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射雕风云之受与天齐第1部分阅读

      射雕风云之受与天齐 作者:欲望社

    作品相关 写在前面的话

    从鹿鼎风云到射雕风云再到神雕风云,这是某f的第三部颠覆武侠的作品。

    某f的天性里大约是个喜欢恶作剧的人(这在生活当中是一点也看不出来的),看的书很杂,但看过了以后,总会突发奇想,会想着那个又老又丑又阴森的海公公如果变得又美又温柔,会怎么样?那个妒忌刻薄小人刘一舟变得又体贴又忠厚会怎么样?然后不停的yy下去,于是就有了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

    有读者留言说,希望不要有未成年人看到,我有些好笑。说老实话,鹿鼎一直是金大师争议颇多的一部作品,电视剧也不只一个版本。男主角既不英俊还很花心,很反面的一类人,可以算是np(他讨了7个老婆),这样的小说都可以拍成电视剧,将会有多少未成年去观看,恐怕影响会比我大的多去了。

    当然我不是指责金大师,相反我还最欣赏这部,因为小说里的小宝虽不高大,却很真实,有一点点狡猾,有一点点委琐,有一点点自私,却在紧要关头会讲义气,会为了朋友和民族大义左右为难,会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比起同样在民族大义问题上烦恼的最后要自杀的萧峰,小宝不知道要可爱多少倍,比起招蜂引蝶最后都不知道该选哪一个的张无忌,小宝要更诚实(他7个都要了)。人啊要有缺点才会更真实,不是吗?

    再说射雕,尺度问题真是个大问题啊!现在要提倡河蟹,所以这篇是注定要被河蟹掉的。其实当初设定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多问题场面的。不过一看到阿靖傻呵呵的样子就忍不住要去欺负他,某f是不是有做后妈的天赋呢?会暂时坑一段时间,因为真没想好后面该怎么写下去。某f向来不存稿的,都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一写完就发到网上的。写是一定会写的,至于日期,未定,汗……

    最后就神雕了,话说遇到卡文时怎么办?某亲给我个好主意,开新坑。于是在靖宝宝被到处河蟹的时候,我开了过宝宝这个坑。不会有那么多h了,过程或许是np,但最后一定是侠侣结局。写到这里会不会有很多亲非常失望?毕竟写h是很费脑力的事,又要写的多,又不能写的重复,真的很困难。某f得承认,我不是写h的料,即使有几分,也都贡献给靖宝宝了。所以不会再有大段大段令人喷血的场面出现了,但恶搞是一定会有的,想看不一样的神雕侠侣,那么大家就去点下一页吧……

    第一卷 终南山上日月久

    引言 千错万错谁之过

    郭靖会送杨过去全真教,那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这得怪杨过自己不好,谁让他在桃花岛已经是众矢之的了呢!

    没人喜欢这个臭小子,就如同当初没人喜欢他那个欺师灭祖、认贼作父的爹一样。

    杨过的脾气又臭又怪,看谁都不顺眼。他仇视黄容,痛恨郭靖。他尤其厌恶岛上的男男交合。其实说白了,杨过他就是一直男!

    梅超风恨不得在他脑袋上抓上五个窟窿,哦,不,是十个,对付这个会在他难得的轮上日(轮上郭靖之日)出来捣乱的家伙,就是再多抓几下都不为过。

    黄药师已经不止一次扬言,要将这个讨厌鬼大卸八块了,要不是有郭靖替他挡着,杨过早就是海里鲨鱼胃里的消化物了。

    就连脾气最好的大师傅(“江南七怪”)都愤怒了,郭靖也不好再护着他了。

    全真教不是个好地方,但他还能把杨过往哪里送?送去白驼山庄?欧阳克那记仇的小气鬼,不但会趁机要挟他呆在山庄的日子无限延长,还会等他一离开,就把杨过炼成蛇人。送去丐帮,七师傅那贪吃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起码有三百天神龙见首不见尾,杨过非得在那里被欺负死不可。

    要不是马珏讨好大师傅,说会照顾好杨过,他才不会把小鬼送到全真教去呢!别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杨过在全真的日子不会好过的。那是金大师安排的命运,如果有更好的安排,他也不想让杨过过那种苦日子。

    不过,再怎么不放心,他都要放手的,全真再不好,不是还有古墓派、还有那玉洁冰清的小龙女吗?既然杨过喜欢女孩子,索性就成全他吧。

    抱有一切都会拨云见日阴转晴天念头的郭靖,把杨过扔在玄武大殿就跑路了。

    杨过还真是个倒霉孩子,拜谁做师傅不好,偏偏拜了二代弟子中脾气最差的赵志敬为师。这娃就跟他爹一样不走运。当年他爹拜的俩师傅,一个是全真七子里唯一的名为长春实则一团烈火的丘处机,一个邪派第一煞星黑风双煞中的铁尸梅超风,没一个是善茬。

    当然这也是被他爹拖累,谁让他师公到现在还记恨着他那个不争气的爹爹呢!

    没人教他功夫,没人善待他。挨打是家常便饭,挨骂是天经地义。而杨过也是个倔脾气,顶撞、反抗,从来不示弱。一月一次的三代弟子比武切磋,他愣是拼着命不要,硬剐了同代的师兄一剑。最后被暴怒的师傅一掌,拍得吐血不止。

    谁都认为他这次受了重伤是活该!对了,大家都以为杨过只是受了重伤。可对那个什么都要争过半头的杨过来说,他死了便是死了!

    第一章 比较老套的穿越

    一醒过来,就觉着疼。听说百分之九十九的穿越者,进入新身体时都会很疼。没办法,这年头要找个没病没痛,突然就死了的身体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

    凑合吧,我懒洋洋又躺了半天不动,研究了天花板上的龟裂纹路,又研究了房梁结构,一直研究到肚子咕咕叫为止。

    肚子饿还可以再忍忍,不过话说回来,这是几月天啊!怎么冷成这样!房里连个火炭盆都没有。我想念我的蚕丝被,我想念我的变频空调!好吧,至少也得弄个热水袋什么的。

    慢吞吞爬起来,嘶!好冷,裹着一条破被子,套双靴子,要命还是双单靴,我哆哆嗦嗦地蹦达到貌似衣柜的木头箱子前,打开一瞧,还真有几件灰仆仆的衣服。再次感叹羊绒衫的温暖,勉为其难把所有衣服都套上。

    要不是考虑裹条被子出去,要被人当作妖怪,我是万万不会舍得把被子留在床上的。

    目标——厨房,出发。才踏出两步,就被人叫住了。

    “杨过!”声音很严厉,听上去不太友好。

    脑海里自动跳出来人的姓名——赵志敬。

    那不是杨过的师傅吗?对了,现在我就是杨过了,那他就是我师傅了。

    乖乖站住,低头,轻轻唤一声,“师傅……”

    半天没人理我,不会吧,难道我叫错了?茫茫然抬头,就看见来人脸色发青,一副见了鬼似的模样。

    我小心翼翼凑上前,忍不住摸摸对方的额头,“师傅病了吗?没烧啊?那是撞邪了?那得赶紧请个道士收惊……”

    来人更惊赫了,吓得猛退了几步,结结巴巴道:“你……你是……杨过?”

    穿来投胎前阎君明明说得很清楚,投身杨康之子、未来的神雕大侠——杨过,应该不会错的啊!难道他晃点我?

    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气愤!靠!生前死得不明不白也就算了,怎么死后投个胎都要糊弄我!

    肚子咕噜噜又是一阵叫唤,站在走廊上还有穿堂风!好悲惨,人生最悲惨的莫过于一身伤外加又冷又饿。

    半个时辰后,我坐在厨房的长板凳上,狼吞虎咽地吃下最后一个馒头,又捧起热茶,咕嘟咕嘟,灌了个底朝天。我满足地长舒一口气,吃饱了,人就暖和多了。

    桌对面除了惊魂未定的师傅赵志敬之外,还有一个温和的年轻道士。比起有些惊吓过度的师傅来,他显得镇定许多。

    见我吃完了,他试探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你不就是那个有名的谁谁谁吗?不过光从相貌上看,还真看不出来会是做那种事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面上可不能那么说,双手摆在膝盖上,端端正正坐好,一本正经回答,“知道,你是尹师叔。”

    尹志平看看赵志敬,又接着问,“那他呢?”

    “师傅。”

    “你呢?”

    “杨过。”

    “你父亲呢?”

    “杨康。”

    “你母亲?”

    “穆念慈。”

    “谁送你来的?”

    “郭靖郭伯伯。”

    很好,对答如流,应该没问题了吧?可为什么尹志平也露出跟师傅刚见我时一样的惊赫模样呢?

    桌对面两人头凑在一起小声讨论起来,“你看吧,杨过果然被师兄你打傻了。”

    “师弟,你可要帮我,掌教师伯要知道了,非扒下我一层皮不可!”

    “也不会啊,我看,打傻了反而好,你看,现在的杨过多听话啊!”

    “是啊,是啊,以前一问三不答,还会翻白眼给我们看,哪曾把我们当过长辈看待?”

    “对啊,现在多好,师兄也不用头疼他顽劣难教了啊~”

    两个人嘀咕了好一会儿,才齐齐转头,冲我露出“和蔼慈祥”的微笑。

    呃,好恶……

    最后是尹师叔自告奋勇送我回房去。师傅一时还不能适应我这乖徒弟的样子,晕晕忽忽走了。

    尹师叔在前头走,我在后头跟着。走着走着,就习惯性地伸手去拉他的衣角。他以为我有事,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我一抬眉,不明所以。等他摸摸脑袋,转头继续走时,我脸腾一下红了。咬紧牙警告自己,克制,一定要克制!他是师叔,不是你以前大街上吊来的凯子,拉什么衣角,上一辈子,被别人嘲笑的还不够吗?真是有够幼稚的行为!

    骂归骂,手还是一样不受控制地伸出去,这次没摸到衣角,触手一片温暖。

    前面依旧不紧不慢走着的人,悄悄把手垂在衣角边上,五指一搭,捏了个正着。

    我以为他会回头,炫耀他的灵敏,但他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温暖的掌心包拢了我。

    一路他默不作声,一直送我到房间里。

    房里还是那么冷,一想到呆会要在这么一间冰屋子里睡觉,身子就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尹师叔仿佛看出了我的顾虑,变戏法似的掏出个小巧精致的暖手炉,塞在我手里。

    “过儿,拿去放被窝里,就不会冷了。”

    我看看暖手炉,再看看尹师叔。好吧,咱也不能太心急了,暖手炉就暖手炉。恭敬施礼,道:“多谢师叔送杨过回来。”

    尹志平笑眯眯地走了。

    我叹口气,钻进冰窖似的被窝里,尽力缩成一团,胸口放着尹师叔留下的暖手炉。唉,暖手炉怎么会有人暖和呢?

    第二章 所谓欺负(上)

    全真的四代弟子有很多。不过像我这样不练武光学文的大概就独此一个了。以前的杨过好勇斗狠,每日里念着的就是要学得一身好武艺,杀回桃花岛去。所以他常会偷跑到练武场,去窥视那些同辈的师兄弟习武。

    一半是各自师傅告戒的,一半也是出自对桀骜不驯的杨过的反感,大家对这个在围墙后探头探脑的小子多少有些不满与厌恶,插个尖石子,泼个脏水什么的,没少干过。

    杨过也不是好惹的。论恶作剧,这些个四代弟子没一个是他的对手。你插石子,他给你挖坑,你泼脏水,他给你放火。不整你个鬼哭狼嚎,绝对不会罢休。

    不过,一切到此为止。因为,我来了。

    学武?我是懒人,天那么冷,谁要去爬墙头看一帮傻小子蹲马步、走梅花桩啊!更何况,上辈子没什么内功剑法,我不一样活得好好的?呃,好吧,我是没活的好好的,我不明不白就死了。不过谁能证明我就是因为不会武功才死的呢?

    “人之初……”

    “呼呼……”

    “性本善……”

    “吧嗒……”

    “性相近……”

    “嘶……呼……”

    “杨过!!!”

    赵志敬愤怒了!手上的三字经狠狠k在我脑袋上。

    “好痛……”我迷迷糊糊抬头,恩,口水流下来了,赶紧擦擦。

    师傅又开始抖了,恐怕在他眼里,我这个打傻了的杨过不比过去那个顽劣分子好多少。

    “认真一点!坐好!”他扬扬手上的线装书,似乎在找下一个落点。

    “哦!”我立刻坐端正,认真听。三句话一念,头又开始点,好困,都说春眠不觉晓,我都没睡醒。

    师傅高举了半天的手还是无奈地放下了。换了以前的杨过,恐怕连藤条都要拿出来了。不过对我嘛,师傅你舍得下重手吗?

    赵志敬虽严厉,却也不是个心狠手辣、完全不讲道理的人。要不他怎么会被长春真人收为弟子呢,全真教说到底除了掌教有些变态外,其他人都还算蛮正道的。

    重新敲醒我,吩咐要在中午前把三字经的前三页都背出来,他才忿忿离开了。

    不过按他所认定的朽木不可雕也的我,多半也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让我全背出来。

    师傅前脚走,我后脚就溜。不就是三字经吗?n年前就能倒背如流了。不在师傅面前炫耀,那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不然让他知道了,指不定又让我学什么国语、大学、中庸之类的。

    早上被师傅从被窝里拎出来,连暖手炉都忘了拿,趁师傅气跑了,我得回去找找。都三月的天了,这终南山怎么还不见转暖。

    七拐八弯,就不知道往哪里走了。脑袋瓜里乱哄哄的,感情杨过他也是个路盲啊!

    我站墙底下,东张西望,没看见半个人影,倒是听见不少呼喝声,还颇为整齐,像是我大学那阵子集体军训时喊口号一样。

    原来不知不觉,走到练武场边上来了。记得房间好象跟练武场是两个方向的。我看看天上太阳,恩,左西右东地正在那儿算方向呢,没察觉练武场那边哄一声,像是中场休息解散的号令。

    好容易找到北,刚抬脚要走,头皮一痛,头发就被人从后头揪住了。

    “咦?这不是杨师弟吗?怎么今天不爬墙了?”阴阳怪气地嘲笑声从背后响起。周围还响起嘻嘻哈哈的伴奏。

    一踉跄,人往后倒去,顿时压在说话人身上,连带着他也倒了。

    我也不站起身,仰头朝上望,看见了揪我头发的原凶。

    这位不知名的师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牙齿很白,或许是刚练完功夫的缘故,他的浑身向外散发着朦胧的热气。靠在他胸口,甚至可以听到他活泼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貌似还越跳越快了。

    咧开嘴冲他一笑,我翻过身在他胸口蹭了蹭,恩,这个师兄除了嘴巴有点毒,其他都可以打满分。

    此师兄呆了,周围站着的几个也呆了。

    半晌才听见站着的几个窃窃私语起来。

    “原来尹师叔说的是真的。”

    “杨过那小子果然傻了!”

    “那还要欺负他吗?”

    “切!欺负个傻瓜有什么劲!”

    “走啦!走啦!”

    几个人也不管被某人压制在地上,犹自不能动弹的师兄弟,呼啦一下全散了。

    风吹过地面,卷起一堆落花。

    被伙伴抛弃的无名师兄石化了……

    看看四周围真没人影了,我诡异一笑,师兄不用再看了,就是你了。

    拖着石化的师兄,往最近的小柴房里一钻。话说,尹师叔我不敢动,打个小牙祭总行吧。

    柴房虽小,稻草倒铺得蛮厚实,关上门,风也进不来,真好。

    这位某师兄还未搞清楚来由,我就扑上去,七手八脚解起衣裤来。

    “哎,你干什么!”

    “啊,别舔!喂……”

    “唔,不要……”

    “呼……别……别停……”

    到底是年少青春易冲动啊!略微撩拨,对方就剑拔弩张,分外生机勃勃了。

    岔开腿,纳入,恩,有点紧,没润滑的确有些困难。不过没关系,深吸口气,拼了!

    嘶,进去了,我和师兄齐齐呼气。好烫!热量源源不断直冲头顶,果然比塞上十七八个热水袋还要管用。

    接下来不用我教了!这可是人的本能,冲锋陷阵,进退撕杀,虽是新手生涩,可胜在精力旺盛,耐力持久。

    大冷天的,也就是这个运动最适合我这么个懒人。不用我动,只要跟着别人晃悠就行,又有人体发热机持续供热,还锻炼了身体,多好啊!

    坏心眼地一收缩,初次上阵的年轻小将就丢盔弃甲投降了。

    面孔红红的他答应晚上等师兄弟都睡了以后,就会偷偷溜过来,替我暖被窝。

    临走时,师兄揽过我的腰,犹豫了一下,还是凑上前,亲亲我的唇角。

    虽然我忘了问他叫什么,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谁会给热水袋取名字呢?

    第三章 所谓欺负(中)

    l绝对是制造热量的最好运动方式,而且绝对是有氧运动。不过下次记得要找个离水源近些的地方做,不然事后清洗起来就太麻烦了。

    好不容易找口井,打了半桶水,勉强清洗干净,一抬头,太阳居然爬头顶了。

    摸摸肚子,果然是有些饿了,我打定主意,也不回去书房,直接就奔食堂了。

    走到大门口,探头一瞧,呦,人来得不少。一圈一圈,泾渭分明,各成各的小组织。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情景,总让我回想起军训时,出操完毕排队进食堂吃饭。

    每张长桌两旁,四代弟子端端正正坐好,捧着饭碗,一声不吭吃着。几张长桌为一大组,边上必定有一张小桌子,就如同是教官桌一般,端坐的都是三代弟子,也就是我的师叔师伯们。

    所有的三代弟子也不会都坐在一块,大多根据自己是全真七子谁的门下,就会和自己同一师傅的师兄弟一起坐。

    当然也有特别要好的,虽然不是同个师傅,也会坐在一块儿,比如说是我师傅赵志敬(他是玉阳子王处一门下),和我师叔尹志平(这个不用我说谁的门下了吧)。

    可怜我师叔被我那死去的爹爹连累,他师傅长春真人自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不算,还给尹师叔收徒弟订了许多希奇古怪的规定,害他至今连一个弟子也没收到,属于他的那几张桌子仍然空着。

    好在我师公的大弟子李志常常年在外奔波,就把他的位子让给了尹师叔坐。

    我刚一探头,尹师叔就瞧见我了,朝我招呼道:“过儿,来这边。”

    嘴上答应一声,我心里还美滋滋的。还是尹师叔好。师傅明明看见我了,居然故意头转开,当作没看到。

    没走几步,也不知是哪个缺德鬼,伸出脚一绊。我脚下不稳,眼看着就要摔个嘴啃泥。

    嗖地,三双手伸上来。鼻尖撞在师傅的前胸,腰被尹师叔搂住。喂!谁又拉我头发,回头一看,乐了。又是师兄。

    师兄见我师傅和尹师叔出手,连忙松开手,忍不住偷偷摸摸我被揪痛的头皮后,才向师傅和师叔行礼。他一称呼,我才发觉,他竟然和我拜的是同一个师傅。

    “清笃倒也有心。”师傅眉头一挑,似乎是有些诧异自己的大徒弟怎么也会伸手。

    尹师叔扶正我,又上下打量一番,见我没受伤,这才放开我,转头扫视食堂内一干弟子。

    不愧是未来的掌教大弟子,平日里看似温和的他,一板起脸来,那个什么之气(是王八之气拉)乱放,瞧热闹的众人立刻低头正坐,一本正经吃起饭来。

    师傅吩咐鹿师兄带着几个练武晚来的其他师兄弟各自回桌上。(现在我终于知道热水袋的名字了,鹿清笃,师傅赵志敬的大徒弟)。我慢吞吞跟在队伍最后面,走到桌子边一看,一桌八个人恰巧坐满,我就是那个多余的。

    鹿师兄本来要起来让座,我微微摇头,示意不需要。也不是要在全真呆一天两天,老让他让座怎么行。你问杨过以前坐哪里?这小子没安生的吃过一顿饭,来全真教快二个月,食堂里至今也没给他安排过座位。

    我回头看师傅怎么安排,正看见他走过我刚才差点摔倒的桌子旁,朝着桌上的某人狠狠瞪了一眼。

    所以他走到我面前时,我的眼角弯弯,嘴角止不住往上翘,不能怪我,有这样的师傅,能让人不高兴吗?

    师傅的脸上快速掠过一道红云,不甚自在地干咳了几声,才粗声粗气道:“你先和为师坐一桌吧!”

    见我笑眯眯地坐下,笑眯眯地端碗,笑眯眯地扒两口饭,他恼羞成怒道,“快吃,吃完了,为师要考你功课!”

    “恩,恩!”不怎么在意的应两声,看在师傅今天护我的份上,我就马马虎虎背上个七八页给您听吧。

    下午我一口气,背了大半本的三字经给师傅听,听得他目瞪口呆,既而又大怒,狠批了我一顿。显然他听出来,我一定是本来就会背,认为我摆明是在戏弄他。

    哎,太过显露山水果然是要遭报应的。师傅教训完,又罚我抄写后半本三字经。就算我前世有着十年练书法的功底,也不免抄得腰酸背痛手抽筋。等抄完天都黑了,推开书房门,过道上摆着一红漆木盘,放着一碗白米饭,几个小菜。

    不知道是谁,知道我错过了晚饭,给我送来的。

    端回房间,坐在桌子边吃,虽然房里只有我一人,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孤单冷清。杨过,你的人生,就让我替你平平安安过下去吧。被你所厌恶的全真教,对我来说却是个好地方。因为这里有面冷心热的师傅,有温柔护我的尹师叔,还有热水袋鹿师兄。

    我接受了你的身体,并不代表要接受你的命运,我只想快快活活的在这世上走一遭。

    人说饱暖那个思啥来着,我说鹿师兄你属蜗牛的吗?怎么这么晚还不来啊!

    被窝里早上忘了拿出来的暖手炉早就冷了,没热水袋,漫漫寒夜可怎么过啊!

    我又坐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师兄人影,觉也总得睡。我把碗筷连同盘子一起端了还回厨房去,又自各倒了盆热水端回房。没热水袋,临睡泡个脚,好歹也能暖和暖和身子。

    坐床边,我刚把两只脚放到热水里,就听见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有人轻轻在外头喊,“师弟,你睡了么?”

    我大喜,热水袋来了,连忙喊,“鹿师兄,我泡脚呢,你进来好了。”

    只见鹿清笃披了件厚袍子就闪进来,反手把门扣好,才冲我一笑,“师弟,洗脚呢,师兄帮你。”

    他走到床边,蹲下身,卷起衣袖,双手浸入水中,轻轻捏住我的一只脚。握惯剑柄的右手五指一合,柔柔刮过我的脚底心。

    热气迅速我那儿倒灌上来,我猛打一哆嗦,颤抖地唤出一声,“师兄……”

    l绝对是制造热量的最好运动方式,而且绝对是有氧运动。不过下次记得要找个离水源近些的地方做,不然事后清洗起来就太麻烦了。

    好不容易找口井,打了半桶水,勉强清洗干净,一抬头,太阳居然爬头顶了。

    摸摸肚子,果然是有些饿了,我打定主意,也不回去书房,直接就奔食堂了。

    走到大门口,探头一瞧,呦,人来得不少。一圈一圈,泾渭分明,各成各的小组织。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情景,总让我回想起军训时,出操完毕排队进食堂吃饭。

    每张长桌两旁,四代弟子端端正正坐好,捧着饭碗,一声不吭吃着。几张长桌为一大组,边上必定有一张小桌子,就如同是教官桌一般,端坐的都是三代弟子,也就是我的师叔师伯们。

    所有的三代弟子也不会都坐在一块,大多根据自己是全真七子谁的门下,就会和自己同一师傅的师兄弟一起坐。

    当然也有特别要好的,虽然不是同个师傅,也会坐在一块儿,比如说是我师傅赵志敬(他是玉阳子王处一门下),和我师叔尹志平(这个不用我说谁的门下了吧)。

    可怜我师叔被我那死去的爹爹连累,他师傅长春真人自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不算,还给尹师叔收徒弟订了许多希奇古怪的规定,害他至今连一个弟子也没收到,属于他的那几张桌子仍然空着。

    好在我师公的大弟子李志常常年在外奔波,就把他的位子让给了尹师叔坐。

    我刚一探头,尹师叔就瞧见我了,朝我招呼道:“过儿,来这边。”

    嘴上答应一声,我心里还美滋滋的。还是尹师叔好。师傅明明看见我了,居然故意头转开,当作没看到。

    没走几步,也不知是哪个缺德鬼,伸出脚一绊。我脚下不稳,眼看着就要摔个嘴啃泥。

    嗖地,三双手伸上来。鼻尖撞在师傅的前胸,腰被尹师叔搂住。喂!谁又拉我头发,回头一看,乐了。又是师兄。

    师兄见我师傅和尹师叔出手,连忙松开手,忍不住偷偷摸摸我被揪痛的头皮后,才向师傅和师叔行礼。他一称呼,我才发觉,他竟然和我拜的是同一个师傅。

    “清笃倒也有心。”师傅眉头一挑,似乎是有些诧异自己的大徒弟怎么也会伸手。

    尹师叔扶正我,又上下打量一番,见我没受伤,这才放开我,转头扫视食堂内一干弟子。

    不愧是未来的掌教大弟子,平日里看似温和的他,一板起脸来,那个什么之气(是王八之气拉)乱放,瞧热闹的众人立刻低头正坐,一本正经吃起饭来。

    师傅吩咐鹿师兄带着几个练武晚来的其他师兄弟各自回桌上。(现在我终于知道热水袋的名字了,鹿清笃,师傅赵志敬的大徒弟)。我慢吞吞跟在队伍最后面,走到桌子边一看,一桌八个人恰巧坐满,我就是那个多余的。

    鹿师兄本来要起来让座,我微微摇头,示意不需要。也不是要在全真呆一天两天,老让他让座怎么行。你问杨过以前坐哪里?这小子没安生的吃过一顿饭,来全真教快二个月,食堂里至今也没给他安排过座位。

    我回头看师傅怎么安排,正看见他走过我刚才差点摔倒的桌子旁,朝着桌上的某人狠狠瞪了一眼。

    所以他走到我面前时,我的眼角弯弯,嘴角止不住往上翘,不能怪我,有这样的师傅,能让人不高兴吗?

    师傅的脸上快速掠过一道红云,不甚自在地干咳了几声,才粗声粗气道:“你先和为师坐一桌吧!”

    见我笑眯眯地坐下,笑眯眯地端碗,笑眯眯地扒两口饭,他恼羞成怒道,“快吃,吃完了,为师要考你功课!”

    “恩,恩!”不怎么在意的应两声,看在师傅今天护我的份上,我就马马虎虎背上个七八页给您听吧。

    下午我一口气,背了大半本的三字经给师傅听,听得他目瞪口呆,既而又大怒,狠批了我一顿。显然他听出来,我一定是本来就会背,认为我摆明是在戏弄他。

    哎,太过显露山水果然是要遭报应的。师傅教训完,又罚我抄写后半本三字经。就算我前世有着十年练书法的功底,也不免抄得腰酸背痛手抽筋。等抄完天都黑了,推开书房门,过道上摆着一红漆木盘,放着一碗白米饭,几个小菜。

    不知道是谁,知道我错过了晚饭,给我送来的。

    端回房间,坐在桌子边吃,虽然房里只有我一人,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孤单冷清。杨过,你的人生,就让我替你平平安安过下去吧。被你所厌恶的全真教,对我来说却是个好地方。因为这里有面冷心热的师傅,有温柔护我的尹师叔,还有热水袋鹿师兄。

    我接受了你的身体,并不代表要接受你的命运,我只想快快活活的在这世上走一遭。

    人说饱暖那个思啥来着,我说鹿师兄你属蜗牛的吗?怎么这么晚还不来啊!

    被窝里早上忘了拿出来的暖手炉早就冷了,没热水袋,漫漫寒夜可怎么过啊!

    我又坐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师兄人影,觉也总得睡。我把碗筷连同盘子一起端了还回厨房去,又自各倒了盆热水端回房。没热水袋,临睡泡个脚,好歹也能暖和暖和身子。

    坐床边,我刚把两只脚放到热水里,就听见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有人轻轻在外头喊,“师弟,你睡了么?”

    我大喜,热水袋来了,连忙喊,“鹿师兄,我泡脚呢,你进来好了。”

    只见鹿清笃披了件厚袍子就闪进来,反手把门扣好,才冲我一笑,“师弟,洗脚呢,师兄帮你。”

    他走到床边,蹲下身,卷起衣袖,双手浸入水中,轻轻捏住我的一只脚。握惯剑柄的右手五指一合,柔柔刮过我的脚底心。

    热气迅速我那儿倒灌上来,我猛打一哆嗦,颤抖地唤出一声,“师兄……”

    第四章 所谓欺负(下)

    《神雕风云之受与天齐》

    第一卷 终南山上日月久 第四章 所谓欺负(下)

    师兄听到我那一声长长拖着颤抖尾音的呼喊,猛地一顿,却没有立刻扑上来。

    他十指犹如拂琴一般,轮番在我的双足上弹奏,时而轻捏,时而拉扯,时而揉搓。热气随着他的指尖游走处,源源不断冲击上来,沿着小腿,大腿,到了下身处,堵塞在某处,使那里高耸直挺,几乎落泪。

    “师……师兄……真的……不行了……”我呼呼乱喘,早就坐不住,上半身瘫倒在床上。

    偏偏他还慢条斯理用干布细细将水珠全部擦干,左脚擦完了,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换右脚。

    我几近酥软,脚无力支撑,顺着他的大腿向下滑落,正碰触到一处火热之源。

    他再不能忍耐,拢住我的双足,往下一带,人挺起,压到我身上。

    “师弟,好师弟……”他低哑嗓音连呼,潮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耳边。

    “师兄,好师兄……”我贴紧他,双手如活蛇似的穿入他的胸襟间。他的衣服本就没有扣紧,想必躺下等同房师兄弟睡了后,又起身偷溜出来的。那件外衣只是松松垮垮虚披着,我一翻,那袍子就顺着床沿滑落到床前踏板上,险些落入水盆里。

    不过我俩谁都没有心思去管那件衣服了。

    我从不知道鹿师兄有这么一双玲珑妙手,说他是热水袋,那太贬低他的。这厮绝对比三温暖还要来得三温暖。师兄,我何其有幸,穿来不足一日,便能遇到你这个活宝贝啊!白天匆匆一做,完全没有发挥师兄的特长,此刻重操,方显得师兄神威啊!

    灵活的宛如活物一般的手指,不但拨弄抚摩扫刮样样在行,开辟起后方甬道,丝毫也不逊色。

    我脚尖绷直,大汗淋漓,尚未真正交锋,却已情动几泄。

    “师……师兄……?”我哼哼着,勾住他脖颈不放。

    他依旧乐此不疲地折磨着我的小弟,将洒落的玉滴导向后方。

    我终于忍不住主动出击,后臀提起,找准目标,吸入!一边咬牙低声道,“师兄……你真的才开荤吗?”

    对于这个无从考证,也说不清答案的问题,师兄选择了暂时性失聪。

    翻滚,厮磨,今次远比日间柴房小战酣畅的多。都说一回生,二回熟,我和师兄那更是从里到外都熟到透了。

    待到鸣锣止戈,我与他都挥洒不止一回,底下被褥都有些湿漉漉。糟糕,光顾痛快,这房里也不知道有没备用铺盖更换,等下睡起来可就难受了。

    师兄也看出来了,起身连被子一起裹住我移到床尾,自己赤足站到床边,双手拉住被褥一翻一抖一铺,顿时湿的一面朝下,干的一面朝上了。这下睡觉不愁了,我嘻嘻一笑,扑到床中央,拉倒师兄一同滚入棉被。

    睡觉,睡觉,抱个人体大暖炉,什么寒冷也不怕。

    师兄有些好笑地搂住我,替我掖好被角,我们两个刚准备睡,木门被磕响了,门外尹师叔温和的嗓音响起,“过儿,你睡了么?”

    我和师兄齐齐道吸口冷气,要命,师叔这么晚了,怎么还会过来。

    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回答,心中默念,我睡了,我睡了,我什么也没听见。

    尹师叔又唤了两声才止声,我以为他死心回去了。未料想,门吱咯一声,居然开了。

    我猛瞪师兄,你怎么没把门扣好啊!

    师兄回我以冤枉眼神,他明明关好的,门闩都插到底了。

    我们俩还在大眼瞪小眼,尹师叔已经站到床前了。

    他的手中包着个暖炉,一半棉布已经解开,正打算往我被窝里塞。想是他想起我怕冷,特意去取了个新暖炉给我送来的。

    不过看样子,他这个暖炉送晚了。

    尹师叔的双眼在昏暗的屋子里分外明亮,以至于我都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半晌他才淡淡道,“这么晚了,鹿师侄该回去睡了吧!”

    鹿师兄仿佛被蝎子蛰了一口,忙不迭爬起来,胡乱将衣服套好,一双靴子没穿正,人就跌跌撞撞往门外跑,边跑边说,“师叔说的是,我回去了,师弟,有空再找你聊天。”

    师叔听到最后一句,脸色似乎又青了些许,周身冒出奇异的冷气。猪头师兄还不知道,他这掩饰的最后一句,将成为他功课翻倍的催命符。今后的日子里,他的马步永远比别人多蹲两个时辰,人家一套剑法每天练十遍,他就得翻成二十遍,三十遍。

    负责督促的尹师兄假借代师傅管教徒弟的名义,如同对待仇家一般蹂躏着可怜的鹿师兄。当然这都是后话,此时暂且不提。

    等师兄的人影消失在门外走廊上,尹师叔才俯下身,帮我拉好被子。他把那个暖炉顺着我的胸口塞进来,一直往下,几乎大半个手臂都埋在我的被子。直到热乎乎的暖炉贴在我的小腹微微偏下,他才停止。

    他也不把手缩回去,整个人为了塞暖炉,几乎全贴在我的身上,只有一只手,撑在我的颈边。

    也许的背光的关系,他的脸隐在暗处,只有一双眸子闪烁着不明的意味。

    我盯着他,他盯着我,似乎是过去了一世纪之久,他站直身体,手自然从被子里缩回去。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撤离时,指尖滑过我胸膛留下的一阵瘙痒。

    “睡吧……明天还有功课呢。”最后他摸摸我的脸庞,柔声道。

    我茫茫然点点头,闭上眼,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再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

    第五章“人妖”小龙女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那一夜被尹师叔“捉j在床”之后,鹿师兄基本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每天食堂里他的座位总空着,问师傅,师傅说最近他忙着管我的功课,把其他师兄弟都交给尹师叔代为管教了。

    我也问过尹师叔,结果他的脸色很奇怪,似笑非笑,轻描淡写地说鹿师兄最近剑法遇到关口,闭关练剑,无暇陪我聊天了。至于他是不是真的闭关去了,我看只有尹师叔和鹿师兄自己知道了。

    我也试过另找“热水袋”,但一想到师兄那双妙手,哎,就如同食过山珍海味,再也忍受不了粗茶淡饭一般。

    好在尹师叔每晚都会帮我换新的暖手炉,又让厨房的烧火弟子准备个炭盆放在我房里。所以我也不急于找人暖被。全真教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总有个把卧虎藏龙之辈等着我去挖掘。我就不信,找不出个比鹿师兄还要能“干”的人来。

    也算是安分守己的过了半个月,期间,被师傅塞了一堆文言文在脑袋里。又因为上课打瞌睡,罚抄了不少诸子百家的著作,其后果是,我的小楷、行楷乃至草书、狂草突飞猛进,就连师傅都忍不住夸我:“臭小子写的鬼画符,赶得上茅山派开山祖师爷了!”

    某日,师傅逼迫我背诵大学,我坚决抗议不果后,决定逃课。师傅也真是的,他是全真弟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也打算继承他的衣钵,老老实实在山上当我的老道,他干吗拿出一副