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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6

      HP午夜之光 作者:一粒芝麻

    在地摆弄着自己的领结,“我希望这不会影响到后来的事情……你知道,我不想让任何负面的东西卷进来……”

    “当然!我明白。”艾德蒙说,“西格纳斯会设法说服奥丽维娅的。”

    “他真的可靠?”福吉犹犹豫豫地问。

    艾德蒙很明白他的心理,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您该关注的重点是:您能得到什么。”

    福吉抿起了嘴唇,很明显,他动摇了。

    “为此冒一点风险总是值得的吧。”

    “你把事情说的太美好了,艾德蒙。”

    “西格纳斯没有那么清白,但这样的人您见得多了,是不是?”艾德蒙直白地说,“您既然愿意一听我的设想,那么我就与您实言相告:西格纳斯如今的处境不算好,所以他一定会接下您的橄榄枝,因此,他能得到一个退后的余地,而您能得到的,则是——”他比划了一下,不接着说下去。

    “那么,你能得到什么呢?”福吉紧紧盯着艾德蒙,“从你主动来找我,到直接提出这个计划,再到现在……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呢,艾德蒙?”

    “我肯定是有所图的。不过您放心,我想要的东西不高不低、不多不少。”艾德蒙答,“第一,我想从世界上抹灭一个人。”

    这回答很不寻常,福吉有些惊骇地看着他。

    “布莱克。”

    “为什么?”

    “恨一个人没有任何理由,福吉先生。”艾德蒙轻描淡写地带过,然而福吉留意到了他的表情,“第二,我不想让布莱克的朋友们来找我麻烦,所以——”

    福吉明白他的意思:“法律执行司司长的位置会适合你,艾德蒙。”他禁不住再次打量这个年轻却深不可测的人,福吉知道与他做交易很危险,但是艾德蒙描绘的景象深深地迷住了他,“我会等待伯斯德回答,但我的耐心不是无限的。”

    “这是当然。”

    艾德蒙目送他幻影移形,接着他回到房间里和西格纳斯继续他们未完成的谈话。

    “福吉说是你主动去找的他?”

    西格纳斯果然这么问。

    “是的。”艾德蒙说,“我留意他很久了。你需要新的力量,而我也需要。”

    “他看上去不值得信任。”西格纳斯有所顾虑,“犹犹豫豫、含糊不清,这都不是好兆头。”

    “福吉热衷于权势,这使得他容易被威胁和恐吓。”艾德蒙煽动道,“我们能把他推上去,自然也能把他拉下来。”

    “我知道……”西格纳斯喃喃自语道,在艾德蒙的上一次来访后西格纳斯开始真正信任他,“但是凯瑟琳的预产期在六月……”

    “你不能把希望都押在一个孩子上。”艾德蒙实事求是地说,“反正你需要一条退路,看来看去福吉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我还以为你会考虑老克劳奇、博恩斯或马法尔达之类的人,至少他们在魔法部里比福吉更重要。”

    “老克劳奇肯定会大义灭亲解决掉他的儿子,但是这不意味着他也能解决掉罗齐尔父女,也不意味着他会站在我们这边。博恩斯更不可能和我们‘同流合污’,至于马法尔达……她太软弱,很有可能已经被别人盯上了。”

    “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是吧?”西格纳斯不必要地降低了声音。

    “是的。”艾德蒙点头。

    “但是这意味着我会重新成为罗齐尔的眼中钉。”

    “贝拉特里克斯会拦在你前面,而且——别介意——在罗齐尔看来,你已经大势已去。”

    西格纳斯脸上掠过一丝不悦,但他很快止住了:“艾德蒙,我对你的计划只有一个疑惑——忽略掉福吉可不可靠的问题——我们该怎么确保自己不会惹上麻烦?”

    “如果福吉向你发难,贝拉特里克斯会为你提供庇护,反之亦然。你的食死徒身份就是天然屏障,就算其他食死徒知道了你和福吉的交易也无伤大雅,你完全可以推说你在尝试打入魔法部内部。不过食死徒身份同时也能成为控制福吉的把柄,在这样的威胁下他不敢作祟。所以无论那一方出了岔子,你都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罢了——风险越大,获利越多嘛。”

    “那么你呢?”

    “我?”艾德蒙笑了,“我与你同进退,西格纳斯。”

    作者有话要说:

    注:

    1.标题取自一句话:“任何事物都只不过是一个循环”,其另有深意,后文再解释。

    2.这里把福吉黑化了一些。

    3.艾德蒙的计划暂时不写明。

    第78章 8

    1980年4月9日,入夜 伦敦 伍氏孤儿院外

    伍氏孤儿院的房门已经很久没有在日落后被人敲响过。

    而今晚猝然响起的叩门声惊动了女主管霍普斯夫人以及孤儿院里所有工作人员。随着伦敦治安越来越动荡,披星戴月而来的可不一定只是无家可归的妇女或儿童。

    “谁啊?”霍普斯夫人大胆地问道,“别想乱来,我们有猎枪!”

    “请开门,霍普斯夫人,我没有恶意,我是来求助的。”

    门外的陌生人一口报出了霍普斯夫人的名字。

    霍普斯夫人犹豫了一刹那之后斗胆走上前打开了孤儿院的前门。温暖的灯光从门厅里漏到外面的台阶上,来人缓缓取下了兜帽,露出一张惨白的面孔。

    “我叫海厄辛丝怀特。”

    这个名字没有勾起霍普斯夫人的任何记忆。

    她凝视着门厅上方的橘色光芒,眼睛里泛起一种奇怪的情绪:“我曾经住在这里,直到1977年八月。”

    她像是淡淡地微笑了一下似的,在霍普斯夫人来得及做出反应前,她突然踉跄了一下,跌跌撞撞地倒向门边,霍普斯夫人本能地伸手搀住她。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再次回到这里,”她像是做梦似的呓语道,“人生如戏。”

    霍普斯夫人皱起眉迷惑地打量着这张陌生的脸庞。

    “霍普斯夫人!”一个员工禁不住小声叫道,“血……”

    女主管后知后觉地低下头,在她们所站的地方已经以惊人速度聚起一小摊血迹。霍普斯夫人顾不得很多,俯身撩起海厄辛丝的长袍,一道红痕蜿蜒而上没入裙底,血珠正在顺着洁白的小腿不断滚下来。

    女主管的目光慢慢移到她身后——十来级台阶上断断续续沾染着斑驳的血迹。

    “把她带进房间里,快点!”她失声叫道。

    “我认识她。”在别的管理员忙着把海厄辛丝带到医疗室去时,另一个人走上前来,“她以前和史密斯小姐住在一个房间。”

    霍普斯夫人知道安史密斯,那个挺传奇的女孩子。听到这句话她不由得皱起眉:“她多大了?”

    “应该是十九岁。”

    “真是不走正道……”霍普斯夫人敛去惊慌的神色,轻蔑地撇了撇嘴。

    “我们应该联系医生。”管理员建议道,“这种事情处理不好会出人命的。”

    “那也是她活该。”霍普斯夫人冷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