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9
远灯长行 作者:姜以纾
的关系,我们也不会挂到修戎号。”
又岚有必要解释一下,“不要信网上一些乱七八糟挂号信息,你就直接打中心电话,中心有专门负责挂号的,不会收费,也不会不接待。”
黄小姐不信,她一开始不懂,但很多人都说不好挂,那就一定不好挂。
又岚理解他们的思维,但依然不妨碍她去解释,尽管他们不听。
送走黄小姐,可伶霍柏居来了,通过小组考试,两人神采奕奕,精神头正劲。
可伶见着又岚,扑上去搂住胳膊,红扑扑脸蛋透着得意。“岚姐,我俩第一!”
又岚:“第一不应该吗?跟我混再得不了第一,你俩也别跳舞了。”
可伶嘻嘻笑,“韩国CD过来的老师,看我俩编舞一个个目瞪口呆,把他们学生PK的落花流水。专业老师说,我俩遇到你,一定是上辈子积了大德了。”
霍柏居也开心,附和,“一个星期七支舞真没白跳,在国际对手面前,特别长脸,CD带队老师也不止一次表明要与The Blue合作的心思。”
可伶晃着又岚手臂,“岚姐你太厉害了~我们太喜欢你了~”
霍柏居忙不迭点头,“嗯嗯。”
又岚拿掉她手,“行了,别拍呼我了,接着练去。”
可伶应声,又问:“岚姐,咪咪说你要组织大家出去玩儿,是真的吗?”
又岚:“嗯。你们商量商量去哪儿,到时候跟我说,咱们选个好天气。”
可伶一蹦三尺高,“噢耶!”
又岚倒是也能蹦那么高,只不过得在舞中,平常日子,可不会开心到跳起来。
到底是不年轻了,心境不一样了。
她心头长吁一口气,提步踏进录音间。
廖祖正在认真编曲,Drake新单《More Life》获得授权,重编成TECHML(电子乐),Remix,制作重混。
仅通过他认真模样,就不难看出他对待音乐的态度。
又岚有时会想,他在自己手下,是不是也算埋没?
她进来近十分钟,廖祖才发现她,点头算招呼。
又岚后腰抵在桌沿,盯着他看。
廖祖保存两段音轨,转过身,“有事儿?”
又岚:“在我这里,你是不是也会郁郁不得志?”
廖祖笑,“你花大钱买一堆授权,我守着它们,怎么会不得志?”
又岚也笑,“那你为什么还要害我?”
廖祖笑容未减,“如果你闯不过去,那你就不是又岚了。”
又岚:“所以你联合边卉陷害我,还是为我好了?”
与边卉合谋一事,廖祖不认,“我不认识边卉,也不会跟她联合。”
又岚当然知道,边卉没那么大能耐,“方以柔给了你什么。”
廖祖如此坦白,“钱。”
又岚:“我也给了你钱。”
廖祖苦笑,“总要有先来后到。”
又岚懂了。
廖祖从音乐界销声匿迹之后,一直没金钱来源,带着陈宸乐个病人,又不想委屈她。后来通过与庄秦相识,由他牵线,结交各界大佬,方以柔就是其中一人。
她对他格外殷勤,廖祖当初只当她惜才,直到又岚找到他,他才明白,方以柔料定又岚会将他纳于麾下,所以才提前殷勤一番,将他拉拢过去。
在方以柔提出偷取又岚《条形码》编舞时,他有过一丝犹豫,但转念一想,世间事,还有什么比陈宸乐重要?
廖祖站起身来,“事情是我做的,我认,你想赶我走,我也认。”
又岚笑了,“那是不是得先把我给你的钱,加倍还给我?”
廖祖神色不动,“钱我会还给你,但希望你能给我点时间。”
又岚也站直,拍拍廖祖胳膊,“你要是走了,我花那么些钱买的授权,给谁玩儿?你看看咱这工作室,有个比你更懂音乐的吗?”
廖祖眉心微动,“可……”
又岚没让他说完,“法律无外乎人情,更何况我们也没到那份儿上。”
廖祖轻咬下唇,默不作声。
又岚:“我不会被这一点残兵败将打倒,但也不是刀枪不入,这样的事,不要再有下一次了。有偿还不了的情、钱,告诉我,我会帮你。”
廖祖抬眼看又岚,与不久前那一抹无畏有所不同。
又岚勾唇,“方以柔,我会跟她谈,你不用有任何压力,她不敢怎么着你。”
半晌,廖祖点头。
从录音室出来,又岚电话预约十方美妆方以柔。
她忘记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风水轮流转,欠别人的总要还。
方以柔应该是没那个觉悟还给她,但她可不会不了了之。
就让她方以柔坐在那个彰显地位的椅子上,等着她的十月怀胎,上门去讨。
第40章 39
陌生的恶意, 不会伤人入骨,将人击溃至痛不欲生的, 往往是那些了如指掌的。
它们常常一刀致命。
又岚跟方以柔约在三天后,十方美妆向东,一间美姿会所。
方以柔本来不想赴约,但又实在对又岚相约目的感兴趣, 就腾出了点时间。
预约如期而至,又岚先一步到。
她给方以柔点了一杯花生奶茶, 又一闻说过,方以柔就爱喝这个。
方以柔蛮惊讶,“你给我下药了?”
又岚云淡风轻, “我没你那么歹毒。”
方以柔抿一口, 浓浓花生香味充盈口腔,感受非常。
又岚:“好喝吗?”
方以柔没应声。
又岚:“老又说, 你最喜欢喝这个,搞对象那会儿,他每天跑四条街,去给你买,凉了, 就给你热上, 热了, 就给你降降温。”
方以柔皱眉,“你想说什么?”
又岚掀起眼睑,“可我一点也不喜欢。我闻到花生的味儿, 浑身不舒服。”
方以柔:“所以呢?”
又岚:“所以,如果我非你亲生,还请你大发慈悲,告诉我,也省了我成天烦恼有个心如蛇蝎的生母。”
方以柔冷笑,“我比你还要烦恼,不,我是恶心,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又岚笑起来,“是吧,既然咱俩对对方都这么深恶痛绝,那为什么就不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呢?”
方以柔:“难道不是你约我出来的?”
又岚:“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约你?”
方以柔了然,没言语。
又岚:“你在我这儿,埋上廖祖这条线,真是好手腕儿啊,不愧是企业家啊。”
方以柔好整以暇,端起瓷杯,又抿一口,“说话得讲证据,也要负责任。”
又岚:“廖祖已经亲口承认,还不叫证据?”
方以柔:“我可以说他在污蔑我,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