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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 作者:东萼
是很没有面子.所以,我偏要动.:)
140.再起
初夏和面前的神乐大眼对大眼.
神乐看着她的目光如同对待史前稀有生物.
初夏不由腹诽:至于吗,她不就是类似于辅助吗?一个一个大惊小怪的.
神乐觉得很稀奇,"姐姐,你居然能和晴明住在一起,以前红叶求了他好久也不行呢,最后就气得离家出走了."
初夏:诶?不是说那个吗?
晴明轻轻咳嗽,"神乐."
"啊?"神乐回头,"什么事?"
晴明扶额,第一次觉得神乐与源博雅的确是亲兄妹,神经都一般的粗.
初夏眨眨眼睛,脸忽然有些热.
怎么说呢?
她也是住进去了才知道,她的房间竟然是与晴明的房间相连的,墙壁上开了一个小门,一走进去就是对方的房间.
住都住了,如今也只能祈祷自己晚上千万别打鼾了,初夏默默想.
晴明看她沉默不语,以为她误会了什么,解释道:"红叶,是我以前的式神."
初夏说:"我知道."说到这个,她良心突然有些不安.
晴明略略吃惊,"噢?你知道?"
说还是不说?
初夏摸摸后脑勺,心中几番纠结,还是站起来郑重地朝晴明施了一礼,"是的,抱歉,她好像是死在我的手里."
这下连神乐都睁大了眼睛,凑过来,"原来姐姐你真的这么厉害啊,红叶很难打的."
"啊?"初夏愣住,"你们不怪我?"自己杀了对方的式神,不是应该直接被扫地出门吗?
"那是她咎由自取,命中该有一劫."晴明看得很开,"她是死在自己的孽障里."
初夏懵懵懂懂,把那天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只是,为什么说完,晴明和神乐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怎、怎么了吗?"不会是觉得红叶死得太惨了,现在想和她算账了吧?
竟然能让茨木那个跟屁虫和酒吞翻脸,这个人,好像比自己想得厉害太多了!神乐想,幸好初夏站在他们这边.
如果没记错,大天狗似乎和她也有什么纠葛,现在加上酒吞和茨木.晴明微笑,他好像知道胜利的天平为何向他们倾斜了.
初夏又觉得这两人看她的目光莫名灼热起来,微微凝着光,神乐还激动地握紧了双拳,晴明还好一点,只是握着折扇的手也有一些紧.
她沉思,这,真的不是掉进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
………
"你竟然没把人带回来?"黑晴明阴沉的质问道.
"嗯."大天狗漫不经心的应道,脑海里想的全是用什么姿势才能快速又好看的解决那两个家伙.
"一个晴明你都解决不了?"黑晴明不相信,"只有这种程度你还妄想完成你的大义?"
大天狗反讥,"的确,你连半个自己都解决不了."
"你!"黑晴明拍案而起,可面对大天狗寒冰似的面容,却无法再骂出一句重话.
因为,大天狗不仅是他的式神,更是他的合作同伴.
黑晴明并没有忘记,他是如何利用八岐大蛇的力量循循善诱才将他纳入自己的麾下,他们的关系并不牢固,不能因一时之气将他推出去.
黑晴明按捺下火气,面色阴鸷的盯着他,"我希望不会再有下一次."
大天狗可无不可无的嗯了一声,"还有事吗?"从晴明那里回来后,他显得格外的不耐烦,心中的大义第一次出现了动摇.
黑晴明被他的态度气得又吸了两口气,"你去把雪女给我叫过来."
真是不耐烦看见这一副自己欠了他八辈子的表情.
雪女慢悠悠的飘进来,原本还算暖和的屋子顿时结满了冰霜,温度一下骤降.
"大人."
这个还算有礼貌,黑晴明感到一丝欣慰,把原本该大天狗完成的任务交给了雪女.
雪女没说什么,接了任务就离开了.
黑晴明望着她的身影变成一个黑点,才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臂.
"每次叫她把寒气收一收总是忘记."
"冷死了."
作者有话说:
想把进度拉快点的说,好多人还没出场.
141.暴露
近日,大江山的气氛格外的诡异.
上头的位置换了茨木来坐,一天到晚的发脾气,派出去的小妖换了一批又一批,带回来的消息从没能让他展颜.
酒吞还是老样子,搂着酒葫芦喝个不停,唯一清醒的时候就是小妖们回来的时候,他会拖着个酒葫芦定定在那看着,稍有不如意便发酒疯,闹得宫殿每日都要维修,这段时间里,可谓是妖心惶惶,深怕有个不如意就被拿到错处.
所以,当敌袭时,众小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去禀告,触这个霉头,等到好不容易有小妖鼓足勇气,敌人却已经打到了家门口.
茨木一走出来就发现山头被卷掉了半座,他顿时懵住,就见那飓风朝自己刮来.
茨木撩了撩被吹乱的头发,没躲,神情毫不在意.
等到袭上时,刹那间,他神色骤变,健壮的身躯不由自主得被退后了三步.
茨木这时才明白自己大意了,他抬头瞪住上方那个黑点,咬牙切齿地破开地面深深地抓了进去,与此同时,他身侧的大树被连根拔起,重重地砸上身后的宫殿,躲藏的小妖四下逃散.
大天狗淡淡扫了一眼,放任自如,他只需要留下眼前这个家伙就好了.
身上的压力又多了一重,茨木英俊的五官开始被吹得变形,飞沙走石磨着他的双眼,堂堂大妖,竟流下了无可奈何的泪水.
茨木张口就想骂,然后一口风卷着砂石泥土塞了他满嘴.
"呸呸呸!"
大天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茨木深深忌惮,并暗骂酒吞竟然这种时候都没醒.
明明只过了几息,茨木却度日如年,他头一回这样憋屈.
如果大天狗不是突然偷袭,他才不会毫无防备的受制于人,现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