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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孩子 作者:空寻梦回郎

    嘴:“我们小时候还会一起洗澡呢,现在进一个房间怎么了?”

    “不能这么对比吧?”

    文怀似乎真的急不可耐,没有仔细听我说话,便拽了我进去。

    我无奈之下只好点起油灯,静待文怀开□□代来意。

    她看起来颇为不知所措,捣弄着手指不断地原地踏步,好几回都欲言又止。大概她自己也在不断挣扎,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道出话来:“年哥哥,我想过了,有一个方法可以逼迫我爷爷让我们结婚。”

    我诧异得如鲠在喉,想要驳斥又无从开口。我没料到文怀竟如此执著于与我的婚事,甚至不惜违背她爷爷的决定。

    “这段时间我哭过,也思考了许多,我真的很害怕年哥哥会弃我于不顾,跟别的女子结婚,我想年哥哥只属于我。所以,我想到一个方法。”

    文怀突然逐个解开大衣的扭扣,现出里面那件黑色西式晚礼服:“要是我怀了你的孩子,那爷爷就不得不就范了。”

    文怀脱下大衣,露出一双雪白的臂膀,她的晚礼服在左侧开了大衩,一对细长的腿在步步进迫中若隐若现。我彻底慌了神,对文怀这异样又可怕的行径感到惧怕,随即腿一软往后退了几步,仅仅只有两三步,小腿背侧已碰到床边。

    看文怀逐渐逼近,我也无路可走,真不得不说被迫就范的人是我才对。文怀缓缓走到我面前,满脸通红地搭着我的肩,压倒我在床,耐著羞耻吐出一句恬不知耻的话:“我们行房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別方!攻是好攻。还有我承认我是标题党。(笑)

    第19章 第十八章

    文怀在我的记忆里是一个开朗乖巧的女孩子,贵为大户周府的唯一一个黄花闺女,她受到的教育绝对是优秀且严格的,不但着重知识的灌输,更重要是品德、言行的培养,因此她从小到大都散发着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气质,与什么性感、妖娆完全扯不上边。

    所以当我看到文怀衣着暴露,刻意在我面前俯身露胸,我是心疼而愤慨的。堂堂一个周家大小姐岂能干这种龌龊之事?

    “文怀,醒醒!”我愤而怒吼,“你为什么变成这样子了?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文怀大概本来就紧张得脸红耳赤,这样被我一吼,整个人都怔得僵直了。半响,竟然还委屈的冒出了泪水。

    我慌张地连声道歉,文怀却哭得更凶了,我只好先安抚她坐下,诉问她怎么了。

    文怀捡回大衣直接往身上盖,梨花带雨道:“我不要你这么想我,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真的没有办法。”文怀牢牢捂著脸抽噎起来。

    我搭过她的肩,心情复杂,为什么好端端的两人要弄成这样?虽说她的心意我也不是不明白,但既然事已至此,又何谓强求呢?

    我长叹一声,无奈地说:“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以你的条件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这句话好像戳中文怀哪个死穴似的,突然情绪爆发,压也压不住,本以为她会作出什么举动来,谁知她只是站起来缓缓离开,看到她受打击了,我心里也不好过,但为了让她死心也只能决绝一点。

    文怀手抓大衣走没两步,忽地“哐当”一声,一件亮着金属光泽的东西从大衣的口袋中掉出来,文怀停下脚步回头瞥了一眼,她看我怀着好奇捡起了那块金属,却没有向我索回,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帮我还给你义弟吧。”文怀只是留下这句话便擦著泪离去了。

    我整个人惊讶得僵直了,看着手上的怀表,以及上面类似于十字架的花纹,一连串疑问就堆满了脑子。

    为什么林挚的怀表在文怀的口袋里?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相熟了?

    光是这些问题就有够折磨我了。我打算马上去找林挚问个明白的,可夜阑人静,万一说得大声惊动到家人就不好了。

    就这样,我忍着好奇,耐著性子,决定翌日才好好对林挚质问一番。结果,我居然失眠了。一整晚都想着这件事,想着林挚瞒住我都干了些什么,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跟林挚有什么关系,到最后就只能眼睁睁辗转反侧到天亮。

    饭桌上的我全程无言,那双眼睛却一直盯着林挚不放。林挚察觉到我炽热的眼神后,一直作贼心虚的看着饭菜,完全不抬头看我一眼。

    在我俩中间夹住的老哥察觉到不对劲后,只好善意地开个话题化解这糟糕的气氛:“林挚弟弟,我从朋友那儿弄来些戏服,什么时候能露一出呢?”

    老哥不说还好,一说我又不镇定了,他俩什么时候这么熟?都聊到京剧上了?明明跟我还没聊过京剧呢!

    他们仿佛把我当作空气,尤其林挚,居然无视了我凌厉的视线,悠哉地聊了起来:“明天吧,太久没练我有点生疏了,让我今天好好练一下吧。”

    林挚平淡的口吻使我那颗小心脏如揪著般难受,他到底是怎么看待京剧的,我完全不懂,他真的能本着一颗追求艺术的心在京剧上大有作为吗?那不会让他想起在莲香阁的日子?

    毫不知情的老哥面对林挚爽快的应邀,只是欣喜地表示期待,虽然我不知道老哥是什么时候对京剧感兴趣的,但能让林挚再度唱戏,我担心之余也挺期待的。

    老哥借了会客室给林挚练戏,我便趁这机会跟他好好独处。

    我平常地走到会客室。

    林挚对我的到来并不惊讶,他察觉到我今天的反常,知道我一定会向他刨根问底,所以在我来临之时,马上便收了唱腔,轻咳两声,等待我的发问。

    我不想显得自己多么焦躁难耐,于是装作找他闲聊,率先谈起了饭桌上的话题:“没关系吗?明天。”

    林挚一边端详著老哥给他的绣有团花的粉色戏服,一边微笑着说:“什么关系?不就唱个戏,这是我唯一的专长了。”

    “可是你以前...”我如鲠在喉,“是靠京剧来卖笑的。”

    林挚被我忧惧的神情地所感染,就连微笑也添上苦涩,他缓缓走近我,淡然道:“已经忘记了,记忆在离开北平的那一刻便重塑了,我的人生才刚开始不久呢。”

    我的微笑也添上了苦涩,这么说著的林挚在不久前才为我的腿而自责不已,原来林挚也是有双重标准的啊。

    “你是真心喜欢京剧的?”其实我没有很惊讶,但这种事非常有必要确认。

    林挚诚心实意地点过头,我看他如此真诚,也就没有纠缠的意思。取而代之的,是正题的开始。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掏出那个怀表:“林挚,这是你的东西吗?”

    林挚瞄了一眼,脸色瞬刻变了,他刚才的温顺已消失无踪,一张僵直的脸无力地问:“你和周小姐,昨晚还好吧?”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