜’字。洁白无瑕,是块可以雕琢的美玉。你有良师,有益友,这对你日后的发展有很大进益。”

    “多谢曲老师。”

    “呵呵,老曲说的不错,你是块美玉。萧瑜,你今儿算是让我开眼了,我画了这些年画,教过那么多孩子,桃李满天下,但还是第一次见你这年岁就那么大胆的小姑娘,用色差极小的颜色作画,还能画到那种韵味,实在不简单啊。再过几年,说不定咱们就能旗鼓相当了!”瞧了眼萧瑜身侧俏丽却反复满腹心事的女生,孙老勾起温儒慈祥的笑意,对景致招了招手说:“不用介绍,我知道你一定是景致。你的画,和你的名字一样,备有一番风韵。而且,你的画极为随性,颇和我胃口,只是画技上稍欠功底,如果你愿意,有什么不会的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很乐意指点你!”

    这时候,餐厅里的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看着这边国手们在称赞萧、景二人,又听到他们提起那两幅画的名字,就在一旁窃窃私语,说这两人一定会是这次大赛得主,有的还羡慕她们可以得到国手们的赞誉。

    “谢谢孙老师。”景致道谢后,朝萧瑜递了个眼色,悄悄靠近了些,捉住她的手。一握,她满手心紧张出的汗都蹭到了萧瑜的手心里。萧瑜安慰的捏了捏她的手,朝她展颜微笑,似乎在告诉她,没什么的,放松点。

    这时,程诺和助手似乎商量好了事情,很快又回来,对萧瑜点了点头,极其自然的揽住萧瑜的腰,朝几位国手微笑道:“曲世伯、孙老,林老,我在那边贵宾席定了桌酒席,今天能把你们聚到一起也不容易,家母在外度假未归,但听说我们遇见了您们几位,特地嘱咐我和瑜儿要好好款待,为您们接风洗尘。”

    “哈哈哈,我说这两孩子怎么在哪儿眉来眼去呢,原来萧瑜是你媳妇儿!顾敏之这丫头,看来有捡了个宝贝!”孙老笑的畅快,朝曲殇递了个眼神,转眸又看向程诺,眼底掩不住的赞赏。

    “孙老,捡到宝贝的不是家母,是我。”说着,程诺转头朝萧瑜又看了眼,柔和的目光看在一旁围观的小姑娘眼中,浓情蜜意已经不是让人嫉妒了,而是让人羡慕的不禁脸红。

    “诺,你这是做给我这个孤家寡人看的吧,哎呦,我要酸死了!”慕寒夸张的揉了揉胃,转眸再看向萧瑜时,眸里划过一抹促狭。但他的表现,逗得几位国手笑哈哈的骂他,尤其是曲殇,横了他一眼说,“你小子,越大越没正行!”

    人家学画陶冶情操,他倒好,越来越纨绔不说,这嬉皮笑脸的痞态硬是从来没被陶冶掉。

    想着,曲殇又补了句,“出去别说你是我徒弟,我嫌弃你!”

    “老师,您是不是有看上新徒弟了,所以又不要认我了?”打趣着,萧瑜却听出慕寒话里的意思,大概是想引荐萧瑜给曲殇,让曲殇收她为徒吧。毕竟,曲殇现在在画坛正是名声鼎盛的时候,他也想给萧瑜铺一条更顺畅的路。打量着曲殇的神色,慕寒收敛了些玩笑的意思,那双桃花眼却还是不停的放电,转向程诺笑了笑,就岔开了话题说,“饿了饿了,我今儿也要沾沾几位老师的光,程诺,萧瑜,你们两位主人还不快快带路,难道让我们客人自己去啊!”

    一听这话,三位“贵客”交换了个眼神,还没动就见慕寒顺势搀扶着曲殇,“曲老师,您要不去,咱们也都甭去了。您知道的,徒弟我最不能饿,一饿着就晕菜了,这下午还怎么品画啊!”

    “你小子,一天到位都是这样,白白糟蹋了那么好的才华!”恨铁不成钢的曲殇,再次瞪慕寒。这时却见程诺走过来,朝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曲世伯,孙老、林老,请吧!”

    萧瑜挽着程诺,慕寒领着几位国手,还不忘架上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景致,一起离开了餐厅。刚走出没几步,就听身后传来阵阵议论声,似乎因为他们的离开而大了些,也更放肆了些。但慕寒他们并没有在意,仿佛习惯了似的,任由他们去说,依旧笑着陪着众人寒暄,走入独立的贵宾区。

    餐桌上几人大谈画作,孙老、林老没有想到,萧瑜不但擅长油画,居然在国画上也有涉足,不仅谈起来轻松自如,就连评价都说的有板有眼。但她优雅的举止,从容的表现,更显出一番大家闺秀的气派,很快让这些国手们另眼相看,但还是说,“不愧是沐枫调教出来的孩子,有气魄,有涵养,还有学识。”

    但这样的话萧瑜并不喜欢,不落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她总觉得这些人看她的时候,那眼神就像在叫她:沐枫的外孙女。

    “老师,不如这样,你看离开幕时间还有好几个钟头呢,我们也不用那么早过去,不如我们去休息室,让瑜和阿致去各画一幅,你们给指点的指点?”餐后,慕寒忽然提议。但这个提议到得到了众人的附和,皆连声称好。

    但程诺因为工作上还有些事情,不能陪着萧瑜,就把他们送到休息室后,嘱咐慕寒好好照顾,先行离开。

    准备好画具,几位国手似乎有意考她们,尤其是孙老似乎极其看重景致,让她画素描考功底。至于林老和曲殇,倒是对萧瑜蛮感兴趣,让萧瑜自己选择画什么类型的。但慕寒从旁推舟,非让萧瑜提笔丹青,还风马蚤无比的摆了个造型,站在萧瑜对面,让她把他画成少年剑客。萧瑜同学彻底无言了,还剑客,我看你是贱客还差不多!

    “慕,你下巴在低点,眼神再猥琐点,诶对,就这样,我瞧着你这样比剑客更像一种人。”萧瑜站在书桌前,把水墨颜料都调配好,放在一旁,又研了而些墨,用镇纸将宣纸压平整,提笔点在宣纸上,白皙灵活的手腕熟练的弯转,手中的笔随着她的巧力而走,在宣纸上勾勒出心中的少年郎。还不忘抬眸看向慕寒,见他疑惑,突然眯起眼睛,勾着唇角,对几位同样在等着答案的人缓缓开口,揶揄道,“像——嫖客!”

    慕寒一个不稳跌在沙发上,众人笑了起来,就连慕寒也忍不住笑弯了腰,但还是指着萧瑜骂她,“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好心给你当模子,你还好意思损我!”

    萧瑜无辜的眨着眼睛,低笑说,“的确很像,且亦正亦邪。如果加上略腮胡子,你就是习武的嫖客,如果保持你现在这种白面书生的清俊,再加上频频暗送桃花的媚眼,你啊,就差不多和给李白提鞋的家伙一个档次了!”

    “噗,哈哈哈,慕老二,我看也只有阿瑜能震的住你!”画着素描的景致似乎心情终于好了点,捂着嘴,在画板后头边打阴影边损他。

    “呵呵,小慕,你是不是和天底下叫什么什么瑜的都有仇啊,你瞧以前是夏瑜把你吃的死死的,现在又多了个萧瑜。这以后,指不定也是你的小师妹呢!”林老放下茶杯,走到萧瑜背后,看了看她的画,眼底划过一抹惊愕。转眸又看向一旁还在品茶,面色如常的曲殇,心道,曲殇啊曲殇,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只怕等你看了这幅画,是要和我抢这徒儿了!

    “那可完了,这天底下名字里带‘瑜’的姑娘小子都不少,慕寒,你小子要是这么顶不住,可就惨了。”

    “呵呵,林老师,孙老师,你们这是拿我开心吧!我啊,长这么大,也就这两个丫头敢给我脸色看。”不,应该说是一个,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曾经的夏瑜就是现在的萧瑜。

    几人又逗趣了好一会儿,慕寒看了看时间说,“差不多了,二位小姐,都画好了吗?”

    “好了!”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而这时,萧瑜手腕一挥,画中男子飘逸的发带就好似真的会飘似的,被她用描白的手法带了出来。

    几人先凑过去看了景致的画,赞扬一番后,孙老更加肯定的说,这丫头太对胃口,嚷嚷着要收徒弟,还对林老和曲殇说,“你们俩,谁都不准和我抢!这孩子我要定了!”

    当然,他不是不想要萧瑜,只是她的画里的风格,隐约透着一股子夏瑜画作里的感觉,他觉得她更适合让更好的老师指点,比如林老、曲殇。

    “呵呵,这小丫头的确是块好材料,只不过,老孙,你也要问问人家孩子的意思啊!”点了句,林老就跟着曲殇他们移步到了书桌那边,欣赏萧瑜的丹青。从来没见萧瑜画过丹青的景致怀揣着一份忐忑的心情,也跟着朝着桌边走去。低头一看,众人皆没了声音。

    但慕寒最快回过神,抬眼送给萧瑜一抹赞许的眼光,是在说:你的画技又精湛了!

    萧瑜淡淡一笑,眉梢一挑,就收回目光,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倒是景致,惊讶的叫了声,让众人都会过神来。

    “天啊,萧瑜,我以为你第一次画丹青呢,吓死我了!”

    看着她夸张的模样,萧瑜走上前捏了捏景致汗涔涔的手,“我要是第一次画,那就是天才了!”

    “不是第一次画,你也是天才,萧瑜,老孙我敢预言,总有一天,你爷爷画坛圣手的名号都要让给你!”

    孙老毫不吝啬的赞扬着,当然他只是觉得萧瑜如此年纪就能有这样的画工实属不易,却不知道,换了层皮的萧瑜其实是他们口中十年难于的夏瑜。

    萧瑜笑了笑,还没来及开口,就听一旁的林老在念叨,“像,太像了!”转脸,她看见林老正两眼放光的看着画纸,手捋着胡子,似乎在考量着什么。而他身侧的曲殇,则皱着眉头凝视着那幅画,眼底充满了讶异,但其中却多了中别的看不透的滋味。

    好一会儿,两位国手抬起头,林老转向曲殇,淡淡的问了句,“你觉得比夏瑜如何!”

    “更胜一筹。”顿了下,曲殇抬起头,直视着萧瑜说,“你的画风、画技与萧瑜旗鼓相当,论丹青造诣,她可能比你晚些年头,但你们的画实在是太像了,尤其这笔法,甚至这落笔、收笔、构图等很多习惯,你们都有着颇多相似之处。如果今天有人单单拿了这幅话给我,我大概真会错认趁我徒弟的画。只不过,我说你更胜一筹,是因为你画里有情!你把你的感情在不只不觉中赋予了画中的每一处,尤为传神的是你画中人物的眉眼,活灵活现。还有就是你描白的手法,恐怕不是学了很多年的人,都做不到如此完美,就连夏瑜可能都不及你。”

    “不错,不愧是画坛的名门之后,颇有风范!但萧瑜,你这画里有一种不该你这种年纪人有的戾气,尤其在这剑出鞘的地方,透露出来。画是心灵的一种意境,林老师我希望它可以抚平你内心涌动的气焰,这样更有助于你的发展。”

    “多谢老师的指点了。”那戾气大概是因为想起了曾经的缘故吧,萧瑜面上依旧笑盈盈的,手却不自由自主的我成了拳头,紧紧地叩在了手心里头。

    “呵呵,我更希望我可以成为你真正的老师,就不知道,曲殇老弟会不会割爱了。”林老明显对萧瑜有好感,用话试探曲殇。

    曲殇似乎有些忧郁,拧着眉头看向萧瑜,眉眼中多了一抹打探,但更多的是感叹。

    从她的画作里,曲殇可以感觉到她心里翻滚的那些情绪。同样,他也可以感觉到她眼底的那抹热情、执着,而且他可以确信,这孩子的画风还没有定性,各方面的造诣也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但就是因此他才犹豫了。

    一时间,休息室内陷入了一片沉寂中,慕寒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笑呵呵的打破了僵局,抬腕看了看表说,“老师们,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要赶过去了。这徒弟不徒弟的,等巡回展览结束咱们再说吧,刚巧了,萧瑜他们的写生大赛还有后续赛事,你们可以看完了再做决定嘛!”

    “嗯,也好,我们先去吧,有些老朋友估计都已经到了。”林老笑着对孙老说着,他指的是那些还没来及道组委会报到的朋友们。

    “先走吧,萧瑜,景致,你们也跟着一起吧!慕寒,程诺那边通知了吗?”

    “曲老师,程诺那边我会叫人去说的,您啊就跟着我走吧,刚巧我今儿开的是商务车,不会超载的!”说着他开了门站在门边请诸位出去,并在门口对萧瑜使了个眼色,偷偷比了个“v”的手势。

    萧瑜笑了笑,冲他微微颔首,也跟着离开了休息室。

    离开酒店,坐着慕寒的车众人来到了举办巡回展的画廊,不想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人拦了下来。那人极为热情的走到萧瑜跟前,笑的古怪不说,就连语调都有些阴阳怪气的,一字一顿的对萧瑜说:“哟,萧瑜妹妹,今天不见,你不仅仅伤好了,气色也越发红润了,是不是被程诺滋润的,嗯?”

    众人停下来,朝这边看去,只见萧瑜若有所思的打量着眼前女子,似乎还有点茫然,半晌才慵懒的掀起眼帘,清冷的问了句,“你是谁!”

    虽是疑问,但气势不减半分。即使不是睥睨群雄的俯瞰天下,却也暗藏着她与生俱来的傲然气焰,只会让人生畏,并不会叫人感到厌恶。当然,她的确有傲的资本。

    女人显然被萧瑜突然的疑惑给懵住了,一时间怒火上头,她居然不认识她,是真的忘了,还是装的?

    当然,女人觉得自己很有魅力,认为萧瑜是在装。就扬高声音说:“萧瑜妹妹,你这是真的忘了,还是……呵呵,算了,我给你提个醒儿,我是程诺青梅竹马的好……妹妹。”

    舌头打了个弯,她故意把话说得极为暧昧,想让萧瑜误会。只可惜,萧瑜是真的彻底的把她忘了个干净,依旧茫然的看着她,实在没想起来就说,“呵呵,妹妹是吧,嗯,我知道了,他等会应该回到,你们慢慢叙旧,我这边还有事儿,失陪了。”

    说完,萧瑜刚要走,这女人不甘示弱的又贴了上来,这次似乎很生气。

    “萧瑜,你故意的是吧!”

    “故意?同志,你又没有点公德心,好狗还不拦路呢,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萧瑜也恼了,她和程诺是青梅竹马,关她什么事儿啊!

    眼见着慕寒朝他们这边走来,似乎想要帮她,萧瑜就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动,转脸又看向眼前满眼怒意的女人,不屑的轻笑。

    “萧瑜,你就装吧,我就不信,你记不住我!”她将手中名片递向萧瑜又补了句,“这是我的名片,我想找你谈谈关于程诺的事儿,你不陪他……”

    “顾妍?唔,名字不错,挺矫情的一个女配。”顿了下,萧瑜缓缓抬起头,看着她,媚眼如是,其中划过一抹璀璨。她掀起诱人的红唇,一字一句道:“诶,你是他的青梅竹马?呵呵,你知不知道,在我的笔下,青梅竹马,那都是悲剧!”

    ------题外话------

    【小剧场】

    慕寒(星星眼):矮油,我家女王经过我的精心培育,牵线搭桥,眼看着就要崛起了,哇哈哈哈……都是我的功劳,我的!

    某妃(鄙视慕):没错,是你的的功劳,但人不是你的了,咱决定了,还是快点表示求婚!

    程诺(飘过,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女王瑜(大笑):我要当女王,女王!

    程诺(搂过萧瑜):老婆,新婚那晚,我可以考虑,让你女王一下,当然,只当我的女王!(咳,此处脑补,脑补……新婚那晚,咱们在文补,亲乃们懂滴)

    084:新人火速上位,是实力还是潜规则

    顾妍被萧瑜气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好一会儿没缓过神来。她双拳紧握,如果不是最后的理智绷着她,估摸着,她都要抛掉廉耻当街“行凶”了。指甲死死地扣着手心肉,她咬着唇,勉强的勾着唇角,一双媚眼儿冒着寒气的直勾勾的看着萧瑜,好半天才压制住她砰然而发的怒炎,尽力保持着仪态的面对萧瑜。

    “萧瑜,我不会把他让给你的!”

    “你本来就不需要让,因为他从头到脚都是我的。”巧笑嫣然,听在旁人耳中仿佛占有性极强的一句话,萧瑜却说的极为清淡。但她眼角眉梢却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那令人嫉妒的幸福的娇媚,眉尾一挑,她皎笑如月,浑然不在意的打量着顾妍。轻嗤着缓缓走去,擦肩而过时她部落痕迹的偏向顾妍,“喂,想和我抢你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啊!”

    话音落,她留下背影给顾妍,直径走向等候她的慕寒,但远远的却看见一抹俊挺的身影朝她的方向快步走来。

    “萧瑜,是你逼我的,我要向你宣战!”

    “你随意。”萧瑜头也不回的说了句,顿了下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转眼看向身后那个矗立着的,虽纹丝不动,但身体却因气恼而抖个不停的顾妍,眉头拧了下,喃喃自语,“唔……她叫什么来着?”想了想,似乎还是没想起来,她干脆摇摇头,甩开脑海中的一堆名字,对她唤了声“喂”。

    红唇微微掀起一丝弧度,有吐出四个字,虽轻,却像是重重地甩了顾妍一巴掌似的,瞬间石化了。

    她说,“你真无聊。”

    “你,萧瑜,你等着!”

    “鬼要等着你!”随口回了句,萧瑜转身就朝外头程诺的方向奔去,慕寒转眸盯着顾妍深深的看了会儿,眯了眯眼,似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再看向程诺迎来的方向,微微颔首,却因为往日里一起长大的情分,对这个一向没什么好印象的、霸道刁蛮却不知收敛的顾妍提了个醒儿,至于她能不能听得进去,那就是他的事了。

    “顾妍,念在一起长大的情分,我劝你最好不要动歪脑筋,否则,就是你哥哥都保不住你!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动她一丝半毫的,至于程诺,你也看到了,他连见你都觉得多余,你就死心吧!”

    说完,慕寒就快步朝萧瑜那边走去,似乎对这在太阳地低下晒着的“发小”没有丝毫留恋。

    还没走近,慕寒就听见萧瑜对程诺怪声怪气的背诵着,“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听着他不禁弯起唇,心道原来她也是有心的啊!

    “你这小家伙,真是每一天让我安心的,才离开那么一小会儿,就又有人找上门了……”

    “还不是你的风流债啊!”萧瑜白了他一眼,转即又偷笑了起来。扬手,她推开他要揽过来的手,似乎很严肃的说了句,“喂,你老实交代,还有多少青梅竹马。我可警告你,太多人了我数不过来,就那几个我还没记住名字呢!”

    程诺靠着墙,似乎低头沉思了会儿,抬眸握着下巴故作认真的想了会儿说:“唔,慕寒他们算不算?如果不算,那就没了。”

    他可以确定,自己没那么多个青梅竹马,最多也就竹马竹马!

    “哧,他不算,就算是,他也不会和我抢你!”萧瑜说的极其自然,似乎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说的是“和她抢”。

    程诺眸光闪烁,望着萧瑜笑的更为温和了。抬起手,他突然将萧瑜揽向怀里,在她耳畔低声说:“不会有人和你抢的,那个女人你再也不会见到了!”

    “呵,你动作可够快的,不过她也没做什么实质欺负我的事儿,你这样对得起人家哥哥吗!”萧瑜没有推开他,虽然语调轻慢,但心里却在为他着想。

    “动作不快点,能把你抓着吗!”嘴角噙着温和而又促狭的笑,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形象始终未改,只是这眼底多了抹让萧瑜脸红的深情。“她现在是没作什么,但指不定背后要动手脚了,你啊,就是对什么事儿都不上心,才会……别担心,都有我!这事儿就是让她哥办的,把她调回了她父母所在的城市,她就不会再马蚤扰你了。”

    程诺说得轻松,但他没有告诉萧瑜,为了这个他答应了顾妍兄长什么。其实他知道,就算是顾妍在,萧瑜也有办法对付她,只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谁知道连续挑衅的顾妍接下来会做什么?所以,还是把她弄远点,安心。

    “只是调走?呼,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身为执法人员,办了什么知法犯法的事儿呢!”稍顿,她将他推开些距离,伸手整理着他的衣领、领带,岔开话题道:“对了,你刚刚看到景致了吗,我和慕寒留在停车场后门的时候,是她带着几位老师先行的。”

    还好他们来得晚,不然刚刚在停车场那边可真够有热闹看的,说不定明儿的头条就又是他们。标题都帮他们起好了,“两家千金起争执,只为公子亲芳泽”。好吧,这是文艺版的,抽风版本的应该是……

    她又在想什么。萧瑜无奈的摇了摇头,转眸看向正望着自己的程诺,眸中浮起一丝疑惑,脸上却飞上两片红霞。“你总看我干嘛!”

    “怎么办呢,就是看不够。”程诺凑过来偷了个吻,笑意盈盈的说:“刚才的事儿就是景致通知我的,这会子她应该和几位特约嘉宾在前厅。你要不要去找她?我带你过去。”

    萧瑜点了点头,就和程诺手牵着手,朝前厅的展区走去。十指交握,渐渐的她似乎觉得自己不再排斥程诺,甚至觉得,就这样和他牵着手的感觉挺好,仿佛所有的心意都能通过彼此的指尖传递一般。转即,她又想起了刚才,那个女人对程诺……侧过脸,萧瑜偷偷打量着程诺英俊的侧脸,薄唇微抿,笑的如暮春三月,凤眸微佻,水润亮泽,惊鸿瞥来只觉陷入其中那波光滟潋的荡漾春水中。点点波澜,犹如骊山云影一般,反射着雪光的冷色与蓝天的绝美,异彩流光。

    这样的男人有几个女人能经得住,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在于他的心,那个女的闹了那么一通不就是为了见他吗,可他连见一面的机会都没给,就直接用自己的方法把她“流放”了。说实在的,这比直接拒绝那女人来的还要狠,还要绝。

    “在想什么?”走到大厅入口,程诺忽然停住脚步,微微低头凝视着萧瑜。

    猛地回过神,萧瑜敛去心思,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眯了眯眸子,笑说:“没啊,没想什么!”

    她一如既往坦然的看着程诺,但程诺的眸光似乎比往日更深了些,往她心中更深处探去,让萧瑜不禁揪起了心,有些想要逃避他的目光。

    “瑜儿,不论我对别人做了什么,你只要记着,在我的生命里你从来不是别人!”

    程诺似乎看透了她,一句点破了她心中的那点小念头。萧瑜有些不自然的勾起唇瓣,没有说话,而是很诚挚的看着他,朝他扬起笑靥。那双水洗般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闪烁,很认真的再告诉他,我相信你。

    在他们转入前厅后,一直跟着他们的慕寒从转角处走出,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出神。静静地立在门口,和风拂过,慕寒半敞着的领口随之小幅度的动了几下,额发也随之摇曳。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极细的动静,刚才还似乎在沉思着什么的慕寒,突然转过头精致如绝妙玉雕的脸庞浮上一层薄薄的怒意,藏在嬉笑下的凌厉浮现眸中,霎时射向传来动静的地方,见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那目光立刻变得料峭如冰,仿佛利剑间断那冰冷的锋芒。

    “谁,滚出来!”

    前厅一切照旧进行,等时间一到,特约嘉宾和市里的几位领导一同剪裁后,展览馆对外开放,看展的人则在经过检查后,放行。

    这次展览之所以请来那几位国手,实质上就是因为展览中有一块创作区,是作家们临场创作,让众人欣赏的。而今天坐镇创作区的是曲殇,至于要和他同台竞技的新人嘉宾,他邀请了萧瑜。

    或许是因为第一天开馆的缘故,蜂拥而来的记者将展览中最别出心裁的创作区围了个水泄不通。在曲殇大师和在写生大赛中崭露头角的萧瑜作画时,闪光灯就在他们左右闪个不停,摄像头也同时朝他们俩转去,还有些记者热切的发问,但曲殇与萧瑜就像是事先说好了一般,始终不语,潜心作画。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原本围堵的记者,见两人和老僧入定似的执意作画,就先转去了别的展区,等在回来的时候,两人的画也差不多完成了。萧瑜这时才抬起头,对一旁已经完成工作,赶来看她的程诺笑了笑,顽皮的说了句,“就提那首《长干行》如何?”

    程诺凑过去一看,这个小淘气居然画了副小男孩拿着竹马帮小女生勾树上青梅的画,不过细看这小女生的眉眼到和她的有几分传神,倒还真符合她之前背诵的那首《长干行》。

    “不错,如果这是你我,就更好了。”点了点头,程诺指着那个小女生,朝萧瑜笑的别有一番风情。

    萧瑜也不答话,只是抬眸笑着看了看他,抬起玉腕,素白的玉手执笔,在墨砚上沾着墨汁。柔和的橘色灯光下,她细白的皓腕不及一握,却因为写字而缓缓动着。娟秀的楷体从她笔下衍生,一字一句都带着书香墨气的脱俗风骨。束起的长发随着微风掀动,一缕不经意的滑落耳畔,弯弯的垂着,映衬着她那张精致如玉的小脸,显得给外娇俏可人,又透着股婉约女子的娴静。

    放下笔墨,她抬头朝程诺笑了笑,又转眸看向一旁刚好也放下笔的曲殇老师,浅浅一笑道:“能和老师同台竞技,是我这种后辈的一种福气。”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萧瑜丫头,你就不用谦虚了。”

    这其实也是他给萧瑜一次试炼的机会,在整个作画的过程中,他一直在观察着她,从她的专注、专业,以及她那种全身心的投入看,她的确喜欢丹青。而且,她并没有被媒体干扰,即使她们的问题在尖锐,她也仿佛没有听见似的曾经在自己的世界里,那神情都和他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