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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风云之受与天齐第3部分阅读

      射雕风云之受与天齐 作者:欲望社

    带着我飞掠而去。

    远远身后传来尹师叔不甘地吼声,“小龙女,全真决不会罢休!”

    我回头歉意地看了尹师叔一眼,暗道,师叔你莫急,等我摸清了古墓地道,凭我的偷溜功夫,十个小龙女也别想困住我。

    仍回到古墓里头,与上回白天进来时不同,通道里更黑了。小龙女想必是走惯了的,伸手不见五指,照旧疾步如飞,倒是被他拖着走的我,常常因为转弯不及,撞到墙角,等到了房间里,满头不知被撞了多少包包。

    “孙叔点灯。”小龙女松开我的手,在黑暗里轻轻唤了一声。

    “是。”房里原来早有一人在,低低答应了一声,火石一闪,顿时眼前一亮。

    但见这房中空空洞洞,一块本长条青石作床,床上铺了张草席,一幅白布当作薄被,此外更无别物。

    哦,对了,左面墙角阴影里还站着个人,明明很高大,却很容易让人忽略过去。要不是他一手举着一盏油灯,我还不曾发觉到他。

    “少爷回来了?可要准备晚饭?”那人凑近一步,灯光中露出一张苍白俊秀的脸庞。

    小龙女摇摇头,示意不用,却扯过我,向他道,“孙叔,这是杨过,以后就住这儿了。”

    那被称为孙叔的男子淡淡扫了我一眼,轻恩了一声,似乎对于我的出现,十分无动于衷。

    我倒是发现了一个令人颇为兴奋的现象,这个孙叔没有象李莫愁称呼小龙女师妹一般,管他叫小姐,而且他一声长袍委地,明显不是女装。

    难道古墓并非人人要穿女装?当然,就算不用穿女装,我也不要加入古墓派,我混全真不是混的挺好,何况师傅也挺疼我的,还有暖和的师叔和师兄。

    想到刚才心里居然会为了入古墓派不一定要穿女装,而对全真的坚持有了一丝松动,我赶紧骂了自己几句。要不是有外人在,说不定还会给自己两巴掌。

    我发呆这阵,小龙女已经让孙叔退下了。他将丝带挂与石室内,转而对我道,“今日不早,你先睡,明日我带你拜祖师。”

    我已打定不会加入古墓派,但也不会现在就与他对着干,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老老实实就脱了鞋,往室内唯一一张床爬上去。

    一睡到床上,只觉彻骨冰凉,大惊之下,我赤脚跳下床来。没想到这张不起眼的床就是李莫愁一心想搬走的寒冰床。我向来怕冷,普通床我都要盖棉被,这叫我怎么睡?

    转眼向小龙女望去,见他站在悬空丝带边,脸上似笑非笑,大有幸灾乐祸之意。我心中怒火腾一下就起来了。睡就睡,老子就不相信,我就睡不上去了。

    当下咬牙硬着头皮,将唯一的一幅白布垫在草席上,战战兢兢又躺了上去。小龙女见我重新躺下,便跃上丝绳,侧躺而下。

    好冷,真的好冷,寒气直冲内腑,骨节根根刺痛,忍了不到盏茶工夫,仍惨叫了一声,跳到地上。那知我刚站定脚步,瑟的一声轻响,小龙女已从丝带上跃了过来,抓住我左手扭在背后,将我按在地下。另一只手张开五指,恶狠狠在我后臀上噼里啪啦给了足有十几下。打的冰凉的后臀一阵火辣辣,倒反升温了不少。

    打完了,他一使劲,将我凌空抛回床上,绷着脸道,“再下来,还打!”

    我一秒都没停顿,就从床上骨碌滚下地,捂着屁股,赤脚站在床边,气呼呼喊,“那你打死我好了,也好过被活活冻死!”我说真的,打我,我还能感觉几分温暖(是被打得暖和了),在寒冰床上睡一晚,那就真要冻成冰砣子了。

    小龙女眉头一皱,见我这般坚持,反而软声解释,“你莫不知好歹,这是祖师花了七年心血,到极北苦寒之地,在数百丈坚冰之下挖出来的寒玉。睡在这玉床上练内功,一年抵得上平常修练的十年。”

    我早知道寒玉床的功效,问题是我练的九阴真经,至寒至冷,寒玉床再神奇,这两厢寒气相冲,非把我冻死不可。

    他似乎想到什么,忽然伸手,把住我脉门,指尖内力催动,循脉而上,嘴里嘀咕,“难道那些臭道士没教过你内功?”

    与我寒气十足的内劲不同,小龙女的内力仿佛是一团凝结压缩过的火焰,一入筋脉,犹如春风化雪,所到之处,寒气四散,体温立增。舒服的我如同泡了温泉洗了桑拿,手脚发软,就往他身上倒去。靠到他身体,更是火热一团,像是盖了十二层蚕丝被,开了超强马力取暖器。

    我在那里暖和地直往他怀里钻,没瞧见人家若有所思,眼角含笑的模样,更错过了他恶魔般的自语,“原来你练过九阴真经了……那我还客气什么……”

    他猛地横抱起我,脚尖一点,一同与我跃上寒冰床,手中一撕,我身上衣服顿时片片飞散。

    被寒冰床的寒气一激,我清醒了片刻,但被他内力一催,人又迷糊过去,只觉着身下顶着我的人无一处不滚烫,散发着迷人的高温。

    下身后|岤洞开,异常火热的坚挺钻入甬道,我倒吸一口气,太烫了,简直要把内壁烤熟了,半声尖嘶被贴上的唇瓣堵回胸腔内,就连随之探入,扫刮着口腔内壁与牙龈的舌尖也如碳烤过的,烫的惊人。

    如果刚才我还在为寒冰床的冷而头疼,现在就该轮到担心自己被烤焦了。这小龙女简直是从非洲回来了,难不成他把太阳吃下肚了?怎么会有人热到这种程度?

    为了对抗这难耐的高温,体内的九阴真气自动运行起来,但刚转了一圈,就被后|岤内火龙吐出的热流所冲垮。

    我哆嗦着,全身的皮肤几乎都变红了,再不降温,就真的要熟了!

    小龙女低叹一声,松开交缠的舌尖,翻个身,让我贴在寒冰床上,借助着寒冰床的威力,慢慢让高温散去。

    第十二章 还是要做古墓弟子

    似乎是对寒冰床所冒出的寒气有所感应,体内被冲垮的九阴真气慢慢又汇聚起来,沿着周身经脉,缓缓而行。我才长舒一口气,身后的小龙女却又开始律动起来,才撞击几下,那火龙所吐出的高热又在五脏六腑间冲撞开来。

    我极力惨呼,忍不住挣扎起来,他却死命压住我,小声哀求,“过儿,你忍忍,你再忍忍!”

    这算是我做的最痛苦的一次交合,冷热交替在体内撕杀。小龙女只要心一软,停止不动,寒气就会大盛,冻得我够戗,但他火龙一动,翻飞腾越间,高温便会占据优势,又会烫得我半死。

    着一晚我在生生死死中度过,时而生,时而死,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直到油灯尽灭,他才将火种般的灼液射入,不免又烫得我痉挛不止。

    石室内并非与外界全隔断,早上我被头顶洒下的几缕阳光唤醒。睁开眼,人还在寒冰床上,不过后背温温的,原来是一直靠着小龙女,没有直接躺在床上。

    他见我醒了,扶我下床。门外传来孙叔恭敬地低呼,“少爷,衣服备好,可用?”

    小龙女也不避讳,唤他进来服侍。我脚软手软,浑身没有力气,踩在地上像是踏在云朵上,软绵绵。因此也没反对孙叔替我穿衣服。

    不是女装,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是和小龙女同色的白衣,但明显不是女款的,抬高双手,犹如幼童穿衣一般,让孙叔套上外袍。

    小龙女搂住我的腰,轻轻抬起我的一条腿,方便孙叔擦拭我后|岤溢出的白液。那管家似的年青人,面无表情,丝毫不觉有什么难为情的。

    我颇为不自在,双腿不禁朝内靠拢,小龙女手指一紧,反倒掰的更开,嘴里哄着,“过儿乖,让孙叔擦干净,不然可要得病的。”

    那孙叔屈指包着软白布,顶进后|岤一转,将内里的余液也吸清了,才取了裤子替我套上,系好腰带。

    小龙女又将我抱与他的大腿上,自己坐在床沿,让孙叔替我穿鞋。一双麻绳编制的新鞋套上我的脚踝,低头蹲身,默默无语的年轻仆从,细心地打理着蜿蜒垂下的鞋带,缠绕着我的小腿,一一绑好。

    没有布袜,有些凉,我翘翘裸露在外的脚指头,有些不大满意。

    衣服穿理完毕,小龙女没让我下地,转手把我交给孙叔抱着,自己则取了一套干净衣裳,大大方方当着我俩的面更换起来。

    之后,孙叔抱着我,跟着小龙女换了一间石室去吃早饭。很简单的水煮蛋,白粥。我拒绝了喂食的要求,自己一口气喝完了粥,又接过孙叔剥好的蛋,两口吞下。吃饱了才好上战场,之后不是还有见祖师一场硬仗要打吗?我又何苦绝食虐待自己的胃。

    还是由孙叔抱着我走,期间我提出自己走,小龙女扫了我一眼,淡淡吩咐道,“他要敢下来,就别客气,抗着他走。”

    孙叔自然对小龙女的命令执行不二,为了免与被难看的麻袋式倒挂,我只好闭嘴。

    转了几道弯,终于来到一间摆放着几口棺材的石室。再穿过石室进入一间后堂,只见堂上是空荡荡的没什么陈设,只东西两壁都挂着一幅画。

    西壁画中是两个男子。一个二十五六岁,正在对镜梳装,另一个是十四五岁的书童,手捧面

    盆,在旁侍候。画中镜里映出那年长男子容貌极美,秀眉入鬓,眼角之间却隐隐带着一层杀

    气。

    大约这就是林朝英了,看他梳妆的模样,似乎正将自己男儿身,化为女红装。

    小龙女指着那年长男子道:“这位是祖师婆婆。”虽然知道这林朝英多半是要扮女装的,但听小龙女唤他婆婆,还是让我恶一下。

    小龙女那知我的心意,又指着那书童装束的少年道:“这是我师父,你快磕头罢。”

    我侧头看那画像,见这少年书童憨态可掬,满脸稚气,那知后来竟成了小龙女的师父,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和林朝英一般扮成女儿装。

    小龙女见我一个劲发呆,就是不磕头,眼角一抬,那孙叔与他主仆心意相通,伸手摁住我的肩膀,将我望下压去,小龙女则手指轻弹,点中我脚弯,扑通一声,我就跪倒在画象前。

    我大怒,哪有这样逼人拜师的,口中乱呼,“不拜不拜,我是全真弟子,怎么可以拜别人为师!”

    小龙女也不生气,还是对孙叔道,“他要不磕头,你就去把蜂巢里所有玉蜂赶到玄武大殿上,见一个全真弟子就蛰一个。”

    他见我还是强着头颈不肯低下,又接着道,“特别是碰到姓赵的,姓尹的,对了,还有一个姓鹿的道士,就叫蜂儿往死里蛰。”

    嘭嘭嘭,我大力磕了三了响头,肺都简直要气炸了,小人,真是卑鄙小人!专拣人痛脚捏!

    他微微笑,又指东壁一副画道,“:“向那道人吐一口唾抹。”

    我一看,见像中道人身材甚高,腰悬长剑,右手食指指着东北角,只是背脊向外,面貌却看不见。不用说,一定是我正宗祖师爷王重阳了。当下一摇头道,“不要!”

    小龙女又对孙叔道:“去赶蜂儿……”

    我呸!我呸还不行吗?赶紧吐了一口唾沫,深怕吐慢了,那听话的仆从孙叔就真去开蜂巢了。

    小龙女嘴角含笑,站到我面前,慢条斯理道,“该拜我为师了。”

    我眼珠一转,心想,不能跟他硬抗,不然他又要喊放蜂了,于是道:“师父自然是要拜的。不过你先须答允我一件事,否则我就不拜。”

    小龙女也不动怒,他握有我的软档,也不怕我再翻什么花样,“什么事?你倒说来听听。”我昂首道:“今日我落在你手上,你说什么我也只好做什么,可是我口里不能叫你师父。”

    原以为小龙女不会同意,谁知他微微点头,同意了。若干年后我问过他,为什么当初答应的这么痛快,他回答道,“要是床上老听你叫我师傅,我一定会不举的。”

    第十三章 假拜师真学艺(上)

    我正要拜,又想到一件事,刚才犯傻了,怎么没记起,冷汗都下来了,“那个……我能不能还提一个条件?”

    小龙女一脚踢在我腿角上,骂道,“恁多废话,叫你拜就拜!”

    我抱住头,朝边上一躲,急喊,“就一条,最后一条!我不要穿女装!!”

    小龙女闻言愕然,然后嘴角抽搐,“谁跟你说要女装了?”

    “不要吗?那他,还有李莫愁,还有你,为什么都穿女装?”我的手指从墙上的林朝英指起,一直点到小龙女身上。

    小龙女毫不客气啪地拍下我的手指,“没规没矩的,什么他啊,你的。那是祖师婆婆,李莫愁也不是你能叫的,以后要叫师伯!我们练的都是玉女心经的‘阴尽’之篇,体内阳气过剩,需以外界至阴之力调和,穿女装也是必不得已。你练的是九阴真经,恰合‘阳退’之意,与本门内功相辅相成,你本身体内阴力大涨,怎可再穿女装?”

    什么阴尽阳退的,难道阳气多穿女装就能压制?我看也就是林朝英暗恋我那直男祖师爷王重阳,想穿女装勾引他吧。

    不过既然听他所说,我是不用穿女装了,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当下偷工减料,意思意思,给小龙女磕了三个响头。心里却暗暗道:全真祖师在上,弟子杨过今日之举,乃是j人所迫,绝无丝毫背叛师门之意,祖师在天有灵,一定要原谅弟子。

    我那时还抱有侥幸心理,总觉着,只要全真七子中任何一人出关,我那师傅和尹师叔一定会扛出靠山,来营救我。我万万没想到,全真里最先出关的会是七子中最变态,最不讲道理的丹阳子马珏,偏偏他还是全真教掌教,他金口一开,谁也不能反对。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和小龙女关系确定之后,我站起身,老老实实道,“拜过了,那我要叫你什么?”

    小龙女迟疑了一下,半天才道,“叫……叫姑姑吧……”原著的力量果然是无穷的,汗……

    若干年后,我也同样问他,在床上叫师傅你会不举,那叫姑姑就好了吗?

    小龙女也迟疑了半天才道,“好象会比较high。”对了,high这个词是我教他的。

    拜完师傅,我算暂时在古墓安居下来。一日三餐,都会有孙叔打理好。孙叔绝对是个很尽职的管家兼仆人,基本上我除了练武以外,一切琐事都可以交给他。就连洗个澡泡个脚,穿个衣服什么的,他都一手包办,从来不要我多动一根手指。

    要不是练武实在很辛苦,我倒很愿意多留在古墓一些日子。孙叔那么听姑姑的话,想把他拐回全真,基本是不可能的,哎……

    说到练武,姑姑(经过好连续几天的荼毒,我已经管小龙女叫姑姑,叫得很顺口了),可比尹师叔厉害多了,加上古墓地方狭小,通道凌乱,我至今在睡觉、吃饭、练功三个石室间走动,还要孙叔或姑姑领着,逃也没处逃。

    晚上,我还得睡寒冰床,前半夜自己单睡,常常冻得受不了,要哀求小龙女从白丝绳上下来抱我睡。通常这时候,小龙女会趁机提许多要求,我胡乱答应下,反正都是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去了。自己是不能跳下来的,不然要挨打,屁股遭殃了以后,还会被扔回床上。

    要是我白天练功勤奋些,晚上,他就会只动口亲亲,与我口舌度气,迫使我九阴心法推行一个周天,才肯让我睡。

    要是我白天偷懒,没将他布置的指法练熟,晚上那就完了。他不但会迟迟不肯上床陪我睡,逼着我自己在寒冰床上先运行一周天,上得床来,还会将他的火龙顶进我的后|岤,让我尝尝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虽然小龙女没像第一日那般攻城达旦,但单含着他那条火龙,此中高热也不是我所能抵挡,必须整夜运行真力不歇,练到后来,即使困得实在熬不住睡着了,真气也会自动运转。九阴心法进境可谓一日千里。

    古墓不见日月,亦不知墓外时日匆匆。

    某日,小龙女突然带着我出了古墓,看他行走方向,正是全真玄武大殿,我心想,莫不是有靠山出关了?心中既有几分窃喜,又有几分紧张,担心着要是靠山不够大,打不过小龙女怎么办?

    这回想是小龙女与全真教事先约好的,山上警钟并未长鸣。一路上守门弟子看到我们,纷纷面露惊赫,躲让不及,上回的蜂蛰之苦,记忆犹新,谁也不敢稍有阻拦询问的。我们直到玄武大殿,都畅通无阻。

    大殿里,师傅、尹师叔,就连鹿师兄也在。正中却站着一名梳着三个髻的道士。虽然没看见过他,但全真七子里,只有掌教马珏才会梳这样的道髻。那一刻我还暗喜,全真七子的老大,又是掌教在这里,我回全真有望了。

    没想到小龙女与他一见面,大家互相施礼,客客气气,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小龙女一手牵着我不放,一手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看就有些年头,纸张都有些发黄的什么文书,对着掌教道,“前辈既然今日在此,自然是能做主了,这份文书相信前辈应该很清楚吧。”

    马珏笑眯眯道,“恩,恩,很清楚,当初本派开山祖师重阳真人与林前辈有过约定,答应了古墓派的三个条件,当年只用去了一个,现在还有两个,龙姑娘尽管提,全真上下,莫敢不从。”

    我一听,当场就傻了,我那祖师爷怎么这样啊!三个条件,第一个当然是禁地之约了,现在不用多说了,小龙女铁定是要我完全和全真脱离关系。

    果然小龙女接着道,“那晚辈也不客气,杨过这孩儿很投我的缘,我已将他收归门下,全真教也没教他几天功夫,我把他要走了,想来前辈不会有什么异议吧?”

    “不要!”我和尹师叔双双大喊,师傅和鹿师兄堪堪把个“不”字吐出。

    第十四章 假拜师真学艺(下)

    “我没犯啥错师公不要把我送人!”我挣扎着,想脱开小龙女的挟持,一边大喊。

    “师伯,杨过是师侄的徒弟,怎么好改拜他人为师呢?”师傅也急切道。

    “师兄说的是,杨过既然先入了全真,就是全真的弟子,师伯还请三思!”尹师叔也赶紧道。

    鹿师兄没发言权,忽略不计。

    掌教马钰却微微一笑道,“过儿,你来全真前,你郭伯伯与我曾有个约定。”我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他慢条斯理接着道,“他说你命里与古墓有缘,若日后龙姑娘上门来讨你,请我一定不要阻拦。”

    他投给我一个“你就认命吧”的眼神,转去安抚尹师叔和我师傅,“志平,志敬无须多言了,若是实在舍不得过儿,我就在这里替你们提个情,让龙姑娘隔三岔五地放过儿回全真看看你们,免得你俩挂念。”

    我石化了……后面大殿里大家又说了什么话,我就全听不到了,脑子里全部回响的是:全真不要我了……我被抛弃了……

    小龙女抗着已经被打击得全身僵硬,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的我,大摇大摆地飞出了玄武大殿。白衣飘飘,犹如九天仙女的他,肩膀上偏偏多了个石头般的我,真是一朵塑料花插在那个什么上。当然我是坚决不承认我是那个什么什么的。人家好歹也是一帅哥。

    不过话说回来,郭靖是怎么知道我和古墓有缘的……

    既然是全真掌教一锤定音,拍板将我送给古墓派了,我那做一辈子做道士,混吃等死的梦想算是彻底没指望了。

    但是,做人要有骨气,他全真不要我了,我也不一定非要加入古墓派啊!在踏入古墓前的一刹那,我终于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古墓的墓碑。“那个,我要退派!我要退派!”

    老子不干了,老子要退派,我愤怒地猛登双腿,撒泼耍赖。不过我忘了,某人是有武功的。我的反抗行动,在强大的点|岤攻势下,可成功率为零。反抗暴君的结果是,软麻两|岤一封,外带十八记竹笋炒肉,一晚上火龙钻顶,真气运行十六周天,差点逼得我走火入魔。

    后果是严重的,教训是沉痛的,此次起义的失败,就在于没有精心的事前准备,没有周密的计划安排,在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间发动,忽略了当时的实际情况。

    耐心,杨过,你需要耐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虽然不奢望报仇,但要逃跑,还得忍。我忍,等有朝一日,他小龙女一个疏忽,我就去全真拐了师叔和师兄一同跑路。对了,要不要把师傅也带上?

    思考了很久,决定还是把师傅留在终南山上好了,不然带着他,一来万一我要和师叔师兄来个什么暖身大战,被他瞧见,非打死我不可(虽然可能不会打全死,但半死总不会少的。)二来,他始终没放弃要培养我做个文学大豪什么的,带着他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不好意思,师傅,我会有空回终南山看你的,逢年过节,徒儿还会给你寄上腊肉果蔬,孝敬您的。

    想着在不远的将来,我左拥右抱,热水袋外加电热毯,快活地在某个山谷内逍遥度日,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傻想什么呢!麻雀抓几只了?”小龙女冷冷地嗓音幽幽在耳边炸开。

    我看看手上还在挣扎的唯一一只小麻雀,再看看石桌上几乎燃了大半的香柱,原本弯弯向上翘的嘴角顿时抽搐了。

    吃晚饭时,我很无奈地当了一回幼童,每一口饭都是孙叔喂的。不是我懒,我是真的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

    这一套名为天罗地网势的掌法,是古墓派的入门功夫,须得一口气,连抓九九八十一只麻雀,才算略有所成,听说当年祖师“婆婆”最高可以连抓一百零八只。我练了快大半个月了,还只停留在十八只上。今天开小差,只抓了一只,被小龙女罚我,没抓到十九只就不准停。

    当然,没人品的我,别说平时的十八只最好成绩也没发挥出一次来,到最后,肩膀酸,手指软,连十只也抓不到了。

    我说林朝英没事练这掌法干吗?还最高一百零八只,抓那么多鸟有什么用。叫么叫天罗地网势,最终还不是没抓住咱祖师王重阳的那只鸟吗?(请原谅过宝宝的粗俗,汗……)说到底,抓鸟当求快狠准,看准目标就出手,一但抓到决不放手,关在洞里养熟了,还怕它飞走不成?当年要是祖师“婆婆”向我请教,早就将咱祖师重阳真人追到手了。

    练了一天,一身臭汗,吃过饭,孙叔带我去洗澡。墓地里头还有一间温泉室,一汪碧波清水,石壁上还有一眼活泉。

    池子微微倾斜着,靠着泉眼的地方浅些,人躺那儿正合适。古墓里,我最讨厌那张寒冰床,却最喜欢这里的温泉。可惜小龙女不大肯让我天天来泡,说是泡多了,影响我的内功。

    孙叔轻轻地替我揉着酸麻的手臂,时而轻,时而重,力道适中,揉得我分外舒服。

    我靠在池子边,懒洋洋地问他,“孙叔,你说姑姑为什么非要我做他的徒弟不可呢?”

    孙叔换过我另一只手,继续揉按起来,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时,他却慢吞吞道,“少爷很寂寞吧……”

    孙叔肯开口了,我转过身,好奇道,“那为什么一定是我,别人不行吗?”

    孙叔总是低垂的眼帘微微抬起,漆黑地近乎幽暗的眸子盯着我,“……”

    好吧,不回答就不回答,干吗要吓我呢!我拍拍胸口,换个姿势,好让孙叔替我捏腿。今天上窜下跳,手固然抓麻雀抓到抽筋,脚也没少受累。

    “恩……就是这儿……好舒服……哎……好酸……孙叔轻点……哦哦……呼……”

    要是孙叔也能拐走,那该有多好啊……

    第十五章 谁更可怜(上)

    记得那日大殿上,掌教马钰说过,若是师傅师叔想我,我可以回全真去看看他们。

    某日趁着小龙女心情比较好,我向他提出要回去看看我的师傅,看看我的尹师叔,看看我的鹿师兄,当然最好能晚上能在全真过夜。

    顿时气场猛低了一百度,小龙女放下吃了一半的饭碗,皮笑肉不笑问我,“你有记得我答应吗?”

    镜头回放:马钰投给我一个“你就认命吧”的眼神,转去安抚尹师叔和我师傅,“志平,志敬无须多言了,若是实在舍不得过儿,我就在这里替你们提个情,让龙姑娘隔三岔五地放过儿回全真看看你们,免得你俩挂念。”

    然后镜头转向小龙女,“……”

    的确,他一个字也没说。怎么可以这样!我端着饭碗的手猛抖猛抖,就差那么一丁点,半碗掺了葱油小蘑菇的白粥就要朝他脸上泼过去。

    克制,克制!现在还不是和他翻脸的时候,我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半晌才挤出勉强可以称为微笑的表情,“姑姑,我……求……求……你……可……以……吗?”

    他瞟了一眼,我捏着碗边,青筋暴起的左手,然后道,“八十一只,一只都不能少。”

    我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天罗地网势吗?我练!等等,他不会又晃点我吧?

    “等我抓到八十一只,就让我回全真?”

    “恩……”小龙女重新端起碗,夹了一筷碎野菜。

    “还要过一夜?”我得寸进尺追问道。

    他含着那一口野菜,若有若无地恩了一声,接着把那口野菜嚼了一遍又一遍……

    为了早日回全真见我的尹师叔,当然,还有师傅,鹿师兄,我仿佛神明附身一般,练习不辍,日有进境。白天就在练功石室内练习指法,晚上坚持单睡练九阴真气,能多抗一个时辰,就多抗一个时辰,就算冻得嘴唇发紫,也不轻易求助。

    用功勤奋之下,所能挡住的麻雀不断增加,到了中秋过后,这套“天罗地网势”已然练成,掌法展了开来,已能将八十一只麻雀全数挡住,偶尔有几只漏网,那是拼了命的扑上,补也要补上。

    我越是进境迅速,小龙女却越是眉头紧锁,到后来脸色冰得,简直像是刚从南极旅游回来。

    待我在他面前一口气将八十一只麻雀全部拢在指掌间,上下翻飞,一只也不放跑时,他一句话也没说,掉头就走。

    我急追几步,竟没能将他拦住。料想他定是反悔了,我跺着脚,把古墓派从第一代骂到最后一代,气得连踢石壁十几脚,当然最后还是自己的脚受苦。

    晚上泡澡时,我向孙叔抱怨小龙女说话不算话,孙叔却盯着我半天也没吭声,那眼神,倒是谴责的意味多,安慰的意味少。

    就知道你和小龙女一家的,你就偏心你家少爷。我气呼呼地从池子里跳出来,也不要他替我擦身,围了件袍子,踩着草鞋,噼噼啪啪就跑了。

    刚跑到休息的石室,迎面撞上从外头回来的小龙女。他盯了我一眼,低低道,“明日申时,我替你约了尹志平在禁地边的小林子见面。”

    我原都以为没希望了,他这时候才突然告诉我,心情顿时飞扬起来,也不顾身上地,扑到寒冰床上,盘腿垂指,就要运行真气。

    小龙女一把揪住我拖下床,让我坐在他大腿上,取了一条白方巾,替我擦拭着犹自滴水的发梢,“急什么,水都没干,也不怕冻上了。”

    半年多九阴真经练下来,真气怎么也得有个三层了。原本对我而言,犹如滚烫火炉一般的胸膛,不知什么时候起,温度变得适宜起来,暖暖的,靠着会很舒服。

    看在你替我约尹师叔的份上,今天我就乖一些吧……

    早上是从小龙女温暖的怀中醒来的,没有火龙,没练功,昨晚他擦干了我的头发后,就抱着我睡了。这还是我与他头一晚相安无事,大家都睡得平平安安。

    吃过早饭,小龙女就失踪了。天罗地网势我算暂时出师了,他也没教我新的功夫。问孙叔,孙叔也摇头说不知道。

    权当是考试完毕放假一天,我按耐下焦躁的性子,在练功石室和休息石室内窜来窜去,心里还有些埋怨小龙女,干吗非要约申时。

    好不容易挨到晚些时候,孙叔突然走进来,对我说,“少爷让我带你出去。”

    说来有些难为情,我到古墓半年多了,可迷宫似的路还要有人领着才能走。这也是我为什么迟迟不开展我的逃跑计划。

    孙叔牵着我,在黑暗的通道里走了很久,他走得很慢,快到门口时,他转过头来问我,“真的要去吗?”

    他很少像今天那么多话,我有些奇怪,但要见尹师叔的迫切心情占据了上峰,我点点头,迫不及待越过他,先朝古墓外走去。既然到了门口,接下来的路不用领我也能走了。

    我跑得很快,快的没听见他留在我身后低哑的一声叹息,“你会后悔的……”

    从古墓到禁地外的小林子,路不长,我越走越快,眼见就要跨过那条划分的黄线,尹师叔人呢?

    “过儿,是你吗?”尹师叔久违的呼唤在黄线相隔的那一面传来。

    我刚要回答,白丝带悄无声息地从身后缠绕上来,绕过我的双臂,捆住我的胸腹。我惊赫欲呼,火热的手指拂过我的身体,哑|岤,麻|岤一一点中。

    是他!虽然没看到他人,但紧贴在我身后的,除了小龙女,还会有谁。

    他搂着我,飞掠过黄线,那黄线那一面站着熟悉的人影。可是,为什么,尹师叔你要蒙着眼呢?

    似乎是听见了什么,他转头“看”向我们,温和的脸上露出如同是面对一个顽皮孩子,无奈又包容的表情,“过儿,是你吗?师叔听你话了,什么时候你才让师叔摘下布带呢?”

    我几乎要发抖了,心底急喊:师叔你走啊,你快走啊!但事实上却是半个音也发不出来。

    第十六章 谁更可怜(下)

    小龙女搂着我的腰,将僵硬的我送入了尹师叔的怀里。

    尹师叔先是醒觉地摆出拒敌的姿势,但甫一接触我,手掌便柔软下来,被大力“扑”上的我撞倒在草地上。

    “过儿,是你吧?”其实他应该认出了我的身形与气息,但我的沉默无声令他有些诧异。

    他半倚起身,摸索着我的脸庞,描摹起我的眉角,颧骨,鼻梁,唇瓣,越摸他的神色越是安心,“傻孩子,怎么不吭声,还跟师叔我闹别扭吗?”

    他缓缓搂紧我,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胸口,慢慢摸着我的后脑勺,拍着我的肩膀,哄我道,“乖过儿,师叔一定会想办法让你重新回全真来的。”

    如果背后没有虎视眈眈、居心叵测的小龙女,我多么希望就这样靠着尹师叔,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接受他的抚摩,直到地老天荒。

    围绕在手臂腰腹间的丝带突然牵扯起来,将我凌空吊了起来,吊得并不高,堪堪比师叔躺倒的身体高上那么一丝丝。背后小龙女五指贴上来,捏住我的颈子向后扯去,另一只手却在我腰间使力,将我下半身推送上前,与尹师叔的下身紧紧依靠住。

    尹师叔为我突然的提身稍稍惊愕了一下,但很快感受到我下身与他的厮磨,脸微微一红,道,“过儿,你又要和师叔练功吗?”

    我倒是想啊,但小龙女肯吗?他到底要干什么?

    小龙女犹如操纵木偶一般,将我裤子褪去,使我光裸的大腿笔直分开,用丝带分别绑了,系与左右两棵树山上。我的头仍后仰着,只能看到斜上方的树林枝桠间的一小片昏暗天空。

    悉悉簌簌几声响之后,后|岤里顶进半硬的肉刃。不是小龙女的火龙,没他那么热,甚至未曾全硬了。

    听到师叔闷哼一声,疑惑地问,“过儿,你真的要练吗?”对啊,平日练功都是唇齿交缠度气开始,哪有像我这回这么心急的。

    小龙女到底是要干什么?对未知的恐惧,令我分外焦躁,后|岤反射性的收缩,几乎是立刻的,师叔的剑身硬直了。

    笨师叔,你不会把眼罩拿掉吗?我不想现在用这种姿势,被人强迫着和你做啊。

    小龙女的脸颊终于贴了过来,他的五指捏住我的下颌,扭过我的脸,高温的舌尖撬开我的唇齿,探进我的口腔。

    尹师叔此时也抬起身,靠紧我,他摸着我的肩膀,凑近我,蒙着眼罩的他急于要捉到我,“过儿……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他低喘着,忍受着我给予他的柔韧包容,痛苦与欢愉交织的面容几乎就要与小龙女撞在一块儿。

    为了避开他,小龙女向后缩了几寸,连带扯着我更向后仰,我的腰几乎弯成了半弧形。

    突然尹师叔惊呼一声,“过儿!”我看不到他的样子,但他惶惶然的下一句令我晃若雷劈。

    “谁,是谁!还有谁在这里!你干什么!过儿!”

    尹师叔猛烈挣扎起来,顶着我一阵昏眩。小龙女终于先出声了,含着我唇角不放的他喉咙深处颤抖出一连串闷笑声。

    他猛压下我,连带压倒了尹师叔,我被他俩夹与中间。我惊恐地发现,尹师叔的眼罩已经被他自己抓了下来,他茫然又错愕地看着我与小龙女尚未完全分开的唇角。

    小龙女火上浇油一般,得意又狡猾道,“过儿,这个木头道士真的和你说的一样好玩啊!”

    五雷轰顶,我都可以预见,尹师叔听了这句话该有多恨我。我比窦娥还冤一万倍。师叔,你别听小龙女胡说啊!

    尹师叔果然脸色一青,愤怒与屈辱充斥整双眼眸。“你们……”他嘶吼着,挺胸就要反抗,可偏偏这时候,小龙女丝带滑溜溜从我腰腿间抽出,如数条游蛇闪电射出,将尹师叔如刚才的我一般,团团捆绑,更可恶的是,他还不收手,身下用力挺动起来。

    尹师叔的剑身萎顿了,明知挣扎无望下,他索性闭上眼,默默忍受起小龙女的笞鞑。紧咬的嘴唇鲜血淋漓而下,颤抖的身躯渗出密密的冷汗,湿透了衣衫。

    我见他如此模样,却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我不能告诉他,我有多渴望与他见面,为了见他,我付出多少努力,我更不能向他解释,这场面非我所原,更不是由我计划。

    我从未像此刻这般痛恨小龙女,昨日的温存相依如今看来就如笑话一样,夹杂在两人的中间,

    我只是个身不由己的木偶,欲相救无力,欲逃脱也无力。

    小龙女横抱在我胸腹间的一只手勒得更紧了,几乎勒得我喘不过气来,仿佛是昭示着什么。

    眼泪一滴滴,掉落在身下几乎昏厥的尹师叔胸口,但他连眼皮都没有抖动一下。

    连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么?我浑浑噩噩地等待这场折磨的结束,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

    小龙女最终还是退出了尹师叔的身体,他拥着我翻落到一边,犹带着鲜血的凶兽冲了我的甬道。

    我无暇去猜测,为什么往日火烫的凶兽,今日为何没了喷吐火焰的威力。虽然凶狠地搅插,但对惯于交合的我,并无太大的难受,反而欲焰不受自己控制地高炽起来。

    我痛恨自己,为什么明明愤怒、伤心,身体却还会发热,还会颤抖。我再不敢去看尹师叔,我知道,那个在我扯他衣角时,伸出手候着我的人,再不会对我露出温和宠溺的微笑。

    小龙女带我回古墓时,收回了缠绕在尹师叔身上的白丝带。他也依旧没有解开我的哑|岤,搂着脚尖发软的我目送着尹师叔蹒跚而去。

    我低垂着视线,耳畔是他离去时留下的沉重足音。没有可笑的诸如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之类下台阶的话。他没打算下那个台阶,我们之间被小龙女人为的划了一道鸿沟,此生都恐怕难以填壑。

    第十六章 谁更可怜(下)(修改版)

    小龙女搂着我的腰,将僵硬的我送入了尹师叔的怀里。

    尹师叔先是醒觉地摆出拒敌的姿势,但甫一接触我,手掌便柔软下来,被大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