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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风云之受与天齐第5部分阅读

      射雕风云之受与天齐 作者:欲望社

    兄,我慢慢告诉你,你知道吗?我和师傅师弟找你找得有多辛苦!”

    也许是他丝毫不掺虚情的笑容,炽烈急切的语气打动了我,我竟然呆呆地任他拉着我走向后院。

    而那个高傲地富贵公子霍都则像只小鸡仔,跟在后头,还没头没尾地追问着,“达巴尔师兄,真的吗?你没认错吗?不会吧……”

    第二十二章 传说中的醍醐灌顶(上)

    达尔巴拉着我,欢欢喜喜走到里间,穿过院落,进了小厅。我见他原是一副藏人的淳朴面孔,虽然身形高大,却一点也不赫人,加上满脸喜悦之情,竟有几分天真可爱的味道。

    想到这里,我立刻愕然,心道,杨过啊杨过,你傻了么?这么身高近八尺的大汉,你竟然会觉得他可爱,你一定是脑子烧糊涂了。

    此时霍都也跟了进来,扯住达尔巴的下摆,絮絮叨叨还追问,“师兄,你真的没弄错?要是弄错了,师傅可伤心呢!”

    达尔巴依旧丝毫没有放开我手的意思,激动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转着圈地喊道,“不会错,师尊说过,我与大师兄前身有缘未断,后世再遇,必定心生感应,纵使万千人海,只一眼,我就能断定真假。刚才我看见大师兄,立刻心砰砰直跳,难以抑制……”

    他突然拉了我的手,往他胯下摁去,“大师兄,你摸摸,连这里都有感应!”

    要死,我摸到他那话儿硬邦邦,几乎要破出僧袍,烫得我立时手一缩,支支吾吾道,“你一定是弄错了吧,我怎么会是什么大师兄转世,我可一点印象都没有。”

    达尔巴干脆又熊抱住我,毫不在意道,“放心,大师兄,等师尊到了,替你醍醐灌顶,你一定会马上想起来的。”

    他一边说,一边满足地摩挲着我,下身高翘的小弟还顶着我,让我欲哭无泪。我只好求救于看上去还比较清醒的霍都,“你劝劝你师兄吧,我真不是什么大师兄转世。”

    霍都眼珠滴溜溜一转,嘴角噙着一丝坏坏的笑意道,“没关系,是不是,等我师傅到了,马上就能知道了,再说了,我也挺想瞧瞧传说中的醍醐灌顶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外头有他的手下来报,说是国师大人已经离城不远,大约晚间就能到。

    管有权势的和尚叫国师,我也不觉得有啥好奇怪,看霍都的样子就知道,有钱有势家的公子,拜个什么捞舍子国师做师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单想,只要等那国师到了,一看我不是什么大师兄转世,自然就能放我走了。

    但真等那个国师到了,我才后悔,怎么当初就没把神雕侠侣认真多读几遍呢!明明都知道一个叫霍都,另一个叫达尔巴了,我怎么就没想起来他们的师傅叫什么呢!

    金轮法王啊!标志性的一对金灿灿的,边角冒着尖刺的轮子捏在手里,我都没仔细看他长什么样,腿先软了一半了。

    “达尔巴,霍都,真的找到你们大师兄了?”略有几分低沉,却出乎意料地富有磁性嗓音响起,来人缓缓而进,却只是寥寥几步,就已经踏进了房内小厅。

    达尔巴、霍都齐齐低头行礼,唤道,“师尊!”“师傅!”

    一身白衣藏袍,乍一看很朴素,其实仔细瞧瞧,居然用白色丝线绣着繁琐而华丽的花纹,这到底算高调还算低调?再看相貌,鼻梁很挺,皮肤很白,眼珠很绿,我的天,果然是番邦和尚,番的够厉害的,要是他有头发,多半是金黄的。年龄,抱歉,我一向不大会看人年龄,按理他是达尔巴和霍都的师傅,怎么也该比达尔巴年长吧?但为什么我怎么看,他都好象比霍都还要年轻些?

    还是达尔巴给我解疑了,他说他师尊是十世转生活佛,今年才18岁,接任法王,还不到四年。而达尔巴是前世法王的弟子,年龄比现任法王大,也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虽然是达尔巴称呼金轮师尊,其实倒是他一手把金轮从小娃娃带到现在这么大的。当然这是很久以后,达尔巴才慢慢告诉我的,至于现在,别怪我看他像看到怪物似的。

    看到明明应该不会比我大多少的青少年,楞是装老成的在那里一口一个为师叫着,我鸡皮疙瘩都快堆成山了。

    达尔巴已经在我吃惊,发愣的过程中,把他激动人心的发现过程,原原本本告诉了小师尊之后,金轮含着诡异的笑容,冲着我慢条斯理道,“你就是那木转世啊……”

    我冷汗直冒,立刻反驳,“不是,他们肯定是搞错了!我绝对不会是什么大师兄转世!”我是什么转世,我自己还不清楚吗?

    金轮依旧笑眯眯道,“你当然现在还不知道,等我给你醍醐灌顶之后,你什么都会想起来的。”

    达尔巴迫不及待地抓起我,抗到肩膀上,就往房间里走,霍都屁颠屁颠在后头跟着。我心里头掰着手指数,自己摆平眼前三只,顺利逃亡的可能性有多高,然后算了半天,很不幸的发现,一成也不到。

    金轮突然冒到我边上,手掌在我后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一本正经道,“差点忘了,这样就好了。”我发现,丹田空了,很莫名其妙地空了。我怎么提,真气都不见了。最后那一成不到的逃跑成功率也没了。

    不带这样的,怎么可以搞突然袭击呢?没等我抗议,大熊达尔巴已经把我撂倒在内厢房的床上,七手八脚,剥起我的衣服来。一边剥一边还安慰我,“大师兄,你别害怕,就只有一点点痛,忍一下就好了。”

    金轮在边上不悦道,“什么只有一点点痛?应该会很痛很痛!达尔巴,你看不起为师吗?”

    达尔巴摸摸后脑,尴尬道,“那个……师尊……我不是那个意思……好吧,大师兄,是很痛,你忍忍,实在忍不住就叫两声啊……”

    他无视我手足乱挥,一会儿就把我剥了个干净。

    看到金轮开始解裤腰带,我终于相信,自己又要屁股遭殃,上回是被人拿了试针,这回有是什么醍醐灌顶,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第二十三章 传说中的醍醐灌顶(下)

    金剌剌上床,回头不忘关照自己的小徒弟霍都,“搬张凳子,坐近点,仔细看好为师是怎么做的,以后这种活你要接的。”

    我挣扎地更激烈了,老子可不要平白无故被人强上啊!可惜达尔巴拥有着熊的力量,别说我现在挣不过他,就是功夫在身,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金轮看到我还像泥鳅一样乱蹦,啪一下,给了大腿一巴掌,“老实点,不然有得你痛了!”

    达尔巴进我被打了,有些心疼道,“师尊,轻些,那是大师兄啊!”

    金轮瞪了他一眼,更不悦道,“等会他会更疼的,你现在就这么心疼他,等下这么能做到底啊?达尔巴,为了那木能完完整整回来,你可不要再心软了。”

    一听到这话,达尔巴再不敢多说半个字,在我后背坐定,上身贴紧我,双手从我胁下穿过,反扣住我双臂,这下,我上半身算是彻底不能动了。

    不要紧,上身不能动,我还有两条自由的腿,看我无影脚,目标,金轮小弟,我踢!

    当然,反抗是徒劳了,对方轻轻松松一捞,握住我的脚踝,手指一拂,整条腿顿时抽筋。我倒吸一口冷气,我说,你点麻|岤也好,点软|岤也罢,你为什么要捏我麻筋呢?好酸,我反射性抽回腿,却被他跟上,压回身前,结果变成我自动腿摆成形,为对方大开方便之门。

    当他捅进来时,我已经做好会很痛很痛的准备,毕竟不做润滑,就这么硬闯进来,只会你痛我也痛!

    不过,貌似还好,我都已经做好了痛不欲生的表情嘎然而止,甬道填得很满,但却不会很难受,金轮特地全进来以后,停下动作,凑近我小心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在他边上一同凑近了的还有好奇的霍都同学和非常担心的达巴尔大熊。

    我很呆地回答,“还……还好……”三个人齐齐一愣,还好?那就不怎么疼喽?

    达尔巴大熊还不太相信地继续追问,“真的不痛吗?不是说会很痛很痛的?大师兄,你要疼就叫两声,千万别强忍着。”

    我难耐地收缩一下后|岤,甬道里开始痒痒的,怎么这么罗嗦,我都有感觉了,要做就做,恁地废话多。金轮自然也有感应,闷哼一声,正式开始替我灌顶。

    达尔巴见我表情没一丁点痛苦的含义在里头,反而脸色潮红,半眯眼,呼吸急促,似有似无地浅呼低吟,到后来双腿勾住他师尊大后腰不放,嘴里胡乱喊着我要,再来。他算是彻底相信,我不痛,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痛。

    金轮有一点点被打击到了,虽然他做的很痛快,很淋漓,我的暖|岤牢牢地包围着他,吸得他飘飘欲仙,但他原以为凭着他的“傲人”尺寸,应该会让我鲜血横流,哀哀求饶才对。

    唯一让他还保留了一点点颜面的是,他至少还有耐久力。因为所谓的灌顶,自然要灌到顶才算数,只射个一回两回的量,怎么够灌顶的呢?

    所以当他泄到第三回后,不到半刻工夫,小弟又生龙活虎地在我甬道内膨胀开来时,我不得不说一句,金轮,你果然有两把刷子。

    做到天昏地暗,霍都小同学已经掩着洪水泛滥的鼻子,仰天逃出房间去了,只有背后喘着粗气的达尔巴和前面依旧做的虎虎生威的金轮还在坚持。

    我呢!我已经是一团泥了,而且是一团中间微微隆起的泥。好涨啊,他究竟射了多少毫升进来?保守估计至少得有一可乐瓶了吧。

    “不,不要了……”这个醍醐灌顶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金轮此时又兴致勃勃射出不少,看样子,他完全恢复了信心,并且还有信心极度膨胀的趋势,“那木,你想起什么了吗?”他碧绿的眸子,盯着我,樱红的唇开合道。

    摆在我面前有两条路,一条就是承认自己是那个转世大师兄那木,然后结束这个该死的醍醐灌顶仪式。另一条坚持自己是杨过,然后被醍醐灌顶到涨破肚皮。

    我是很想走第一路,哪怕叫我承认我是佛祖,我是玉皇大帝都成,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那木是谁,他曾经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我要承认,他们也得信啊。

    于是我沉默,然后……在沉默中爆发了,“我是那木,我就那木,别再做了,要爆掉了,真的要爆掉了!”没办法,谁叫金轮又硬了。

    金轮很惋惜道,“那木,你想起来拉?”

    达尔巴惊喜道,“大师兄,你终于想起来拉?”

    于是,所谓的醍醐灌顶就这样落下了帷幕。金轮恋恋不舍退了出去,浓浓的浊液哗哗地流出来,湿透了整条被褥。

    被撑得硬邦邦鼓起的小腹终于一松,我再没力气支撑了。早知道这么容易信我了,那我干吗还挣扎那么久?我真是猪头啊!!!!

    达尔巴叫小二送进来一早吩咐预备下的热水。金轮是师傅,理所当然享受了第一待遇。好在他只洗了一会儿,就把浴桶让出来了。

    我被大熊小心抱着,放到浴桶里,他细心替我擦洗着,还不忘记,手指伸进都有些红肿的甬道,替我清理余液。我哼哼着,放松开酸软的四肢,整个人简直要沉到桶底下去了。幸亏有大熊一手捞着我。

    还没洗完,金轮就在换过被褥的床上大喊,“达尔巴,快点,把那木抱过来。”

    我被安放在金轮和达尔巴中间,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夹成了三明治。不过我很想知道,为什么非得要三个人睡一张床?难道没别的房间了吗?多挤啊!

    金轮脑袋靠在我胸口,大熊后面搂着我的腰,都以为他俩睡了,谁知道金轮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木,你不记得了吗?”大熊接着道,“我们以前就是这样睡的啊……”

    第二十四章 再见小龙女

    我是那木吗?当然,我肯定不是。可偏偏眼前就有两个人,一心要我回忆起所谓前世时的美好时光。

    白天我在马车上昏昏欲睡,到了晚上,就要再次进行那该死的醍醐灌顶仪式。虽然为了少吃苦头,早在第一次时,我就已经对自己是那木的伪事实供认不讳,但奈何两个人总是在一些细节问题上纠结不清。

    比如,金轮会在边撞击我时,边问我,以前那木最喜欢吃什么水果,最喜欢穿什么衣服,最喜欢说什么话……通常他会为了帮助我回忆,会提供三到五个答案供我选择。若我运气好,在他射第一回以后就能选对,那我就能早早解脱休息。但若是运气不好,那势必要被多灌几次。运气最差的那晚,我一直选到最后一个答案才选对,小肚子都拱成个小山包了。

    明眼人其实早就能看出,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师兄,但金轮和大熊似乎是在茫茫大海里抓到了我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要有一丝可能,他们就绝不肯放弃。

    “达尔巴,帮我求求师傅,给我把|岤道解了吧!”

    趁金轮有事下车,我第n回小声缠着达尔巴,要他帮忙。如同前几次一样,达尔巴为难地摇摇头,“大师兄,还不行,等你再多想起点什么,师尊一定会替你解|岤的。”

    每次都是还不行,还不行,再想想,再想想,再想下去,我这条小命迟早玩完。

    当我准备再加把劲,在大熊身上下下工夫时,眼角突然闪过熟悉的身影。我立刻放开大熊,扒住车窗朝外望。果然是小龙女。

    他怎么离开终南山了?他不要命了!看他一脸憔悴,脸色却异常潮红地模样,不用说,一定是玉女真气在作怪。没了寒冰床,他怎么撑过这大半个月的?

    “大师兄,你怎么了?”达尔巴轻轻拍拍我的肩膀,奇怪地问我。

    我涑然而醒,我是怎么了?我担心他干什么!要不是他,尹师叔怎么会不理我呢!翻身靠在车厢壁上,心情却突然郁闷起来。

    “你瞧见我的过儿了吗?”马车外传来小龙女低沉地询问声。

    “什么过儿,没看见过!走开走开!”似乎是谁不耐烦地赶着小龙女。

    我咬住嘴唇,强忍下出去狠揍一顿那个讨厌家伙的高涨情绪。美女问你,是看得起你,你那是什么态度。虽然美女是假的!

    我心里当然清楚,为什么被询问的人如此不客气。现今的小龙女,衣衫不再雪白,秀发一团凌乱,脸颊上有沾染的泥灰,嘴唇干裂地起了一层死皮,落魄如斯的他哪里还是个绝世佳人。

    “大师兄?”达尔巴揽过我,摸摸我的额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靠在大熊的怀里,“有点累……”是的,只是有点累,所以我闭上眼,倾听着小龙女远去的足音。

    看得出我心情很低落,金轮破天荒暂停了当晚的醍醐灌顶。在投宿的小客栈后院里,大家摆了一桌酒菜。一起说说话,喝喝酒。

    小霍都仍然好奇地瞧着我,他本是元蒙的王子,虽然拜了金轮为师,但因其身份高贵,在金轮面前倒反而能说得上话。

    酒过三旬,他就缠着金轮,问起以前大师兄那木的事。我靠在达尔巴身上,没了内功在身,酒劲就特别难挡,才喝了半壶不到,就有些晕忽忽的。

    金轮笑眯眯摸着我的耳垂,嘴巴开开合合,所说的过往逸事似乎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只记得,霍都听的很认真,金轮讲到以前的趣事时,会露出怀念的表情,而达尔巴一直抱着我,他的怀抱,很温暖,暖的将深秋的凉意全都隔绝在外。

    到最后,在睡着前,耳边回荡着的,却是夹杂着淡淡叹息的一声“过儿……”是谁唤的,我竟然没能分清。

    从酒醉那天开始的,晚上金轮不再纠结在过去的问题上,他喜欢摸着我的耳垂,慢慢地和我厮磨,他甚至问了我现在的名字。而某晚,大熊得了他的允许,终于也加入了进来。

    不过他们还算克制,没有都来灌我的顶,只各做一回就罢手,也不会再一直逼问我前世的事情。

    后来又连续下了几天雨,天气一下子冷了不少,我多穿了几件衣服,但终究是没有内功傍身,抗寒能力差了些。加上金轮师徒夜夜的索求,我终于病倒了。

    我持续发着高烧,说着胡话,像个孩子一样撒娇,莫名其妙地掉眼泪,让服侍的大熊好不心惊。而请来的大夫开了格各式各样的药方,煎了浓浓黑黑的汤药,针灸火罐,使了诸多法子,都没能让我退热。

    还是大熊他下定决心,反复恳求了金轮,让他把我封了许久的|岤道解开。

    蛰伏了近一个月的九阴真气重新流动起来,对付高热,它是老手,仅半天不到,我的高烧就全退,人清醒过来,精神也振作了许多。

    大熊一边喂我喝粥,一边问我,“大师兄,你烧糊涂时,老喊尹师叔,他是谁?”

    我咽下一口粥,敷衍道,“尹师叔不就是我师傅的师弟。不是现在的师傅,是以前的,也不是,就是这一世的师傅。”汗,解释起来还挺麻烦的。

    “只是师叔吗?那大师兄,你为什么要喊他一百七十六遍呢?”大熊又一调羹粥递上来。

    我半张口,呆了一下,才尴尬道,“因为他比较关心我。”说完把粥赶紧含嘴里。

    大熊“哦”了一声,似乎是接受了这种说法,接着他操起一大调羹粥,候在我嘴边。

    我刚咽下嘴里,看他等着了,赶紧也把这一调羹的也含进嘴。

    这时大熊又淡淡地问道,“那姑姑呢?我听见你叫她足足有三百六十八遍。她也很关心你吗?”

    我立刻喷了。

    看着被我喷得一脸都是白粥,连光溜溜的脑袋上也是点点粥迹的大熊,我无语了。

    第二十五章 混乱的丐帮大会(上)

    内功回来了,有功夫在身,感觉果然大不一样,神清气爽啊!不过,我还是规规矩矩又做了好几天大师兄。等金轮和大熊没那么小心看着我时,我跑路了。虽然知道这样多少会伤他们的心,但我真的不是什么那木大师兄,与其将来他们更伤心,不如早点让他们认清这个事实比较好。

    漫无目的的走了好几天,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会对身边穿白衣的人特别注意。无论是走在人多的大街上,还是无人荒道上,总会下意识地到处张望,看到白色的影子,哪怕是一小片衣角,也会眼巴巴地追过去瞧瞧。

    醒悟过来后,我会自己打自己嘴巴,你个白痴,你操的哪门子心!他明知道离了寒冰床,一定会走火入魔,还不是早就回古墓去了!你以为他还在外面游荡找你吗?可每回打完了,骂过了,走到路上,还是会东张西望,顶多是欺骗自己,我这是为了躲避金轮他们一群人才如此警觉的。

    越是想找个人,就会越碰不到,走了好几个城镇,小龙女的影子也没瞧见。心里总是慌慌的,我怕他就在某个荒山野岭,高热发作后,就死在那里了。

    蹲在小巷口,啃着半个干馒头,眼睛还是扫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蓦地,看到几个人走过。

    不是白衣服,是道袍,还是我以前穿的那种。偷偷摸摸跟上去,走近了一看,几个人说认识,却也不大熟,是原先和我同辈的全真四代弟子,名字不大记得了,都在食堂吃过饭,混了个脸熟罢了。

    跟了一柱香工夫,基本是该听的都听到了,我就不再盯梢了。原来是武林大会要在丐帮举行了。全真教收了请贴,也要去不少人。那是不是说,尹师叔也会去?依稀记得原著里,小龙女和杨过在武林大会上双剑合壁,打败了金轮。那也就意味着,只要我去丐帮,也许会遇见小龙女?

    不管是为了尹师叔,还是为了小龙女,这个丐帮我是一定要去的!我握拳,下定决心,然后发现,这个丐帮总舵到底是在哪座城?我好象不知道啊!对了,不怕,不怕,不是有现成的人带路吗?接着我发现,刚才的几个全真弟子我也找不到了。

    ……

    老天,我真恨你!!!

    想了半天,还是给我想出办法来了。什么办法?很简单,我身上只留铜板,其余银子换成银票贴身藏好,然后把衣服撕的破破烂烂,脸上涂些泥巴,接着就满大街找乞丐搭话。

    还真被我搭到个热心人,一听说我要去丐帮总舵看武林大会,他就让我跟着他所在的大部队,一同前往。

    走了几天,我见沿途除了丐帮帮众,另有不少武林人物,或乘马,或步行,想来都是赴英雄宴去的。我在乞丐群里,和大伙同吃同住,一路嘻嘻哈哈,倒交了不少朋友。

    这天傍晚时分来到大胜关。那大胜关是豫鄂之间的要隘,地占形势,市肆却不繁盛,自此以北便是蒙古兵所占之地了。

    同行的丐帮弟子告诉我,只要越过市镇,再行了七八里地,就能看到武林大会举行的地点,也就是我此行的目的地,丐帮总舵的所在了。

    我跟着三五成群的武林英雄,走走停停,游山玩水似的行了半个时辰左右,果然看到前面数百株古槐围绕着一座大庄院,各路英雄都向庄院走去。庄内房屋接着房屋,重重叠叠,一时也瞧不清那许多,看来便接待数千宾客也是绰绰有余。

    快走到门口,就见前面的众多英雄都会很自觉地掏出一本红色封面的请柬,守在门口的丐帮弟子也会很认真的检查以后,才予以放行。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貌似进庄是要请柬的,而我,那是肯定没有的。围着山庄,我转悠了两圈,都没想到进去的办法,懊恼地我几乎想去撞墙了。

    这时候,就听见门口接待的丐帮弟子喊道,“全真派诸位道长到……”

    我探头一看,最后跨进大门的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尹师叔。“尹……”师叔,我把师叔二字又吞回到肚子里,隔得那么远,他哪里会听得到。更何况,我现在有什么脸去见他。

    郁闷地退回几步,我蹲在地上,拔起路边的野草。

    “就是他,鬼鬼祟祟,绕着庄子转好久了。”

    “快抓住他!”

    野草刚拔了两三根,背后就听见乱糟糟的喊叫声。我一回头,一大群丐帮弟子乱哄哄追上来。

    我呆楞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潮覆盖了,七八个大汉压在我身上,十几只手扯着我的衣服,喊抓j细的也有,喊鞋掉了的也有,把我微弱地喊救命的声音淹没在一片嘈杂中。

    这种情况下,就算我有绝世武功,也架不住他们人多力量大。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丐帮会是江湖第一大帮派,人家什么都少,就是人不少!蚂蚁多了还能咬死大象呢!

    我连大象也算不上,所以被捆起来,扔到小黑屋里时,我只能安慰自己,你看,你不是进来吗?

    反正,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是真的j细,等他们查清楚了,自然就能放我出去了。我很乐观地盘算了一下,绻起身子,研究起小黑屋。

    事实证明小黑屋没啥好研究的,总之就只一个字,黑。睁眼和闭眼没多大区别,我干脆就睡觉。迷迷糊糊半晌,有人推开门。

    “长老,就是他,他就是我们抓到的j细。”

    我抬眼望去,午后刺目的阳光从门口照进来,门中央站着个人,将大半的光挡住了。

    那人走进来,蹲下身,仔细打量了我一番,又拨开遮挡在我眼前的刘海散发,擦了擦我脸上的灰尘,然后还是很不确定地问道,“杨过?你是杨过吧?”

    我是杨过没错,那个,你又是谁啊?

    看到我茫茫然点头了,他高兴地冲着外头大喊,“快点去告诉帮主和郭大侠,杨过找着了!”

    第二十六章 混乱的丐帮大会(下)

    莫名其妙被当作j细抓了,又莫名其妙被放了出来。跟着眼前这岁数不大的青年长老来到一间干净的厢房,洗了脸,又换了干净衣裳。照照镜子,还是英俊少年,幸亏刚才被逮时,我拼命护住脸了,不然非破相了不可。

    青年替我拉平衣角,整理了下摆,左看看我,又右瞧瞧我,不甚满意,把我拉到梳妆台前坐下,打散了我的发髻,重新梳理起来。

    “你不记得我了吧?”他一边梳,一边与我闲话家常。

    “唔……”别说记得,我连认都不认识你。

    “我以前跟着黄帮主去过桃花岛,见过你的,你忘了?”他突然低下头,凑近我,想让我看清楚他。

    “呃……我……”看到他晶晶亮的双眸里,倒映的全是我的身影,原本想说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

    “你变了很多……”他看我没想起来,稍稍露出失望的表情,但很快振作起来,“脾气好很多呢!以前我看你总像只小野兽,见谁就咬,你看,这里还被你咬过呢!”

    他挽起衣袖,给我看他手臂上的伤痕。弯弯的月牙形齿痕,至今还很深,可以想象,当初杨过咬的这一口该有多深。

    鬼使神差似的,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那印痕。青年有若被火烧一般,反射性的缩回手去,愕然地看着我。

    “我……那个……不是……”没等我说完,他猛地搂住我,炙热的双唇贴上来,亲吻着我的脸颊,鼻梁,双眸,最后落在我的唇上。

    唇齿相依,舌尖交缠,禁欲了许久的敏感身体里,窜出高涨的火焰。正当他双手伸到我衣襟内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小鲁,杨过人呢?”

    他听见声音,惊醒过来,连忙分开,见我衣衫松弛,腰带垮在大腿上。又赶紧七手八脚整理起来。刚整理好,门就被推开了。一高一矮两个人,跨了进来。

    高个子的,一副憨厚面容,看样子就是个锻炼的很好的练家子,蜜色的肌肤,有点让我想起鹿师兄。另一个面容娇好,唇似涂丹,眉若粉黛,象个女儿家,可看打扮,却是正宗男儿身。

    高个子一看到我,激动地扑上来,没沾到我边,就被身旁的人扯回去了。

    矮个子狠狠瞪了他一眼,抢先开口道,“小鲁,你哪儿找到这孩子的!”

    叫小鲁的青年有些局促不安地回答,“回帮主,今天……”

    他在那里和矮个子汇报误打误撞,逮到我的经过。这边高个子不死心,悄悄走近我,面带微笑道,“过儿,快让郭伯伯看看,你……呃……胖了呢!”

    我看他其实是想说我瘦了的,电视上不都这么演,被虐待的孩子离家出走,找回来了,第一句话通常都会这么讲。不过我应该比起杨过在桃花岛那阵子,会胖些吧。

    当然,我现在也终于知道他们俩是谁了。这个自称郭伯伯的,自然是大侠郭靖了,那么和他在一起的,又是丐帮帮主的,一定就是黄容了。我对黄容是男人,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有道是少见多怪,多见了也就不怪了。

    “郭伯伯。”我叫了他一声。

    郭靖瞪大眼睛,惊赫地拉过黄容,大叫,“容儿,容儿,你快看看,过儿是不是被打傻了?”

    黄容没好气地拍下他的手,走过来,盯着我瞧。我被他看得后背直冒冷气,所以很狗腿地也叫了一声,“郭伯母。”黄容啪地一下,罩我后脑就是一巴掌,“叫什么呢!喊容叔!”

    “哦,容叔。”我摸摸生疼地后脑,委屈地喊道。

    这下黄容也呆了,回头去和郭靖道,“靖哥哥,我看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比较妥当。”

    郭靖好象想到什么,“要不我先和他谈谈,容儿,你帮我知会全真的几位道长,就说过儿找着了,请他们等下到偏厅一见,好不好?”

    黄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吩咐着小鲁一快跟他出去了。等人一走,郭靖立刻关上门,围着我转了几圈。我被他转的毛骨悚然,下意识倒退几步。

    “过儿,你知道你娘是谁吗?”郭靖凑上来问我。

    “知道,我娘不就是穆念慈吗?”

    “那你爹呢?你知道你爹是谁吗?”

    为什么郭伯伯会问尹师叔问过的相同问题?

    “呃,知道……我爹是……杨康……”

    郭靖立刻追问,“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他语速一快,我也跟着回答得快,“在破庙里,抓着郭伯母,呃容叔叔的软猬甲,中毒死的。”

    这个场景很经典,我记得很牢的。

    郭靖一把抓着我的手,大声道,“恭喜你,答对了!”

    然后,他很诡异地问道,“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从哪本书里看来的吗?”

    我也很诡异地回答,“不就是《射雕英雄传》吗?”

    我们彼此注视了很久很久,不约而同嘿嘿笑了两声。

    之后,我们对都是穿越者的身份闭口不谈。他仍然做他的郭靖,我还是当我的杨过。

    他拿出长辈的样子,询问起我在终南山上的生活情况,也问起我下山的原因。

    我一一回答(就是隐去了自己被各路人马oo又xx的事情),顺便对他离开全真时对马钰所说的话进行了强烈的谴责。

    要不是他多说了这么一句,我怎么会这么可怜,被抢到古墓去。郭靖对此反复道歉,说是他也没想到,当初自己照着原著发展所说的无心之语,会给我造成如此大的困扰。正和郭伯伯说的高兴,门外弟子来报,说是全真的道长已经在偏厅等候了。

    郭伯伯牵起我的手,“来,过儿,虽然你师傅没来,可你尹师叔倒在,趁这个机会,我和他说说,让他好解开与你的误会。”

    我能不能不要去?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他说。郭伯伯你别拉我啊!我真的不想去啊!

    兴致勃勃,一心想做和事老的郭靖,他根本就不明白,我和尹师叔之间的误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也没好意思实话实说。这下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第二十七章 尹师叔登场

    貌似这章,盼的人有很多啊!

    我慢慢吞吞跟在郭靖后头,往偏厅走。脑袋里此刻一团糨糊。我该怎么和尹师叔说?他会不会还在生我的气?要是他还是不理我,我该怎么办?

    越走我心越慌,看到偏厅敞开的大门,不由自主,我脚底一转,人掉头就想溜。

    “过儿……”早就候在门口多时的人,低低喊出一声。

    我脚步一顿,然后发了疯似的狂奔出去。

    “过儿!过儿!”那人急呼,纵身疾掠,追了过来。

    “你别跑!你听我说!是我不好,你停一停,只说几句,好不好!”他一边喊,一边追。

    我慌不择路,跑到一处死角,前无去路,高墙难越,略一迟疑,后背就被来人猛地扑上,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腰,再不肯松手。

    “过儿!你生尹师叔的气了?你宁愿离开终南山,一个人独自漂泊,也不肯回全真见我一面,你恨我了?”

    他垂头在我肩上,急促地呼吸,带着委屈地声调,双手即使抓牢着,仍然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我再也忍不住,翻过身,也抱住他,“不是的,尹师叔,不是的!我……我……”

    千言万语哽鼓在胸,我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当初离开终南山,说不赌气,那是假的。我这一走,全真古墓都乱了套。小龙女在古墓找不到我,猜我可能是回了全真,一气之下又带着群蜂杀上全真大殿。

    幸好马钰在,才没有酿成严重后果。但尹师叔听到我走了,立刻急了,顾不上生气,带了诸多师兄弟把终南山翻了个遍。谁也没想到,我会如此干脆,连回教里看也不看一眼,就走了。等他们再往山下寻找,我早就驾着马车走得无影无踪了。

    尹师叔摸着我的脸颊,抬起我的下颌,细细地瞧着,“过儿,你在山下过的好不好?”

    “恩……”我过的,还算不错,如果不算上被人试药,被人醍醐灌顶,我大致过的也算自在。

    我也瞧着尹师叔,温和的他明显消瘦了,原本就不丰腴的面颊更是凹下去好多,眼睛里布着几条血丝,一定是没有睡好。

    “师叔……”我勾住他的头颈,送上自己的双唇,他将我抱得更紧,咬住我的唇瓣吸吮不已。

    贴着师叔的下身,我扭动了几下,引的他闷哼了一声,带着我倚到墙边。这边更隐秘,就是有人经过,也不大能看到这个角落。

    尹师叔滑下双手,一只手托起我,一只手解起我的裤带。我顺从的抬腿,让裤子松落到膝盖,一边也替他解开束腰。背靠着院墙,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当他的利刃冲进来时,我仰起脖子,难耐地呻吟。

    这次,尹师叔,你应该再不会认为这胶合难离的厮磨,只是练功了吧?所以,用力抱我,填满我,到我的最深处来吧。如果非要用身体,才能绑住你,那我甘愿为你敞开身体。

    “尹师叔……别停……再深些……”我喘息着,一张一合,将他的吞进,再吞进。

    “过儿……过儿……”尹师叔一面唤着我,一面顶的更深,似乎要将我捅穿了。

    彼此迸发出的激流,汇合在一处,蜿蜒地从大腿根一直流淌到脚踝。

    要不是怕大家会找到这来,我和尹师叔射过一次,便草草了事。不过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他撕了里衣下摆,抹干净了我大腿上的液痕,替我打理好装束。我则甜蜜蜜跟着他,又重新回到偏厅。

    踏进厅里,郭伯伯和容叔叔也等候多时了。见我和尹师叔手牵手进来,郭伯伯揽着容叔叔的腰,冲我微微一笑。容叔叔见了,狠狠捏了他一把,让他的笑容一下子怪异起来。

    全真这次来的人不少,七子几乎全到了,不过除了马钰,我比较熟外,其余几子,我都不太认得。

    他们和郭伯伯说了会儿话,就告辞回自各儿房里去了。马钰出去时,似有深意地看了我们一眼。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劝阻或教训我俩的话,结果他却冒了一句,“年轻人,小心肾亏啊……”然后施施然走了。

    做掌教的,明知弟子有此私情,却只是说这么一句话,令我一头黑线。

    尹师叔似乎对掌教马钰的古怪习以为常。他与我久别重逢,心里大是快活,和郭伯伯容叔叔客气了几句,便领我回他房里去了。

    我只顾心里高兴,紧紧拉着尹师叔的手,没有看到厅里另一人幽怨的眼神。(龙套就要认命,有个吻尝尝就不错了。我们的小鲁同志,连名字都没有出现,就被pass掉了。对了,小鲁全名叫鲁有脚,人家很快就要接任丐帮帮主了,碰到过宝宝,算他倒霉吧。)

    晚上又和尹师叔厮磨整晚。没了旁人打扰,我俩几乎要把分开的几个月没做的,全补回来似的。

    他边做,边和我不停道歉,说着没能早早发现那天我的身不由主,没能早早把我从古墓救出去。而我夹紧他,亲吻他,告诉他,我有多怕他恨我,有多怕他以后再不会理我。

    总之那一晚,床单被褥,都浸湿大半,他腰酸,我腿软。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们才起床。等梳洗好,被庄里下人请了,去偏厅用午膳。在厅里遇到郭伯伯,他被容叔叔掺着,双腿微微外分,嘴唇有些红肿,眼角饱含春意。

    我看他:原来你也是下面的。

    他瞧我:笑什么笑,大家彼此彼此。

    是,我们是半斤对八两,穿来难逃被做的命。齐齐一笑,被各自另一半挟着分开坐桌子两端。刚沾到椅子,不约而同都弹起来。

    我是纵欲过度,嫩肉还翻在外头,收不回去。没想到郭伯伯年过而立,也勇猛异常,哦,说错了,应该是容叔叔勇猛异常,把郭伯伯折腾得也够戗。

    还是容叔叔吩咐了下人,取来两个软垫子,让我们垫着,这顿饭才得以吃的下去。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和容叔叔吃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